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億萬年文明的遺產
第三十二章 對撞—終極的精神領域
看著眾人屏住呼吸的凝視，最後老人低下頭加了兩根柴，用不緊不慢的語氣像是說故事一樣道：「卡巴拉的意思指的是『接受』，接受這個自然，還有接受這個宇宙賦予的：人和神的神秘聯繫。卡巴拉從任何意義上講，這智慧是不多不少剛好是研究一根源的秩序，這些根源通過固有的、確定的規則根據因果關係傳下來，而且此規則交織成一個單一的崇高的稱為「在這世界向它的創造物揭示其神聖」的目標。
……
「也許這個世界並沒有上帝，試著想一下，這很簡單……」星陽說出褻瀆上帝的話，他一邊沉思著一邊道：「……猶太人總認為上帝不會拋棄他們，每一次災難都是上帝的一次考驗。可是你們怎麼不想想，如果上帝不拋棄猶太人，那麼猶太人的人生怎麼又會如此災難重重？」
睜開眼睛，星陽雙眼漠然的道：「世界來源於混沌，世界歸於混沌……什麼是混沌，混沌就是污濁不堪萬事萬物都包含在其中的無限力量。混沌就在我們身邊，就在我們周圍，可是我們卻感覺不到它，因為我們人類與這個宇宙存在於混沌的一個秩序里，又或者可以將這個秩序叫做『次元』，然而這個秩序又包含在無限混沌之中。混亂無序的混沌包容了無限規律、無限秩序，而我們就在其中的一個『秩序環、次元位面』之中。這些秩序環、次元面與混沌相互依存，形成我們所看見的這個大宇宙，它無始無終，它正在用一種通往永恆的規律不停進行演化，而這種規律就是『輪迴』。因為只有一個圓形的時間線索：它的開始和結尾是無始無終的。就像人類的延續；新生的人類走過人生的旅程歸於死亡，而死亡的旅程走到終點必將迎來新生。抬眼看看這個世界；一半是光明，一半是黑暗。世界的規律就是如此；白天過去是黑夜，黑夜過去后是白天。春夏過去后秋冬，秋冬過去后又是春夏……電分正負，人分男女，動物分雌雄，世界分為天空與大地，地球分為南極北極。光明之下必有暗影，潔素輕盈的新生必有包含多彩厚重的死亡，是什麼樣的力量讓世界如此微妙的均衡，如此完美的均衡；讓世界上所有事物都包含了與之相對的對立面。」
拉比伊薩老人：「你得圓形混沌並不牢固，有失平衡，不是真理……」
神指的就是這創造一切的一根源的：秩序，神正在向人展示這個世界，甚至就是神自身的無限神聖。
世界就像是車輪，時間就像是道路，世界的圓形運轉好比車輪在馬路上滾動，最終它從而來、歸於何去。
「無他，現在我們中國人的出生只有兩條路；體制或者家庭。而我們擁有你們難以想象家庭聯繫的主要原因……就是我們的信仰。我大部分人信奉並祭拜的是祖輩，也就是基督教所說的：過時的祖先崇拜。……如果你們猶太人靠得是信奉一個神明的緊密精神聯繫的話，那麼東方華夏文明依靠的是卻是血脈的聯繫。經過了數千年，已經融入血脈之中的所謂血脈聯繫。古代我們的文明甚至發展出了以家族為單位的；官僚制和家族制雙體質國家。」（宋朝）
……
哪怕這股最終的力量還在，還在沿著某種神秘的規律運轉，但是死亡之後的新生中，這股秩序已經不是原來的秩序，他會按照某種新的方向前進，就如同人類的旅程一樣；父與子雖然身體血脈相差不大，但是卻住著兩個不同的靈魂。
……
……
星陽：「所以說我們很幸運，我們國家的周圍沒有更加先進，而且武力強大
……
拉比伊薩：「最高秩序才誕生了萬事萬物，最高無序卻是混亂毀滅萬事萬物……」
