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流浪在倫敦之夜晚我是上帝
第十五章 文明權柄之初始
「新生文明觀察日誌第七天，我所觀察的部落終於成長成為國家了，我大概也能講述一下古代文明國家為什麼能夠展現出如此多的形態了。先說我一直追蹤觀察的原始部落的情況，那個區域要是按照地球上的環境來參照的話，那個文明十分接近埃及古文明。我說過，原始部落的形態為三權分立，既酋長（軍事集團）？祭祀（巫師、巫醫）、長老們（議員、元老）共同把持部落中的權利。這個削去了金字塔頂尖的梯型結構就是部落文化的統治模式，然而這個模式卻遲早會被金字塔結構所替代。仔細分析一下，現代社會的和古代社會的權利結構其實都是有跡可循的。我說過，古代部落中權利結構是分散在三個點上的，最終這三個點會因為其中某個點會因為現實的需要，和重要性而吞噬對方的權利，最後成就古代社會的總制度。首先拿我觀察的文明來說，他非常年輕，非常類似於古代埃及文明。他的君主是神權合一的集權統治，最先開始的一代是一名部落首領向周圍發動了戰爭，奪取了大河流域所有部落的土地之後他的個人威望達到了極點，藉此他解散了長老會，用服從自己的部署取代了他們，並且篡奪了祭祀的權利。這個君主似乎要把一切都加於自身之上，於是他就成了神在人間的代言人，或者本身就是神……按照地球的說法，他就是『法老』。中國、瑪雅、波斯也都是這種權利結構，但是其中又出現了一丁點小變化。長老們的權利被篡奪了，但是其中一些權利又被軍事集團的貴族們拿在了手中，成為貴族階層。在『法老』統治的社會，因為沒有太多的外部軍事壓力，所以漸漸地祭祀逐漸掌握分享了很大一部分權利，因為酋長篡奪了最高祭祀的權利，那麼為了維持統治他必須維持三條統治線索為其服務，既祭祀層、軍事貴族層、手下官員。這個時候他既需要軍事貴族提供武力上的統治，需要官員收稅管理人民，也需要祭祀階層提供思想上的統治。至於那些人民的意願，誰管他們去死。我觀察的文明因為沒有太大的外部軍事壓力，那麼國家資源傾斜的方向就開始向祭祀階層傾斜，最終這些人開始修築巨大的神廟。還有因為祭祀階層已經接管長老『傳承文化』的權柄，因此他們有得是時間掌握更加多、更加高級的知識和學術……因此這些有閑的祭祀有得是時間學習並實踐超級建築群中的建築學，但是要說的；這些古代祭祀的知識體系和我們現代的知識體系完全是兩個概念，學科分類極為複
短短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里，星陽覺得金樹種子正在影響著自己，它試圖通過這種上帝遊戲與無限未知的方式將自己變成現實中的「上帝」又或者「撒旦」。因為種子正在給他搭建無所不能的靈魂框架，還有為他孕育著能在現實中達到無所不能的知識庫。
夜晚安琪兒打扮成男裝將星陽捉上了霍梅爾阿姨的汽車，赫拉行動者霍梅爾今天與另一個人搭夥，開了兩輛車來偷人。看了像是死了老母一樣的星陽，安琪狠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幹嗎這麼沒幹勁，好像家裡死了誰一樣……打起精神來小夥子！」
因為這涉及到人類行為學，比如那些農民辛勤勞作碌碌一生卻一無所獲，而有的人輕輕鬆鬆兩三年獲得卻比別人幾輩子獲得還多。這並不是那些人更加勤勞，而是他們改變了勞作行為，變成通過大腦的勞作。不過腦力勞動又有好壞之分，其中強權、欺騙、隱瞞、統領、暴力各種各樣的手段在人類自己的群體中被濫用。這些手段讓原來
一個集權制國家的好處就在於：技術、軍事、文化、經濟、民生、宗教……國家資源投向哪裡，那個領域就會展現出讓人驚嘆的文明成就。
春秋戰國之後中國進入漢唐時代，而這個時代的『祭祀』就是儒者，軍事貴族權利被奪走了大部分，長老等形式的民權幾乎沒有。可以肯定的是儒學一種神、社會學、文學、倫理學等學術夾雜在一起的複合性學問，外國叫做孔教。這門宗教它可以塑造一個人的靈魂與世界觀，可以但是他根本無法帶領一個文明走向輝煌。千多年來中國一直在一個奇怪的圈子裡打轉，就是最好的列子。華夏文明三番四次的被這種古怪的權利結構弄得混亂不堪，幾次都要完全斷絕傳承。
「就像被一百名妓女輪過，下面被榨乾了一樣沒精打采……好了趕快上車。」吐槽了星陽一句，安琪趕緊往身後停車的地方跑。
話題扯遠了，經過我觀察文明國度的誕生過程，大概就是這樣：因為權利的改變與集中而逐漸產生文明的差異。
