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伊甸與暗夜的低語
第十章 科技催化劑是戰爭
看過了這個世界東線的戰爭，星陽終於知道一戰、二戰的俄國是怎麼堅忍不拔的了；一大幫生活在苦寒地帶的「灰色牲口」只要有伏特加喝，他們就可以爆發無比的戰鬥力。一幫每天只要有酒精就能生存的灰色牲口，喝醉了后發酒瘋一個個嗷嗷大叫沒命的向前沖，而且還是幾萬、幾十萬的往前沖，完全不顧及傷亡，這種人海戰術的確非常之強大。
1456年夏末，打順手了的瓦士格飛空艇部隊隔三差五來奧特蘭轟炸打秋風，港口、工廠、燃料儲存地，瓦士格在戰爭蘿莉歐琳琳紗的操縱下幾乎沒有犯過任何大錯，強大的飛空艇戰艦也一次載著百多噸的炸彈給奧爾蘭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但是隨著一道長箭射入天空，瓦士格飛空艇囂張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這天泰倫斯夫人帶著她的貓在咖啡館里找星陽見面，同時談起了關於事務所的工作：
……
就當數枚照明彈從空中緩慢降落只時，許多巨大的探照燈從地面掃向空中，將星光密布的空中飛艇照出模樣。
「嗚……嗚……嗚……！」就在許許多多工廠三班倒連續加工之時，一陣刺耳的防空警報聲在天空工廠中響起，此時許多工人都趕緊停下手中活計，然後關好自己手邊的機器，不久一聲拉閘的聲音叫聲工廠上所有電燈全部關閉，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聆聽著天空，同時有序的跑出工廠鑽入工廠不遠處的防空洞之內。
高空的飛艇觀察員可以看見數十公里範圍內的燈火光芒，燈火的反常很快就引起了對方的注意。當導航員查找了一下地圖之後明白了這是一片工業區，最後數艘飛艇開始飛過來，然後在高空投下照明彈準備投彈轟炸。
當通過海路支援卡倫迪亞的3千輛野豬坦克在冬季攻勢中被步兵部分幹掉之後，星陽知道反坦克火箭筒開始出現，自己又落後歐琳琳紗一步了。隨著對方武器的升級，人民的坦克也立即升級，模塊化的複合裝甲與反應裝甲隨之出現，一場兇悍的科技軍備競賽在戰爭中如火如荼的上演。
沒過多久被撕裂了一大塊的飛艇從白色霧氣中緩緩下墜，大量炸彈被飛艇一口氣全部扔掉在地上引發一陣爆炸，但是已經被撕掉大半的飛空艇仍逃不過墜落的下場，最後無奈的拖著被破壞的身軀漸漸落在了地上。
奧特蘭所有飛行的玩意所需的能源都是液體瓦斯天然氣能源，沒想到對方竟然這樣狠，一下子就打中了奧特蘭的弱點，將將近3分之1的奧特蘭燃氣能源儲備全部摧毀了。
「嗡嗡嗡嗡嗡嗡……！！！」山崗之上的人肉雷達們在聽窺器中聽見了遠處的機械轟鳴聲。
看著泰倫斯夫人從星陽身邊走開了之後，在咖啡館里工作的安琪兒失望的低下了頭，她身邊的芭娜看著安琪兒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最近你們似乎都不太對勁。」
……
「星陽先
資源是死的，但是人卻是活的；要不是蒸汽機的功效十分成熟、效率極高、並且開始小型化，燃氣引擎的內燃機就會全面取代快要過時的蒸汽機。在奧特蘭等國家軍事領域已經基本上全部都用上了氣、煤混合動力，蒸汽朋克里那種蒸汽機壓力遠遠超過現實蒸汽機上限的存在實在沒法實現。所以大概估算出了蒸汽機時代終結的時間，兩個混蛋上帝就在蒸汽機與燃起內燃機交替的時代，也是蒸汽機最後的時代引導了戰爭爆發。
當然星陽也想擁有《蒸汽男孩》中的無限能源高壓蒸汽球，然後開著鋼鐵浮空城去碾壓一切反對他的人。從空氣中吸取熱能的主意實在太棒了，但是那玩意必定是超越了現實科技的，甚至連外星球也不會生產；明明是超級能源，卻用蒸汽作為輸出動力的玩意。
「嗡嗡……？！」大量的飛機從天上飛過，周圍人山人海到處都是人；海面上海船星羅密布，各種人員快速的從海船上湧上陸地，一輛輛奇形怪狀的坦克也被運輸艇快速運上陸地。天空中飛舞的原始直升機載著武器向敵軍縱深飛去，遠方總是在不停響起巨大的爆炸聲，於此同時海面上還不停射出一道道射向天空的導彈，似乎在攻擊高空中的某些目標，現在的情形就像是二戰盟軍諾曼底登陸一樣壯觀。
