第二卷 回家之願
第十五章 金樹—遠古的遺迹
……
特殊服裝中自帶呼吸循環系統，而且具有隔絕溫度等作用，穿上類似單薄裝甲的奇異金屬服裝，眾人開始順著水管里的維修梯一點點進入地下深處。
「轟……！」岩漿中爆發出一股巨大的火鴻，岩漿火湖之中金屬大樹散發著黃金的閃光毫髮無損，猶如泰坦巨人中的擎天柱阿特拉斯一樣，植根於火海之內，頂天立地于整個世界，穩穩的托住了整個地下世界的天空。……
不理既要保護家族機密，又要警告庫里拉和自己的比松婭，星陽和另外三個人一起跟著那個女人與一個古奇波瑟護衛進入城市地下網。那個女人與護衛的機器人帶領著眾人在地下網裡左轉右轉，最後來到了城市中央供水系統地下機庫中，這就是當年庫里拉發飆研究殺死蟲族病毒的地方。
如此邪惡的資本家剝削本性，害的星陽後悔當初怎麼不直接上了她，自己在薇爾西區買個新「產品」都沒這麼貴過。
「那兩個小傢伙……？」星陽一想到那兩個不好好跟著老骨榪，卻死纏著庫里拉與自己的小變態就搖頭。他們都很聰明，掌握克隆與使用其他機器的技術也是真的，他們一個叫做米拉迪、一個叫做郎維杜沙。他們的父親一個是戰機駕駛員，一個是機修師，雖然是克隆的孩子但是不代表他們有任何缺陷，相反他們還是天才。可是這兩個天才，一個是自戀狂，一個是色魔中的色魔，他們都是羡慕星陽擁有「產品」特權而擠進來的。
深夜，星陽與狄格亞、兀立、比加、卡瓦那等幾個首領商量著事情，首先討論的還是十萬大山裡生育的問題。領養那些孩子只要食物能夠跟上就基本不成問題，而超文明中最先解決的就是食物問題、還有能源問題。自然界植物光合作用能量利用率只有4？……最高5—6？，植物的光合作用就是一種把太陽能轉化成化學能，最後形成能夠被生物體吸收的能源塊（食物）的過程。
一點點下到13號監獄城的地下河，順著取水管道旁邊的小門走到一處地下機房內，這座機房是操控地下河取水管道與地下河連接的控制機房。機房中幾個許多觸手的機器人安靜待命著，一具骷髏躺在角落裡，講述著這裏發生的故事。
好相處是好相處，一個大家族的大小姐卻和一幫流放的罪犯混在一起，怎麼也讓人跌破了眼睛。最後問了問才知道，這個大小姐所處的圈子裡，很有一部分年輕人認為；監獄和流放星球才出真正的男人……只有這些環境惡劣地方出來的兇悍傢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男人，即使那些開戰艦馳騁宇宙的軍官也被她比作軟腳蝦。
「好……只要能延續血脈什麼都好……真是太感謝您了庫里拉醫生，這下比拉斯蒂有希望了。」兀立這個臉上留著傷疤的灰皮大漢大叫起來，看來不同人類相互之間有了愛情后，卻又因為無法生育而困撓了他許久。
解決了村子生育還有小孩們的問題，庫里拉與星陽從村裡帶回了兩個最近到過13號監獄城遺
性與暴力才是社會前進的原動力，這句話真的不假，這種事情連不到十歲的孩子都知道。
在地下飛行了許久，知道自己已經靠近這個大秘密的星陽開始激動，他已經通過五行遁法的能力感應感到前面火性元力的躁動。一路沖了數百公里之後，前面的洞口裡已經能看見熾熱的紅光與濃郁水蒸氣的影子。
因為莫納哥羅的支援，這個村子早已具備用機器生產食物的能力，同時地球人頭痛的能源問題對外星人來說也不是問題，非線性能源的開發與利用正是高等文明的象徵。安達洛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不會將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里。
星陽面色陰冷，嘴角暗暗的道：「世上沒有誰是乾淨的，也不曾有過忠誠。老安達洛呀……你不曾騙過我，可是清楚事情本質的我為什麼又會如此難受。」
不斷抬頭……不斷抬頭，直到仰望著頭上被無數金屬枝杈覆蓋的頭頂，這個時候星陽才算是看完這座地下奇迹的一角。目光從新回到那如山巒般大小，又猶如無數巨蛇傾軋在一起的金屬柱，他幾乎是顫抖著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那是一顆樹……一顆金屬的大樹，是一顆金樹。」
一天娜瓦菈大小姐同樣來剝削獵人們那少得可憐的私貨，她非常奇怪的找上了有點冷漠的星陽問道：「哎……畢璐科人，你是犯了什麼罪被流放到蘇那薩拉的？」