滿臉都是沒精打採的眼神，星陽來到安琪身旁指著身後道：「你說上面只有三個，但是被虐待的外國女人有四個願意跟我下來，車子不會裝不下吧！」
「怎麼……怎麼會……」安琪看了看一臉無事的星陽好奇的問：「……那麼那些人呢，難道你將它們全部都殺了？」
一個分權制國家的好處在於：技術、軍事、文化、經濟、民生、宗教等領域總是會平衡發展，雖然進步緩慢，但是多各種領域攪合在一起文明卻更加牢固。
……
人類的集中產生社會化，社會化出現權利，而權利篡奪者想到的卻是用權利來對付人類群體，又或者做一些對人民毫無意義的事情，直到被人剁了腦袋還不會明白自己為什麼得罪了那麼多人，此時『權利』完全喪失人類社會賦予它的真正意義。」
洞察著自己的現在，星陽就能看見自己的未來，一個似乎繼承了某個超級外星文明后獲取了無限可能的自己。
又一次點了一支雪茄，星陽原本精光直射的眼睛似乎出現了黯淡之色，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成這種樣子，似乎是因為他觸摸到某種感興趣的領域。深吸了一口雪茄，星陽再次調整了日誌球繼續道：「……知識就是力量，掌握了更加龐大的知識，人類這種依靠智能進化的生物就會變得更加強大。
第一個星期最後一天星期天，被安琪兒告知晚上有樂子了，但
對比一下現實；埃及的法老既是最高軍事領袖又是國家最高祭祀，作為人間的神，他的興趣方向就是維持自己神一樣的地位與統治，還有自己對永生追求。因此埃及人古代建立了具有特殊力量的金字塔，龐大的神廟和獅身人面像象徵自己的統治權，甚至因為死後復生說，他們還要將國家財富全部搬進墓葬之中。
可以想象如果金樹種子內的文明世界進化到了太空殖民時代，那麼自己的就將從中奪取太空殖民時代一個文明幾乎所有的知識。那知識量到底有多大，而且這些知識又能幹些什麼，想必每一個人都會明白其中蘊藏的巨大力量。
因為一個國家的權利代表了人民與領導者的聯繫，代表了用智慧遺產與集中資源解決實際問題的力量。而中國的『祭祀』們總是將各種需要專業學術，技術性解決的問題粗暴的擺弄，將社會秩序弄得一團糟。
「呼……」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窺視了金樹種子部分秘密后，星陽漸漸為自己的未來開始擔憂；生命短暫，自己在外星球的星匪船上與監獄星丟了11年的時間，剛剛享受了段時間正常生活之後卻又無意中得到如此驚世駭俗的東西……何去何從就是他唯一的難題。
「呯……！」「是誰……？」
「噼啪……噼啪……。」「啊……哦……哦買噶……！」「噼啪……噼啪……噼啪……。」
現實世界除了集權制國家外，又有希臘文明為代表的分權制國家，比如《斯巴達三百勇士》中斯巴達的國王要發動戰爭，需要通過長老會，還要通過奧林匹斯的祭祀許可才行。美國的建立即是傳承古代希臘的文明體系，雖然權利結構複雜，但是追根逐源也就是那麼回事。
「哦……！」看著故作豪邁的安琪兒，星陽立即癟了下去，自己又忘記給這個小狐狸做血液檢測了。
等星陽陪著安琪兒來到那棟要偷出妓女的房子之下，星陽歪歪頭看了看安琪兒道：「好吧我的愛徒，讓你看看經過系統訓練后，一個特異功能者是如何潛入他人房屋維護正義與和平的。」說完星陽兩步當三步，直接一個小跳蹬上了牆抓住了二樓陽台的逃生梯，然後異常靈敏的爬上逃生梯，拉上面巾后偷偷摸摸潛入4樓的房間之中。
本來一個國家的建立當以國家客戶，人民的富強崛起為唯一目標！但是可以確定，一個國家的前進方向、資源分配、實行的政策等等，和人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的需要與
來到汽車前，看著被自己賣了之後又被救的東浩妹，星陽眼裡閃過一種陰沉、嘲諷與獰笑混合在一起的表情。看來某些事情似乎老是粘著自己不放，也該將它終結掉了……
……
「……可以說人類文明的發展過程，就是從火堆前老人的故事開始的。因為這些老人為人類成長為頂級智能生物做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傳承；將祖輩先人的智慧傳承給下一代。這種行為，要比母獸傳授給幼獸捕獵技能要複雜的多。漸漸地，人類在智力層面的進化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深厚，最後憑藉這些看不見的財富逐漸拉開了與野獸之間的差距，終於一顆文明的種子誕生了。」
