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伊甸與暗夜的低語
第二章 蒸汽朋克初之章—飛行夢
不久比賽開始，那些身懷夢想的人們很快就駕駛著自己的飛行器向著海邊飛去，打算用自己製造的簡陋工具去實現人類的飛行夢。
少年在大人們圍過來的時候就摟了數枚金幣逃之夭夭，不過他的背影還是被一個面色陰冷的男人給盯住了。
經歷了很多戰爭與歷史，他已經明白了世界上善於創造的人畢竟是少數，而大多數人則善於模仿他人的成果並推陳出新，讓其成為一個可傳遞的系列。就好比萊特兄弟使用了螺旋槳飛機之後，即使過了百年撲翼飛行器還沒出現一樣，而實際上像鳥一的撲翼飛行比螺旋槳飛行要高效的多。現實世界中就是因為螺旋槳飛行比撲翼飛行更早出現，因此它才成為飛機設計的主流，而不是撲翼飛行行不通。
當星陽與歐琳琳紗開始吃飯後甜點的時候，那個凝視小女孩的少年已經躺在街道黑暗處的，身上的血液流了一地，一個男人用力扳開他死死抓住的手掌，將他手中的5枚金幣扣了出來。
「用刀叉像是那些廢物一樣，一小口一小口的吃？」
走進海邊的一家餐館里，兩個混世魔神開始點菜吃早餐，同時在二樓的土窗邊看著欣欣向榮的海港。這個世界新文明的設定80？以上接近於現實，東方末落、西方強盛，腳下這片土地的名字叫做奧特蘭，港口叫做佛迪哥，這是座沒有太多城市味道的港口城市。（古代歐洲的城市味既糞尿臭味。在人類沒有修築下水道以前，滿城的淤泥與屎尿臭味就是一座歐洲內地城市的招牌，直到黑死病與各種瘟疫的大爆發，人們才知道公共衛生的重要。）
接著第二個人又開始幹了，這個傢伙是一個騎著帶四片翅膀三輪車的傢伙；隨著它腳踩腳踏輪，傳動帶開始攪動木製傳動組，木製車頂上的布翅膀開始「噗噗」作響瘋狂衝刺。「哦……！！！」「噗咚！」最後終於這輛怪車帶著他的主人栽下了海里。
「啪啪啪啪……！！！」一大把金幣落在小女孩周圍，但是它們瞬
文明不需要一次又一次複製，這個世界將是飛艇、空中戰艦與多鉚蒸鋼的蒸汽朋克世界，內燃機、噴氣發動機什麼的全都給哥滾蛋，只有密密麻麻的煙囪和遮天蓋地的巨型空艇才是這個世界最美的風景。……
看著從新拿起餐刀的星陽，歐琳琳紗非常奇怪的問道：「我贏了，你為什麼不高興，而且給人施捨為什麼總是丟銅幣，要丟金幣、銀幣的話不是更好！」說著歐琳琳紗同樣也捏了一把，然後將一大把金幣丟出去。
中午時分，吃了早餐后的兩人開始漫步在風景如畫的港口之中，一邊欣賞著這裏的小市民們忙碌的生活，一邊向著今天可以看熱鬧的地方緩緩走去。兩人就像是約會的情侶一樣，慢慢悠悠和周圍忙碌的人們完全不相配。
而一旁的歐琳琳紗則奇怪的問道：「他的翅膀可以拍動啊！為什麼他的車飛不起來？」
餐廳之外漆黑小巷裡，一個滿臉橫肉眼神陰冷的中年人痛苦的大叫著，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手和手臂變成了一塊金光閃爍的金子。隨著他痛苦的捂著雙手步入小巷之中，星陽已經非常明白這個貪婪者的可悲下場。
「可以……反正我也不打算干擾這個文明的發展，這些我也不懂，只要你不妨礙我玩樂就好了。」吃完了晚餐的歐琳琳紗摸了摸嘴兒，然後站起伸出手等待著星陽，打算去舞池轉上去幾圈。丟下兩塊金幣，星陽擦了擦嘴用手腕接受歐琳琳紗的搭手，然後一起步入餐廳中央人們偏偏起舞的舞池裡。
