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伊甸與暗夜的低語
第二十二章 化魔為己領主路
為這個小劣魔數百人的群落規劃著文明之路，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同樣用於操控階級也是一樣；下達了讓小劣魔們拾取周圍特殊石頭的和礦物的命令，星陽和肖恩開始每天在不同時間呆在山谷峭壁上，觀察這些小劣魔的生活。
看著轟散了那些打算集結小劣魔，星陽對著肖恩撇了撇嘴，後者無奈的走上前去，然後手中的神聖武器變成一道彎鉤繩索岩石，整個人捏著白色繩索像是空降部隊一樣從高坡上索降下來，最後手中武器再次變化成為一把雙手劍向那些小劣魔殺去。
那十來個小劣魔幾次被攆了出來補充彈藥，但是很快他們就拿起AK返身衝進洞窟內再次去屠殺自己的同類去了。它們非常非常的主動而且有激情，同時也異常瘋狂，對於殺戮與破壞它們似乎有了不起的天賦。
魔杖自帶的結界讓星陽越過了需要畫結界的過程，然後可以直接驅動魔杖中的力量釋放加強版的火球術，可謂：神器在手天下我有。
等發覺沒有危險之後，星陽驅散了火盆中的火焰拿起埋在諸多奇怪粉末下的奇異晶體。手裡捏著一塊拇指大小的晶體看了半天，將大量皮革撲在地上打算睡覺的肖恩好奇的問道：「星陽先生，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為什麼要發給那些小惡魔武器，同時為什麼我們需要它們了吧！」
「學蒙古人征服亞洲？先生，您認為這些體型瘦小的劣魔們能和游牧民族蒙古人比較嗎？」
想法很好，但是首先星陽要解決的是食物問題，因為任何文明社會首先要解決的就是食物問題，瞬間他想起了那頭肥胖的被地獄惡犬撕咬最後丟下一截身軀的肥胖怪物。也許那種怪物可以像是養牛一樣將它們飼養起來，用來解決這個群落數百人吃飯的難題。
「如何鍊鋼？」
「啪……！」轟走了那些舔鞋的瘦弱小劣魔之後，星陽在地上畫了個圈，然後裝模作樣施法召喚出了數箱子彈和足夠的AK，並且將槍一人一柄發給那些投靠的小劣魔，告訴他們如何裝子彈，還有開火。
通過一些小實驗我知道他們沒有倫理體系，只知嚮往暴力、服從力量、善於破壞……和野獸沒有太多分別。可以說是一種野蠻的智能生命，因為他們畢竟是惡魔，一種被扭曲了靈魂的物種，而我不會給它們機會。它們暫時屈服於我得力量，而它們的狂暴與破壞本能將被我引向其他倒霉蛋，到那個時候我就是神。
如此在洞窟群的廣場上等了差不多3個小時，戰鬥終於結束，逃進洞窟中拚死抵抗者被十多叛徒屠殺殆盡，那些叛徒死傷了多少星陽就從俘虜中拉出多少。最後一個體型高大胖子被拖出來后，叛徒們以4死2傷的輕微代價剿滅抵抗者，而星陽也徹底霸佔了這些小劣魔的家
我們不熟悉這個世界，因此我決定暫時定居下來觀察這個世界和這裏生物的運行規律。我知道尋找墮落天使的聖翼是一項浩大的工程，而我缺少指引，因此我需要一股勢力來幫助我完成這項浩大的工程。
「硫磺不缺、硝石找找看估計也會有、木炭是個大問題。如果實在沒有的話那麼我就放棄火槍，改用鋼弩、或者動物角質弩。」
「你可真無知，連最簡單的灌鋼也不會？」
「大口徑，那麼多大的口徑？」
看著四散亂飛的碎肉塊和陷入一片混亂中的小劣魔星陽咧嘴大笑，傳說中的戰爭恐懼症，心裏自閉症什麼的對星陽完全沒用。就像是屠夫殺豬一樣；對一個暴力狂和該死的戰爭上帝來說發動戰爭是自己的本分，屠殺劣等動物只是偶爾的消遣，而在地獄里將惡魔轟成分子狀態她瑪就是維護宇宙間的「絕對正義」。
「那個將軍是個白痴嗎？既然他征服那個大帝國，那麼那座皇宮不就是他的財產了嗎？他為什麼要燒掉自己的皇宮呢？」很顯然肖恩這個西方人是不會明白項羽大大豪氣的，一個征服者竟然燒掉了被自己征服國家的帝國皇宮，這聽起來就像是當年日耳曼蠻族乾的事情。
