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伊甸與暗夜的低語
第四章 空中巨無霸很重要
去解救失足婦女的星陽可沒有少林方丈那樣的艷遇，不但他身後還有一群女權主義者，還有一腦袋將人解剖成零件的醫學知識在監督他。因此號稱能夠管住褲襠的悍匪星陽沒能猶如少林方丈永信大師一般；百年老精甩一牆，渡的婦女也瘋狂。
大炮肆意的轟鳴著，不停的將地面犁出一個又一個大坑，大炮一番對防禦工事的摧毀之後，戰場上開始射出煙霧彈，此時所有人都知道卡瑞爾的戰車要出動了。
來到廠房門口向門口的守衛說了幾句話，很快一輛瓦斯驅動的馬車式汽車就從遠處開了過來，一名身穿體面服裝的經理恭敬的將歐琳琳紗大小姐迎上了汽車，然後馬夫用手柄控制著敞篷木製汽車向工廠內部駛去。
「齊柏林飛艇！！」看著這頭巨大的傢伙，星陽很快就認出來它是有名的硬式飛艇。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飛艇的悲哀一面；氦氣不好找，便宜的氫氣又太危險，飛空艇的時代實在難辦。
「一次世界大戰的錐形開始顯現了，不過我不喜歡第一次世界大戰，80年後的世界大戰將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規模和技術等級。」站在遠處看著紛亂的戰場，星陽嘴角露出了一絲絲欣慰的笑容。……
歐琳琳紗所設計製造的飛艇則是由數百數千個小小的隔離艙隔離封裝，並且由密密麻麻的管子與防火設備連接在飛艇內部，其工程複雜性簡直就是繁瑣到了極致，可想而知這艘飛艇犧牲了不少有效載荷，只是為了提升它的抗爆型與抗燃性。
「請假複查病情！」在學校報告之後，星陽從校方教授里得到了這麼一個自己消失1個多月的合理病假請求，瞬間他的腦袋裡就出現了泰倫斯夫人那種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面孔，似乎世上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情。
穿著盛裝的紳士、女士在空艇上不停漫步著，或者站在窗前欣賞著窗外如畫的風景。在窗前最好的座位上，歐琳琳紗趴在窗前欣賞著身下碧綠的平原，還有遠方黑蒙蒙籠罩在一片黑色煙霧裡的奧特蘭首都凱倫城。
此時星陽所盡心培養的金樹世界文明已經過去了20年，進入了全面盛興的大蒸汽時代。蒸汽朋克的象徵，維多利亞女王也由茜茜公主般的年輕女王，變成了體態尊容的中年女王，而在她那尊重傳統，善於妥協貴族的治下，蒸汽朋克那「嚓嚓」的齒輪聲終於來到了世間。
嘴裏露出一絲絲無奈的微笑，現實世界里的安琪兒就像是自己的老婆，而虛擬世界里的歐琳琳紗卻像是自己的情人。雖然歐琳琳紗那個傢伙不知道是什麼生物，而且非男非女，但是肉體所顯示出來的差別卻永遠也比不上靈魂與思想上的認同。況且……自己已經將它帶壞了。
打著遮陽傘，歐琳琳紗輕道：「好了，等會
「轟……啾……轟！！」「啾……轟！！」「啾……轟！！」衝破了煙霧的坦克遭到了敵人大炮的進攻，但是很快圓盤坦克那該死的大傾斜角傾斜裝甲就將炮彈彈飛，只有少少幾輛因為炮彈射擊過多而停了下來。最後坦克雷來到了防坦克壕溝前止步不前，並開始用機槍與短管火炮轟擊著不遠距離的敵人陣地。無數跟隨坦克進攻的士兵則大喊著號子，在坦克的掩護下沖入壕溝，拚死向著敵人陣地攻擊而去。
「芬芳的煤灰味道！！」看著四周一座接著一座的吐煙煙囪，星陽有點變態的道。
再一次小小測試了一下，此時星陽發現這艘龐然大物的載重竟然達到了驚人的160噸。調查過現實世界的飛艇設計，他清楚飛艇最強大的地方就是他的載重。