老人苦澀的雙眼微微看向星陽，同時眼中爆出一陣莫名的精光。隔著火堆老人久久的和星陽對視著，最後老人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堅實而隱秘的信仰？恕我無知，我曾經遇過不少中國人，從過往的接觸來看他們唯一的信仰就是金錢，他們已是精神非常空洞而現實的人。你說的所謂隱秘信仰，請問你能為我解釋一下嗎？」
……
拉比伊薩老人：「如果你認為混沌無限幾率至高無上，那麼你為什麼不認為他不就是創造一切的最高秩序呢……」
也許這個宇宙有朝一日會毀滅，但是你要明白如果宇宙是最終力量與秩序……所誕生的話，宇宙毀滅之後；這股力量所造就的一切，所要想要表達的一切都會同時毀滅。
同理，宇宙毀滅留下的是造物主的身體，消亡的是造物主的靈魂；就如同人類死亡留下的是血脈，消亡的是靈魂一樣……這同樣是一種死亡。……你說造物主超越時間而永恆，而我說『造物主』卻在死亡與新生中輪迴。」
這意味著有一個最高的力量，並且也有從最高的力量下降的支配的力量以便帶來我們在這世界的存在。我們熟悉物理的力量如重力、電磁以及思想的力量。但是，存在一些屬於更高秩序的力量，而且它們運作做仍然持續隱藏著，不為我們所知，就像我們知道電的作用，但卻不能看到或知道它確切是什麼。
現實對精神需求正在持續增長，這會讓我們感受到更偉大的宇宙？永恆的存在及更高支配力量。人們想知道我們世界及我們生活為何如此，我們從何處來又要向何處去。」
拉比伊薩老人：「我們的信仰沒有那麼晦澀，我們的信仰直白而坦誠，我們擁有同一個神可以信奉，我們擁有同一個歸宿可以寄託，我們擁有同一個通往幸福的精神之路。我們的信仰讓我們在苦難時看見希望，能夠在高興時不忘記謙卑，能夠在死亡到來之時找到那安魂的殿堂。而沒有信仰的人就如腳下的黃沙，來於塵、歸於塵，隨風飄蕩直到化為塵風，靈魂不知歸於何方。」
漸漸的老人用手指著沙地，在沙地上畫上了一個六芒星的猶太人國旗圖案，一邊繪畫一邊道：「世界由唯一下降置廣闊無邊，再由廣闊無邊從新歸於唯一。」
「再了不起的智慧也無法阻止以色列國當權者膨脹的野心。」老人似乎對這次事件很有看法，他嘆息得道。
星陽：「光明與黑暗在無限運動，周圍的混沌豈不會運動。蝴蝶翅膀造成的漩渦可以引發颱風，一人的呼吸或許可以在遙遠的星雲中創造星系，一切龐大的螺旋運動都因為黑暗與光明的無限運動而起……」
老人眼中的精光逐漸緩和，他繼續緩慢而清晰的道：「
當兩人座上了返回巴黎的私人飛機時，兩人都在腦子中不停思考著，想要在精神領域至對方的宗教系統于死地。
嘴角微微敲出壞笑，星陽揉了揉眉心開始用奧秘卡利瑪中獲得的超凡見識對抗對方言靈，說到底就是用東方千年的智慧在精神權上對抗對方，和網路上那些長篇大論的罵戰有異曲同工之妙；拐彎抹角的否定對方的言論。
……
可即使宇宙毀滅，而創造宇宙的造物主卻又會在時間的另一段中從新再創造出一個宇宙。宇宙是短暫而有限的，而造物主也就是那股終極力量，這股造物主的終極力量、終極秩序卻是神秘而永恆的，宇宙在它的手中也是一個滾動的球，因為宇宙被時間所影響，而這股造物的力量卻超脫時間之外。
拉比伊薩：「世界從滿了各種秩序，有了秩序才有了平衡，有了平衡才有了我們生活的多姿多彩的世界。如此秩序是生，秩序是美好，秩序決定了完美的均衡，世間得一切一切完美的平衡都來源於秩序……」
因為宇宙就是混沌本身，宇宙是混沌本身的一種表現形式。就像是我們的眼睛能夠透過光看見這個豐富多彩的世界一樣，我們只看見了光帶給我們的世界，而看不見電磁波的世界，氣味的世界，紅外線的世界……因為每一種觀察世界的媒介決定了我們所看見的世界。我們看不見宇宙的混沌，那是因為我們沒有觀察宇宙混沌的器官或眼睛。
