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回家之願
第十七章 奇遇
「嘎嘎嘎嘎……隆隆隆隆……！」一股驚天動地的響聲在地下世界發生，似乎是巨樹在蠕動，同時一陣宏大而悠遠的聲音從金樹上傳了出來：「回來……換！」
看著對方興高采烈不停的模仿下去，星陽知道「你我概念」「1+1=2概念」已經開始被對方接受，這時他再次用意識詢問而去；「你是一嗎？」
「你是一……我是一！」
「你是誰？」瞬間對方毫無懸念的模仿反問回來！
「你們不許走……！」小孩塗鴉一樣的黑白線條構成的怪物大喝著，拔出手中匕首就要飛起追殺而去。不想另一個身影揮舞著匕首從下至上衝刺攔住了這個怪傢伙，將怪物攔下來之後盧比卡·星陽擺出匕首格鬥的起手架勢道：「嘖嘖嘖……好像你十分看不起我呢？一個人全部可沒那麼克隆，智能生物的身體內，包括心臟、腹部都有大腦管理不到的記憶，更何況你還少了一個靈魂。」
事情就是這樣，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在4人中間的怪物，吸收了4人的記憶后卻只顯示出一個人的性格，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怪物也漸漸的越來越像星陽。
「換……！」手中的空間戒指不明所以的離開手中，出現在對方筆畫叉叉一樣的手裡，對方從地上抓起一把金色的泥土直接拍在了戒指之上。一陣刺眼的光芒在對方手中閃過，星陽猛然覺得自己心神都遭到了重擊，腦袋像是被什麼猛砸了一下幾乎都要裂開了。
「果然……」抬頭看著遮蔽了整個天空的金樹，星陽瞬間手軟腳軟……
對方能夠掃描人的腦部獲取知識，但是卻無法直接理解這些知識，既然無法理解那麼就根本無法知道知識里蘊藏著的意思。就如同一個小孩，你讓他看出玩一個圖書館的藏書，他也無法理解書中的意思一樣，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基礎概念」。而基礎概念正是構建知識體系與構建對人類對外物認知的基礎，這正是生命智慧的體現。
耐下心來，星陽開始不停的教授對方1—2概念，手指不停的豎起一根，然後豎起兩根。一個、兩個、一個、兩個對方模仿的非常來勁，一個兩個、一個兩個這個怪物開始了孩子般的模仿，樹杈一樣的手指不停一個兩個的不停變化。
和星陽「換」了東西，那個塗鴉般的傢伙瞬間消失不見，看樣子似乎忙著去玩遊戲去了。而離開金樹的通道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腳下。
扔掉手裡的匕首，星陽發動飛行器向著幾人逃跑的方向飛速逃命，那個不知什麼東西的玩意就讓它自己玩去吧！智力低下的怪物像是星陽一樣，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匕首，然後同樣凌空飛起急速的向星陽等人追殺而去。
教授了對放一個、兩個后，星陽開始將這個概念擴展向自身；你是一個，我是兩個，你是一個，我是一個……。對方不厭其煩的也開始了模仿，你是一個，我是一個……。
……
靠近那團塗鴉一樣的二次元怪物，星陽抓住機會直接在空中和他糾纏在一起，對方也不知如何變成正面對著星陽，然後異常詭異的糾纏住他，就好像在完全模仿對方一樣。兩人就這樣你纏著我，我纏著你在空中亂成一團，結果直接從空中往地上撞。
怪物剛出現的時候是不完美的，全身線條非常潦草，模仿人的各種動作也非常生硬，同時記憶也非常混亂，一會像是必糾、一會像是自己、一會像是拉尓諾、一會像是克納，但是讓人心驚的是最後這個怪物選擇了自己作為扮演對象，聲音、行為、和說話方式逐漸穩定下來。而最讓人震驚的是，這個傢
不打算理會這個傢伙，星陽雙手合十五心朝天坐開始無聊的搬運起自己的內勁，對面的怪物似乎是自己的影子一般，也開始跟著照做起來。
……
「媽呀……這什麼鬼地方！」藉著腳下的光紋看著前面就要和那個怪物對上，星陽身子一轉再次沒命逃跑。剛剛跑了兩步，他發現自己那個怪物也揚著手，似乎後面被誰追著一樣往自己方向衝來。