「轟……啾……轟！！」「啾……轟！！」「啾……轟！！」戰場之上炮彈亂飛，刺耳的破空聲不停在敵人的陣地之上響起。時間稍稍流逝了一個月，卡瑞爾與瓦士格的戰爭終於開始了。經過了大量大大小小的普通戰鬥，最後決戰的階段終於來臨。同樣坦克還是戰場的主角，因為瓦斯動力技術的解決，人們已經使用簡陋的齒輪機器來代替坦克的動力系統。這使圓盤坦克的機動性得到了一次大的提升，而短管自動裝填火炮與手搖多管機槍也第一次裝進了坦克之內，成為坦克的強大武器之一。
但是這還不算，對方頭頂上的飛艇還在移動，一點點向著炮兵軍火方向移動。在飛艇的載彈倉里投，彈手一手抓住投彈槓桿、一手扶著一個向下瞄的儀器觀看著攻擊點，而他身旁是一排卡在彈位上的一人高巨型炸彈。
「啾……！！！」炸彈的破空聲在卡瑞爾炮兵陣地上空響起，而那顆巨大的炸彈對著炮兵軍火堆栽下去。
脫去了虛擬世界中的天神的外衣，星陽再次變回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求學者，給酣睡的安琪兒做了早餐之後去帝國理工複課。金樹世界的時間差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對自己進行修整，說白了就是現在金樹世界里還沒戲，所有列強國家都在大肆發展機關兵器，虛擬世界中昆士尼爾公國用機關兵器的勝利給所有戰爭不休的國家上了一課，雖然最後它也失敗了。
不過人力坦克進化了，敵人對付坦克的技術也日益完善，塹壕、公事、直射炮，這些東西足以對漸漸跟不上時代的烏龜型坦克產生巨大的阻礙。
經過現實世界一個月時間不停的引導，現在的情況簡直非常好……非常非常好。泛濫的黃銅礦讓黃銅和鐵成為一種比較賤的金屬材料，而以此引發的黃銅泛濫也就成就了蒸汽朋克那華美的外表。
「準備下放！！
……
除了將天空染得黑森森的城市煙囪林，城市周圍則是一望無際的田野、森林、羊群。城市裡的河流是一條條發黑的臭水溝，而城市之外的河流卻碧藍的清澈見底，鋼鐵的大橋架在河上讓冒著白煙的火車急速通過。在這片土地的天空上，嬌小的飛艇在空中飛行著，同時將這極為不和諧的一幕帶給飛艇中的觀眾們。
「怎麼分別？」
「嗯……！！！」看著歐琳琳紗自信的口吻，星陽腦袋一動，瞬間一座巨大的測試實驗室在這個世界的某處成型，同時一艘巨大的空艇出現在實驗室里，最後一挺機槍開始不停的對空艇進行掃射。
「骯髒美學的界限只是髒亂環境，利用髒亂環境的對比凸顯美好，而變態則髒亂人類自身，那種人罪該萬死。」
「沒有步炮協同，只有步坦協同……卡瑞爾人是怎麼成為列強之一的呢？」此時星陽真的不明白，難道曾經席捲歐洲輝煌難道就是毒藥，讓征服了昆士尼爾並從中得到了原始坦克的卡瑞爾人變得如此不知進取。
從北方樂土的異界返回之後，老卡魯斯似乎開始了某些秘密的調查，每次見他他總是行色匆忙，而星陽則在逐漸恢復自己的工作與生活，上學的同時協助調查一些小靈異案子。如此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時間進入了2012年3月初。
「看什麼看，那是瓦士格的偵查飛艇，準備進攻，準備進攻……！！」一個見多識廣的卡瑞爾軍官大聲呼喚著，而卡瑞爾的進攻列隊則漸漸恢復了秩序，然後在坦克雷的掩護下向敵方的陣地之內進攻。
就在與歐琳琳紗閑聊的時候，又是一架巨大的空艇飛過他們飛艇的身旁，此時一本正經坐在窗戶旁的星陽開始發出悶騷的笑聲；曾經輝煌的齊柏林飛艇、還有深藏遊戲之內的基洛夫飛艇，沒想到人類的歷史其實如此連貫，很多東西只要輕輕一撥動，歷史的車輪就會沿著另一條稱之為不可能的方向前進。