M—44野豬坦克的製造也在一個月之後進入了高峰期，組裝廠內一天到晚敲打聲不斷，吱吱作響的機床將一個個需要精加工的零件製造出來，然後送上組裝線組裝成一台台發動機，一個個組合齒件，最後在強壯的男性工人用力敲打鉚釘的連接中變成一個個猙獰的戰爭機器部件。
而一直以中立國自居蘭斯卡聯邦共和國大賣戰爭物資發了財，可是他們也被被奧特蘭欠了一屁股債，最後無奈的蘭斯卡被奧特蘭心黑的政治家們捆綁上了戰車，加入了對瓦士格的圍攻當中。2萬多輛M—44野豬改進型坦克被運到大陸之上，虛擬世界的第一次世界大戰即將進入最後的決戰階段……
當地面射出的火箭在操控手的控制下終於和空中的飛空艇撞在一起之後，一陣巨大的爆炸凌空響起。150公斤的烈性炸藥在空中炸響，空中被擊中的飛空艇爆出了一陣大爆炸，火焰之後是無數白氣將它籠罩。
「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奧特蘭的國防部長與星陽同時吼出這句話，瓦士格的轟炸摧毀了奧特蘭液體瓦斯戰略儲存，也同時暴露了奧特蘭本土擁有大量瓦士格間諜的事實。很快一場轟轟烈烈的打擊間諜運動和反飛艇運動就開始了。
……
「尼瑪……這玩意是怎麼造的，使用氫氣填充竟然還如此耐打！」觀看著第一次導彈打擊
1454年冬，戰爭前期就面臨失敗危險的奧特蘭立即進入了戰時體制，工人們三班倒的開始不停生產各種殺人武器，老式的螺旋碳絲電燈開始為工廠里夜間上班的工人提供照明。一個個工廠成天到晚忙忙碌碌，各種坦克、飛艇、戰機從生產線上被製造出來，然後被火車拉走。
與此同時瓦士格的科研機器也在戰場與勝利的驅使下瘋狂運轉：高空飛空艇、戰鬥飛空艇、超載重飛艇、潛艇、金屬飛機、重炮、毒氣、細菌武器、新式坦克、超重型坦克、潛艇、金屬頭盔、手雷、無後坐力炮、還有萬惡的肩扛式飛彈。
……
防空火炮打不到，不代表導彈打不到，當液態氫氧混合推動的戰術飛彈被科學家們弄出來后，高空飛行的飛空艇就成了飛彈的首個實驗對象。先進的無線電操控技術被應用到飛彈之上，飛彈的尾翼會隨著無線電的操控而左右搖擺控制方向，當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首批實驗室製造的十多發導彈被分發到奧特蘭各地，準備實驗伏擊那些的高空飛空艇。
因為柴油汽油的稀少，第二文明紀元度過蒸汽文明之後就直接開發天然氣、瓦斯、沼氣等燃氣能源。畢竟燃氣能源製造的引擎比蒸汽機馬力大得多，機體體型也小得多，當然還有萬惡的資本家從中作梗，因為挖出了煤氣、天然氣等資源也能賣錢，而且這些玩意比燒煤強多了。
除了坦克之外，大量木製帆布戰鬥機、撲翼飛行器也在工廠里連夜趕工著，同樣還有遠遠不如瓦士格先進技術的軟式飛艇、艦船。
「唰……！！！」飛艇在空中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一陣刺耳火箭噴氣聲從地面發出，最後一道噴火的利箭直射空中。一個一隻眼睛帶著長長望遠鏡的無線電操控手搖動著操縱桿，小心的控制著飛彈撞向空中巨大的飛空艇。
晚上星陽也是很快的辦完事然後倒頭就睡，半夜裡安琪兒打開門將外面等候著的芭娜請進了家門內，然後帶著芭娜來到星陽休息的床邊，用雙手按住星陽的太陽穴將自己的心神沉入他的心中。
1456年夏，奧特蘭調回自己在全球的所有艦隊護衛本土，經過了長達6個月的空中虐待轟炸之後，奧特蘭的軟式飛艇也能夠爬到1.2—1.6萬米的高空平流層和瓦士格飛艇戰艦對決，但是瓦士格空中巨無霸的必定領先了奧特蘭許多年，而且對方還有歐琳琳紗這個戰爭蘿莉祝福。3個月內，奧特蘭27艘軟式高空飛艇都在空中被打成了一團燃燒的火雞，而瓦士格的硬式飛空艇卻只有三艘重傷，沒有一艘被打下來過，這讓瓦士格的天空成了對方飛空艇的天下，刺耳的警報聲與空襲總在瓦士格上空響起。
