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塔稱尊》第一卷 平靜的生活為什麼總是那麼短暫

第十八章 小張 大趙

第一卷 平靜的生活為什麼總是那麼短暫

第十八章 小張 大趙

拍拍年輕人的肩膀,老獄警語重心長的說道:「不該看的別看,不該說的別說,不該聽的別聽!不然你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那年輕獄警盯著監控器的畫面,他看到馬科長已經引領著一個衣著奢華的年輕人,走向了監獄的重刑犯牢房,張開了嘴,但最後還是沒說出話來,讓的表情變得有些落寞起來。
說罷『沙沙』的盲音便從對講機裏面傳來了出來,馬科長猶豫了下,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無奈,但還是馬上轉身離開了監控室,一路小跑著去接人了。
掏出對講機吼完之後,馬科長便引領著丁駿走向了市二監的後區,馬科長能從一個最底層的小獄警爬到現在的位置,不開眼的事兒他是絕對不會幹的,監獄長指明交代下來的事情,他向來是可以完成的讓領導超乎想象。
看到那兩個全副武裝的獄警沖了進去,站在後面的丁駿已經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臭苦力!你也有今天啊,你丁少爺來看你啦!你想不想知道霏霏怎麼樣了啊?」
「小馬,有人要來探視趙天行,你陪著那人去一趟。」
「丁先生,這兩位是我們市二監身手最好的獄警,他們曾經在西北的特種部隊任職,有他們的保護,丁先生可以放一百個心了!」
隨著『嘎吱吱』鋼纜發出的摩擦聲,最後一道鋼閘被緩緩的升了起來,門後站著兩個全副武裝的彪形大漢,掛在他們腰上的那寸許粗細的警棍,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幽光。
如果說大趙的是頭暴熊,那麼小張則是條山貓了。
馬科長也厲聲喝道:「敢在牢房裡面鬥毆,趙天行你死定了!」
「難道這裏還會發生越獄的事件嗎?」
『朋友』二字是被他咬著牙說出來的,白凈的臉上他的表情也隨之顯得陰鷙起來,那滿腔的怨恨讓馬科長領悟到了其中的奧妙。
說著馬科長頭前帶路,走進了有些陰森的後區,剛送完午餐的勤雜工正好跟他們擦肩而過。
那年輕人眉毛一揚:「在下丁駿,天駿建築便是家父的一個小公司,我今天就是來看個『朋友』的。」
老獄警拍拍他的肩膀,笑了起來:「慢慢學吧,日子長著呢。」
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讓跟在後面的丁駿都感覺到身上在冒寒氣,加快步伐的丁駿緊跟在馬科長的身後,很快他們一行就來到了最裡面的房間。
勃然大怒的馬科長掏出鑰匙,氣的手都有些哆嗦了起來,大門還沒完全敞開,小張跟大趙便先沖了進去,那些蒙在被子裏面的囚犯,被他們踹下了床。
「這不對勁啊……」
『咣咣咣』的聲音之下,市二監最深處的第七道閘門被打了開來,厚達三寸的全鋼閘門,重達數十噸,在這道門的後面,則是刑期超過十五年以上的重刑犯。
掏出口袋裡的對講機,他剛要開口,對講機里突然傳來了監獄長的聲音:
雜沉重的腳步聲,讓囚犯們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看到全副武裝的小張跟大趙,囚犯們的眼神中都露出了恐懼,他們趕緊將頭顱低了下來,唯恐對上他們的視線。
頭髮有些花白的獄警瞄著監控器,那馬科長已經下到了一樓正快步穿過囚犯活動場,他這才說道:
看著那人倨傲的打發走前道門的獄警之後,馬科長趕緊湊了上去,滿臉堆笑的說道:
大趙已經發現情況不對,在蹲在邊上那兩人恐懼的眼光中,他抽出了腰上的那警棍,撲向了坐在角落裡的趙天行,而小張則警覺的返身將牢門先關了起來,然後才抽出警棍抓在手裡,眯縫起眼睛盯著坐在地上的趙天行,他眼光中的那絲兇狠,讓坐在地上早就停止吃飯的那胸口有虎頭的漢子,不禁打了個寒顫。
通道的兩邊全部是直徑一寸的全鋼柵欄,裏面或蹲或坐的囚犯們,正捧著飯盆吃著午飯。
身上背負著八十斤重的鐐銬,趙天行坐在距離攝像頭最遠的角落裡,還活動著的只有兩個人,但他們卻是辛勤的拿抹布擦拭著地面,其餘的人都躺在床上,蒙頭大睡。
「你呀,多看少說,多少事兒不就是壞在你這張嘴上啊,你老爹也是老刑警了,怎麼就沒把你教的圓滑點啊!」
「小張,大趙,你們帶著警械一起來趟後區,有人需要進入到重刑犯區域,需要你們妥善的保護。」
呼嘯的警棍砸向了坐在角落裡的趙天行,破空之聲讓站在走廊里的丁駿一陣暗爽。
馬科長滿意的打量著這兩人的裝備,然後回過頭來衝著丁駿笑著說道:
看到從被窩裡滾到地上的這幾個人,馬科長不禁大吃一驚,他們哪裡是在睡覺,他們全部都是鼻青臉腫,一個個都已經被人打暈了過去。
看到裏面的情景,馬科長立刻嚷了起來:「你們在搞什麼鬼,都他媽的給我滾起來!」
馬科長湊在監控器上仔細的觀察了半天,終於嘀咕了起來。
而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小張,一直卻是眯縫著雙眼,顯得斯文了許多,只有當他的眼睛完全睜開之時,才能看到他那泛白的眼仁中,充斥著陰冷和淡漠。
聽到那馬科長發出的詫異之聲,打著撲克的人也都站了過來,監控器里的重刑犯牢房,顯得異常的平靜。
「請跟我來,重刑犯的牢房還在後面。您看是否還需要多派幾個人跟著一起去?」
馬科長離開了監控室,他一路小跑著才在第六道閘門那裡,碰上了監獄長指明讓他帶進去探監的人。
最壯的那個大趙,滿意的盯著所有敢抬起頭來的囚犯,臉上的那道傷疤,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猙獰恐怖。
在眾人的面前,牢房裡只有兩個人蹲在角落裡吃著飯,其他的人卻是矇著大被躺在床上,他們的午飯都被放在了地上,根本就沒動過。那趙天行獨自一人,背著身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
丟下手中的撲克牌,那年輕的獄警有些氣悶的說道:「這都是嚴重的違規,他們怎麼就敢這麼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