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億萬年文明的遺產
第十一章 歡樂來自別人的痛苦
「是《戰爭之王》裏面的台詞嗎？」聽著星陽的吐槽，李尋歡笑著問道。
……
七月初，國內終於進入暑假期了。上完大學的李環也要出國進修，很難想象那個傢伙也能向理工碩士或者理工博士的學位發起挑戰。拿著筆記本電腦走在機場的後車大廳里，星陽拿著寫著「李環」的小牌子迎接從國內來留學的好基友。
「那是當然，鉤上個英國馬子就可以申請暫住證，甚至辦理永久居住權多好的事情，還能馬子的房子里日夜宣淫，那滋味……嘖嘖嘖……喝咖啡。」
「嗯……識時務者為俊傑……芭娜，地下室那鬼地方終於可以物盡其用了，我給你拉到一個傻帽哎！再來一杯咖啡……免費的。」表揚了一句后，星陽飛快的用英語向芭娜請功去了。……
這個故事包含的意思很多，但是最明顯的就是說：哪怕是神仙，管理一大群人越要幫手。而另一層意思是，玉皇大帝管事從來都是讓人代勞。這就中國提倡的「人治」。然而西方的上帝卻截然不同，他並不派遣天使下凡「人治」，他用了另一套方法「法治」，用道德與死後的報應來治理芸芸眾生。
「了解，了解……不過你要知道社會是殘酷的，我以前也和一個人合租，最後鬧翻了差點沒動手幹掉對方。嗯……嗯……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嗎？我的意思是，我已經換口味了，而且她是純情的，我們不喜歡小三。」
……
混吃等死享受了幾百年後，這個世界上的貴族基本上全都是豬一樣的蠢貨！
「氣氛十分犀利，喊打喊殺劇情跌宕起伏，叫嚷核平菲佣的更是不在少數……」
真理之堂已經虛擬世界中的文明產生了隔斷，百多位蒸汽朋克時代的耆宿已經率先走進了非線性能源的殿堂。機器放出的能量竟然比推動它的能量還要大，放出能量的同時，機器的能量還能完全進行自循環。
「好吧……雖然我已經在英國被熏陶的很紳士了，但是遇見你這種從文明邊陲來的野蠻人，我就開門見山粗魯的直說吧！我已搞上一個英國妞，不自量力敢破壞我性福生活的小三是要遭報應的。雖然我們很熟，但是讓你住進我得甜蜜小窩裡，我寧願用
「你可真關心我這個基友啊！……不過這次就算了，走吧我帶你去熟悉這裏的環境。」帶著壞劣的笑容，星陽滿臉都寫著腹黑的道。
「叮鈴！」一聲門鈴聲在店門口響起，芭娜咖啡廳中星陽將難受的不得了的李尋歡帶了進來。剛一走進門口，幾道視線就向李尋歡掃來，看得他十分不自在。
「什麼……星哥你上了個英國妞，你真牛逼哎！有空教教我啊？」
是的，這個世界並不是什麼神聖力量創造的……它只是一個瘋子創造出來的規劃，它樂意去慶祝毀滅與絕望。只不過有些人看見了絕望的同時，另一些人又看見了希望。
「哦……」似乎想要大笑的李尋歡忽然像是被什麼憋住了，一下子忽然喘不過氣來。
只有人類自己覺得上帝需要人，會給人帶來仁和與慈愛，但是實際上上帝卻想要人去廝殺、去搶奪、去毀滅。仁和與慈愛帶來僵硬與退化，而瘋狂、毀滅與競爭卻給人類群體帶來了勃勃生機。
「這個……！」
出手製造暴動，攪風攪雨的星陽也沒想到自己的武器竟然能夠帶來質的改變，一次世界大在中在戰場上捨生忘死的老兵們並沒有得到政府的照顧，許多退役的軍人都從事與之能力不相配的工作。20年過去了，這些40—50歲之間的退役軍人雖然足夠平凡，但是大蕭條時代生活的壓力終於讓他們熬不住了。而一旦暴民有了這些參加過戰爭，並有著一定軍事素養的戰士策劃組織，那麼一隻反叛的軍隊很快就出現在蘭斯卡土地上。
「星哥……星哥，在這裏呢！」馬屁精李環……李尋歡還是一副泥鰍的老樣子，不過這一年多以來卻胖了不少，看樣子跟了老王之後生活的很不錯，至少方便麵是吃不胖的。
「那是當然的……」將李尋歡的行李扔上計程車，星陽一樣獃著連將李尋歡推進車廂里，然後繼續道：「……瑪麗蓮·夢露說過：只要讓女人高興，她們就會為你做任何事情。能把你逗得如此高興，如此今天晚上就不用麻煩五姑娘了。尋歡哥，你沒發現自己的厚嘴唇像是舒淇一樣性感嗎？」
