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珠之超級賽亞人計劃》第八卷 最終之戰

第二十三章 阿彌陀佛

第八卷 最終之戰

第二十三章 阿彌陀佛

曹植抱拳說道:「我觀張遼許褚二人以張遼為首。此人言談不俗,而且識大體,重仁義。若能將之勸降,許褚還有其手下五百虎豹騎猛士必降大人。」
阿彌陀佛面上無悲無喜,緩緩出言。才說一句,就讓諸佛面容驚變。有資格證道不朽者,千百位面一個輪迴下來,都不見得能出一個。怎麼這小小一個中千宇宙當中竟然出現了三個。而且還是三個同時圖謀不朽!要是其他人說來,諸佛恐怕只會嗤之一笑,那裡會信。可是如今說出這話的,卻是他們的世尊,堂堂婆娑大世界的主人。如何會哄騙他們。
老飢一怔,他今番穿越,可是帶著網頁遊戲的兵將一起過來。自然知道,這五溪蠻夷之首沙摩柯是《XX三國》之中隨即刷新在自己城池附近的百越匪盜,也就是野怪一類的NPC。一個個凶神惡煞,飲毛茹血,十分野蠻,時常騷擾自己郡下的農舍良田還有商隊。讓自己不得不經常派兵圍剿。可是這些山民久居山林,又精通箭術、陷阱。要是小股商隊路經就會一擁而上,殺人越貨。若遇到大軍圍剿,立即化整為零,遁入山林,根本尋找不到。而像自己這種不花錢的平民玩家,手下素來缺兵少將,平時也不充錢購置系統商店裡的寶物,能驅散招降這群匪盜。久而久之,也就讓這些野怪頑強的活到現在。
老飢駭然,沒想到還有這種說法。更沒想到這三國世界竟然還跟神怪故事扯到了一起。而且也不是真真正正的三國時期。而是掐斷了五胡亂華之後的平行時空。想到這裏,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千言萬語都塞在喉中無法吐露,甚是難受。靜默片刻,又要開口,又猛然想起曹植之前提到有三塊英靈碑,說其中有一塊埋在如今的龍虎山,當時就覺得有些耳熟,咀嚼一會,心中一震,猛然想起明人施耐庵編著的《水滸傳》中的有一段講的是《張天師祈禳瘟疫,洪太尉誤走妖魔》,這些妖魔投胎轉世為一百零八將,掛起替天行道的大旗,聚亂水泊梁山,說的不就是這塊英靈碑嗎!況且,除了這塊之外,五嶽之首的泰山上,還有一塊英靈碑。
老飢又想到眼前這些雖然都是有血有肉之人,之前的遊戲場景對於他們而言也都是真實生活,不過老飢心中還是多有疑惑,想起《XX三國》之中,或者隨機、或者金幣購買,以至於有名有姓的三國名將多如過江之鯽。不消說曹植、張松、丁奉之流。就連劉關張這些,都是超標嚴重。這要是一個真實世界,又改怎麼解釋。
老飢精神一振,忙問:「兵將何來?」
至於曹植口中這個前韓郡郡守,卻是自己某位QQ好友,這人也算是款爺出身,之前自己熱衷這款經營類網頁遊戲,一時在Q群里引領風潮,這貨也跟著自己玩了起來。而且一擲千金,一衝就是五百大元,向系統購買了張遼、典韋、許褚、張飛、趙雲這些超一流的猛將,還有諸多寶物,短短一禮拜,就超過了自己數個月經營。這貨平日里也就在好友里挨個玩攻城外帶掠奪資源,還經常過來進攻自己的城池。老飢吃虧多次,痛定思痛,將半個月積攢下來的資源都押在修建城池防禦上面。不僅購置了大量的守城器械,練兵三千,又把曹植的屬性重洗了三次。這才將過來攻佔城池的兩名猛將還有五百虎豹騎俘虜。等著款爺過來給他們贖身。結果這貨熱頭勁一過,就不玩了。轉投其他遊戲。根本沒有理會這兩個價值一百人民幣的猛將。就一直關在自己的大牢里。
「請問世尊,可知道這阻路的野神是何來歷?」一個面色靛藍的金剛耐不住心中急躁,對高坐于大殿之上的阿彌陀佛問道。他這句話,也道出了諸佛心中疑問。之前世尊講法之時,說是突然心悸,隱隱察覺一方世界中有人篡改佛典,似乎要借佛宗金身問道封神不朽。事關重大,這才趕來。不曾想看到的卻是這種場面。而此刻擋在位面門戶前面的野神,兇惡無比,顯然是其他體系神靈。怎麼看也不像研讀佛經煉就金身的佛子。