不久車子駛入蘇荷區，霍梅爾對生后的星陽與安琪兒道：「今天晚上就是這家了，有三個姑娘被賣到了這裏，其中有個人向我們發出了求救信息，小夥子，要是你今天不舒服的話，那就別去了讓安琪一個人去看看吧！」
古代中國的天子也是世俗神權合一的權利形態，其用繁文縟節來襯托自己的高貴，喪葬陵墓的建設也各有不同。當春秋戰國的天子逐漸喪失軍事優勢的時候，軍事貴族們（長老）就開始獲取軍事權利，周天子被驅逐核心權利圈之外，成為無實權的祭祀階層。
「啊啊……星哥……你是星哥，救我……救救我，我把我知道的東西都說給你聽，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說給你聽……嗚嗚嗚……讓我變回男人吧……讓我變回男人吧……求你了。」
你能想象自己能夠窺視他人一生知識與經驗的嗎？你能想象不過十幾天時間一個菜鳥能夠變成工程師，學會測量並組織製造金字塔的能力嗎？你能想象一個人可以通過十多天的時間學會幾十甚至幾百個成系統的語言，並掌握各種無法想象的文字嗎？你能想象把一人一生的知識經驗變成一本靈魂之書，讓自己可以隨時取用嗎？
「靠……別抱我你個死人妖，你臉上嘴兒的噁心東西還沒擦掉呢……給我滾。」
就這樣一邊照顧安琪兒，一邊在她家裡窩著等待事情結束，就這樣窩了一個星期，而星陽也在整整7天的時間里自己觀察著虛擬空間星球文明的變化。
……
「可以……你可以隨時吻我，現在就可以……只要你不怕那個病毒。」說著安琪翹起嘴巴。
這種君主不是部落中的領導者，反而是壓迫者；關鍵就是人類領袖責任的丟失。現實世界權利越大，責任越大隻是句屁話。實際情況是權利越大，責任越
帶著無數詭異思想混合被弄得亂七八糟的大腦，星陽對著安琪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臉道：「嘿嘿嘿……你還知道我是小夥子？今天晚上的事情弄成了之後，給我點獎勵好不好？」
安琪躲在房子背後的小巷裡聽著樓上傳來的各種聲音，不久無聊的星陽帶著四個神色慌張的妓女從樓梯上走了下來。看著星陽身後竟然跟著一個大美人，安琪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氣憤。
狠狠吸了口雪茄，吐出一道濃郁的煙霧，星陽帶著文藝青年的慈眉道：「準備讓一件蠻好的事情變糟糕，和讓一件糟糕的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完全是兩碼事。我打算更加深入了解金種子最後能做到哪一步，也許遠古文明會進化成『外星超文明』也說不定，那時裏面的人類就要飛出我創造的太陽系，這可真苦惱啊！……還有消失在我世界里的歐林林莎，不知道那個怪物會做出什麼事情，我還打算好好籠絡她弄點好處呢！好吧……今天的日誌與觀察記錄就寫到這裏。」
死死看了看一臉騷相的安琪兒，星陽無力的低下頭，這些地球人又怎麼明白自己的苦惱呢？也許就這樣糊裡糊塗的混子日比較好吧！……反正自己以後會無所不能。
「你看我像是殺了人的樣子嗎？看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多麼的純凈……。」湊到安琪兒面前，星陽翻著一副死魚眼看著安琪。
「靠……尼瑪原來你過上了如此性福的生活。3P大戰，人妖美女VS兩個黑鬼野獸，瑪德那些混蛋為什麼就沒把你賣到法國去？」
這幾天里，金樹種子給星陽帶來的震撼已經遠遠超過對於復讎的執念。金樹種子上帶著種種謎團都讓人不解其中的奧秘，不知道這種東西到底從何而來，而又能用來干點什麼？星陽真是不知道，金樹種子里給人們的超級虛擬空間到底有什麼用。
低著頭無精打採的打開車門，星陽滿臉都是沒勁的道：「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已，我不可憐那些女人的遭遇，讓我憤怒的是那些男人對待女性的方式，這些男人讓人噁心，那些混蛋他瑪德做人做的太糟糕了。」（你也比這些混蛋好不了多少，你也是個賣人的混蛋變態醫生）
說完了昨晚上對古文明世界的社會構成觀察結果，星陽眼睛中出現了庫里拉一般的智慧目光。通過異常漫長的觀察研究與反思，他知道不管是那個人，只要手裡得到了這顆金樹的種子之後都會想自己一樣，最後會沉淪在其中不可自拔。因為憑藉著金樹種子的巨大能力，所有人都可以獲取讓人難以想象的恐怖知識與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