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塔稱尊》第一卷 平靜的生活為什麼總是那麼短暫

第三十八章 如此熟悉

第一卷 平靜的生活為什麼總是那麼短暫

第三十八章 如此熟悉

趙天行不屑的搖搖頭:
那絲熟悉氣息讓他一陣心驚,扭頭看著劉偲瑟,他的胸口起伏不定,臉上充滿了驚疑。
趙天行看著毛院長坐下來之後便問道:「毛院長,這個曉瑩真的是您老戰友的孫女?」
「有您的話我就放心了,這個小姑娘的問題我能夠解決。霏霏,看好大門,別讓人闖進來。」
吩咐完霏霏之後,站在床前的趙天行全力催動起丹田裡的靈氣,從曉瑩的頭部開始,從上到下的驅趕著她體內這些陰邪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感覺到體內的靈氣已經消耗了大半,趙天行才終於將曉瑩體內所有的陰邪氣息驅除乾淨。
趙天行可不敢接受毛院長的致謝,他的臉都紅了起來,站在一邊的趙霏霏看到他的樣子,不由得捂著嘴輕笑出聲。
仔細觀察著劉偲瑟的神態,見她的表情除了震驚之外,卻是沒有異常,趙天行才接著說道:「你們最好是儘快將她送回她家人的身邊,其他的話我不能多說了。」
趙天行突然間大喊了起來,他瞪大了雙眼,鬆開了手。
「瞧您說的,我可是受不起您的感謝。」
「我不太敢確定可以治療好,我先問你,你們來這裏幾天了?她出現異常是什麼時候的事?」
下午盤踞在他身體里的就是這樣的氣息,但在這個叫做曉瑩的小姑娘身體中的,卻顯得更加的濃郁而陰寒。
目送著他們的駕著特殊的摩托車,帶著還陷入沉睡的歐陽曉瑩消失在黃昏的山道中,毛院長按著趙天行的肩膀,欣慰的說道:
「曉瑩的爺爺跟毛院長是生死之交,即便是看在毛院長的面子上,也請你無論如何救救曉瑩,就算是只能拖延上六個小時,你都是救了她的命,歐陽家不會虧待你的!」
臉上陰晴不定的趙天行注視著劉偲瑟,心裏非常的矛盾,他不知道是否該去治療這個小姑娘,尤其是這個小姑娘的體內,出現的竟然也是崆峒派的那種手法,趙天行非常懷疑在這小姑娘的身邊有崆峒派的高手!
坐到沙發上的毛院長,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姑娘,很是唏噓和自責,一臉的不忍。
「趙先生?剛才的這種情況是不是代表著你可以治好曉瑩?」
「嗯,天行啊,要是你能救她的話就幫幫她的,我那老戰友對這個孫女是當成掌上明珠的,要不是這次在我的要求下,曉瑩也不會出現在這裏的。」
「曉瑩體內的寒毒已經被我驅除,但我不敢保證以後是否還會發作。但我要告訴你,這個是人禍,不是天災!」
「毛院長,當年我離開之後,是司務長後來告訴您,我在外面打工的嗎?」
「趙先生,曉瑩的命是你救的,我只是個保鏢,但大恩不言謝,有機會你來燕京,歐陽家的大門會為你敞開的。對於之前的誤會,我再次向你道歉!」
「那我們現在就離開,毛院長,在這裏發生的事您千萬要保密,歐陽家的小孫女出事,這背後一定不會很簡單。」
劉偲瑟的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但趙天行寸步不讓的跟她對視,片刻后劉偲瑟便頹然的答應下來,轉身走了出去,很快霏霏就攙扶著老院長走進了房間,那劉偲瑟在將門關上前,還意味深長的瞄了趙天行一眼,才將房門帶了起來。
「我們是昨天下午從燕京來這裏,曉瑩是中午的時候出現了異常。從病情發作到變成了剛才的樣子,還不到四個小時,我們隨行的醫生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眼見床上的曉瑩手臂的顏色有些恢復了正常,趙天行卻停下了動作,站在床對面的劉偲瑟不禁焦急的問道:
隨著趙天行灌輸到小姑娘手臂中的靈氣逐漸增加,奇異的一幕出現在兩人的眼中,那小姑娘已經青紫的皮膚,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只見沿著小姑娘的手臂,那青紫之色在逐漸的消散,很快她的手臂顏色就變得正常起來,而且她身體的溫度也開始有了一絲的提升。
感受到老院長那話中蘊含的感情,心情激動的趙天行有些堅持不住了,他的眼眶有些紅了起來,只得點點頭,攙扶著老院長,聽著他的教誨。
房間中的趙天行也不再說話,他伸手將那小姑娘的手抓了起來,然後調動起他丹田中的靈氣,仔細的探查起來。
「天行啊,你現在也長大了,以後可就要靠自己了,但要是你受了委屈,記得這裏,永遠都是你的家!」
「天行啊,我這老頭子都要對你說聲謝謝了,要是曉瑩在我這裏出了事,那可是很愧對她爺爺的。」
「歐陽家在我這裏沒任何的面子可言,我只是給毛院長面子,要是想要我救曉瑩,讓毛院長跟我妹妹進來,你們其他人都出去!」
劉偲瑟先轉向了坐在沙發里的毛院長說道:
見其他人都已經回到了育兒園裡面,趙天行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問道:
擦拭著滿頭的大汗,面露疲態的趙天行看著躺在床上,皮膚恢復了正常顏色,體溫也升至正常水品的小姑娘,已經沉沉的睡去,心裏也有些自得,跟著他便讓霏霏將那劉偲瑟喊了進來。
「原來是這樣!」
說到這裏,毛院長停下了腳步,他伸出枯瘦的手掌,象以前一樣摩挲著趙天行的頭頂,有些感嘆的說道:
看著眼前這女子如此的果斷,趙天行不禁對於這個歐陽家有了些興趣,等劉偲瑟安排妥當之後,他們便告辭而去。
劉偲瑟立刻開口答道,她毫無保留的將情況介紹清楚,看著還在猶豫著的趙天行,她直視著趙天行的雙眼,誠懇的說道:
接著劉偲瑟鄭重的轉向趙天行,躬身行禮說道:
「是啊是啊,當時你自己悄悄的離開了育兒園,可把大家急壞了。大半年之後,還是司務長回來告訴我們,說你在外面打工,可以養活自己了,我這才將你失蹤的案子,從警察局裡面撤了下來。」
躺在床上的這小姑娘的手,近乎沒有溫度了,脈搏也非常的微弱,距離死亡就差一線了,難怪這女人敢讓他進來試一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