「嗚……咔嚓咔嚓咔嚓……！！！」一輛老式的蒸汽火車從煙囪林立的工業區穿行而過，白色的煙霧在鐵路上噴出一股煙跡，無數隨意搭建的巨型廠房從火車邊一擦而過。在這個煙囪與紅磚搭建的鋼鐵水泥叢林里，天
發覺的了這種密集式隔離氣囊的厲害之後，星陽滿臉欣喜的看著歐琳菱紗誇獎道：「真厲害……我已經感覺有點緊張了，不過我說不會輸給你的，雖然我不能剽竊你的設計，但是我已經掌握了設計方法，80年後的輝煌遊戲我們要看看誰造的東西更加厲害……不過，歐琳琳紗，難道你這條漂亮的寶貝你就打算如此收藏著，不如拿它去干一仗如何？」
「轟！！！！轟轟轟轟轟……！！！」炸彈爆炸，很快巨大的爆炸就引起了軍火彈藥的殉爆，一股黑煙中無數白色的衝擊波與火焰不停升起，驚天動地的大爆炸爆出了一股小型蘑菇雲隆隆的升上天空。
……
「可以，只不過千萬別是超時代的，我們必須只能遵守使用現在的成熟技術。」
「噠噠噠噠噠……！！！」一連串曳光彈打在飛艇身上，瞬間飛艇爆出了一陣氣囊暴烈的聲音，但是接著不是氫氣爆燃引發飛艇全部燒成灰的慘劇，而是一股股白色煙霧將火焰從飛艇里推了出來，就像是戰艦底部有隔艙一般。想象中飛艇頃刻覆滅的美夢完全沒有實現，這讓星陽非常受傷，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使用氫氣氣囊做飛艇，但是卻一槍打不炸的玩意。
想到已經被自己弄得面目全非的戰爭模式，星陽就感到一整好笑，該死的內燃機終於無法成為這個時代的主流，與之而來的是燒瓦斯的燃氣輪機的普及，還有小型蒸汽渦輪機的開發。而這些最新科技往往被用在了人類用來屠殺自己同類的戰爭之內，從無列外。
喝著這裏特別的馬哥倫酒，星陽對著歐琳琳紗道：「多看一眼這個美麗的草原吧！等十年之後，這裏全部會被砍伐殆盡，唯一的風景只有密密麻麻的電線杆、密密麻麻的煙囪工廠、密密麻麻的貧民窟破爛建築，和無處不在的銹跡與塗鴉等骯髒美學的造物所取代。」
驚天動地的大爆炸響起，卡瑞爾的進攻勢頭忽然一緩，回頭望向自己陣地後方的卡瑞爾士兵紛紛士氣低落，而被坦克壓著打的瓦士格士兵則發出歡呼的叫聲，沖向那些士氣低落的敵人。
報告之後他開始恢復那種四點一線的古板生活方式，原本病發后的暴力癲狂症似乎又有好轉了。學校、事務所、咖啡館、安琪兒家中，偶爾去幫女權主義者們去解救那些被拐賣的失足婦女，當然……這個解救失足婦女的和少林寺方丈為失足婦女開光大有不同，所謂；一根少林金箍棒，兩顆金剛大力丸，普度婦女失足孽，合體雙修開佛光。
現代——英國設計的「空間船」盤狀飛艇最大起飛重量為800噸，有效載重量大於400噸。法國的「大力神」號飛艇載重量高達900噸，不
「嗚咜咜咜……！！！」對方的發動戰車的方式極具觀賞性，他們竟然躲在圓盤戰車內部用手搖柄將戰車中心的瓦斯發動機搖響，然後將後背的發動機門一關，一堆忍受力驚人的傢伙就開始在黑暗中開著70多輛坦克向前衝鋒。
雖然坦克在發展，但是多鉚蒸鋼的概念仍然在主導者坦克的前進路線，只不過動力系統因為蒸汽動力不足的原因仍在探索中。當然星陽已經準備將「液體渦流技術」大致介紹給這些國家的科學家，讓他們製造出更加強大的蒸汽引擎。所謂的「液體渦流技術」就是德國飛碟的所謂「爆炸發動機」或者「無煙無焰發動機」的技術原理，也算是蒸汽機的一種先進化形態，雖然它已經沒有了噴射白煙的能力。
「骯髒美學的造物？」歐琳琳紗十分不明白星陽所說的新詞，因為她還沒有接觸過大工業時代之後天空陸地被污染之後的城市。即使是上個文明紀元，那也是因為東方文明過早的接觸了電能，沒有經歷過大工業時代那種滿地煙囪瘋狂噴煙的骯髒美學盛景。