星陽：「有了混沌的無限運動，時間才有了意義！時間只是混沌無限的一個因素而已，沒有時間混沌仍然按照某種超越時間的神秘規律運轉著，時間只是歸屬於混沌的運轉，而非超越混沌的運轉，時間只是混沌運轉的記錄，並不是決定混沌自身……」
星陽「混沌本是無序與有序的結合體，沒有『無序』就沒有『有序』，為什麼最高秩序是最高呢？難道最高無序不是最高嗎……」
……
拉比伊薩老人：「世界因為過往而愈發不同，『唯一』終究會下降變成萬事萬物，而圓形混沌怎麼能擴展，世界的真理又怎麼會是如此……」
兩位神棍深奧的言語讓周圍的人目瞪口呆，時而將腦袋看向星陽，時而將腦袋看向老人。雖然他們都不太懂，但是兩個神棍卻都說的讓普通人似懂非懂，似明非明，最後在這相互矛盾的艱澀意理中頭痛欲裂漸漸睡去，直到清晨。
星陽：「可是你們猶太教，還有解釋猶太教真意的卡巴拉甚至都否認上帝的存在。上帝：創造世間的一股終極力量，一種創造宇宙的秩序，一種規律，一種法則。既然這種力量都毫無人性、毫無人格，那麼作惡不會遭報應，做善不會得善果，一切都是虛無，那麼信仰上帝與不信上帝又有何區別。所謂的人類來與一，最終將歸於一，那麼就是說人類最終的歸宿將失去自我意志，如果失去自我那麼所謂的歸宿又何嘗是歸宿呢？」
再次看見了宗教順著科學的階梯不停演化，星陽眼中露出一絲精光，他更加平和淡漠的回道：「你認為的，創造宇宙的神秘力量：造物主……這股力量為什麼而永恆，為什麼超脫於時間之外？而超脫於時間的無限世界為什麼超脫時間？你說宇宙是在一條時間軸上運動的球，可是你為什麼不認為是宇宙的球形運動而產生了時間呢？你說造物的力量超脫時間之外，但是你為什麼不能理解造物的力量自身就是時間呢？
「當然，不過維護世界和平有核彈就夠了……」星
老人精簡的描述了卡巴拉之後將視線對準了星陽，這視線中似乎包含著一絲微弱的挑釁。似乎在說：「你看，我已經說出了卡巴拉了並解釋了卡巴拉，你也得說點什麼吧！」說到底就是老人已經將善於詭辯的星陽看成了鬥嘴的對手。
「這種一血脈等物質基礎而相互依存的關係是脆弱的，因為肉體遲早有一天會歸於塵土，只有靈魂是永恆的。當有一天你們唐人被別的民族征服，那麼你們的這種隱秘的宗教就很可能斷絕，你們的文化將徹底消失在地球之上。只有擁有同一個靈魂歸宿的信仰是堅定的，它讓我們知道我們來源於此、歸於與此。讓我們知道我們從何而來、從何而去，因此哪怕度過了千年流浪的生涯，但是我們猶太人始終能夠憑藉信仰聚集在一起。」
一老一少就在這種對抗中達到了那脆弱的S均衡線，要知道世界是如此脆弱的完美，直到猶太人大人物的私人飛機將他們運回法國巴黎。……
「……同樣的，當希臘人在傳遞奧運聖火，磨練自己武力表達自己的對生命與力量的讚美，用強健的身體與力量美來恭敬天神時，所羅門王用卻向所有猶太人展示了祭祀權與民事權結合的智慧手段。而當所有人猶太人拿起智慧放下武力時，穩固文明的權利結構被破壞；猶太人他們被征服，他們被流放，他們永遠失去了自己曾經擁有的土地。猶太人深埋血脈中的底蘊雖然還在，民族韌性雖然很強，但是你們卻失去了讓民族植根千年繁衍子孫的沃土。」
看見老人竟然畫出來六芒星，並且用講出了六芒星隱藏的深奧哲學道理，星陽也不甘示弱的在沙地上繪製了一個太極陰陽魚，然後講述道：「這個世界一半是黑暗，一半是光明。黑暗推動光明，而光明又推動黑暗，同時黑暗與光明之中：黑暗中包裹著光明，而光明中又包裹著黑暗。就如漆黑的夜晚會有明月，帶來白天的太陽上會有黑斑，黑暗與光明的並非對立，而是隱藏著我們無法知曉的神秘。黑暗與光明合二為一成為第三，三位一體卻渾然如一，這就是混沌，至此世界無始無終。」
