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海歸生》第六卷 世界之樹的后末日世界

第三十章 亡者凍土步步驚

第六卷 世界之樹的后末日世界

第三十章 亡者凍土步步驚

來到門前,安琪兒看著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但是仍舊萎頓不振的星陽好奇的問:「怎麼了,怎麼會搞成這副模樣,好像……好像……!!!」
看見這是非顛倒的一幕,星陽眼皮不住的跳了跳,心中默默的暗道:「魔鬼……!」……
當那些沒有經歷耆宿大戰的倖存者看見了冰塊中冰凍的大量屍鬼戰士時,所有人都被這些屍鬼戰士的數量給嚇的心驚膽戰。因為眾人已經在這裏行走了半個小時了,一路走來看見的除了這些屍鬼戰士還是屍鬼戰士,它們揮舞著手中的刀劍,似在防禦,又似在劈砍,但是更多的是倒在地上的被魔法殺死英靈,每一個英靈戰士都保持著自己最後一刻的姿勢。
勇士們醉飽之後,又常在宮外的曠野上戰鬥,直到再聞傳飯的角聲,這才攜手回去。在那裡,美麗的瓦爾基莉們又在侍侯,將大斗里的神羊乳傾在各個勇士的心愛的杯子里,這杯子是用他們仇敵的頭蓋骨做成的。就是這樣天天飲宴比武,勇士們在瓦爾哈拉宮中享福。這種生活,是北歐武士們所能想象的最美滿的生活,所以奧丁也是他們最尊敬的一位神。」
不一會屍鬼戰士從新站了起來,然後像是忽然變了一個人一般筆直而立,最後跟在耆宿法師的身後成為了耆宿法師的保鏢。接收了一個保鏢,耆宿法師向不遠處驚訝的眾人道:「過來吧,沒有危險了……這些戰士都是最厲害的狂戰士,我也只是能夠微微壓制住他們,他們可以成為最好的黑武士或者死亡騎士。」
「幹嗎打我!!」被安琪兒抽了一個巴掌,星陽睜大了眼睛看著滿臉都是憤怒的安琪兒。
天國之門內的景象在斜處的高地位置偶爾能夠看見一點點,但是卻因為距離較遠無法看個真切;裏面先是光亮一片,可接下來卻又電閃雷鳴,最後一股巨大的寒氣從天國之門內湧出,它像是一道擴散的手電筒一樣,將一條線上的土地全部都凍成了凍土。
由於他有引導死亡靈魂的能力,所以也是「死者之神」、「選戰士的人」、「亡靈之王」,幫助他在戰場中接引亡魂的就是奧丁的俾女──女武神;日耳曼人也稱他是「粗野的獵人」、「瘋狂的軍人」;他同弗蕾亞(Freyja)分享那些最勇敢的英靈。
那名耆宿一邊跟眾人交談,一邊搜尋著周圍可能存在的狂戰士,慢悠悠的走了4—5個小時,那名耆宿也收集到了十多個被冰封的狂戰士。眾人終於在化為冰川的平原中的發現了一座巨石嵌成的高大宮殿;宮殿都是用方方正正的巨大石塊嵌成,大門口前豎立著兩位石像,它們手中手拄長劍和斧頭,穿著盔甲、帶著插翅盔。宮殿造型氣勢蓬勃,沒有一處花銷的地方,顯得方正大氣,宮殿唯一的特點就是大,大的似乎能偶容納數十萬人一般,大的讓人吃驚,而且這片宮殿在人走近之後才發現這是一個宮殿群。
……
……自從星陽進了天國之門后已經過去了一天還要多,安琪兒與老卡魯斯在天國之門外面焦急的等待著門內的變化。雖然眾人都想進去一探究竟,但是四周那些持矛的骷髏武士卻讓他們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嗷嗷嗷嗷!!!!」「啪啪啪……!!!」斬殺了所有衝出的英靈戰士,所有狂戰士雙手張開對著天空大聲狂呼,同事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膛,他們用這種野蠻的方式歡慶著自己的勝利。可是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斬殺的卻是自己剛剛的戰友。
眾人相互看了看,然後牽著已經焦躁不安的飛馬走向那數百米高大的天國之門,一路上他們都對天國之門前數百米寬的寒冰大道感到震驚不已。每個人都好奇的看著如同水晶般長了無數尖刺的冰晶之林,這些冒著寒氣的冰晶是如此美麗,是如此晶瑩透徹,眾人都沒有想到就是這晶瑩透徹的冰晶終結了阿斯嘉特最後的守護。
一把狠狠抓住了星陽的衣領,安琪兒對著他惡狠狠的道:「說……你到底和多少個妖精大戰一場了,都被榨成了這個樣子。」
「因為這個神國的諸神失去了金蘋果!」就在眾人交談不修的時候,那名能夠說多國語言的耆宿法師走了上來,此時星陽微微鞠下頭,向這名強大的耆宿行了個問候禮。不管對方的立場如何,單憑能夠施展如此魔威的魔法就足以得到星陽的尊敬。
