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一路染血
第392章 老狐狸蔡諷
蔡瑁搖頭道：「沒有！」
來到後院，蒯良也沒有馬廄的區域，而是帶著人來到一片林子中。這一片樹林，樹木林立，裏面有著野兔、野雞等動物，宛如是打獵的地方一樣。
他才是襄陽的主人，蔡家應該圍繞著他打轉兒。
「坐！」
州牧府，書房。
蔡瑁點頭說道：「父親言之有理，蒯家結交王磊，讓他去就是了，對我們沒有影響。我已經見了熾兒，這小子跟隨王磊后，身子骨竟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行走間步履沉穩，做事也愈加的沉穩。由此看來，王磊是真心對待熾兒。不管如何，我們蔡家和王磊之間，已經有了一層緊密的聯繫。即使以後發生大變，也有可以延續家族的人。」
蔡家和蒯家是他倚仗的兩大家族，蔡瑁、蒯良和蒯越更是他器重的人才，偏偏他信任和器重的人卻看好王磊，彷彿是不看好劉表一樣。
劉表點點頭，道：「襄陽的兵力，必須全部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儘快加快速度。除此外，告知長沙劉磐
「我騎著赤兔馬前往！」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終究，姜還是老的辣。即使蒯氏兄弟都聰慧過人，可是他們的智慧和蔡諷相比，經驗卻差了很多。
蔡府，內院。
生氣歸生氣，劉表也沒有辦法，蒯家和蔡家勢大，不是劉表能撼動的。
劉表一個人坐在書房裡面，眼神冷厲，喃喃自語道：「老夫不是一個過河拆橋的人，亂世中，誰都要準備後路。結交王磊，老夫沒有意見。若是做了出格的事情，老夫絕不手軟。」
兩人又密談了一會兒，張允才告辭離開。
呂布自以為傲的是一身武藝和一匹好馬，蒯良說還有一匹馬可以和赤兔較量。蒯良一番話，頃刻間，呂布心中就升騰起怒氣，認為蒯良這是在故意挑釁。呂布昂著頭，朗聲道：「蒯主簿家中有一匹良馬，我倒是想看一看是如何的雄峻。不知道什麼樣的良馬，能夠和赤兔馬抗衡！」
黑衣武士退下，時間不長，張允就大步來到書房中。
三人出了驛站，王磊和蒯良乘坐馬車趕路，而呂布則乘坐赤兔馬。三個人消失在驛站后，在驛站的周圍，立即有人悄然離開。
蔡瑁說道：「父親，剛接到消息，蒯良去了驛站拜訪王磊。不到一刻鐘時間，王磊和呂布都前往蒯府。看來，蒯家也想要結交王磊。」
蔡諷哼了聲，道：「蔡家的鎮族之劍龍淵都贈送給了王磊，若是這都無法讓王磊對熾兒好一點，我們結交王磊還有什麼意義？」
這不是一句簡單的虛言，是一句實實在在的話。
……
如此，劉表心中怎麼可能平衡呢？
張允是劉表的外甥，生得魁梧高大，面相和劉表竟也有幾分相似。雖然張允是武將，卻儒雅風流，頗為不凡。正是如此，張允才得到劉表的喜愛和器重。
蔡瑁起身離開，心中佩服父親的智慧。
呂布吹了一個口哨，赤兔馬在馬廄中，
劉表心思深沉，沒有表露心思，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江東的孫策娶了董卓的女兒，是董卓扶持的；北方有袁術駐紮南陽郡；東北方向又有劉備屯兵；東面還有劉繇。多事之秋，必須掌控軍隊，才能穩定局面。」
……
張允躬身站立，抱拳道：「甥兒拜見舅父！」
在他的身前，站著一個黑衣武士。這名武士躬身站立，不急不慢的說道：「主公，剛才得到了消息，蒯良進入驛站拜訪王磊。不到一刻鐘，王磊和呂布跟隨蒯良一起離開，朝蒯良的府邸行去。具體是什麼事情，暫時還無法探知。」
荊州剛恢復穩定，劉表不可能為了一點小事大動干戈。並且，劉表也不願意動武，他更願意採取循序漸進的方式，逐漸削弱兩族的權利。
……
蔡諷捋了捋花白的鬍鬚，那渾濁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道：「蒯家結交王磊，和我們蔡家有什麼衝突嗎？」
「諾！」
劉表聞言，眸光中，驟
「去請張允過來！」劉表沉默許久后，吩咐道。
蔡瑁道：「父親說得對！」
「兒遵命！」
王磊從長安南下襄陽，蔡家和蒯家對王磊有極大的興趣。當時，蔡家邀請王磊赴宴，席上，蔡瑁讓自己的兒子拜王磊為師，更贈送了蔡家的家傳寶劍龍淵劍。這一消息，劉表已經知曉。對於蔡家的舉動，劉表也能明白，知道蔡家是想交好王磊。即使知道，劉表心中還是不愉快。
落座后，張允問道：「不知舅父找甥兒來，有什麼吩咐？」
「舅父英明！」
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張允覺得奇怪，問道：「舅父，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劉表一擺手，讓張允坐下。
蒯府大門外，一輛馬車和一匹戰馬賓士而來。馬車停下，王磊和蒯良走下來。呂布也翻身下馬，把赤兔馬交到蒯府的侍從手中，任由侍從牽著赤兔馬離開。
張允稱讚一聲，不知劉表感到的威脅，其實是來自蒯家和蔡家。
蔡諷繼續說道：「接下來，不需要頻繁的拜訪王磊，冷
蔡諷和蔡瑁相對而坐，兩父子坐在一起。
如今，蒯家又邀請王磊前去，更讓劉表的心中生出一個大疙瘩。
蒯良點頭道：「既如此，兩位隨我走一趟蒯府？」
蔡諷說道：「既然沒有，有什麼值得關注呢？」
王磊也是頗為興奮，道：「我也想看一看子柔先生家中的戰馬是什麼樣子，良馬難得，真是令人興奮啊！」
張允深吸口氣，神色嚴肅的回答道：「回稟舅父，甥兒取得了襄陽軍隊八成的控制權。其餘的兩成，甥兒還在爭取當中。剩下的兩成控制權，還比較頑固，需要的時間較多。不過，除了襄陽外，荊州各郡的掌控力還急需增強。我們手中的力量，終究是不足。」
劉表問道：「你對襄陽軍隊的掌控，到了什麼程度？」
三人進入蒯府，沒有前往大廳，直奔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