「不不不……星
「還是星哥你最了解我！你看這個月我還沒有勤工儉學賺到房租……」
「都在吞口水了……」星陽兩眼發出幽光死死盯著李尋歡，用傳說中基佬的凝視死死盯著他道：「……放心放心，哥會把你喂的飽飽的，保證明天皮膚更加潤滑，你這個猴急的死基佬啊！」
軍事基地被攻陷，飛機、飛艇、輪船、坦克、還有大量的軍火被從軍火庫中取出來，在這場軍事暴動之中，星陽又看見了窮黨的影子。鐮刀與鎚子的陰影簡直無處不在。
搖著手星陽滿臉微笑，等李尋歡靠近了之後他才伸出手，像是討要賄賂一樣問道：「國內帶來的手信呢？」
……
當信徒們祈求祝福的時候，上帝卻為自己的軍火生意的火爆感到欣喜萬分，並在一次次交易中把XG47給了他們的敵人。
激動而愉快的收下了李尋歡的賄賂，星陽立即變得好說話起來道：「其實我帶你來這座咖啡館就是為了這事，你看咖啡館里的老闆娘。哎……別看旁邊，旁邊的那個混血女士就是我的戰利品，白髮的那個女孩還沒發育完全，小心被人當禽獸。你看看老闆娘，要是你能和她有一腿的話，那麼對你在倫敦留學生活的幫助是大大的。畢竟我和這裏的老闆娘還算是熟人……怎麼樣，動心了吧！」
統治者無法解決社會所面臨的社會問題，這種情況下讓原本看中貴族的星陽對這些貴族老爺們感到失望，原來他還以為貴族非常有底蘊，是社會穩定的依靠呢？但是面臨經濟危機與各種問題時，這些人卻屢屢犯錯、自相矛盾，把原來糟糕的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當信徒認為上帝博愛無邊的時候，上帝卻在大肆製造殺人武器，而且將這些貨物販賣到這個世界上最貧窮的地方。
「現實社會是一個比爛的社會！」看見了列強中被稱為：「有歷史底蘊」國家處理各種問題的手段，還有應變能力后，星陽得到了這樣一個結論。
作為這個世界的暴力狂，星陽卻既沒有「法治」、也沒有「人治」，反而人類自己把自己治理的很好。他們有的用「法治」，有的用「人治」，有的即用「法治」、也用「
「索迪斯奈（日語：原來如此）……」一邊走，星陽一邊對李尋歡談論國內時事道：「……最近你們有沒有在學校外面對付菲利賓的菲佣啊！我大中華帝國什麼時候竟然被菲佣這種三流小國欺負過了，那邊氣氛怎麼樣？」
「沒問題，你的要求我理解，便宜、上網、基友多一點也沒關係，是不是？」
非常緩慢享受著奧秘卡利瑪每一點細節的星陽充實無比，整整一個月他都在布置推算金樹世界第二次大戰的走向。漸漸的星陽感覺到金樹裏面的虛擬世界就是奧秘卡利瑪的靈魂，而金樹生長所需要的條件就隱藏在虛擬世界之中，星陽一邊施展著暴虐，一邊仔細觀察著金樹世界中的點點滴滴，希望從中找到奧秘卡利瑪的秘密。
當然得到了上述結論后並不代表星陽就此成為了一個研究社會的社會經濟學家，一個暴力狂研究這些玩意的唯一原因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摸透人類社會構成的本質，當面對敵對國家的時候，只要手指輕輕一推，對方的國家便會轟然倒塌。
「安琪，兩杯咖啡，兩份便餐。」來到咖啡廳，星陽非常自然的用英語對安琪兒說道，這讓李尋歡看呆了眼。
……治理數以億計的人類又多難？而老天爺、也就是上帝又是如何治理人類的呢？中國民間有著這樣一個小故事：北宋末年，天下大亂，天災人禍，民不聊生，玉帝派赤腳大仙下界做皇帝。赤腳大仙享慣了天上的清福，當他看見了下界密密麻麻的人之後死活不肯下凡，說自己管不了那麼多人。玉帝又答應派文曲、武曲二星下界保他，輔助他治理天下人，赤腳大仙才勉強下凡。赤腳大仙下凡以後就是宋朝的皇帝宋仁宗。宋仁宗一生下來就大哭不止，意思是催促文曲、武曲二星趕快下凡。
「哈哈……」李尋歡滿臉直抽，他忍受了許久之後才喘過氣道：「……晚春釘子戶，這個比喻……哈……不行了，星哥你來英國似乎變了很多，連吐槽也吐的那麼有水平。」
「那星哥，小弟的住處呢？這裏你熟悉
「嗯……換口味了，我說星哥你能不能明說啊？你這樣帶著內涵，聽起來很費勁。」