在瓦爾哈拉宮中,又有盛筵饗待那些被接引上天的戰死者,美貌的瓦爾基莉們此時也穿著純白的長衣,殷勤地為勇士們勸觴。這些瓦爾基莉們,一般據說是九個,以大杯盛美味的神羊乳,大盤盛野豬肉,請勇士們放量飲啖。這野豬肉也是宮殿中的珍品,乃是神之野豬沙赫利姆尼爾的肉,每天由神宮的廚子安德赫利姆尼爾割下來在大鍋里燒好,卻從來沒有不夠的時候,雖然奧丁的客人都是好食量的北歐勇士。這野豬也是神奇的,剛割了它的肉,它立刻又生滿了一身肥肉。
瓦爾基莉們和她們的馬,或謂均為雲的人格化,她們閃光的長矛則象徵閃電。古代的北歐人相信這些女武神是奉了奧丁的命令,到世間戰場上挑選勇敢的戰死者,帶到瓦爾哈拉宮殿中享樂,以備將來「諸神之黃昏」降臨時,和諸神一起參加那最後的決戰。
聽著耆宿用英語和俄語講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相互看了看,然後又再死盯著那個高大的屍鬼,英靈戰士中的狂戰士。雖然被一名亡靈法師招待並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現在所發生的事情卻永遠值得眾人牢記心中。
「嘎嘎嘎???」一聲聲刺耳的骨頭碎裂聲響起,接下來那些使用力劈華山跳躍劈砍的狂戰士落下劈掉一人後掄起武器橫掃一圈,手中沉重的武器瞬間將周圍的英靈戰士全都一掃而空。而此時另外一些手拿刀斧、或者手拿雙手武器的狂戰士瘋狂沖了上去,他們像是十多頭髮狂的老虎一樣左劈右斬、怒吼狂叫,一時半刻數百名英靈戰士就被這些叛變的狂戰士斬殺殆盡。
「啪……!!!」「賤人!!!」安琪兒狠狠給了星陽一個巴掌,滿眼都是怒意的道。
耆宿們摧毀阿斯嘉特神國最後守護的曠世大戰倖存者們全都沒有看見。
老卡魯斯看著反應怪異的星陽,還有披著修士兜帽長袍,雙眼卻散發著幽光的耆宿問道:「先生,您說這個神國失去了金蘋果,因此這個世界才會變成這樣,請問是不是這樣。」
十二名耆宿們施展著自己的魔法,用一道道火牆融化著骷髏兵團身上的冰塊。但是對於數千骷髏戰士來說,十二個人的工作真的需要太長時間。
五指張開威壓著屍鬼戰士,耆宿法師漸漸接近那個被制服住的屍鬼戰士然後用手輕輕按在他的腦門之上。
「……啥!!」一個魔咒吐出,耆宿張開五指對著那個想要揮斧頭劈來的屍鬼戰士施加魔法,那名屍鬼戰士很快就被制住接著全身顫抖,並且最後拿著斧頭縮在冰塊邊角不停顫抖。
似乎發現了自己要找的東西,這名耆宿開始手中發出一團火蛇燒融化面前的堅冰,不一會一個滿臉兇悍披著熊皮頭盔,手裡拿著一把雙面巨斧的屍鬼戰士就從堅冰中落了下來,落下來后他就發狂大叫一聲,要向解救自己耆宿法師劈去。
眾人相互看了看,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是也放下心來,至少這些亡靈法師不是傳說中見人就殺的殺人狂,而且看樣子也沒有傳說中所說的那樣邪惡……至少表面上如此。
在一片冰川之前等了許久,眾人耐心等待著耆宿們融化骷髏戰士軍團,然後一排排骷髏戰士開路帶領眾向著諸神之國內部前進。骷髏戰士開路,耆宿們和黑騎士們走在中央,而倖存者們走在最後,整個大部隊異常緩慢的在一片冰晶的尖柱之林中前進。
「剛剛在裏面大戰了一場,這把我累得!」
「草!!」聽見了安琪兒這句醋意十足的話,滿臉萎頓的星陽臉上難看的咆哮:「所謂大戰一場,除了和女人XXOO外也代表哥和男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砍了一架。你這個思想邪惡的小貓咪,晚上我要好好懲罰懲罰你這個小壞胚。」
「跟著我……」耆宿法師微微顫顫的行走在到處都冰凍著英靈戰士的冰柱之林中,他一邊走一邊默默的觀察著周圍的英靈戰士,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接下來他對身後的人冷冷的道:「……這些神明的先祖是巨人,不是最初的元素巨人,他們不純凈的血脈是會蒼老死亡的,它們需要金蘋果來重返青春。傳說雖然不可全信,但是有部分又是真的。而英靈戰士與你們所想的差別如此之大,那是你們只看見了表象,在靈界的生活其實與物質界的生活完全是兩碼事情,而這些屍鬼,是那些英靈戰士們所控制的傀儡。」