很快這些轉換角色轉彎極為迅速的瘦小小劣魔們就拿著星陽給的AK大呼小叫，然後咧著歪瓜裂棗的嘴巴大叫著沖入了洞穴里。「呯……呯……呯……呯……！！」AK連續不斷的點射聲從密密麻麻的洞窟內響起，刺耳的呼叫聲與火光不停從洞穴中傳出。那些小劣魔從跪下屈服，到學會使用AK，並且將槍口對準自己的同類只用了半個小時。
……「我看見，我征服……即使惡魔也一樣。」戰鬥起來絕不拖拖拉拉，當帶著炎魔力量的火球聚集成型后，他一把投向小惡魔們最多的地方。
「呯……！」抬起手中的AK對著遠方一個受傷小劣魔直接開火，一發子彈飛去，那個受傷的小劣魔整個腦殼被轟飛三分之一。用實際行動告訴那些投靠的小劣魔如何用AK開火殺人後，星陽大手一揮指示這些原來還是卑賤的生物進入密密麻麻的洞窟之中去屠殺。
在現實世界中所有的放射性物質都會像是夜光粉一樣自己不停的釋放放射線，它的衰變周期代表著放射性物質從一種物質改變成另一種物質的過程，而在期間放射性物質將不停的向周圍釋放放射線和能量。如：鈾棒被中子束轟擊之後它就會劇烈的釋放射線能量，釋放的能量化為熱能加熱周圍液體變成蒸汽，推動蒸汽輪機旋轉，最後轉化為動能與電能。
正因為有了這種對放射性物質的認識，星陽才立即察覺出了這個世界自燃的水晶可能會帶有放射性。他可
「我是說看樣子這裏好像沒有煤礦吧……沒有煤礦如何鍊鋼？」
「當然……」召喚惡魔奴僕在洞口外吞噬獵物並放哨，星陽一屁股坐在明顯是王座的石凳上道：「……沒有地圖，沒有這個世界的生存常識，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勢力分佈，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危險，還有可能是撕裂墮落天使翅膀的神級敵人。如果不了解這個世界的現實狀況，難道憑藉我們兩個就能遊刃有餘找到那翅膀嗎？正因為辦不到，所以我必須藉助這個世界土著的幫助。那些小劣魔雖然很糟糕但是他們必定活了下來。……存在即合理……它們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正是我需要的。而且給你說一個你們西方不能理解的征服故事：在以前在中國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將軍，他的名字叫做項羽，他作為一個公國的將軍，他領導公國聯軍推翻了一座如同羅馬帝國一樣的強大帝國。他帶領他的士兵進入那個帝國的首都后，卻視那帝國一座巍峨的皇宮為大秦帝國征服其他公國的羞辱象徵，最後一把火將它給燒了。」
第十天：我在通過惡魔僕人學會他們部分語言，我了解到這些劣魔被傳統教育的善於跪拜，同時舔舐他人的腳被認為是一種敬畏方式。……別看這些低劣的生物順服的不得了，只是看見那些第一時間背叛同類，並投靠我的小劣魔殺死並撕咬原來首領，我就知道他們也在等著我倒霉，準備啃食我得血肉。
它們保留了像是狒狒一樣的尾巴和四足奔跑能力，走起路來就像是黑猩猩，而且牙齒也保留了雜食性靈長動物的特點有獠牙。
「說得也是，一窮二白的什麼也沒有。要是將所有體系建立起來，沒個二三十年根本辦不到，要是有紅警中的基地車，有星際中的採礦基地就好了。」
「12.7MM，散彈槍解構滑膛槍，低速、旋轉齒重彈頭。」
我觀察這個世界第三天了，這個世界每天只有16個小時，照亮天空的火雲每天輪迴往複。我沒有更加先進的觀察設備，因此我不知道天空中的火雲到底是什麼東西，或許是一顆恆星，或者又什麼都不是誰知道呢！
「美國巴雷特槍口制退器。」
「召喚軍火是我的商業秘密，而發給那些小惡魔們突擊步槍……哼哼……」星陽帶著苦澀的意味笑道：「……發給那些小惡魔突擊步槍是為了了解這個地方惡魔的真正秉性。……傳說中這些紅皮長耳的小劣魔既兇殘又卑賤，翻臉就像翻書一樣。所