「原來是這樣，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哎……我可以去玩一玩嗎？」歐琳琳紗摸著自己的嘴巴有點好奇的問道。
此時一個臉上髒兮兮的小女孩從玻璃窗邊路過
深夜兩個不需要休息的魔神邁入奧特蘭國家科學院內，為科學院設下一層奇異保護的同時，開始收集科學院里收藏的圖紙，開始收割這個世界文明的科技。當星陽發現了這裏收場了文藝復興時期大量工程師的設計草圖后，他一拍腦袋，所有草圖全都克隆了一份出現在自己未知領域的巨大圖書庫中。
「我要懲罰那個男人！」帶著不滿的語氣，歐琳琳紗惡狠狠的道。
「我不打算干擾他們的勝負……」牽著衣著華麗的小公主歐琳琳紗漫步在港口，星陽像是一個悠閑的人一樣緩慢走著道：「……這個時代的戰鬥方式太華麗、太牛逼了，連我這種老兵差點都沒被嚇尿。如此華麗的戰爭還是讓他們多打一段時間為好，反正這場戰爭只是國家戰爭不是階級戰爭，沒法傷到文明本身。」
「隨你……」端著酒杯，星陽無所謂道：「……上帝的懲罰重要獨具匠心，他那麼喜歡金子，就懲罰他的雙手變成金子吧！……很好玩的。」
「遭了是滑翔衣，而且是改進版的！」看見了歐琳琳紗的打扮，星陽忽然感到一陣不妙，「滑翔衣」他在現實世界中早就聽過了大名，瑞士與法國那邊就有這些極限運動者，沒想到歐琳琳紗竟然還將傘結構的擴展翼加在了手上部位，這樣一來就像是一隻長了翅膀的人形蝙蝠，而且兩隻翅膀加起來足足有3.4米長，已經接近栽動人體飛行最少所需的5米長翅膀的極限，已經能夠凌空滑翔了。
隨意的揮了揮手，歐琳琳紗微笑著說：「我支持合約國，至少他們人多，不過這場遊戲的賭注是什麼？」
來到港口郊外的海灘邊時，一場兩人期待已久的熱鬧正式上演了；十多架大型、無數小型各種模樣的簡陋飛行器正準備迎著海風嘗試飛行。這也是星陽與歐琳琳紗來這裏的首要目的，觀看這
晚餐在這座城市裡一間比較昂貴幹凈的地方吃，餐館里的中央一些人跳著舞蹈，一隊身穿體面服裝的樂隊在拉奏銷魂小調，無數身穿體面服裝的人在餐廳里享受著豐盛的食物。從新變回了蘿莉小公主的歐琳琳紗將一塊小牛排塞進嘴裏，然後滿臉微笑的看著苦惱的星陽。
搔了搔腦袋，星陽為難的道：「世界控制權你肯定不會給，我也沒想過。拿你的身體歡樂一下我們兩個誰也占不了便宜，不如我們就來賭文明支配權如何；贏得人可以讓這個世界按照他的意志向前發展，而輸得人則不準干擾對方的施展，直到世界毀滅，下一個文明紀元的開始你說怎麼樣？」
「是嗎？」歐琳琳紗歪了歪腦袋看著一臉惡趣味的星陽。看了許久歐琳琳紗搔了搔腦袋道：「感覺你好像變了許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周圍的紳士們發出一陣拍手聲，而星陽也無奈的給這個作弊者一陣稱讚的拍手聲。
帶著華麗的頭飾與面紗，打著一把更加華麗的遮陽傘，歐琳琳紗輕輕的詢問星陽道：「奧特蘭與瓦士格的戰爭你會向著那個國家，準備讓誰取勝。」
「翅膀太小了，雞和鴕鳥也有翅膀，但是這兩種鳥也都飛不起來。」
再次歪了歪頭，歐琳琳紗隨意捏了一把然後做了一個丟的動作，很快對面街角處站立的一個戴鴨舌帽的少年就被一把金幣當面砸中。他蹲在地上撿起一塊金幣，有點不敢相信的用牙齒咬一下，發現真的是金幣的后趕快撿起來，沒想到看到有便宜可占許多成人都圍了過來哄搶少年腳下的金幣。
「為什麼不呢？」看了看一臉好奇的歐琳琳紗，星陽奇怪的反問道：「可是必須遵守這裏的原始規則哦……要是你直接開後門或者使用某些特殊力量，那就沒意思
