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億萬年文明的遺產
第十三章 上帝其實是戰神
雖然「安默拉街巷絞肉機」之戰給蘭斯卡聯邦這個戰爭素養極低的國家上了一課，但是蘭斯卡聯邦的綜合國力卻遠遠在反政府組織之上。同年6月，得不到輸血的「德普頓州無產與失業者統一戰線」漸漸勢微。政府軍逐漸開始搬回劣勢，6月中旬安默拉市被政府軍收復。
「這把槍很酷。」（二痹民眾的回答。）
梭盟共和國正在對國家內部的敵人進行大清洗、大鎮壓，這個社會實行的是「人治」，政治需要就是最高權力。無數有功與國家的戰士、政治人物、將軍被以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送進了監獄、絞脖架、打靶場。其過程之快讓人直呼先進社會真乃「神效率」。
1488年9月中旬，蘭斯卡聯邦局部內戰趨於結束，國會應尚萊恩總統之請召開特別會議。尚萊恩先後提出各種咨文，督促和指導國會的立法工作。國會則以驚人的速度先後通過《緊急銀行法》、《聯邦緊急救濟法》、《農業調整法》、《工業復興法》、《冬娜河流域管理法》《聯邦漁業調整法》等。
尚萊恩1487年10月就職時，蘭斯卡聯邦大多數銀行紛紛倒閉，工業生產水平比1483年下降了67？，1億4千萬國民，失業人數達1500萬，暴亂反叛不斷，農民極為貧困。尚萊恩在就職演說中表達了他對恢復秩序，復興國家經濟的決心。因而懷抱各種不同政見的人都成為他的同盟者，其「新政」得以順利實施。
魔鬼主導的國家社會主義黨成為了瓦士格的執政黨，而在蘭斯卡聯邦共和國4—5年的漫長大蕭條和武裝暴動中，一個強有力的學者型領袖終於上台了：米歇爾·格魯斯迪·尚萊恩。對方上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恢復國家秩序，尚來恩比美國大蕭條時期的小羅斯福面對的情況還要糟糕，不過看起來當上總統之前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不過真正的智者可不會犯這種錯誤，尚萊恩是一個國家矛盾的調和者，而非一個具有偏袒部分人的壓迫者。海盜船公司派出的代表在經過了艱苦卓絕的談判之後，竟然意外的獲得了200萬柄海盜旗XG47突擊步槍、5000萬發子彈的大訂單，訂單上還有2萬柄海盜旗的吶喊者P9手槍，500挺撕布女XG42通用機槍，300柄黑雨傘PXG71單兵火箭炮，還有1000挺最新開發的牛蛙PXG81迫擊炮。本來鴻門宴變成了
金樹世界第二文明紀元，1488年9月中旬，蘭斯卡聯邦基本結束了局部內戰，這讓星陽淚流滿面；尚萊恩這個傢伙將他的大飯碗砸了稀爛。幸運的是，這位總統雖然砸了瘋狂上帝的飯碗，但是他又非常老練的再給了上帝另一個更好的飯碗，這讓星陽也挑不出打算給這傢伙一發子彈的毛病。
雖然星陽也很想重演先進社會的古怪「沙皇現象」，比如讓梭盟共和國出現個斯大林、金正日、金正恩什麼的，但是梭盟的國家最高秘書長、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名字叫做卡莫羅夫；一個農民兒子出生的堅定革命者。是貧民通過艱苦奮鬥，最終到達人類巔峰地位的典型代表人物。手裡沒錢卻有權的暴……那個。