小劣魔們對自己的稱呼為莫里蒙，一種永遠會被人遺忘的稱呼。作為弱小的種族，它們沒有給自己的命名權，它們只能是弱小、劣等、雜種的惡魔：小劣魔。小劣魔們並不是沒有翅膀，而是翅膀萎縮了，就像是雞鴨一樣，它們的翅膀已經沒用開始退化，只有少數變異個體才會保留飛行的能力，而這些飛行的小劣魔就是發現我和肖恩的哨兵。
……
瞪著眼看著這一幕，肖恩等星陽從新坐下來之後才繼續問道：「星陽先生，您是怎麼召喚出軍火的，而發給這些惡魔突擊步槍又是怎麼回事？」
「我們需要這些惡魔……？」聽著星陽的回答，肖恩再次陷入了疑問之中。
「嗤嗤嗤嗤……又是一個吃貨。我的奴隸，別都殺完吃完，跪地投降的不殺，要它們知道不反抗就不會死。」看見惡魔奴僕竟然一邊砍殺一邊吞噬那些小劣魔，星陽不爽的直接罵道。這些小劣魔俘虜還有用呢，它們可是自己了解這個世界狀況的一個窗口，所以能俘虜就俘虜不能像美軍對待越共那樣；傳說中美軍在越南有一句經典座右銘：逃跑的是越共，不逃跑的是訓練有素的越共……對待這些人只有先開火，再開火，最後向他們的屍體問話。
不是太明白自己與蛇杖中惡魔僕人的聯繫，星陽藉助著惡魔僕人的口舌對著跪倒的數百小劣魔們道：「我要戰士，自願去殺掉那些拒不為奴者的戰士，殺掉他們那些敵人的一切都是你們的。母獸、財產、食物……當然我會賜予你們格外力量的，你們誰願意為我服務？」
讓惡魔奴僕當著所有小劣魔的面生吞活剝了這裏的劣魔首領屍體后，星陽將剩下善後的事情交給了那個第一個舔自己戰靴的小劣魔老祭祀，然後讓熟悉這裏環境的小劣魔帶領下住進小劣魔首領的洞穴之中。
「槍械后坐力，還有它們的體型？」
不過瞬間見多識廣的星陽就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了幾步拿出一台奇怪的外星儀器來檢測這些玩意；「放射性水晶」。慌忙的檢測了一下，星陽發現這種玩意果然是放射性重物質水晶，只不過對方釋放的放射性射線對人類危害不大。
這個糟糕惡劣的地方是如何製作兵器，是如何利用這裏的自然環境的呢？這一切星陽都不明白，不過好在他還有一個金樹種子的世界可以借用，他正在尋找可以迅速將這些劣等惡魔武裝起來的手段。
它們彎鉤一樣的醜陋鼻子似乎可以過濾硫磺和部分毒氣，長長的耳朵聽力很好，警覺性很高。頭上的犄角很小，似乎已經退化，光禿禿的腦袋其實長有一些細小的卷絨毛。體型通紅
星陽無奈的攤開手道：「你看道理十分簡單，我們兩個征服了這群小劣魔。它們不是野獸反而有一定的社會形式，當我們幹掉了它們的統治者，然後我指定了新的統治勢力，可以說我們掌握了操控它們群落的操控權，基本上它們就是我們的奴隸了。你認為我們需要殺光自己的奴隸來證明我們的據對正義嗎？而且獲取食物、生存、繁衍、抵抗外敵，這個小社會體系是一個封閉的圓環。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一邊觀察它們，了解它們，用我們的代理人操控這個小群落讓他們按照我們的意志去前進。你會看到的；我會迅速建立初級城市，並且組建一隻無敵的軍隊橫掃四面八方。當我們帶領著一隻軍團的炮灰去尋找翅膀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當年蒙古人是如何征服整個亞洲的。」
只要我取得部分勝利，再加上如同惡魔一樣自誇自擂，那麼我就是神，我就是地獄之中的惡魔領主，可以調動數萬、數十萬的惡魔去打探消息，去吞噬聚集更多的力量……
很快星陽就想到了那座巨大無邊的燃燒火湖，既然那座火湖或者周圍的火河可以融化岩石，那麼它們為什麼不能融化鋼鐵呢？
還好肖恩的戰術背包里有艾倫的旅行日記本，星陽便接著艾倫的日記本書寫自己看見的劣魔們：