眾人在中央高塔附近建立了營地，星陽和另兩獵手爬上了殘岩斷壁的中央大廈，在一片破爛的房子中架上了武器，警戒四周。現在是蟲族遷移季節的後期，整個13號監獄城廢墟大半都被植物覆蓋著，到處都能看見當年生化攻擊后蟲族殘留的軀殼。這裏到處都是危險，說不定還會遭受蟲族的攻擊。
在這幫傢伙中生活了這麼多年，星陽除了看見這幫混蛋像是蛆蟲一樣扭啊扭，怎麼都殺不完，最後越來越多、越來越胖、越來越噁心外就沒看見半點所謂「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對於如何生存，他們更關心的是不用種族之間通婚後的生育問題，因為這幾年來他們村子只誕生了3個嬰兒。
這些偷偷帶來的外星作物在地里成長后就成了一種奢侈品，專為各監獄城上層人物提供，一般人很難搞到。一幫獵人吞雲吐霧時，娜瓦菈沖了進來，她認為自己勸說父親停靠有功，如此直接抽調5成作為報酬。
第二是城市北區下水道，那片下水道中似乎被亡靈佔據著，每個進入裏面的拾荒者都會莫名其妙發現一些女性的人影，同時那片區域也非常危險，已經有十來個拾荒者莫名其妙死在那邊了。據說當年13號監獄
郎維杜沙這個小傢伙和上一位不同，他的追求的動機很簡單，說白了就是為了女人，非常直白的就是為了女人。星陽那種可以隨意試用「產品」的特權讓這個小傢伙嫉妒的發狂，這也是星陽綽號「種犬」的由來。兩年前這個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傢伙背著庫里拉和星陽克隆了一位「大姐姐」，然後把她上了。最後這段糗事成了一段傳奇在那幫小屁孩里流傳著，直到庫里拉發話決不允許小屁孩們再鑽進來，如此才剎住這股歪風。
「鐺鐺鐺鐺……！」黑暗狹小洞窟中只有人們的攀爬聲。不知往地下爬了多久，也許有兩個小時，也許時間更長，整個事情透露著一股神秘，所有人都不打算談話，隊伍氣氛壓抑的讓人感覺是走向傳說中的地獄。
「老天哪，這個小妮子到底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罪犯才算是真正的男人，這到底算是哪門子外星人的歪理邪說？」聽了這個美女異能士的理論后星陽深感頭大，莫納哥羅號上的「真正男人們」遇見軍隊后同樣也要落荒而逃。而平常的時候，那幫「真正男人們」就是一幫混蛋，上工、喝酒、賭博、打架、鬧事、找姑娘，這就是那幫混蛋們的全部生活。
一名基本上不與獵人接觸的女人在古奇波瑟護衛護送下登上中央大廈，然後神神秘秘的探查著什麼東西，最後包括那個大老闆、娜瓦菈、還有一眾古奇波瑟護衛統統消失了一段時間。他們這一動作神神秘秘的進行了十多天，那台挖掘機器似乎也沒有動彈過，就是這麼半露著頭停靠在空地上。
「那你一定殺過不少人吧！我看他們好像都挺怕你們兩個的！」讓人蛋痛的問題讓星陽一臉囧相，但是提前是星陽還不知道這個新詞。
在封閉空間中旅行其實很無聊，一幫男人整天除了賭博之外沒啥事好乾。只有這位大小姐來的時候獵人們還算像話，大家會撤掉賭桌巴結一下這位大小姐，偶爾還會賣弄一下自己當年的犯罪史「騙取」一下小姑娘的同情心。
獵人中的一些人向留在挖掘機里的駕駛員詢問消息，但卻被告知事關機密無可奉告，半個多月後已經人心惶惶下那名大老闆與娜瓦菈從新出現在眾人視線里。這次星陽等被雇傭的獵人們也終於看見了這個大老闆；一個穿著奇異長袍、馬尾辮往上扎、長著兔子耳朵的中年男人，長相有點像是傳說中俊美精靈，那個傢伙不愧是娜瓦菈的老爹，有著一副讓中年婦女神魂顛倒的出眾臉蛋。
發覺比松婭過還好兩人放下了心，不過看著這個大老闆聚集眾人，庫里拉與星陽就感覺有事情要發生了。果不其然那個，傢伙開口就是需要8條人命。條件開的非常豐厚，不但所有人都可以得到一大筆錢，而且那些僥倖不死的人可以被諾匹究澤家族安排離開這顆監獄星。
看著比松婭念及舊情，星陽口氣也溫和的問道：「別說的沒頭沒腦
衝出地下河頓時眼前一陣開闊，腳下的地下河化成一條瀑布落下無底深淵，瀑布周圍山巒起伏，奇異的植物在這裏生長著。而在怪石奇山的遠處，一座如同地獄之門的巨大岩漿火湖散發著灼熱的紅光，通天的火焰與紅光照亮了這個地下世界的巨大空間。
娜瓦菈瞬間感覺自己好像遇見一團白乎乎拱來拱去的東西，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湧上心頭。在星陽這裏撞了一鼻子的灰，娜瓦菈憤恨的摔門離開了。而星陽者看不見的速度踢了一腳，摸了摸自己被擊傷的肋下他臉上精彩無比。