「聽你的。」歐琳琳紗說完就打著小洋傘向後面走去，半路上星陽隨意的彈了個手指，歐琳琳紗身上的洋裝忽然不見，最後變成了一個頭戴大大鴨舌帽的年輕小正太。發現了自己變化的歐琳琳紗回頭看了看星陽，然後歪著頭開始想象自己需要的飛行工具，最後一身像是蝙蝠一樣的翅衣就出現在身上，而周圍的人卻視而不見完全沒發現歐琳琳紗的變化。
從大量圖紙里拿出一份人工坦克的圖紙，星陽眉開眼笑的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因為這張圖紙是達芬奇坦克的複製品。是能夠被造出，並且成為影響這個世界坦克走向的一份古代圖紙。
臉上帶著一陣刺痛，星陽看著歐琳琳紗穿著用絲綢縫製而成的滑翔衣混入飛行夢想者的行列里，這個時候又有一位糟糕的參賽者試圖用腳踩動旋翼機飛行，最後可悲的掉落水中。
用文明棍敲了敲地，星陽無奈的道：「那些叫貴族的廢物畢竟是受過教育的階層，在教育還沒有普及時，他們比現在的泥腿子又要強多了，只要你吃得自然優雅些，那些傢伙就會以你為榜樣，模仿你的進餐習慣和細節。戰爭與和平、野蠻與文明這兩個大輪迴其實有很多有趣遊戲可以玩。」
此時星陽腦中已經將一大片各種人類發明的戰爭武器改得面目全非，不過他首先要改造的就是曾經出現在天空的齊柏林飛艇。曾經使用危險氫氣作為填充氣體的飛艇，必須改成填充安全氣體「氦氣」的硬式飛艇，然後天空中必須飛滿這種空中巨無霸。什麼空客飛機全都得滾蛋，這個世界需要的是空中戰艦，而不是超音速噴氣機。
看見如此有創意的構思，星陽在高台上鼓勵的拍了拍手掌。
「既然你不打算打仗，那麼接下要幹什麼呢？你不會整天像那些廢物一樣只知道吃喝享樂吧！」一邊走，像是失去了好玩玩具的歐琳琳紗不解的詢問星陽道。
……
人類開始飛行夢的時候思想還沒有被螺旋
「少廢話……吃了飯之後我們去奧特蘭國家科技院去逛一趟，收割科技的同時，我們得為更加有趣的戰爭做好充足的技術準備。對了歐琳琳紗，一個世紀后的世界大戰你打算支持奧特蘭、卡瑞爾為首的聯盟國，還是支持瓦士格、馬德利亞、瑪索為首的合約國。」
「別開玩笑了，戰爭是為了和平，和平又是為了準備戰爭。這個大輪迴誰敢阻止，誰不明白這一點我就叫他國破家亡，對了我們過去品嘗一下這裏的海鮮怎麼樣？」
微笑的看了看臉色漸漸不好的歐琳琳紗，星陽毫無表情的道：「如果我給了那些小乞丐金幣或者銀幣，他們的下場就和那個倒霉的小偷一樣。」
「哦……！！！」「噗咚！」一聲慘叫聲從海邊的高台上發出；第一個試飛的鳥人剛剛跳出高台，便被地球的引力從新拖回地面掉進了海中。看著這引人發笑的一幕，星陽無奈的搖搖頭道：「以為插上翅膀便能夠飛了嗎？這個時代的泥腿子們想象力可是豐富的緊啊！」
丟下一把零碎的錢幣，無數身穿骯髒破爛衣物的小乞丐們讓出道路，開始哄搶滿地亂滾的銅子。料理了擋住自己前進步伐的乞丐們，身穿剪裁合體的灰色西裝，拄著文明棍，手臂上牽著一身華麗粉紅洋裝的歐琳琳紗，星陽像是一個成功的紳士一般行走在奧特蘭的港口城市裡。
……碧藍的天空下漂浮著幾朵雲彩，海天交界處一朵朵潔白的船帆正在搖蕩，海鷗發出嘎嘎聲在海港上悠閑的回蕩。一艘艘降下船帆的海船正在卸貨，一些身穿體面服裝的紳士小姐們牽手走下帆船，在晴朗的陽光下登上租來馬車，離開嘈雜不休的海港碼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