政府軍對最大反政府武裝的勝利給所有其他暴亂者敲響了警鐘，就當所有暴亂者人人自危的時候，尚萊恩再次發出總統令，要求幾大反政府武裝組織與政府交涉。9月初，蘭斯卡聯邦4大反政府武裝宣布解散組織，而國會中又多了12個席位。
自由放任主義時期造成的爛攤子正在被這個工黨的法學博士、語言學學家、歷史學學者一點點梳理清晰，同時也為數十年後蘭斯卡聯邦的世界霸權埋下了根基；因為這個資本主義國家終於找到一劑對付經濟危機的鎮痛劑。當然，內戰破壞清理出的生存空間也功不可沒。
當這場人類準備再次清理多餘的同類，以求獲取更大生存空間的世界性戰爭即將爆發之際，上帝已經為人類們安排了更加高效而精密的殺戮工具。至於無數人認為上帝是無所不能的神明時，上帝卻用科技與殺人工具的進步暗示人類自己也是殺戮與戰爭之神；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讓人類自相殘殺。當然信徒們是不會相信自己信仰的是個這樣的混蛋。
他的立法計劃面向廣大選民，設法幫助聯邦經濟中主要的利益集團，並爭取敵對黨共和黨員的支持。其具體措施包括建立農業調整總署，提高農產品價格，恢復農業繁榮；向大中企業貸款，刺激商業；建立專門機構，對失業工人提供救濟和就業機會。
而梭盟共和國為世界做出最大貢獻的事情已經到來；人民的槍、革命者的槍、反抗暴政的槍、同時也
「這還用問嗎？這把槍可是踢走了一個愚蠢的將軍，斃了一個草菅人命上校、三個中校，如果需要的話，它還能夠繼續做這些事情。」（退伍軍人的回答）
「如果政府不能解決人民生存問題的話，那麼人民就需要做好解決政府的準備。」（文藝民眾的回答。）
蘭斯卡的經濟在「新政」下正在慢慢復甦，奧特蘭、卡瑞爾兩個列強國家像是遲暮的老人一樣，對這個變化無常的世界反應慢了一拍。蘭斯卡聯邦內戰時期奧特蘭狠狠捅了捅蘭斯卡的菊花，支援反政府武裝的外國資金中，不少是奧特蘭暗中從國際銀行匯給蘭斯卡聯邦敵人的。其中星陽也收了不少反政府武裝的神秘軍火資金，而且都是卡瑞爾的貨幣「卡索」。搬弄是非、挑撥離間，而且還做得只有神知道，人不知道的地步。奧特蘭的老牌貴族做派盡顯無疑。
雖然這些國家打的是二次世界大戰，但是這並不妨礙上帝將冷戰時期的軍用物資放在他們的倉庫里。
……
卡瑞爾這個國家死水一灘，國力越來越弱的它正在全心全意的對付各處殖民地爆發的內亂，這個正在對付蒼蠅騷擾的公雞可沒空去理會其他的事情。大量軍火與軍事消耗讓這個國家的經濟喘了口氣，雖然這個年老的國家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奧特蘭沒將桶了蘭斯卡聯邦一菊花，同時嫁禍給它的事情告訴它。
上台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向各大軍火公司，還有動亂的各州州長、企業家代表、銀行家代表、壟斷財團代表發出照會，協商解決國內動亂局勢。在這次動亂中扮演很不光彩形象的海盜船軍火工業也收到了一份照會通知；一場明顯的鴻門宴不是嗎？
昆士尼爾同樣出現了一個復興民族為己任的民族主義執政黨，遙想當年昆士尼爾是多麼輝煌，現在糟糕的經濟狀況讓他們迫切需要變革，推翻了昆士尼爾頭上的國王后，這些如今落魄的昆士尼爾後裔迫切需要再次重現自己的優良血統。雖然他們已經在300多年中一隻只屬於二流國家之列。
