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世界之樹的后末日世界
第十六章 風吼集市之歌
安琪兒手裡拿著一柄木弓眼神不善的盯著星陽道：「哼……沒想到你的兩個精靈女奴會教我射箭吧！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有我說過，我已經將你甩了，你不在是我的男朋友了，如果你再敢嘴臭別怪我不客氣。」
荒蕪的薩瓦薩拉荒原上，雪山留下的河流邊緣卻長滿了肥美的牧草與嬌嫩美麗的花朵，徐徐清風帶著沿河草原上的花香飄香荒原上的集市，即使是最粗糙的獸人們也知道用這些美好的東西作為示愛信物。
不理星陽的抱怨，狼語者摩斯咧嘴對星陽笑了笑，然後從地上撿起兩顆寶石原石就丟向星陽。看著對方丟來的大顆原石，他搖搖頭，回頭看了看眾人沒有注意這邊就鑽進摩斯身後的帳篷里，將兩大箱美軍軍用白蘭地扔在了對方的帳篷里，並且對眼睛看直的摩斯做了噓聲的動作。
將安琪兒綁在身邊的星陽歪了歪頭，用羡慕的眼神看著遠處道：「那些獸人身上的肌肉可真夠結實的，這讓我的東方血統情以何堪，安琪兒不如我給你弄一個強壯的獸人奴隸，那麼晚上你就可以……啊啊啊啊……夜夜狂歡……算了，女孩子千萬別玩弓箭這種暴力玩具。」
將寶石丟給守著地攤的同伴面前，星陽對著幾個同伴道：「哈里斯金、安琪、墨菲拉、薇拉米，亞爾克斯，和我一起陪集市裡採購東西去，其他人明天再去，現在我已經不急著去阿斯嘉特了……不要問具體原因，你們暫時還不需要知道。」
在逗弄精靈與安琪的旅途中，商隊逐漸進入邊城之外的市集。這座風吼之城的市集是包圍著城市的，城外除了幾間簡陋的木製建築外，其他的全都是在草地上隨意搭建一個帳篷
咧了咧嘴，星陽無奈的從上衣口袋裡將自己珍藏的高烈度伏特加塞到摩斯的手中，不鏽鋼酒壺皮套上的雙頭鷹與紅星、鐵鎚、鐮刀顯示這是俄國佬的軍用品。
智慧與認知最難的往往是「啟迪」過程，經過這柄外星超暴力藝術品的洗禮，星陽已經知道自己的金樹種子所具有的恐怖潛力空間。而金樹種子內的恐怖潛力，又和種子里孕育的文明息息相關。
集市口有一根高高的高桿，上面掛著幾個血淋淋的頭顱和風乾的骷髏頭，其中還有一個竟然是個獨眼食人魔。據哈里斯金介紹，這是獸人們的一貫作風；將搶劫商人，還有在集市裡搗亂殺人的傢伙全部砍頭示眾。
將地攤交給希斯博科夫看管，星陽挪到了狼語者摩斯的身邊，用半生不熟的矮人語道：「那頭牛給你……2顆寶石……你得家人……要的食物。」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鼓聲在遠處的荒原上回蕩著，一張張火紅的旗幡在遠方扎扎作響，一絲絲細如髮絲的馬尾飄束在旗幡的尖端飄揚。不遠處的矮山丘上，一個背上插著旗幟與投矛的半獸人狼騎正在覆行自己的職責；觀察著從高原走下來的外鄉人。
眾人逛了逛奴隸市場、牲口市場、魔獸市場，所有的地方都沒有看見哈里斯金所說的：名字叫做「拉姆塞」的六腳馬。
「去死！」聽明白了星陽的調侃安琪兒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哦……風中飄香的集市……嗯……空氣中的確有一股草香的味道，這個就是他們唱得什麼什麼香？」
沒有工業化的時代里，鋼鐵製品的價值是很高的
順著哈里斯金的指點向遠方望去，這時眾人才知道；那裡原本以為的是集市一部分的區域竟然是做兵營。數百號強壯的獸人勇士在遠處訓練的塵土飛揚，戰鼓聲、號角聲不停的從兵營中傳來，其中又以幾十個3米多高的牛頭極為扎眼。
四柄匕首、一柄斧頭就能換上一頭牛，說起來還是星陽賺了。可是星陽將要做長途旅行的隊伍里並不需要這麼一頭牛，這頭牛唯一的用處就是滿足眾人口舌之腹，不過很快他就將目光看向了旁邊擺攤的狼語者摩斯，他的地攤上正擺著一個口袋，解開的口袋裡全都是亮晶晶的寶石還有狗頭金。
「怎麼，你還打算在這裏找另一個？」聽見了哈里斯金的介紹，安琪眼神不善的盯著星陽。
一個酒壺到了酒鬼手裡，摩斯幾乎是帶著天生的第六感就學會使用了酒壺；他打開蓋子，聞了聞之後微微的小抿了一口。只是小抿了一口，狼語者摩斯就裂起了嘴，然後像是回味無窮的一樣舔舔嘴，並將這個不鏽鋼酒壺裝到獸皮衣服之內。
「哈哈哈哈……」哈里斯金笑著解釋這裏的獸人風俗道：「……在獸人這邊，如果你喜歡一個女孩的話，那麼就將這四種香草裝進一個麻布口袋裡，然後給你喜歡的女孩。那個獸人女孩也喜歡你，就會收下你的香袋。如果拒絕你，女孩就會亮出自己的香袋。而如果亮出兩個香袋，
進入市集，向管理市集的狐面獸人繳納了2個金幣的入場費之後，幾個矮人商人們全都忙碌起來。眾人將矮腳驢趕向集市外圍，然後搭建帳篷，並將從矮人城市裡運出的各種貨物擺在地攤上，等著集市裡絡繹不絕的人群前來挑選。