「換……！」將遊戲機、留聲機、電腦統統推了出去，星陽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三個蛋一樣的金色金屬體，他發現自己根本沒佔多少便宜，對方好像是用一堆多得用不完的垃圾換取了自己的「寶貝」。
兩天之後他已經深深相信自己就是星陽，並且毫不懷疑自己與其他人擁有共通性，那怕被別人看上去像是二次元來得怪物他也毫不懷疑自己。今天要不是發現立方體，怪物守衛這裏的本能覺醒，恐怕這個傢伙就會一直跟著幾人被直到取代星陽。
「我想不起來，如果我們進來的是四個人，那麼現在多出一個那麼這個人肯定就是敵人，我們必須找到敵人。」
「轟……！」將怪物按在自己的身下，星陽兇猛的纏著怪物撞在了地上。地面瞬間蕩漾起一圈又一圈藍色的光紋，巨大的撞擊力似乎被這圈光紋給吸收大部分，星陽感覺好像是從陽台上跳下來一般。周圍剛才暗自發動，打算護身救命的風力絲毫無損。
看著三個蛋形金屬體，星陽打開手套放出空間戒指，但是試了試發現根本就無法將這三個東西收入空間之內。輕輕的觸碰金蛋，一圈和地面一模一樣的光紋向四周擴散，就像是金蛋擁有保護膜一樣。
沿著通道終於離開了那個詭異的世界，星陽再次出現在金樹之外。飛了幾個小時來到觀察站時，他發現自己來晚了，這裏早已經人去樓空。收拾了一下必須品，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得到的新手鐲內空間大了百倍不止，觀察站里的所有東西被他洗劫一空卻根本沒有半點擁擠，這時他才知道自己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兩天時間的時間過後，這個傢伙已經能夠像是星陽一樣正常思考問題，並且與人做交談，直到眾人發現了這顆金色立方體，這個怪物就開始出現了異常，似乎非常抗拒眾人拿走這個立方體一樣。
手臂猛揮趕緊從對方的腳下逃出來，這時一種極為喪氣的感覺籠罩心頭；發覺自己逃不掉又打不贏之後，星陽乾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後大眼瞪小眼盯著前面七扭八拐畫出來的塗鴉人物。
天上掛著，而地面的上更是密密麻麻堆滿了這種圓形金屬體，好像是從上面脫落下來的果實一樣堆在這裏沒人理會。「難道這才是種子？」星陽暗自思索道。不想那個塗鴉般的小怪物非常上道的從地上撿起三個圓形金屬體，然後推到星陽面前道：「換……！」
「你是誰？」順著對方意識的共鳴，星陽在心裏問出了這麼一個代表自我的問題？
食物在一點點減少，帶著心懷叵測，星陽一點一點引導對方產生自我意識，還有生命的唯一性。漸漸的他又開始引導這個稚的公平概念，並將自己戒指里珍藏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包括那張鍍金留聲機、一部珍藏的外星遊戲機和各種遊戲記憶體、還有一部收藏著許多資料和外星AV片的攜帶型外星計算儀。
「乾死你這婊子養的！」有點著急的星陽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飛起一腳就向
「返利……找你馬啊？都跟你說了進來的是5個人，只有你一人說是4個，你煩不煩啊！拿了樹種我們趕緊出去了。」拉尓諾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同時向前走了兩步想要去拿那具殘骸抱著的立方體。
「我是曾陽、我是星陽、我也是盧比卡……每個名字代表了我的一段生命！」
「怎麼了曾陽？……有什麼不對嗎？」
星陽最先受不了，他轉過身拔腿就跑；自己根本就是打算拖延時間，給那兩個傢伙製造機會，知道這個怪物這麼好打發何必如此去拚命呢？
為小怪物介紹自己能夠補充的能量，然後變著法子將外星遊戲機推過去，同時發出一個「換」的意思。「換」對方顯然不清楚換的意思，星陽開始用對方已經知道的「公平的概念」去闡述「換」的意思；意思是我給你好東西，你也給我好東西，如此才公平。
「白紙一張的幼年生物，守護這座遺迹是他的本能！」看見了這個詭異的怪物，又通過接觸觀察了他的行為，星陽覺得自己知道了這個怪物的一些情況。