「毫無疑問，這把槍可以將所有愚蠢的官僚趕下台去。」（上了年紀的工人）
……
「德普頓州無產與失業者統一戰線」的領導人被政府軍擊斃，其他高級領導人在7月初被蘭斯卡最高國家法庭宣判叛國罪、謀殺罪等罪名成立，十日後42名一級戰犯統統被處以絞刑。
1488—1489年的新政著重「復興」，主要措施有：維持銀行信用，實行美元貶值，刺激對外貿易，限制農業生產以維持農產品價格，避免農場主破產；規定協定價格以減少企業之間的競爭，制止企業倒閉。1489—1490年的新政則著重「救濟」和「改革」，主要措施有：更為有力地運用行政干預，實行緩慢的通貨膨脹，廣泛開展公共工程建設和緊急救濟，實施社會保險，以擴大就業機會和提高社會購買力；進行稅制改革，根據納稅能力納稅，分級徵收公司所得稅和過分利得稅等。
……
尚萊恩使其政府成員在地理上、政治上均保持平衡，其中有自由派工黨黨員，也有保守派工黨黨員；其中又三位共和黨員，還有一位女部長。
斷絕了叛軍的軍火來源，穩住了海盜船軍火工業，更新已顯落伍的蘭斯卡聯邦陸軍武器庫；一箭三雕。國家動亂的在尚萊恩的調節下已經開始顯露出逐漸穩定的趨勢，巨大的訂單壓力讓星陽再也沒有生產力剩餘去為反政府武裝提供血液。
蘭斯卡國內的武裝暴亂雖然結束了，但是XG47的銷量卻不減反增，民用版的XG47銷量開始和戰亂前有了一個質的提升。海盜船軍火工業派調查人員去民間調查，但是卻得到了如此回答：「有了XG47讓人民推翻政府變得更容易了。」（普通民眾的回答。）
一個古代的智者說：「人類最大的敵人是上帝。」
……
西路達、賽里斯、安布里克地區、馬圖，這些第一文明紀元將人類文明轟回石器時代的國家與地區已經陷入沉寂，他們國家在第二文明紀元古代也輝煌過，但是又衰落了下去。似乎沉重的歷史陰影融入了他們的血脈之中；這些國家的人民馴服的讓人吃驚。
是的，他說的沒錯！上帝毫無留情的讓一些過時的人痛苦死去，同時又讓一些新生的人來到這個世界上繼續受苦。上帝的冷酷無情的手段讓人難以置信，差不多就是人類最大的敵人也不為過。可是人類還是會將這個先知先覺的智者挫骨揚灰。……不是因為這個智者知道的太多了，而因為人類知道自
破產的農民、失業的工人、生存無著落的壯年退役士兵，這些手裡拿著或許堪稱醜陋的XG47自動步槍和PXG71火箭炮、迫擊炮等武器的戰士遊走在城市之間。而頭戴頭盔的政府軍們則拿著同樣的武器跟在坦克、裝甲車等重型車輛之後，同樣的在城市中煎熬著。
突擊步槍、單兵火箭筒、通用機槍、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槍、迫擊炮、大炮、坦克、裝甲運兵車、燃起運輸卡車、自行火炮、多管火箭炮、直升飛機、撲翼飛機、螺旋槳飛機、高空戰略轟炸機、俯衝轟炸機、巨無霸高空戰略轟炸飛艇、高空偵查機、驅逐艦、潛艇、深水潛艇、巡洋艦、航空母艦、燃燒彈、無線電遙控精確炸彈、深水炸彈、無線電遙控魚雷、子母彈、紅外夜視儀、小型無線電通訊器……當然還有傳奇的「斯帕姆午餐肉罐頭」。這些因為科技發展而邁入時代的軍用物資一一出現，來到第二紀元二戰前夕各國軍人的眼前。
讓星陽看了牙痒痒的日之初帝國不停蠶食著賽里斯，而在賽里斯取得了不錯銷售業績后，星陽決定繼續開發那片東方市場；將蘭斯卡聯邦國內「口碑還不錯」的XG47賣給更多的賽里斯窮人，好讓他們擁有一技之長去謀生。雖然XG47這玩意誕生之初就是轟殺自己人的祥瑞。
