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返回冀州
第438章 發難
老者點點頭，眼中浮現出一抹詭詐。
事情進一步發展，打算替王磊效力的士子，紛紛退出，不打算在鄴縣出仕。不僅如此，這些士子聯合起來，要聲討王磊，讓王磊還士子一個公道。
老者語氣變得嚴肅無比，沉聲道：「既然是為長安的人效力，自然不能讓王磊好過。按照竹簡上的安排行事，我會派人配合你。」
一旦身份暴露，後果不堪設想。
一名士子進入了前一百名，打算在冀州出仕，大清早去報名的時候，在報名點遇到幾個士兵。士兵見色起意，想搶走士子的未婚妻。然而，女子剛烈，竟撞死在士子身前，士兵色心未果，毆打士子后，趕走了士子。王磊得知了消息，不緊沒有懲辦犯錯的士兵，還下驅逐令，要把士子趕出冀州。
「喂，書生，搭個手，幫我抬一下這張案桌。」
這個人半百年齡，一副長髯，身材瘦高，雙眼狹長，透著一絲冷光。
谷炳和身邊的好友喝得醉醺醺的，回了住處就睡下。
出仕做官，他終於
次日一大早起來，想到了報名的事情。
老者輕輕一笑，不急不緩的說道：「只是一種西域的毒藥而已，是慢性毒藥，暫時死不了。隨著時間的推移，藥效才會逐步的發揮出來。你乖乖聽話，我給你解藥。事成后，還會把你送到長安，在天子腳下做官，讓你光耀門楣。」
「是！」
鄴縣城外，亂葬崗。
老者雙手搭在腿上，沉聲道：「不是跟蹤，是適逢其會遇到了閣下而已。」
「聰明！」
消息傳出，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整個鄴縣的人都知曉。
濃濃的藥味兒，在嘴中瀰漫。
洗漱完畢，谷炳前往論道大會的會場。在這裏，辛毗設下了登記的地點。大清早的，會場外一個儒生都沒有。尤其是經歷了數天的鏖戰辯論，現在有了足夠的時間，都在家裡休息。再者。大部分的人昨天已經報名，一早上的，人煙稀少。
這一處地方，人跡罕至，反倒是鬣狗，經常
接下來最後的論道，若是他能得到鄭玄、劉洪等人的讚許，必定更上一層樓。
老者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道：「願不願意，不是你說了算。來人，喂葯。」
不過，設定的地點已經來了士兵，正在布置報名的案桌等。
原本，谷炳打算在王磊宣布了命令的當天就去登記，可他進入了最後的論道環節，得了莫大的好處，身邊的好友，一個個都讓他請客。
無奈，谷炳只得應下。
月夜下，一個矯健的身影悄然出現。
老者說道：「很簡單，報復王磊而已。」
「好，我幹了！」
一番喝斥，高高在上。
進入廳中，谷炳見到了邀請他的人。
「你喂我吃了什麼？」谷炳慌了神，心中著急。
……
「我不幹！」
谷炳離開后，剛走不遠，碰到了一人。此人年紀不大，身材瘦削，走到谷炳身前，停
谷炳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你跟蹤我？」谷炳道。
谷炳問道：「閣下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
籌集了盤纏，谷炳千里迢迢從兗州來到鄴縣，參加了論道大會。論道中，谷炳一路過關斬將，擊敗了一個個敵人，險之又險的進入最後的一百人，得以進入最後的論道環節。王磊白天在會場中的一番話，讓谷炳欣喜若狂。
他腳步極快，很快就到了亂葬崗，停下來后，從背影看去，後背卻有些佝僂。此人拿著一把鋤頭，走走停停，不多時，來到一處剛埋了人的墳旁。扔下麻袋，他弓著背，揮舞著鋤頭，吭哧吭哧的挖墳。挖出裏面的屍體后，將屍體裝好，扛在肩頭，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谷炳看完了后，臉色大變。
「把準備的物品，給他！」
谷炳大袖一拂，不屑的道：「上樑不正下樑歪，這樣的鄴縣，不留也罷。」
谷炳抬頭挺胸，大步往前走去。
旋即，谷炳轉身離開了會場。
忙碌的士
誠然，由於報名地點的士兵態度惡劣，導致谷炳認為王磊也不怎麼樣。然而，谷炳只是一個寒門士子，讓報復王磊，絕對不可能。
谷炳道：「既如此，找我來有什麼目的？」
士兵當即就要發怒，卻被身邊的同袍拉住，好說歹說，士兵才熄了怒火。然而，谷炳心中的怒火，卻難以平息。他接下來還要參加論道，說不定，就是下一個鄭玄，下一個蔡邕……他的前途不可限量，豈是區區士兵能謾罵侮辱的？
谷炳深吸口氣，他喝了對方的毒藥，已經沒有退路。尤其是對方也開出了條件，在長安天子腳下做官，這樣的榮耀，他無法拒絕。
話音落下，兩個黑衣人走出來。
老者手一揮，麾下的黑衣人立即走來，遞上了一份竹簡。
谷炳心思一轉，道：「你是李儒的人？」
那語氣，頓時惹怒了剛才說話的士兵。這名士兵放下手中的活計，捋了捋袖子，氣哼哼的說道：「囂張跋扈，憑你的這樣子，能做官嗎？」
老者並沒
谷炳是兗州陳留人，家境貧寒，是寒門士子。
谷炳愣了愣，旋即吩咐道：「前面帶路！」
一時間，王磊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翻身的機會，一下擺在谷炳的眼前。
這些黑衣人摁住谷炳，三兩下把藥水灌在谷炳的口中。
老者道：「若是沒什麼想法，閣下不會拂袖離去。」
谷炳登時愣在原地，臉上的神情驟變，眼神瞬間變得桀驁不可一世，大聲呵斥道：「混賬東西，我是來登記的，是準備在鄴縣入仕為官的。我是大老爺，你們這等野蠻匹夫，竟然讓我搬桌子，成何體統！」
「狗眼看人低！」
一路奔走，約莫半刻鐘，來到了西市的一處普通住宅。兩人進入后，卻沒有發現，後面悄然有著一個跳著擔子的人消失。
當天中午，鄴縣的一處酒肆，傳出一則消息。
谷炳咬咬牙，起身離開了住宅。
谷炳哼了聲，道：「沒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