看著像是小太陽一樣照耀大片範圍的恐怖能量團，星陽這才偷偷冒汗。這玩意能吃，估計碰一下自己就得化成灰了，早知道這顆金樹遺迹中的傢伙肯定是變態怪物，沒想到這裏還是變態的出乎自己的預料，這玩意一出馬能用暴力解決才怪。
這時盧比卡發話道：「曾陽……現在不是討論這種問題的時候，我們應該儘快拿回樹種，然後出去在判斷我們到底來了幾個人。」
一口精血剛要吐出來，卻瞬間被星陽兇狠的用意志死死壓住，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那顆戒指竟然是自己姓命交修的法寶，只此一下十年修行瞬間化成泡影。
「我是曾陽、我是星陽、我也是盧比卡……每個名字代表了我的一段生命！」
搶走了立方體，那個怪物一樣的二次元生物瞬間暴怒無比，一陣陣扭曲之後對方似乎恢復了一點點原來的樣子，同時拔出身上的二次元匕首就向著星陽殺了過來。
……
被踢飛的曾陽黑白電視一樣花了下，一個借力翻滾卸去了身上的受力，然後他抬起如同小孩塗鴉一樣亂畫出來的腦袋死死盯著盧比卡·星陽。
玩遊戲、看電影、聽音樂，手把手教授對方如何操縱，然後看著那個小稚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自此星陽知道自己的時機來了，而整個過程，足足花了十天有餘。
「干……！」跑了幾步剛剛回頭，發現前面又出現了那個莫名其妙怪的傢伙。
人們警戒著緩慢行走它也緩慢行走，人們食用食物它也食用食物，甚至大家愚弄他直接打開金屬衣撒尿，這個怪物也跟著撒尿。而且讓人絕望的是，那玩意撒的尿竟然是一團金色液體。
正在為難，那個塗鴉一樣的傢伙再次出現，並詢問道：「名字……我……名字……唯一的……」「歐琳琳莎……你……歐琳琳莎……唯一的……」無恥的傢伙很快就將某個混蛋給自己起的糟糕名字丟了出去。
星陽站立不動，那個怪物同樣也站立不動，兩個人好像都在等待對方先動手。瞬間漫長的等待開始了，一人一怪就這樣相互站定，然後奇怪的相互定視著，獃獃的站了三個小時。
「拉尓諾幫我拿著……」回頭看著必糾這個資深的獵人永
「嗞……！」槍響了，注意著必糾舉動的三人眼看著兩道光束交錯而過，讓后紛紛擊中了自己的目標。「……嘣……噗！」一股夾雜則火星與血漿的液體從必糾背後噴濺了出來。
這種事情非常非常詭異，對此星陽只能說自己的比那些文盲有優越感，庫里拉把自己教育的還不錯。
站在懸崖邊，看著那顆植根於火湖之上，同時頂天立地，支撐著整個地下世界的龐大金樹，星陽雙手捂成喇叭狀，大喝：「歐淋淋莎，我還會回來，再見……！」
整整一天時間過去了，一動不動的星陽計算著另外兩個傢伙逃出去的時間，同時試了試自己的遁術，發現金遁之術竟然有效后便極大的安心下來和對方耗了起來。這個時候，對面那個傢伙也坐在地上，身體漸漸的開始出現星陽的特徵。不過星陽知道這個傢伙像的只是自己這外層的金屬衣，內部還應該是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
詭異的事情還要從第一夜說起，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吸取了眾人大部分記憶的怪物異常神秘出現在了隊伍之中。你不知道它為什麼來，怎麼來的；當四個人背靠背坐在地上休息，一夜醒來就出現了這個奇怪的傢伙，一個塗鴉般勾畫出來的神秘二次元怪物。
「別用武器……」看見這個傢伙竟然抄傢伙了，星陽趕緊出聲制止，那知只是瞬間兩人距離便隔了數百米，聲音慢了一拍，必糾更是停在半空中不理星陽的忠告直接開槍。
「應該是四個啊！必糾、盧比卡，拉尓諾、克納、還有我……嗯……是五個啊？」一種極其莫名的阻力似乎在阻止他回想起自己的事情。曾陽拚命的回想，拚命的回想，心中覺得好像自己失去了些什麼，總有那麼一些事情想不起來。進來的人數根本只有四個人，輔助腦系統中明明記得清清楚楚，而腦中記憶偏偏又是五個人。
兇狠的將嘴中的血液吞下肚中，他微笑的看著對方將三個金屬蛋收入那個新的空間物品之中，最後接過了變態怪物遞過來的新玩意；一個異常粗糙的金色手鐲。