「呼呼呼呼……嘣！」星陽駕御著這裏狂躁的風從天而降，正好卡在小劣魔通往外界的通道之間，與此同時手中蛇杖向地上一插，地面被一股火焰燒裂一頭三米多高體型巨大的鐮刀手惡魔從裂縫之中爬了出來。
當第一個跪在惡魔奴僕腳下乞憐的小劣魔被饒恕之後就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最後這個小劣魔聚集地大部分劣魔都跪倒在地，像是最卑微的奴僕一樣舔著星陽的鞋子。
「呼……轟！」大火球像是一枚重炮炮彈一樣落在遠方，瞬間衝擊波、劇烈的火焰、還有被炸飛的小劣魔在遠方雀躍不已。
被炎魔級火球術轟擊了幾下，肖恩進入那些只有自己半截高的小劣魔身旁時如同虎入羊群，手中白色的聖劍不停亂舞，手下無一合之將。當他滿臉兇惡的在焦黑的沙石上奔跑，一個看見肖恩衝來的小劣魔驚恐的回頭看了看，但是很快一道閃著白光的聖劍從它背後劈下，最後看也不看被自己一劍砍掉半個身子的小劣魔向前衝去。
「真實秉性？為什麼……想起來為什麼我們要攻擊這些小惡魔，為什麼要給他們槍，為什麼要讓他們自相殘殺來做實驗？……為什麼？」
可
勢力……勢力：用書精解字的方法來理解，就是「執行能力」。黑社會擁有執行壓迫普通人的執行能力，因此也稱為黑勢力，或人類黑暗面的擁有執行能力的群體。
接到了這段意識，惡魔僕人口中發出低沉可怖的地獄魔語，很顯然這個惡魔僕人就是那位墮落天使送給兩人與惡魔溝通的溝通渠道。當惡魔僕人的魔語說完，那些小劣魔紛紛轉頭相互看了看最後十多頭體型最為瘦弱的傢伙爬上前來，用最為卑賤的舔鞋方式表示著自己的順服。
……
「那麼如何用它們去征服這片地獄？」
「火藥來源？」
「我要去了解它們，了解它們的世界，因為我們需要它們！」
「滾……！」一腳踢翻一個帶著骨頭飾物，明顯是聚集地巫師的小劣魔后星陽與肖恩坐在石頭上，看著周圍這些跪了一地卑微的小劣魔。剛剛才幹掉他們十分之一，這些傢伙就開始跪了一地，然後他們的一個大人物祭祀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隸一樣湊上來親吻星陽的皮鞋。
「哦哦嗷嗷嗷嗷嗷……！！」三米多高的惡魔奴僕張開骨質鐮刀的手臂大聲吼叫，然後邁動沉重的腳步向著那些衝來的小劣魔殺去。衝進那些嘰嘰喳喳亂叫個不停的小劣魔中，惡魔奴僕手起刀落一刀砍死一個，一刀將另一個釘在地上並放進嘴裏開始啃食。惡魔奴僕兇殘的殺戮與啃食屍體的貪婪立即嚇得小劣魔們哇哇大叫，四散而逃。
它們的體型矮小，全都在1.1—1.5米之間，但是卻有100公斤以上的強大臂力。
又是兩朵巨大的火球被轟了出去，對面看似要集結起來的小劣魔再次被轟的四處逃竄，而有些倒霉蛋則被烤焦然後轟了個稀巴爛。
「用文明的武器，大口徑來複槍！」
小劣魔首領的洞穴很大，裏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石頭、寶石、骨頭與數百張皮革，洞穴里最醒目的就要屬一張雕刻著古怪花紋的石凳，上面鋪著柔軟的獸皮，看樣子應該是王座。而整個洞穴中最讓人感到意外的卻要屬於放光的石火盆，裏面竟然放著一些不停發光燃燒的粉末和晶體，就像是小說中的魔法晶體一般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主人，這個卑賤的生物說還有一些卑賤的蟲子躲在那幾個山洞里。」搞定了局面之後，惡魔奴僕指著遠處幾個洞穴對著星陽發出一段意識。
每天16個小時，而這個小群落的劣魔們每天要花掉12個小時去尋找食物。使用的工具是粗糙的骨矛和石制武器，而那些統治階級擁有骨質加皮革編織的盔甲和黑曜石製作的武器。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