雷音寶剎,大雄寶殿下正聚有眾佛陀,眾菩薩,眾羅漢。一個個凝結法相金身,頭頂有金燈貝葉,瓔珞華蓋,或三頭六臂,或三十六頭十八臂,或千手千臂。其他諸如金剛、天王、尊者、伽藍、法王之輩更是比肩接踵,多不勝數。他們飛升之前,俱是身負大氣運、大智慧的人傑,有一些甚至還是位面之子。一方天地間的主角。鍾靈毓秀,生而不凡。不過被婆娑大世界諸佛投影攻略之後,都被佛教教義點化,飛升時即被一點靈光牽引,來到這婆娑大世界中。受佛子信徒香火供奉,聆聽佛主講法,何其快哉。即使跟其他兩教偶有摩擦,也是教唆信徒在彼此世界廝殺,頂多就是毀掉一兩個位面,損不到他們一根毫毛。那裡像今日這般受這種鳥氣。
老飢聞言不由苦笑:「張遼、許褚兩人均是桀驁難馴。尤其是這張遼素來忠勇。若要招降他們,談何容易。」
當老飢問起曹植此事,曹植默然,許久才言道:「自晉代曹魏,司馬氏生恐天下再起波瀾,欲尋一件可比華夏九鼎、始皇十二金人的至寶鎮壓國運。便秘密召集天下有名的術士進宮商談。其中有一人,進諫司馬氏,言道要掘春秋戰國、暴秦兩漢、三分天下三個時期名臣猛將之墳冢。挖出其人骨骸,殉葬之物。而這三時期名臣猛將遺骨皆要湊天罡地煞一百零八之數。煉以丹火煅燒,鑄就三塊英靈碑。再招來英靈亡魂,封入各自碑中。東鎮五嶽之首維持國運,西鎮龍虎山以震懾百越、還有一塊,則是埋入崑崙山脈,以拒匈奴。自此晉雖得國運國泰民安,不過國內奢靡攀比之風漸長,又有八王之亂,因而司馬氏是亡于本族之手。隨之又有五胡蠻夷趁我華夏內中空虛,搗毀昆崙山中英靈神碑,長驅直入闖入中原。不過,也虧得蒼天有眼。毀於昆崙山的英靈碑正是三分天下時期的名臣猛將之骨灰鑄就。雖然化作碎塊無數,可是也僥倖化作殘魂重演輪迴。再次降生人間。掃除五胡蠻夷,佑我華夏。不過,這些殘魂又因三魂六魄崩碎太多,往往僅能記得前世記憶一鱗半爪,雖都叫前世姓名字型大小,還是遠不如前世。正如末將今生,雖少時也讀過一些詩文,可是才思方面卻沒有前世七步成詩之能。」
「恐怕就是如此。」阿彌陀佛說完又微微蹙眉:「要是尋常不朽者,便是再多上三個,也無關大局。可是這個世界著實古怪。竟然還有多元宇宙庇佑伺機遮掩,攪亂因果。教我搜遍這世界的三界也尋不出第三名證道者棲身所在。如此蹊蹺,絕不簡單。此界決不能留下。」似他們這等不朽者眼中,天地萬物,芸芸眾生,都不過是螻蟻爾,毀掉區區一個位面又如何。寧可殺錯了,也絕不可放過。
曹植正色道:「植曾聞,韓郡郡守跟大人相交多年(QQ好友),有同窗之誼。昔日韓郡初建,境內瘟疫四起,匪盜橫行,若無大人派遣大軍平亂,又贈以糧草(新手任務)。韓郡郡守怕是無法如期上任。而平叛之後,韓郡郡守受祖餘蔭,占韓郡膏脂之地,日漸富足。其韓郡富庶、我平縣貧瘠,其韓郡兵多將廣,我平縣缺兵少將,其韓郡商隊往來,歌舞昇平,我平縣匪盜為患,夜不能寐。如此竟還對大人昔日同窗之誼、援救之恩不聞不問。還多次遣軍隊攻打我平縣。搗毀良田,搶奪糧草財帛。可見其人人品之低劣,實在是令人深感為恥。植聞這張遼在出征之前就曾多次諫言。這次前來攻城,其實無心作戰。這才失手被擒。不然,以張遼之勇武,就遠勝植百倍。況且還有一名猛將許褚。植萬難將之留下。」曹植說道張遼勇武,自己不如之時,也是心悅誠服,毫無愧色。可見其心胸之坦蕩。稍稍一緩,曹植又言道:「這張遼、許褚二人自被擒拿以來,韓郡郡守就對之不聞不問,棄之如敝帚。夜夜歌舞,最終城破人亡(刪號沒完了)這兩員彪將早已萬念俱灰,只求速死。如若大人下令,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必能將張許二人勸降。」