「我們身處能量海洋之中，能量隨處可得。」特斯拉先生超前科技意識被引用到金樹虛擬世界之中，最後利用星陽利用上帝的能力製造了一個仿冒品。超感知能力、預知能力、同時掌控電能的閃電大師降世了。而閃電大師帶來的絕對不僅僅是交流電，已經進入老年的閃電大師有著太多禁忌的知識存入了真理之堂，同時閃電大師也為所有耆宿帶來全新的視野，大量奇異的機器被耆宿們製造出來。
「想當年抗美援朝老美就不停叫嚷核平我們，現在歸我們叫嚷核平別人了，這是好事。不過我更傾向於用AK支持菲佣的反政府武裝。」臉上帶著邪惡的笑容，星陽繼續道：「要知道核彈是用來嚇唬人的，而想採取點什麼動作的話；AK47才是幹掉菲佣們效率最高的武器。不如我們出點錢，讓贊同我們的菲佣去料理掉反對我們的菲佣，你看多麼划算的買賣啊！」
星陽就是這麼一位惡劣、而且壞到骨子裡的上帝：當信徒認為上帝建立了天堂時，上帝卻連地獄都沒給他們，他只自私的收容那些對自己有用的人。
「難道你想讓我留在這裏！」
在金樹世界混了很久之後，星陽現在完全推翻了當初自己對貴族與暴發戶的認知。暴發戶很醜惡，但是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老爺們也沒好到那裡去。硬要說的話，那些貴族老爺們是一代比一代的越生越蠢。就如同天朝的那些滿清貴族，統治了天朝差不多300，但滿清完蛋的時候朝廷里就是一群愚蠢的吃貨。
……
「嗯……《魔戒》《哈利波特》系列，這些小小說全都是在這樣的咖啡館里完成的，如果羡慕的話那麼就說明你感覺到了我的王八之氣，端咖啡，磕頭拜大哥吧！……趕緊的。」
「不……我親愛得好基友！你應該學會英式幽默。要知道：只有欠扁的冷笑話，還有蛋痛的黑色幽默才能把呆板的英國人逗得哈哈大笑。晚春釘子戶趙本山我看就可以來英國餓死。」
拉了張椅子，讓如同鄉巴佬一樣呆傻的李尋歡坐在咖啡桌前，等安琪兒端上了咖啡，李尋歡才如同呆傻一樣的看著星陽道：「王伯說星哥你到哪都能混得不錯，沒想到你現在連英國咖啡館都泡的起了。」
「這個我真的忘記了……不過中進君與阿美給你帶了些土特產。」
真理之堂每一項怪異恐怖的機器就會被裡面的魔力化為藍圖，然後自動歸類，儲存入圖書館之中。不過這些玩具如果放到虛擬世界，或者現實世界中的話，那麼變革將是翻天覆地的。可愚蠢人類始終會還會將它弄得一團糟。
「不願意就算了，我幫你去唐人街找個鋪兒。」
「去……」對星陽的吐槽終於有點免疫力的李尋歡揮揮手，然後嘗了嘗桌上的手工磨豆咖啡后才道：「……星哥，這次我留學倫敦大學住的地方還要麻煩你了。」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上帝送給人民的槍正在以瘟疫的速度開始蔓延，陷入內戰之中的蘭斯卡根本無法顧及海盜船軍火工業，他只求儘快造槍……儘快造槍，用無數的先進槍械武裝自己脆弱不堪的軍隊。
「這是……這是……」看見了李尋歡拿出來的東西，星陽激動萬分：「……太有心了，這竟然是一瓶東方查理日走私過來的『老乾媽』。」
生活在平靜現實的星陽每天過著充實生活，沒人知道這個傢伙在另一個世界之中是一個惡劣到極點的上帝。雖然惡劣到極點，但是那個世界卻爆發著難以想象的活力，20年來死水一潭的世界終於因為各種各樣的危機開始產生了變革的動力。
金樹世界第二文明紀元1486年初，世界經濟危機讓世界經濟陷入了最低潮階段；蘭斯卡聯邦共和國發生武裝暴亂，奧特蘭自治領聯合王國、卡瑞爾民主共和國、昆士尼爾民主共和國、這幾個列強國家頻頻爆發工人暴動與起義，這還是海盜旗沒有光顧那些國家的上帝恩澤。但是這些國家統治階級的老爺們卻陷入反應遲鈍，遲遲無法解決所面臨社會問題的怪圈。
蘭斯卡開始了內戰，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星陽再也不愁自己的軍火賣不出去了。當然很多失業工人也因此找到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