在安琪兒處吃了個癟星陽無奈的躬躬肩，因為賣了自己意識上的菊花，自己已經的得到了一件天下無敵的小玩意；反物質投送手槍。在擁有了如此巨大的毀滅力量下，暴力狂似乎已經不在意這種小事了。理論上一張小板凳所蘊涵的物質全部轉化成能量，可以毀滅整個地球！板凳……地球，可以想象一下這件暴力玩具是什麼樣的暴力狂才能製作出來的，這也讓星陽知道了自己的金樹種子，也就是所謂的奧秘卡利瑪所具備的潛力。
「怎麼就沒有魔晶呢？玄幻小說里不是只要是魔獸就能有魔晶嗎？為什麼哥就沒看見魔晶這種玩意呢？」四處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星陽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魔晶賣，這讓他十分不爽的吐槽：「沒有魔晶的異界就是一個不是中國人寫出來的異界。」
將生意甩給其他人，星陽陪著眾人走在了稀稀落落的風吼城集市上，手裡拿著金幣金沙開始尋找自己所需的貨物。金屬製品、毛皮、食物、藥材、各種植物、羽毛、糧食、牲口、奴隸、金銀、寶石、魔獸、香料，這個荒原的集市裡幾乎集中了荒原上所能看見的所有商品。
哈里斯金是一個博學的矮人學徒，他不但通宵這個世界古代德魯伊們的古代語言，也知曉獸人們的語言。又是幾個獸人來到了倖存者們開設的地攤前，然後拿著地上的斧子與鐵鍋詢問價格，而和哈
來自地球的倖存者們和矮人商隊漸漸走近獸人的風吼邊城，此時一陣陣鐵蹄震地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黃金因為其稀有、不朽的特性在古代被稱為太陽淚，這些貴重的金屬到哪裡都可以被當做硬通貨……除了那些能劈開星球的文明除外。那些擁有劈開星球取出裏面黃金的外星文明是絕不會拿黃金當做硬通貨的，他們需要的是更加貴重的稀有金屬。
雖然語言不通，但是手指他媽就是最好的溝通工具。打算晚上宰了那頭牛之後，星陽精挑細選在藥材、食物、香料地攤上購買了一些可能相似的作料，然後開始和幾人大撒金幣，購買所有覺得可能對長途旅行有用的商品。
從吵吵嚷嚷的人群中擠進去，星陽向身旁翻譯問道：「哈里斯金，這兩個人唱的是什麼？」
聽見了星陽的話，矮子山丘指了指身後帳篷之後，星陽看過去發現他的帳篷後面一頭狼正在看管3頭嚇得腳軟的長毛豬。
此時星陽非常及時的道：「走……安琪，我們去買些香草，然後你們一個都戴上兩個，有男人送給你們香袋，你們就給他們看你們的兩個香袋。」
「哦……這裏泡妞就這麼簡單？」聽明白了荒原上的示愛手法后，星陽有點懷疑這種說法。
開始相互學習英語，並能做到簡單交流的倖存者在異界熱鬧的集市裡忙碌著，他們將矮腳驢身上的所有貨物解下來，然後全部放到紮好的三個帳篷里。擺好了帳篷眾人就開始擺設地攤，而他們的商品全都是清一色的矮人鋼鐵製品。
這個世界上，再野蠻、再骯髒的地方也有她美好的一面，而此時星陽正好和一個綠皮的姑娘
「《風語者之歌》，上一曲唱的是《風中飄香的集市》，等會壓場的是都是獸人們最喜歡聽的《孤獨的巨神》。看對方的打扮應該是獸人中歌喉最好的雲雀，歌曲里的孤獨巨神就是傳說中獸人們的始祖，每一個獸人都是巨神的孩子。啊……紫環花、鹿尾草、風香樹、迷蝶香，這就是風中飄香的集市味道，這首歌唱得就是這座風吼集市。」作為導遊兼翻譯，哈里斯金向星陽解釋道。
「可以……為什麼不呢？」立志做軍火商的星陽不岑有拒絕客戶的習慣，很快他就後悔自己的決定了，因為對方那個給他牽來了一頭四角牛。
「瑪德……果然是個身經百戰的酒鬼！一下子就知道這壺酒是拿來驅寒救命的。」看見了摩斯的這樣做，星陽仗著對方聽不懂直接用中文罵了出來。（注：不鏽鋼酒壺的最好放置方法是放在上衣口袋，貼心髒的位置，有時候能夠擋住一顆射向心髒的子彈，救命的。）
眾人在這樣一座佔地廣闊的大集市裡東走西逛，不久一名在集市裡唱歌的鳥類獸人吸引了眾人的注意，與她打夥伴奏的竟然是一個長耳木精靈。
薩瓦薩拉荒原的荒地上雜草叢生，冬季刺骨的寒風如同刀割一樣收割所有不適生存者，在這裏只有最強壯的生命才能生存下來。當然……強悍的武力是在這塊荒原上生存必不可少的資本。
走在路上，眾人的嚮導與翻譯哈里斯金向眾人介紹道：「風吼城坐落在薩瓦薩拉荒原與我們矮人領土奧盾高原之間，在雪山流下的阿姆拉河的邊緣。作為獸人部落聯盟里最重要的商業交易站之一，這裡有獸人的重兵把守，你們看不遠處的就是獸人各部落聯合的守衛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