「咔嚓……咔嚓……咔嚓……！！」「嗚……吱吱吱吱！！！」「鐺……鐺……鐺……！！！」生產車間內惹火朝天，女性們用筆、用卡尺、用鋼鑽做著邊緣工作。強壯的男性則待在齒輪旋轉的機床前注視著一個鋼鐵零件的成型，或者揮舞著鐵鎚將一顆顆通紅的鉚釘敲打固定。
「哈……我可不是基地組織的，估計還需要一個多月吧！」
「好吧……我會為你委婉的拒絕的，我不認為身體魔力出了問題和看機械圖紙有什麼關係，特別還是直升機圖紙，你是打算去撞倫敦塔、還是白金漢宮……好吧……那麼星陽先生您多少時間才能恢復工作狀態。」
卡倫迪亞付出的代價再沉重也無所謂，讓聯盟國擔心的是卡倫迪亞快要撐不下去了，卡倫迪亞國內已經開始出現大規模叛亂，如果聯盟國家再不出手的話，那麼當卡倫迪亞退出戰爭后，聯盟國將面臨最糟糕的局面，因此乘此機會奧特蘭為首的聯盟國決定開闢第二戰場，親自動手爆瓦士格的菊花。
無線電電話、防空炮、塹壕戰使用的鋼盔、手雷、裝甲車、毒氣、導彈、金屬飛機、直升機、重型坦克、重型火炮、燃氣動力汽車、潛艇、反潛系統、大口徑重機槍。
……
「能行嗎？」
「試試吧！」
「有什麼武器打什麼仗！」現在的工業國家還沒達到「打什麼仗開發什麼武器」的程度，M—44野豬坦克在戰場上表現的很優秀，那麼為了取得勝利，奧爾蘭就需要更多的M—44坦克，雖然他們已經被趕過了海峽。
「嗯……一個月，我會做好工作計劃的。」
……
身上穿著休閑裝的芭娜出現在這紛亂的戰場中，她的出現很快就引起了一些奧特蘭士兵的注意，然後她就被幾個壯小伙帶到了前線指揮部里，最後一番考問后偷渡進這個世界的芭娜就被關了小黑屋，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1456年夏，戰爭爆發第二年，瓦士格與卡倫迪亞在東線爆發了大戰，瓦士格的兩個盟國：馬德利亞、瑪索盡顯三流國家的本色，兩家竟被卡倫迪亞打的抬不起頭。卡倫迪亞作為星陽預定的前蘇聯血統國家，這個國家有著和沙俄一模一樣的大手筆傳統；土地廣闊、人口眾多、士兵一抓一大把，然後當做「灰色牲口」趕上戰場。可是就是在這種該死的體制下，二流國家卡倫迪亞的灰色牲口們卻爆發了難以想象的戰鬥力，馬德利亞、瑪索兩個二流國家竟然被灰色牲口們打得步步緊縮。
「轟……轟……轟……轟……轟……！！！」夜空之中遠方傳來一陣陣巨大的爆炸聲，在山頭聆聽天空的人肉雷達們趕緊離開座位，因為現在對方已經投彈，用機器聽取爆炸聲可不是一個好主意。他們聚集在一起，看著遠方通紅的天空，那裡像是被炸成了一片火海一樣，一股巨大的火球從遠方升起。
嘆氣的吐一聲，安琪兒低著頭道：「別問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那個傢伙最近又病發了……喜歡上一個精神分裂者真得很頭痛啊！！」
1456年冬，被打落了兩架次的瓦士格飛空艇部隊開始收斂了一點，不過很快能夠飛行至2.2萬米高空的瓦士格蝙蝠式超高空飛空艇很快加入戰鬥。連著身體都是一張大大的翅膀，並且還有合金製造的燃氣渦輪推進系統。就是這樣一頭像是重型轟炸機又是飛艇，帶著翅膀與自身動力的怪物，它竟然白天光臨了奧特蘭的城市，並將50噸炸彈投在了一座工業區內。
山崗上的防空哨所內，許多士兵坐在一個像是無數喇叭組成的原始雷達中央，將聽診器一樣的玩意戴在耳朵上。這個樣子他們的耳朵就被放大了無數倍，能聽見數公里之外的飛艇引擎聲，然後這些人組成最原始的人肉雷達陣列為奧特蘭提供雷達預警。
芭娜臉上露出抽動的笑容，然後像是做壞事一樣小聲的道：「我的精神能力很強，要不要我幫你對他進行精神輔導呢？」
「哈……身體方面你放心，一天7次我都沒問題。我說的是身體的魔法方面，我在學習魔法的方面出了問題，希望他們理解，因為我需要解決這個疑問之後才會有空閑，他們會明白的。」