「詭異的塗鴉軀體」這是智能生物幼年時的表現，就像人類小孩繪畫自己的父母一樣，哪怕天天接觸，可是到了繪畫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母親仍就是：圓腦袋，棍子身體，順便加上兩根蔥一樣的頭髮。而這個詭異怪物最初的軀體便是這個模樣，圓形腦袋、棍子一樣的軀體，兩個點就是金屬衣上的觀察鏡，整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二次元生物。
稍稍將低了自己的速度，星陽惡狠狠的道：「出去之後，沒等我回來絕對不能將這個東西交給那婊子。如果我回不來了，那麼將東西交給庫里拉，他會為你們要上最好的價錢。」說著星陽拉開了與兩人之間的距離，緩緩接近那個怪物。
就像是小孩失去了玩具，雖然他仍舊在模仿，但是這種模仿卻在星陽的自我調控下越來越微弱，漸漸的變成了星陽在模仿對方。當對方無法從自己大腦里獲取意識與知識的養料后便漸漸萎縮下來，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
「我們進來的時候是5個人啊……你記錯了吧曾陽？」
交換了東西，場景再次忽然變成了一片漆黑、腳下擴散著光紋的空間，眼前的三個一米多高的巨型金屬蛋還在講述著剛才發生的不是幻覺。
糊裡糊塗的休息了一陣，醒來之後就發現隊伍里就多了這麼一個傢伙，幸虧星陽發現許多人都是死於自己的武器之下，知道這個地方暴力是沒用的，這才詭異的和
「不對……」
一屁股做在地上，前面十米開外的傢伙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暴力無用啊！」終於被這個詭異怪物弄得沒辦法，星陽只好這樣死盯著對方拖時間。幸好自己只是用腳丫子踩他，要是用惱怒起來用武器將他爆頭，會不會世界忽然轉變，自己腦袋卻給他爆了呢？一想到這種恐怖的狀況，他在心裏徹底放棄了使用暴力的打算。
忍耐著不適環境，四人展開頭盔后立即又閉合上了頭盔，然後盧比卡詢問道：「看過了吧！我們沒有什麼異常的……你要知道管他4個人還是5個人，保住大家小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告訴對方自己缺少能量，最後會變得如同那些殘骸一樣。這個已經模模糊糊知道「生死概念」的小稚發出了挽留，甚至還給星陽弄出一團恐怖的能量團讓他吃，補充能量。
隨著接觸的越來越久，對方從原來七扭八畫的塗鴉變得越來越細緻，像是二次元的生物正在進化成三次元生物，它身體的線條開始漸漸模仿出金衣的外形，原本僵硬的軀體逐漸自然起來，就好像這個傢伙快要活過來了一樣。
終於得到了不同的回答了，頭盔下星陽嘴角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這個怪物和這座遺迹的意志原來真的是個稚啊！」重大發現……重大發現，星陽雙眼已經冒出了精光，同時感嘆庫里拉的思維模式果然強大。
看著曾陽滿是認真的表情，眾人無奈的操縱手腕山的操縱器，四人的頭盔立即化作細小的金屬片開始摺疊收縮，最後露出四個樣子各不相同的人。
打開自娛自樂的外星計算儀，一片五光十色的立體畫面中，星陽有點臉紅的刪掉了那佔了電腦儲存容量三分之二的外星AV片。將那些具有教育意義的宇宙戰爭片留了下了，然後一老一少坐在空曠的空間里欣賞宇宙各地聚集的古老大片。
同樣是一模一樣的回答反問了回來，同時對方身體上開始不停胡亂組合，各種各樣的人被他變了出來，甚至還有那些死掉的殘骸。至此星陽耐心思考著，這個傢伙根本沒有自我，完全不明白「你、我、他」的區別，要是庫里拉會該怎麼辦？
第三天了，星陽整整和對方耗了三天，期間兩個人也不知道誰在模仿誰了。隨著一呼一吸逐漸被調控的和周圍神秘意識一模一樣，對面的那個怪物逐漸恢復了當初看見的那種樣子，一串潦草的塗鴉模樣。
說不害怕那是騙人的，沒人知道這個東西是個什麼玩意，會在什麼時候爆發把所有人幹掉，可是害怕仍舊沒用，那幾百幾千使用暴力，卻因此而掛掉的倒霉蛋就是最好的寫證，任何打算在這裏使用暴力的傢伙都絕對沒有好下場。
