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海歸生》第四卷 流浪在倫敦之夜晚我是上帝

第二十六章 生存與生活

第四卷 流浪在倫敦之夜晚我是上帝

第二十六章 生存與生活

彎曲的長針一次次刺入皮下,安琪兒看著星陽身體上的特意留下來的各處傷疤驚異不已,雖然她已經看過了一次,但是顯然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了。傷疤是一個男人向朋友吹噓的最好話題,指不定還能搞到杯酒喝。雖然星陽很想在安琪面前顯擺一下;告訴她某條傷疤是某個兇殘敵人給自己留下的紀念,那條傷疤有著一段令人難忘酷勁十足的經歷,但是這裏並不是外星球,不是那個充實著混亂與男性荷爾蒙氣息的地方。
所有已知的信息串聯起來,這就是沒長牙小惡魔安琪兒的故事,也是一個無依無靠普通混血英國女人:惠琳·安琪爾·羅切斯·張的故事。至於為什麼大家都叫她安琪兒,那是因為安琪兒·羅切斯是她母親附帶的姓氏、名字,周圍的英國人比較認同這個稱呼,同樣安琪兒也是童話中小天使的名字,算是一個母親對女兒的祝福。
看著安琪注視著自己的傷疤,星陽只是淡淡的一句道:「都是生死場上留下來的,每一場都是我生存到了最後,現在我只想要好好生活下去。」
「當然……世界上沒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啊啊……多棒的神情啊?現在我就像站在一棵滿是青蘋果的樹下,等你一變紅就把你摘下來喲。」手裡拿著對方扔過來的眼珠,星陽開始背誦某個變態「果園理論」的台詞。
忙完這一切之後已經是午夜時分了,看著經歷被綁架的安琪失神的走入卧室內,星陽奄奄一息的叫住了她:「安琪……!」
後面的事情就不用說了,英國這邊大圈幫的勢力相對弱小,數年前小安琪的父親意外去世,只剩下母女兩人艱苦度日。為了養活小安琪,她的媽媽重操舊業做起了皮肉生意,最後差點使小安琪也被蘇荷區的黑幫拉入「娛樂圈」。後來還是他爸爸的戰友,就是安琪那個專治淋病性病的色狼叔叔,給她做了點什麼手腳,讓她看起來像是得了某種傳染病,而倫敦又是一個談論艾滋病色變的地方。就這樣一個孤立無援的少女就立足在這個複雜混亂的大城市裡,兩母女相依為命艱難的活著,直到後來霍梅爾幾個為安琪的媽媽找了個鄉下的光棍。
控制了章東浩的生死之後,整件事情似乎已經告一段落了;章東浩為家族利益而去泡妞,而那個有身份的大小姐被某些髒東西上了身,這股將要日落西山的黑社會家族勢力意外的請到老王,不過老王不想出國,嫌麻煩於是就又推給了自己新認識的忘年知己星陽。
苦笑著搖搖頭,星陽對書精老徐道:「老祖宗們看得可真透徹,『生存』即使危險中要付出代價的活,甚至要付出父親的生命而活下去。而『生活』卻是滋潤的活。有道理,有道理,受教了徐老。」
就在星陽極為倒霉的時刻,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幸運星來到了他的身旁;一個自稱帶有艾滋病病毒,愛女扮男裝,同時也喜愛拐賣被拐賣妓女的奇怪女孩。幸運星意外的到來讓星陽都不知道是上天對自己太好了,還是逆運準備了一份超大的禮物等著自己。果不其然能帶來幸運的女孩再次展示了她那幸運彩虹,星陽在誘惑對方做外星手術修復自己肢體的時候,意外解開了當初他進入超外星古代遺迹后得到的金樹種子的一些秘密。
「謝謝你。」
「不敢,不敢……大師有命不敢不從:生存、生活。先從『生』字說起,且看『生』字;能解出某種意義的唯有將『土』字分開,而後餘下的一『丿』一『一』組成偏旁形似屋檐,大可解成有土、有房。我等華夏向來以農耕持家,為此有土有房既可『生』;能夠土裡刨食又有地方遮風擋雨便是『生』。再說『存』字,『仔』字頭上加『一』橫,所謂『一』下『仔』這樣的解法自然解不出真意,諾將『子』分出來就成了『人』字加『一』橫的人字蓋。大可解釋為:一個人用身體保下的孩子,什麼時候需要一個人用身體去保下孩子,那定是危機萬分的關頭。所以『存』字可解為:在危機關頭一個人犧牲自己,救下懷中之子的意思。什麼人能為一子做到這點,那只有父親、母親,即父死庇子生,即『存』。最後一個『活』字卻最是好解不過,水潤喉舌即為活。因此『生存』可解為:能活下去,但是要付出代價活下去。而『生活』:能活下去,還能滋潤的活下去。」