?嚎!!!」看見出現的敵人,耆宿身後聚集的16個狂戰士屍鬼發狂的大叫了起來,然後提起自己的武器瘋狂的向原來的同類殺去。
奧丁有一隊侍女,名為瓦爾基莉,也是俗稱的「女武神」。這些少女或是奧丁自己的女兒,或是人間國王的女兒,或為敬奉諸神的貞潔少女。
右手持「奧丁之火」和左手持「永恆之槍」(Gungnir)的奧丁,也是風暴之神、矛主。日耳曼人相信,奧丁會領著亡靈在天風飛翔,所以暴風就是奧丁帶來的死亡之風。而當奧丁揮舞手中的槍時,在人們眼裡看到的就是閃電。他也有幾個和風有關的名字:「漂泊者」、「吵鬧的男人」、「遠行的人」。
星陽向眾人解釋這些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屍鬼們就是傳說中的英靈戰士,而傳說中的北歐神話主神奧丁除了是戰神、智慧之神……勝利之神,軍隊指揮者外,他還是北歐的死神。
當一個衰弱的小小人影出現在寬闊的天國之門前時,阻擋倖存者們的骷髏士兵像是收到某些信息一般讓開道路,然後側過身體暗示眾人可以出去了。
眾人沒有答話,耆宿法師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最高像我們一樣的大法師需要很多學過魔法的魔法學徒作為基礎,十萬個魔法學徒中不一定可以誕生一個大法師。所以你們可以放心,我們不會糊裡糊塗要你們小命的,如果你們願意成為學徒我可以給你們引薦。見過了這個世界的其妙之後,想必你們有足夠的資格成為最外圍的學徒……」
亞爾克斯一邊走一邊接過星陽的話,向幾個不太清楚的人介紹道:「英靈戰士是北歐神話中勇敢的戰士。在英靈殿內,那些犧牲在戰場上的人被稱作einherjar(格鬥者),他們每天都要面對面地進行實戰操練,到了晚上他們又像沒有受傷的人一樣歡宴狂飲。這英靈殿的神話正體現了古日爾曼人所嚮往的理想生活——白天戰鬥、晚上豪飲;無所畏懼地迎接挑戰。
他很少參加戰鬥,卻是戰略家,利用計謀戰勝敵人。奧丁常因為一己之好,隨意的給予戰爭某一方勝利,即使是原先支持的一方,也隨時會被他拋棄而戰敗。一說法是奧丁會讓偉大的戰士死亡,讓戰士的靈魂進入英靈殿,這是為了替諸神的黃昏培養強大的兵力。
「只是沒想到現實狀況竟然會是這樣!」老卡魯斯看著周圍像是木乃伊一眼的屍鬼戰士,無奈的搖著頭道。都是這樣,廣告是一回事,商品又是另一回事!沒想到那些戰士的英靈最後會成為如此模樣,這是被諸神愚弄了還是阿薩神國出了狀況,對於這些眾人全都不知道。
「嚎……!!!」那些被降服的狂戰士發出巨大的吼聲,數名手拿雙手武器的戰士兇猛跳起,然後用力劈華山的全力劈砍向著衝來的英靈戰士們砍去。
……
所有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漫步在一片寒冷的冰晶之上,眾人一邊躲開鋒利尖銳的冰晶,一邊牽著飛馬向門內走去。走進門內,所有牽著飛馬的倖存者們都獃獃的看著天空上烏雲籠罩的氣旋漩渦,還有晶瑩透徹冰晶平原。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所謂阿斯嘉特神國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一片冰川時代的景象。
就在眾人被耆宿法師帶領著踏上被冰尖柱覆蓋的宮殿台階上時,一陣刺耳的兵器打鬥聲從宮殿之中傳來。不一會湧進宮殿內的骷髏戰士就不停的被撞了出來,最後數百名斬殺了骷髏戰士的屍鬼從宮殿之中殺了出來。
說著不由分說一把摟住安琪兒,像是要將她吸進嘴裏一樣惡狠狠啃著她的嘴巴。捂住掙扎不休的安琪兒,星陽揮動另一隻手用大拇指手勢表示:礙事全部給老子滾蛋。
北歐人以為每逢人間有戰爭的時候,奧丁就派遣他的侍女瓦爾基莉們到戰場上去,從戰死的勇士中挑選一半,背在她們的快馬上,從虹橋碧佛洛斯特進入那瓦爾哈拉宮殿,先由奧丁的兩個兒子在宮中歡迎,然後被帶到奧丁的御座前接受嘉獎。如果戰死者中有諸神平日中意的人,那麼奧丁必親自起身歡迎,以示特殊的禮遇。
狂戰士收起自己的戰斧跟在耆宿身後,那麼耆宿再次慢慢的向前移動尋找被封印在堅冰之中的狂戰士,一邊走那名耆宿一邊道:「你們可以叫我安迪尤或者直接叫安迪尤大師,7百年前我也和你們一樣是個天生的通靈者,直到我接觸魔法,並且窺視到通靈者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