「卻是我失察了。未曾想到,此界之中竟然有三人同時圖謀不朽。要不是及時趕來,恐怕真要釀出大禍。」
老飢心中大喜,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哪裡去找,要是按照之前這遊戲的尿性,你不花個二三十塊錢購買系統商鋪里的寶物,根本不可能招降這些兇悍的匪盜,現在這簡直就跟白撿的一樣,不由喜道:「明天可以讓這些使者過來。」頓了一頓,又問道:「至於這張遼、許褚,子建又有何計謀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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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邊正想著,突然天際猛然一暗,接著天搖地晃,山林、海洋、天地,都在瞬間化作一團漿糊,整個位面竟然被一股怪力拿了起來!將內中一切悉數化作齏粉。
曹植笑道:「主公可曾記得五溪蠻夷之首沙摩柯,還有前韓郡郡守大將張遼、許褚?」
佛主一言,遠勝其他諸佛議論,當下就有一尊巨佛拍著金毛吼出來請戰。要誅滅這個佛敵。阿彌陀佛則是微微搖頭,淡淡笑道:「你等都不是此人對手。去了不過是白白送命。」說罷,大手一揮,也不見有其他動作。婆娑大世界之外,一個位面突然一震,緊接著就如一個輕飄飄的小球,被他生生拍飛!
要說這個位面也是不凡。是多個中千世界破碎之後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聚合體。雖然到現在也才三千年。可是已經透出非比尋常之處。尤其是些天還來了一些奇怪之輩。帶著一個城郭降臨。帶隊的還是一個穿越者,這兩天正準備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阿彌陀佛道:「我觀此人另闢捷徑,想來是要以力爭到,可惜出了變故,以致前功盡棄,不得圓滿。要不然,此人之力當屬不朽第一。可惜可惜。」
「如此說來,這野神卻是在維護其他二人證道?」又是一個佛陀出言道。
這一日,哥布林聯合地精一類怪物再次來襲,雖然騷擾了一番就自行退走。可是也讓城內苦不堪言。城主老飢手下雖有兵卒三千但多為老弱病殘,真正能用精兵不過八百,又唯有曹植一員大將可用。正苦惱之際,曹植忽然一笑,言道:「主公治下其實尚有五千精銳,兩員猛將。又何須煩惱。」
老飢聞言頓時坐不住了,起身暗暗思忖,我現在搭建的七星台既然可以召來三國名將殘魂投胎轉世之軀。能不能招來這些完整的英靈碑英靈!(這是我以前寫過的一個開頭,不過想到這輩子可能不會再寫,還是廢物利用,用到這裏。要是有違和之處,大家勿怪)
曹植說道:「此次我平縣大難,除我平縣之外,其實尚有百里之地也一同墜入此境。我平縣在這場大難當中還算保持完好,尚能穩住秩序。而外界地域則是受創巨大。尤其是這五溪蠻夷之地,也隨更我平縣一起而來,早已死傷無數。之後又被山林間的猛獸毒蟲襲擊,連匪首沙摩柯也在半月之前斃命。現如今,這五溪蠻夷開始傳出一種說法,說是這沙摩柯作惡太多,得罪了閃身,這才導致了天降橫禍,牽連五溪各部,因此四分五裂,這半月之間,已經有數名五溪頭領派遣使者進入我縣,都透露出歸順的意思。因為前段時間城主您尚昏迷不醒,我也沒作回復。只是將這些使者留在了縣中令人加以看管。現在還請城主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