庫里拉與星陽對視了一眼，對著這些老夥計報以微笑。花花宇宙待慣了的人怎麼肯被囚禁在這麼一個星球上。知道庫里拉與星陽星際海盜出身，狄格亞看見兩人表情后立即更加高興的笑了起來。
要不是鑽地挖掘機和駕駛員還在，所有獵人恐怕還以為對方已經撇下他們獨自離開了呢！
找到機會狠扁這些傢伙，他奸笑著道：「……嘿嘿嘿……他們為什麼這麼怕我，那是因為我不但能去掉男人的是非根，而且還能將他們變成母的。我不但是殺人醫生，我還是精通變性手術的變態醫生……哇哈哈哈哈哈！」
娜瓦菈的豪爽和星陽不對付讓其他獵人對她好感大增，知道她是個異能士所有人也收起了打算揩油的架勢，全都當她是大姐大，不敢再用大街上對付婊子的那副嘴臉對她。除了脾氣大了一點動不動就用尖靴踢人外，這個大小姐還算好相處。
順著梯道來到地下河，這是一個被河流沖刷形成的巨型岩洞，數十米高，數十米寬，各種稀奇古怪的岩石吊在洞穴頂端，讓人感覺陰森森的。
……
這個大老闆背後是那名整天陰森著臉，帶著古奇波瑟護衛四處探查著什麼的女人，一名氣質陰沉，臉上長著絨毛、圓臉大眼睛的外星女性。
從卡利斯十萬大山出發，長達7天7夜的旅程終於到頭了，眾人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13號監獄城廢墟。這座已經死掉的城市已經退去了血肉軀殼，大浩劫后遺留的殘骸仍在述說著當年的故事。大風吹過這巨大的城市，奇形怪狀城市的殘骸中發出鬼哭般的凄涼嚎叫，只有死者飄蕩的靈魂還不曾離去，依舊居住在這座中生活著。
當天夜裡，比松婭暗自找到了正在休息的星陽，拉到了城市的暗處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把星陽約到廢墟的角落裡，比松婭告知真相道：「盧比卡醫生，現在您退出還來得及，他們是要你進入那個危險的遺迹里。」
顫抖著，比松婭回頭就走，並帶著一點點憤怒的道：「……不要進遺迹，我是為你和庫里拉好。」說完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隨著交流深入，那些傢伙一個二個都將自己的故事說完了，搶劫犯、殺人犯、搶劫殺人犯，幾個星陽都知道他們是強姦殺人犯的混蛋也成了入室搶劫犯，大小姐對強姦犯的憎惡著實讓幾個混蛋吃了
條件雖然豐厚，但是真正打算搏命的卻只有4個人，在比松婭不忍的眼神中星陽也參加了這個小組。
「呼……！」兩艘懸浮車衝過水汽瀰漫的一截通道，進入了地下河流的末端。
臉皮跳了跳，她完全忽略了殺人醫生背後代表的血腥與骯髒，同樣星陽也對這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女孩感到蛋痛。
庫里拉、安達洛兩個老傢伙睿智、狡猾而現實，從不會不切實際，越獄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讓老骨榪那個老壞種知道，因為他老壞事。如果說兩個老傢伙是策劃者的話，那麼星陽就是他們的執行者。庫里拉是精神領袖，相當於部落的祭祀。安達洛是商人和策劃者，相當於部落的長老。星陽是戰士和執行者，相當於部落頭領。三人的這種原始共存關係是鞏固的三角關係，而三人手下的部落就是莫納哥羅上的船員們，至於船長納哥亞雖然表面關係都不錯，但是卻與這個小圈子有著巨大的鴻溝。
解決了正事所有人都開心無比，而狄格亞低著頭悄悄問了庫里拉與星陽一個問題：「醫生，你們將這批孩子託付給我們，難道你們想要……」說著用手做了個往上沖的姿勢。
米拉迪追求很偉大，永遠美麗的生存下去。這個小王八蛋跟著星陽與庫里拉混了不過三年，就開始動手拿自己做實驗，最後不但身體發育過度，而且一副標準的女人相貌，按他說得一副完美無缺的身體和漫長的壽命就是他的追求。不男不女，而且美麗無比，搞的星陽時不時都覺得自己應該走入那條不歸路，如此才能更加性福一點。
所有人注意到，這些人隨身帶著的古奇波瑟護衛只有一個還跟在他們身邊，其他的都不知所蹤。而且他們臉色看上去非常糟糕，有一點點狼狽過後整理的痕迹。
「哼……說……」猛然星陽發出一股冷哼，隱藏著的暴虐氣息立即散發出來。