受到屈辱折磨的章東浩果然如同老狐狸們教授的一樣,開始完全失去理智的瘋狂報復,隱藏在幕後的黑手也被他拔蘿蔔帶泥的拖了出來。至此星陽的計劃很成功,非常非常成功,整個計劃之中沒有什麼三十六計或者深奧的哲學指導,組合起來的全都是粗糙的讓人看不懂的行為;莫納哥羅老星匪傳授的生存行為。
認清了現實之後,小安琪也視霍梅爾幾個人為偶像,而最終參加了罌粟花計劃。
就是這樣粗糙的計劃,卻拔蘿蔔帶泥帶出了一大片漆黑的臟手;製藥公司、隱秘的超能力者組織、日落西山的黑社會家族。開著太空船在宇宙里混日子的星匪們自然精通叢林法則,星陽用斬盡殺絕這種極為兇殘的報復,回報了所有這些想要拿自己身體器官賣錢的混蛋,用這種殘酷的報復宣布了宇宙物種對地球物種壓倒性的優勢,當然也許還少了一個;章東浩這個第一執行人的家族還沒有受到應有的復讎。
「謝大師……謝大師……!」
「咔嚓……嘩啦……」門被打開了一條條鐵鏈將門死死扣住,臉色帶著冰冷的安琪兒透過門縫看著走廊,當他看見縮在門邊上的星陽時非常生氣的道:「……你這個騙子,你還敢來我家……你根本就不是被那些人追殺。那個女人把你做的好事全都跟我說了,你是被『那些人』就是那些人追殺,你得事根本與我無關。」
「別拍馬屁,受您老馬屁我可要折壽。我只不過是個打算開始毀人不倦的混蛋,高深的學問我不懂,我只想滋潤的活著,就是這樣。那些高深的學問,能學到自然好,學不到的話聽別人說說也不錯……我會儘快完成對你的承諾的,今晚你能離附身經卷多遠就走多遠,看看周圍環境,不要迷路就好。」
該殺的殺掉了,該炸的炸掉了,該陰的人掌控在手裡隨時都可以將它被陰的半死不活。搞定了幾乎所有的事情,星陽終於在夜晚跌跌碰碰的到了安琪兒的房子,輕輕的敲了敲門,他就一屁股倒在了地上然後像是毫無力氣般縮在門口。
「……嘩啦……呯!」看見這種場景,安琪兒想也沒想就打開了房門,然後一把揪住星陽看著他捂著的腹部,還有被染紅的衣服。看著腹部受傷奄奄一息的星陽,安琪想也沒想就將他拖進了房子里。
「別再說話了,我給你去拿葯……」慌亂的闖進自己的卧室,最後安琪翻了很多柜子才將一個盒裝的醫療包拿了出來,接著一點也不怕的剪開星陽的衣服,拿出針線為他做縫合傷口的手術。
「中了一槍,還好命大好,子彈穿過去了。雖然動不了,但是也死不了。」像是失血過多的星陽奄奄一息的道。
……
「你受傷了……?」將星陽拉近房中放在沙發上,安琪兒拉開對方的手,看著他冒著血液的腹部。
聽說他喜歡玩地下拳擊之後,就介紹了這個他上了一條充滿黑幕的豪華游輪,結果與地球超能力者的擂台對決中星陽不慎被弄得四肢殘廢,最後被台上直升飛機送往黑市解剖台割取身體器官的時候,他兇殘如狼一樣的悍匪秉性畢露,弄毀直升機后憑藉著悍匪極端的求生欲逃回了倫敦等待救援。
現實與虛擬的日子一天天過去,明白了安琪兒這個傻妞能給自己帶來幸運的星陽早已將她看做了自己的點心,借用她泛濫的愛心賴在她家裡,準備俘虜這個女孩的心,然後把她當做自己的幸運護身符。
如此一來二去為了讓請來的道士能夠就近照顧某個想攀附的大小姐,章東浩的老子又用勢力讓星陽得到了留學名額。但是整件事情越鬧越離奇,被救后的大小姐卻又莫名其妙的對救自己的小牛鼻子帶有好感,結果大小姐的預定新郎官章東浩不知道是那根筋犯了傻,在嫉妒和利益的驅使下想要幹掉星陽,當然最好是讓星陽神不知鬼不覺的人間蒸發掉。
一邊挖掘金樹種子的秘密一邊無憂無慮的生活著,但是快樂的日子總是短暫的;被星陽當做首要執行人的章東浩落在他的手上后,星陽將他的男性靈魂囚禁在了女人的軀體里,用變態的屈辱與身體的折磨扭曲著對方靈魂;因為莫納哥羅的老狐狸們教導會了星陽如何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惡棍。