現實時間2012年4月中旬，安琪兒看著最近似乎陷入了焦慮症中的星陽無可奈何。安琪兒感覺星陽學習也太用功了，可是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一天到晚就是在網上收集各種資料，然後草草行房后便是倒頭就睡，似乎睡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連在咖啡館里休息的時候懷裡還拿著筆記本不停看著資料。
從電腦上的各種軍事武器中抬起腦袋，星陽看了看印表機打出來的邀請電文道：「這個泰倫斯夫人，最近我的身體似乎出現了問題，起碼需要兩個月的修養，請您委婉的給他們說明一下情況，到時候我會看情況去訪問他們的。」
1457年秋季，虛擬世界的世界大戰已經進行到了第三年，奧特蘭進行了戰略收縮和相持階段后開始了戰略大反攻。瓦士格在東線被卡倫迪亞拖入塹壕戰泥潭后戰事似乎有了轉機，卡倫迪亞內陸寒冷的天氣簡直就是敵人天生的壁壘，瓦士格進入對方領土的軍團在嚴寒中受挫，50萬人的部隊在對方的冬季攻勢中被俘虜或者殲滅，為此卡倫迪亞也付出了超過80萬人傷亡的慘重代價。
為M—44滑膛炮製造的各種炮彈也不停生產著，每一發炮射榴彈都帶著一個摺疊起來如同圓柱的收攏穩定翼，還有一枚枚脫殼穿甲彈，又或者是萬惡的碎甲、破甲彈。《坦克世界》里讓人噁心的金幣彈其實可以自己生產……讓該死的線膛炮都見鬼去吧，滑膛炮配特種彈才是王道。
「嚓嚓……嚓嚓嚓嚓……擦……！！！」聽見了飛艇的聲音，山崗上
第二天和歐琳琳紗已經進行了差不多大半年戰爭，已經漸漸來火的星陽與奧特蘭高層看著國家戰略瓦斯儲存區啞口無言，誰也沒想到瓦士格竟然會這麼狠，竟然摸到了4座國家戰略瓦斯儲存地，然後將它們一鍋子端掉了。
「星陽先生，年輕人縱慾過度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要多注意身體哦！！」
緻密大塊圓鋼柱被運到大炮製造廠，然後起重機將鋼柱吊起，並在工人的引導下放在一個巨型機床之上。炮管就緒，炮管生產廠的深鑽機床隆隆作響，「吱吱吱吱！！」合金刀具攪入鋼柱之內刺耳的聲音作響，冷卻油不停從挖開的炮膛內被噴出落在下面的油巢內，最後鑽好炮膛的坦克炮連膛線也不需要拉，直接被運到組裝車間成為M—44坦克的坦克主炮。
此時此刻，奧特蘭的科學家們發現自己又落後了，而緊接著就是兩個國家像如同爭奪科技制高點一樣，開始了瘋狂投入資金研究新式武器，甚至派出間諜偷竊他國新式武器的研究計劃。隨著瓦士格的步步緊逼，奧特蘭國家滅亡之日似乎就在眼前，這也使得實驗室內被壓抑的科技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大爆發。
「我們需要更多的坦克，越多越好……」隨著上帝意識的發動，奧特蘭的議會裡的國防部長憤怒的揮舞著份裝備書，大聲的向議會所有刻薄的議員申叫嚷著，吼出自己所需要的新式武器。
鋼鐵廠內鐵水熊熊燃燒著，巨大鍋爐從火焰中被吊起，然後在一排模具上停下來，最後將鐵水澆築在金屬模具上。「嘩……嗤嗤嗤嗤嗤嗤！！！」火星四濺，帶著巨大熱量的金屬溶液被澆入金屬模具的之內，模具裏面的隔離塗層保護著金屬模具，很快火紅的金屬溶液就被倒滿，一些細小的金屬流從模具斜面的氣孔中湧出后工人立即封口，最後通紅的金屬液冷卻成為一個個大型金屬鑄件。金屬溶液澆築出來的鑄件去角后直接被運走，模塊化設計的金屬鑄件很快就會在螺絲與鉚釘的結合下成為車體。
沉沉的夜色中，一片森林里掛著大大小小各種樣子的燈具，開燈之後這裏燈火通明，這一片燈火通明的地方是不遠處工業區的假目標。很快夜間燈火管制的奧特蘭竟然出現這麼一大片燈光區很快就引來飛在高空的鯊魚，這些燈光能在黑暗的夜空中傳出很遠。
東線戰場上，人力資源充沛的卡倫迪亞是進攻方，但是隨著瓦士格軍隊的加入，人海戰術很快就被塹壕加機槍戰術給打嘣了牙，一天內死掉了5萬人還沒攻破敵人陣地，卡倫迪亞終於被拖入了塹壕戰泥潭，然後恐怖的毒氣攻擊導致12萬灰色牲口在一天內被滅掉之後，瓦士格轉攻為守，開始了聯合聯軍對卡倫迪亞發動秋季攻勢，將戰線推進到卡倫迪亞領土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