拿捏了下說辭，星陽決定也展示一點真東西讓這些猶太佬拜服，讓他們別一天到晚在心裏認為自己就是上帝的寵兒。
星陽：「你得六芒星秩序上下了對立，也無平衡，解釋不了萬事無絕對的真理……」
漫長的時間中，即使這個大宇宙也有最終毀滅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將歸於無，歸於初始。
拉比伊薩老人針鋒相對的道：「造物主高於宇宙之上，宇宙雖然看起來浩瀚無邊，但是對於某些層次來說宇宙卻又如同沙粒般微小。要知道神秘的造物之力是唯一的起點，宇宙間萬事萬物的規律都來源於造物主，最終也將歸於造物主。你可以想象一下，數學的起點就是1，只有有了1，整個數學體系才會千變萬化，哪怕數學單位是兆億，那麼這個兆億也是無數個1組合而成的。造物主的力量也許很簡單，簡單到我們想象不到，正因為無法想象，所以這股力量才會對我們隱藏。這股最高的力量下降
……
「猶太人是不是會滅亡這說不準，一場核大戰下來誰敢說自己的民族不會滅亡……」星陽雙眼直指人心的道：「……只要世界還繼續和平，猶太人就難以滅亡，因為猶太人已經靠著金融能力建立了美國這樣的超級巨無霸。暗中掌控美國的是猶太人財團和各種龐大的金融家族，美國是一個民事權極為龐大的國家，但是你要知道羅馬總有衰落的一天，強如美國般多重民族包容性的國家也會靠不住，因為你們猶太人依靠金錢奴役了所有人；這件骯髒的事情遲早要遭報應的。……而談到信仰，就如美國人拍攝的中國風電影一樣，完全就是生吞活剝華夏文明的文化，理解方式與各種細微差異讓電影完全似是而非，因為我們文明有著和你們猶太人一樣堅實但卻隱形的信仰。」
「至少我們還有信仰……！」星陽嫻熟法語講的話題觸動了拉比伊薩老人，他滿目悲苦的看著星陽，為自己的民族開始了辯護。
拉比伊薩老人：「時間超越一切，無法超越時間的運動都將會中止，無法超越時間的世界將枯萎與毀滅，圓形混沌支配不了時間。時間歸於最高力量下降的秩序之一，只有超越了時間的力量才可以談得上永恆，圓形混沌最終也將隨時間而消逝……」
老人的說道話非常緩慢、清晰，就像星陽的講話一樣緩慢、清晰、帶著一種滄桑感；一種經歷太多事情后獨有的質感。只有那些閱歷豐富的老人講故事時，才會擁有這種相同的質感，一種在歲月中提煉過的流金質感。
星陽：「上帝創造世界，上帝又進行末日審判，上帝又再次創造新世界，這不是輪迴是什麼……」
我們來於這股終極力量，我們同時也必將歸於這股終極力量。超越時間的無限世界是我們的最初狀態，在那裡我們作為一個統一的完整連結著的靈魂體系存在著。
從無限的世界我們學習到世界，Sefirot和Partzufim降臨到我們所居住的世界的次序。我們來自的無限世界就是我們稱之為的『天堂』，哪裡沒有痛苦與壓迫，因為所有人都是一體和平等的。基督教說人死後回歸與天堂，這也是西方基督教對我們猶太人教義的誤讀所至的。」
星陽：「混沌的自我矛盾，自我對立誕生光明與黑暗中間的一條S線，這條細微的S線就是萬物的平衡與均衡。他不是什麼從秩序而來，而是光明與黑暗的相互對立的混亂而來……」
拉比伊薩老人：「你認為世界無來既無去，一切都只是輪迴，但是時間終是只能去不能回……」
混亂污濁的混沌有得是無限的能量，無限的能量與無限的時間就會產生無限的幾率，無限的幾率、加上無限的能量、無限的時間，三位一體之後最終就會製造出無限的宇宙。
拉比伊薩老人：「沒有最高秩序的造物，混沌從何而來，時間從何而來，世界從何而來，輪迴從何而來……」