外星人的思維方式與地球人截然不同,他們雖然不懂得什麼叫做「神欲使之滅亡?必先使之瘋狂」但是他們知道一個喪失理智的瘋子會做出多麼巨大的危害,危害到別人的時候還能危害到瘋子自己。
「怎會上不了檯面……」星陽用學者的眼神道:「……現在的華夏經歷了3—4百年的浩劫,文化真意早已失傳,說的殘酷點紅色信仰崩塌后國家更是只有區區40年不到的國家歷史底蘊,而且還參合了給華夏帶來災禍的異族遺毒,你也知道那些異族野蠻人除了有什麼文明底蘊,大致就是人類天生的獸性本能,除了打打殺殺什麼靈巧的事情都辦不了。而徐老這解字的功夫,卻是破譯老祖宗們所留下智慧的一把鑰匙,端的是大智慧。這也證明了老祖宗們的精明與狡猾,偷偷將文明智慧藏在文字之中。異族們就是學會了我們的文字,也難以掌握文字背後所深藏的哲學智慧,跟別說那些胡亂改動我族文字的異族,想傳承我等文明狗屁……這樣的大智慧端的了不起,了不起啊!……『田』中出『力』既為男,驅食草牲口前往前行的棍棒極為權,或拿著木棍的坐交椅為『權』,父死庇子即為『存』。字字皆存深理,字字皆說盡世間萬象,一個『存』字說盡了老祖宗們的高明之處。」
根據漸漸收集齊全的消息:小安琪這個傻妞父親叫做張中承,江湖外號哨鷹,前湖南籍偵查兵出身,打過寮國自衛反擊戰。後來被軍隊里的兄弟們拉到香港混了一陣子,最後因為在香港做了某個人而跑路到英國,並認識了一名安琪媽媽;一位愛爾蘭裔妓女。
「大師天賜英才……」
「別說廢話了,你需要的是休息,好好睡一覺……晚安。」
切羅就這樣全身痛苦的顫抖,將手中血淋淋的眼珠遞向星陽大喝;「拿走我的眼珠吧,魔鬼……我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我才能變強,變得比你更強。」
當然現在這份祝福算的上是星陽的幸運護身符了,那條珍貴的巴瑪斯老人贈送的幸運護身符已經遺失,不知道自己放在拳手休息室後到底被弄到哪裡去了。正是因為對宇宙間神秘運氣的迷信與畏懼,星陽把黑手一點點伸向這個為自己帶來運氣的女孩。
「不敢,不敢……雕蟲小技上不了檯面。」
「大師真乃天賦英才……」
縫合好傷口,為星陽傷口上敷消毒藥,安琪手法生疏的為他打上繃帶。
午夜十分,騙取了安琪同情心的星陽無奈的躺在沙發上,無聊中他又拿出了經書,放出書精徐文達問道:「老徐啊……問你個問題,什麼叫生存、什麼叫做生活。」
……
……
「別拍馬屁了……」星陽無聊的揮揮手道:「……答應你的事我不會忘,今天我是真的很想請教一下老祖宗給我們留下這些文字的內涵。以前多有得罪,徐老你還請見諒……我已經知道老祖宗們留下的文字里有哲理,還望多多指教。」
「晚安!」
……刀疤臉切羅兇狠的盯視著星陽,咬著牙像是一頭陷入絕境的野獸般大吼起來,最後滿臉都是狼的凶性大喝道:「我的雙手不能給你,我還要用它們保護我自己。我的雙腿也不能給你……我要活下去……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一聲聲野獸般的嚎叫聲,切羅痛苦的扣下自己的左眼,最後拉出一段血絲。
星陽無力揮舞了一下帶血的手指,用肢體語言告訴安琪兒自己傷的很重……很重。
「吾且自便,莫要打攪我休息便是。」很快星陽就表現出了一個悶騷學者的風度,打發走了求知慾旺盛的書精。打發了書精,星陽就這樣躺在安琪家的沙發上,然後進入那個虛擬世界開始了自己毀人不倦的學者之路。……
……
當然,星陽這個外星人還有一些讓人看不懂的行為,比如對那些低級的超能力者只是給予致殘,沒有要了他們的命,而對於那些掌握權力的高級超能者卻無情的殺戮;作為一名老狐狸們精心培養起來的海盜船第一水手長,星陽自然知道「能打能殺」的好水手對一艘海盜船來講是多麼重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