尚萊恩這個學者型的領袖有著一種常人沒有的大度與自信。上帝惡劣製造的大蕭條時代，蘭斯卡聯邦到處是失業、破產、倒閉、暴跌，到處可見蘭斯卡聯邦的痛苦、恐懼和絕望。尚萊恩卻表現出一種壓倒一切的自信，他在宣誓就職時發表了一篇富有激情的演說，告訴人們：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當人們不再恐懼這一切的話，那麼這一切就會恐懼你。
1488年2個月後武器裝備得到更新的政府軍開始鎮壓反政府叛軍，30萬裝備XG47的陸軍與國防警衛隊利用坦克、直升機等重型裝備封鎖包圍蘭斯卡聯邦安默拉市。這座最初發生暴亂與叛亂的城市，同時也是蘭斯卡最大反政府武裝「德普頓州無產與失業者統一戰線」的老窩。
一面準備著軍隊與武器準備鎮壓各州的反政府武裝，尚萊恩又發布了恢復農業，穩定農產品價格的法令。大批極為貧困的農民開始被農場收容，失業者中最底層、最貧困的一個階群正在開始逐漸得到穩
金樹世界第二文明紀元，1488年3月的「安默拉街巷絞肉機」給蘭斯卡聯邦上了一場血淋淋的現代戰爭課。同年4月初，一位將軍，4名上校、中校被告上了軍事法庭。迫切需要結束內亂的蘭斯卡聯邦政府對於高級軍官的無能幾乎難以容忍。但要知道，上帝造成的這個爛攤子無論是誰來收拾，都會感到萬分頭痛。
……
XG47的宿命敵人AK47遲遲將降生，兩個帶著幸運數字的4和7的宿命死地必將為這個虛擬世界帶來更多不一樣的光彩。
尚萊恩成為摩里斯宮的主人後，對內積極推行以救濟、改革和復興為主要內容的。「新政」拋棄了傳統的自由放任主義，加強政府對經濟領域的干預，實行赤字財政，大力發展公共事業來刺激經濟。為了推行新政，尚萊恩將一批具有自由主義色彩的律師、專家與學者組成智囊團，徵詢方針政策問題；通過「私人談話」方式，密切與人民群眾的聯繫，與反對新政的最高法院進行堅決的鬥爭並成功地改組最高法院。
同年3月，震驚世界的「安默拉街巷絞肉機」在安默拉市上演；3月開始的安默拉市剿滅行動中，1.7萬軍人、民兵在殘酷的街巷戰中死亡，3萬人受傷，蘭斯卡聯邦不適應現代戰爭的現狀表露無疑。這個聯邦共和國從成立至今還沒有出現過如此巨大的軍人傷亡，這除了那些劊子手般的愚蠢高級軍官外，一本在反政府份子手中流傳的簡陋「街巷戰聖經」也發揮了重要作用，當然XG47和XG47J模組優化狙擊型也作用巨大。
上帝就是這樣鞭撻著讓人類的世界更加精彩，雖然上帝給了人類煩惱、痛苦、絕望，但是上帝也給了人類歡樂、欣慰、與希望，人類就是這樣在戰爭與和平的輪迴中前進著，向著未知的輝煌前進。
當一張印著長串數字的支票紙輕飄飄落到星陽手裡時，政府開著炮艦與萬噸貨輪將海盜船軍火工業積壓的商品運走，於此同時幾個蘭斯卡聯邦的高級軍官還常駐海盜船軍火工業，繼續監督訂單的完成情況。
XG47海盜旗給世人帶來的震撼讓它的誕生國始料不及，小股人馬可以在如同鋼筋森林般的城市裡忽然襲擊敵人部隊，然後消失在街道與廢墟之間。機槍、火箭炮、迫擊炮等武器在街道戰的應用改變了戰爭模式，這對戰爭觀還處在一次世界大戰「鋼鐵洪流逆襲一切」的蘭斯卡聯邦來說，這無疑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