為這個奇怪的傢伙確立了1—2概念之後，星陽開始引導對方1+1=2概念；一個手指指著對方「你」，一個手指指著自己「我」，兩個合起來便變成了2。
真正的靜下心來之後，他開始感覺到一股溫和而宏大的意識籠罩在周圍的空間，並且分出了一小部分似乎在探查著自己。這股意志非常宏大，感覺就像是有呼吸一樣能夠對自己的意志產生微量衝擊，就像是貼著一個人胸口能夠聽到他的心跳一般。
……異常奇怪的星陽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一個一個點了出來：「必糾、盧比卡，拉尓諾、克納、還有我，是五個人啊？」
「全給我滾……你們這幫蠢傢伙，怪不得那個傢伙想要變成我。」看著另一個獵人又再打算自殺，星陽狠狠咒罵起這個蠢傢伙來，拉尓諾那個膽小的傢伙更是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一
星陽一個后翻滾，手裡的匕首趕緊收回腰帶里，怪物不明所以，似乎不知道該不該將手上紙片一樣的匕首收回去。正當他猶豫的時候，一隻大腳丫子已經踩中紙片一樣的二次元怪物將他踢飛了出去。
「別動，再上前一步我就要他命……」曾陽瞬間爆發出一股陰冷的殺氣，手中拔出腰上的古怪匕首死死盯著所有人道：「……把你們的頭盔都打開，我們之中有一個是敵人，他在糊弄我們，我們的記憶全都被他改動了，打開頭盔……你們……全部。」
落地翻滾幾圈卸掉身體的衝擊力后，星陽站了起來，死死盯住那個奇怪的詭異生物。
這個怪物很詭異，隨著接觸大家發現了他竟然扮演的是星陽，而且零敲碎打得到的提示：這個傢伙是四個人記憶的集合體，每個人知道的東西這個傢伙都知道，但是真正對人顯露的卻竟然是星陽的意識。
……
其他人盯了盯不遠處詭異的怪物，飛快的抱起地上的立方體的發動飛行插件，沒命的向身後逃去。
急速的飛行著，星陽沒用多久就追上了先一步逃走的三人。回頭看了看急速追來的怪物，必糾大喝著道：「這次我來拖住它，你們趕緊回到原來的地方找出口。」說著將背上的武器結下，然後打開武器的能源系統，身體更是瞬間停住與眾人拉開一大段距離。
星陽看了看周圍的幾個人，十分奇怪的道：「這個我們進來的時候好像只有四個人吧？怎麼又有五個了呢？」
星陽沒有注意到，當他回頭拔腿就跑后，對面那個怪物也傻兮兮的回頭拔腿就跑，等跑了幾百米遠之後才忽然想起點什麼周圍才忽然變化，兩人跑著跑著就跑出了8字形，最後再次對上了。
「對方正在變得和自己一樣！」知道這股意志和對面的怪物有關后，星陽放緩氣息，開始隨著這股巨大意志一呼一吸。
「學啊……學啊！老子踩死你丫的，模仿我，凌空反剪摔我看你模仿得了嗎？」大腳丫猛踩猛踩，星陽氣急攻心的大罵起這個不要臉模仿自己的怪物。就當他一邊踩一邊大罵時，一隻大腳丫異常奇怪的踩在自己臉上，整個世界的重力似乎也忽然改變，星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成為被踩的對象，一連串大腳丫就這麼當頭踩了下來。
第四天，對方那副塗鴉的樣子即將消散或者又即將離去，把握住了對方意志脈搏，感覺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后星陽也開始琢磨研究起這個詭異的生物。
理解了「換」的意思，小怪物非常開心的操縱空間，兩人瞬間來到了一個大型洞窟一樣的空間之中。隨著腳下的光紋逐漸散去，整個空間也明亮起來，這時星陽看見空間上空掛滿了橢圓形，如同雞蛋一樣的金屬體。
空間很空曠也很安靜，非常適合感悟，對面只有那個二次元出來的怪物還在模仿自己五行朝天坐。殊不知星陽卻藉著對方拿取自己記憶、模仿自己行為的方式，知道了他正在掃描自己的大腦，於是反其道而行開始模仿對方。
「……噗……！」曾陽還沒有說完，一個人影就像是一陣風一樣一腳將他踢了出去。盧比卡將曾陽踢飛之後大喝：「拿了之後趕緊逃，那個傢伙我來拖住他，該死的，裝老子也要裝得像一點，老子是這種大事小事都分不清的白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