拉比伊薩老人說出第一句話后並沒有就此說下去，直到星陽將目光投向那個老人，對方才在星陽的目光中不安的道：「……唯一的信仰讓我們的靈魂有了相同的歸宿，唯一的信仰讓我們渡過了無數災難的歲月，只要這個世界上的猶太人還有信仰，我
星陽開始講述一些真正的東方哲學之後點到為止，同時將眼睛再次看向老人。
星陽：「混沌無限幾率至高無上，它超越了你所說的最高造物秩序，它如同光明與黑暗互動般無始無終的運轉，是混沌無限幾率的運轉創造了一切一切……」
老人眼睛開始失神，似乎在思考著包含哲理的話，久久之後老人再次看向星陽道：「萬物的運轉規律的確是一個圓形線索，它周而復始，但是時間的流逝卻是一條線型，因為我們無法追溯到過去從新再來一次。同時時間也不會成為無限的圓形線索周而復始。
隔天清晨醒來，口舌乾澀的兩個人仍然相互對視著，並且有一句沒一句說著相互矛盾的意理。兩人耐心十足，一整晚都在這種矛盾的深奧言論中鬥嘴不休，直到升起的太陽照到他們的屁股上，這場毫無硝煙的戰爭才宣告罷休。
……
星陽：「最高秩序要求萬物秩序，它要求萬物歸於一，它才是毀滅……最高無序要求萬物混亂，混沌才有了無限幾率，有了無限幾率才有了誕生……」
……
老人抬眼望著星陽久久，而圍繞著火堆前的猶太人都眼巴巴的看著老人，星陽說起的文明、血脈、精神這些玩意已經勾起了他們的求知慾。（關鍵是從曾經的輝煌中找到傲慢的理由，或者失去的自尊）
……
宇宙的毀滅也就代表著這股秩序演化的清零，而清零就代表著滅亡，這股秩序與力量的：靈魂滅亡。
「有信仰與無信仰的歸宿」見多識廣的老人用直白的法文講著深奧道理，老人清晰的說出每一個字，讓周圍的人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火堆前的所有猶太人都眼神平靜，似乎它們早已明白了這個道理，而星陽這邊唯獨艾倫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她不時的看看猶太人，同時又看看星陽，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
星陽同樣微笑著回答道：「是您為了照顧我們而說得太顯淺，如果您說起卡巴拉『gematria、notarikon、temurah、emanations、sephirot』那麼我們將無法溝通，所言所論甚至將一無所獲。因為您所學的卡巴拉智慧它與現實中的表述完全不同，是另外一個文化系統。能將複雜的文化系統說的通俗易懂，您擁有了不起的智慧。」
那終極全能全知的力量——創造者——或者通俗可以理解為『上帝』，它是所有世界的所有力量的總和，甚至是所有更高支配力的最高層次。此最高的力量產生了五個世界和一個把它們跟我們這世界分隔開的壁壘。
兩個三角形疊加的六芒星形狀在沙地上成型，這個六角星中包含了猶太人深奧而艱澀的古老智慧；它代表了男與女、天與地、光明與黑暗的神秘關係，同時也代表了猶太人觀念中來於一、歸於一的神秘世界觀。此時所有的猶太人雙眼都露出熱誠，用不一般的眼光看著深得猶太人文化三味位的老人。
拉比伊薩老人：「因為人世間總是如此；多災多難，千辛萬苦。哪怕付出千辛萬苦追求到了自己的幸福，然而當年老之後死亡降臨，一切幸福卻又歸於無；一切過往的追求與紛爭，還有瞬間的甜蜜都將化為塵土。如果你認為是上帝拋棄了我們，那麼為什麼不認為是我們人類曾經拋棄了上帝呢？就像孩子無法原諒自己的父母一樣，人類必須學會寬容才能看見上帝給人類的啟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