似乎在內心中鬥爭了許久，最後比松婭才深吸一口氣道：「這個關係到我們家族的機密，我不能告訴你……」淡淡的一句話卻讓星陽對她的一點點好感也喪失殆盡，在一堆人渣中磨練的星陽自然聽出比松婭的決斷。
「酷哦！」娜瓦菈發出和這個詞意思相同的感嘆。
所有人被著如同夢幻般的情景看得目瞪口呆，所有人都沒想過13號監獄城的地下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奇異的世界。而當人們看見了火湖之中一個東西之後徹底被震驚了；只見一座如同山巒一樣粗壯的金屬巨柱植根在火湖之上，巨柱之下根須瀰漫，而巨柱一隻向上衍生，最後像是血管一樣分叉，接著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成為一座巨傘一樣的巨大金屬大樹覆蓋了整個地下空間的天空。
「鐺鐺鐺鐺……！」水管里的維修梯是安裝在水管內部的，看樣子不像是金屬，但是卻非常牢固，整個數米寬的管道里就只有一聲聲鐺鐺聲傳向遠處。漫長的時間過去了，眾人終於在管道中聽見了地下河轟隆隆的流
星陽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而另外三個傢伙則是有必須離開這座監獄星的理由，總之眾人明知跟了下來是九死一生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下來。
「畢璐科人……？」星陽摸了一下自己的光腦袋，這才想起那個大小姐是在說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有點像是禿子畢璐科人。咳嗽了一聲他回答道：「……我叫盧比卡，那邊養鳥的那位叫庫里拉，我們都是醫生，殺人醫生。」
四個人穿上一套對方帶來的特殊金屬服裝，隨後眾人被帶領著進入從來不曾有人探索過的區域，進入地下供水系統的水源：13號監獄城的地下河。
荒涼的城市裡居住著亡魂，這種事情看起來很玄乎，但是見多識廣的獵人們仍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蟲族盤踞的雨林里邪門的事情更加多，沒人願意與這些普通人不了解的事物打交道，哪怕稍為接觸也不願意。
為了在一個小姑娘面前裝好人、同時賣弄自己，星陽學著這些壞傢伙般，一臉正義的道：「作為一個醫生，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殺的人都是該殺的人，我從來沒殺過女人和孩子。至於他們為什麼怕我嗎？……嘿嘿……那是因為……」禁不住一個漂亮女孩一臉求知慾和崇拜的看著自己，星陽也體會了一把蘿莉對中年大叔的致命誘惑。
熟悉13號監獄城的拾荒者告訴星陽等人，這座城市有兩個區域不能去。第一是當年衝殺最激烈的西區城郊。那處地方當年太過慘烈了，數十萬人在蟲族四面圍堵下只衝出了一萬多人，數十萬求生欲極其強烈的人死在了那裡。這些不甘的靈魂似乎每年都會上演那年的亡命大逃亡，一到那個時間，那片地方就會發出萬人吶喊的衝殺聲。不少拾荒者都在那片區域聽到過震天動地的衝殺聲，所以那片區域非常詭異。
……安達洛是個奸詐而老練的傢伙，星陽與庫里拉這次來到卡利斯十萬大山的獵人村自然是有目的。除了莫納哥羅那些已經成年的兇殘星際海盜外，莫納哥羅還有1千多個半大的孩子，這些孩子需要一個可靠的藏身之所來應對部分精銳人員走後所帶來的局勢變動。
「哦……這個問題暫時沒法解決，如果使用基因硬性嵌合技術的話，出現變異體的情況更為嚴重，而且技術要求更高……」提到學術問題，庫里拉滿臉嚴肅的回答起來，相對於34號監獄城根本不需要擔心生育問題（因為他們從來沒想過），十萬大山裡的自然村卻更加擔心後代的問題。「……鑒於種族基因差異過大，這種情況下想要哺育，我更傾向於利用克隆胚胎注入母體式生育。這種方式更加具有可行性，技術也更加成熟，我也有此類儀器，那群即將到來的小傢伙里，有兩個掌握這項技術和使用儀器的方法。」
幾台銹跡斑斑的懸浮車停靠在地下機房旁的車庫裡，座上懸浮車之後，眾人開始了順著地下河隧道的地下旅行。這裏的空氣與壓力都與地面完全不同，如果沒有身上的特殊服裝的話，一般人根本沒法行進到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