時間的流逝逐漸加快，兩人也一同來到了瓦士格重工業區，烏蘭工業區。從一輛噴著煙霧的班車上下來，星陽與歐琳琳紗兩人來到了這片天空被煙囪噴的煙霧覆蓋，河流污七八黑，四周除了機械的轟鳴聲就看不見其他動物的工業園區。
「嘿嘿……」歐琳琳紗咧著嘴，用不可一世的口吻道：「經過了我多次測試之後，這就是這個時代最先進的飛空挺，它的密集氫氣氣囊陣列是由防火織物製成，中間夾著防火隔離板，而且還有防爆裂措施。嘿嘿……如果你還想贏得話，那麼就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不爽的看了星陽一眼，歐琳琳紗嘔著小嘴道：「你以為我會這麼傻，讓超時代的東西奪取我的小樂趣嗎？」
……帶著微笑從金樹世界中醒來，懷中的安琪兒睡得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膩膩的，都說英雄救美是最好的泡妞手段，北方樂土一行顯示了自己「男人般的力量」后，安琪兒十有八九已經被自己征服了。
看著巨大的包著帆布皮膚的硬式飛艇，知道了裏面構造的星陽無奈的搖著腦袋道：「歐琳琳紗，雖然我很想誇你兩句，但是這種飛艇只能將人燒死在天上，除非裏面的密集氣囊陣列有什麼玄機。」
在泄露瓦斯與機油嗆人的味道中，已經使用上橡膠輪的圓形戰車撒發著一陣陣震動聲走上了被炮彈犁了不知多少遍的土地，而坦克身後跟著拉出了散兵線的步兵。
就在
「啾！！……轟！！」一股巨大的泥土巨浪從鬆軟的土地上暴烈，一發重磅炸彈狠狠的犁平了炮兵陣地的一角。
看著歐琳琳紗如此不解，星陽解釋道：「你一定要學會區分骯髒美學與變態美學的區別，以後在這個世界你會遇見很多打著骯髒美學，其實內里是變態的混蛋。」
看見烏龜坦克逐漸已經不適應現在的戰場，站在遠處觀看戰爭的星陽無奈的搖頭道：「多少年了，外形還是老樣子，卡瑞爾的人戰爭素養怎麼就這麼差呢？看看一次世界大戰，二次世界大戰，那一次世界大戰不是新科技的巨大爆發。」
……
另一邊的瓦士格的士兵躲在沙包工事與防坦克溝后，將新到手的后裝來複槍伸出搶修好的沙包工事，同時雙眼死死盯住前方煙霧繚繞的戰場，尋找著視野里的敵人。
在工廠里，隨意亂丟的原料垃圾，長滿雜草的平地，堆滿各種桶子原料的景象到處都是，工廠牆上更是刷著各種字母大字，似乎在提示安全第一或者其他什麼情況。隨著汽車的前進，歐琳琳紗帶領著星陽走進了一棟類似機庫的巨大廠房之內，瞬間一頭巨大的野獸面孔就出現在人們面前。
時間開始飛速的流逝，星陽與歐琳琳紗坐著飛艇開始返回另一個列強國家「瓦士格」的重工業城：烏蘭工業區的私人工廠。在那裡有一座歐琳琳紗的私人工廠，有數千人正在奮力趕工，因為卡瑞爾與瓦士格的反壓迫戰爭就要開始了。作為列強之一的卡瑞爾長期壓制著四分五裂的瓦士格，所謂瓦士格非常類似17—18世紀德國普魯士，是擁有極強軍事素養的國家。
槍聲、刺刀的捅刺聲、手搖多管機槍的開火聲，各種聲音不停響起，人們在持著步槍在狂熱中沖入了敵人的工事之內展開了肉搏戰。而漸漸地天空中的飛艇開始下降，並且在2千多米的高空，停住漸漸地向卡瑞爾後面的炮兵陣地飛去。
對於坦克誕生之初即是傾斜裝甲的烏龜型坦克來說，敵人的火炮能夠造成的傷害非常有限，炮彈的跳彈率也非常高，可是唯一遺憾的就是烏龜型坦克的機動性實在太差了。在覆帶還沒有出現以前，烏龜型坦克既邁不過敵人的防坦克溝、也沖不誇敵人蓄意製造的鋼鐵工事。
「乖乖……乖乖，再前進一點，再前進一點……大姑媽來了……穩住……穩住……！」「咔嚓……！」隨著投彈手一板投彈器，一個一人高的巨型炸彈脫離彈倉，瞬間飛艇猛的震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