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軍火商》第一卷 黑蓮重生之卷

第十七節 寧靜的夜晚

第一卷 黑蓮重生之卷

第十七節 寧靜的夜晚

剛才周身還纏繞著恐怖的魔氣,現在卻完全收斂進去,讓他顯得和常人無異,甚至略顯慈善家的翩翩風度,彷彿他剛才不是殘忍地殺害了一名少女,而是拯救了一條生命似的。
「知道你這兩天的表現有多麼令人厭惡嗎?」凌天用低沉而邪魅的聲音說道,「第一天,你割傷了我未婚妻的手,當眾辱罵我,還窺破了我小小的秘密;第二天你毫無責任感地在大街上像個瘋子一樣飈車,把別人的性命當成兒戲。」
凌天嘆了口氣,扣好化妝盒,他給對方畫了一個淡妝,青色的燈光下少女看起來不再那麼令人討厭了:「你所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該威脅我。老實說,我並不在乎身份被揭穿或者和你哥哥敵對等等,也許那會對我造成小小的困擾,但算不了什麼,我只是討厭威脅本身。」
「到了下午,你打擊了一位服務生和一名售貨員對工作的熱忱和好心情;你撞壞了一名紳士的車,令他損失了寶貴的時光;你還惹惱了兩位黑人朋友,用那種可恥的種族主義言論侮辱了他們和你自己,也許他們並不是什麼特別守法的人,但是你願意無端端走在大街上,卻被人叫做『黃皮猴子』嗎?如果不願意的話,以後永遠也不要再說『黑鬼』這個詞。」
石蝶舞的眼淚已經流到了下巴上,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無助徹底擊跨了她,鏡子里的凌天看來比地獄最底層的魔鬼還要可怕一萬倍!
然而,魔鬼是絕對不會顧惜獵物死活的,凌天蠻橫地扳開了石蝶舞的大腿,彷彿可以聽到骨骼和肌肉都在摩擦的聲音,少女把嘴長得大大的,發出沉默的慘叫。
「一切都結束了,石三小姐。」凌天平靜地說。
只要放了她……求求你了,天哪!
那張臉一直在笑著,可是感覺卻比哭還要可怕。蒼白的手緩緩摘去臉上的墨鏡,露出一隻慈悲的青眼和一隻邪惡的紫眼。
少女心頭的血和淚被燒成灰燼,組成了「後悔」兩個大字,她多麼後悔去招惹了凌天,多麼後悔要傻乎乎地威脅他啊!
凌天探測了三分鐘的心跳,直到確認少女已經完全死亡才放手,他褪去膠皮手套,以黑蓮內氣斬成碎片,丟進抽水馬桶中沖得一乾二淨。
「每一個虧欠我的人,你們都趕快在被窩裡發抖和嚎叫吧,很快,我的剃刀將隔斷你們的喉嚨,讓它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凌天桀桀笑著,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凌天看也不看屍體一樣,只是略帶欣賞地看著鏡子里自己的倒影。
「我的三小姐,現在已經到了晚上,你要看我的眼睛,我就給你看看……還喜歡嗎?」
她再也不飈車了,再也不隨便對服務生髮脾氣了,再也不隨便打人了,她會很乖很乖地待在家裡,做任何事之前都要經過凌天的允許。
就好像……被無形的鬼魅抓住了一樣!
這時候,她感覺脖子稍稍鬆動了一些,急忙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完全明白了。
頭髮梳理完之後,凌天給石蝶舞細細打上了粉底,開始幫她化妝,口氣也變得越來越柔和:「當然了,以上這些都是小事,像你這種出身的姑娘有一萬個理由來犯這種錯誤。家庭溺愛啦,缺失父母關心啦,什麼凄慘的童年啦,但是……」
「你還要知道黑蓮的秘密,現在看到了,覺得它美麗嗎?我的三小姐……你為什麼流淚?你為什麼顫抖?你的皮膚上為什麼起了那麼多雞皮疙瘩?你只是和你忠實的狗待在一起,汪汪汪,哈,我不是一個擅長幽默的人,實在不好意思。」
很快。
背後,一個陰冷的影子貼了上來,從鏡子里可以看到有張蒼白的臉出現在她粉嫩的肩頭。
「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別人沒有義務像你父親一樣配合你的大小姐脾氣。無論是富貴或者貧賤者,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意被打攪的世界。如果你違反了規則,就要接受懲罰。別人是否願意懲罰我不管,我必須維護自己的世界。」
現在的凌天完全沒有了白晝的順服和謙卑,一層層的黑色氣流在他周身回蕩,最終組成一朵巨大的倒掛黑蓮,陰風以骷髏頭的形狀在黑蓮周圍盤旋著,紫色的磷火開始在房間中漂浮。
這時她才發現自己完全無法發出聲音,甚至連手腳都動彈不了!
「沒有人能在侮辱我之後不付出代價的,下輩子記住不要再干這種蠢事。」
白嫩修長的脖子上,一塊骨頭凸起了出來,顯然整根頸椎都被擰斷了。
天哪,誰來救救我,二哥……阿爸……
因為處在極度害怕中的緣故,少女的肌肉顯得十分僵硬,就像是鐵鏽住的城堡大門,完全無法用正常方式打開。
邪惡的手指微微晃動著:「這很不好,罵人是很不好的行為,大幫會小姐就應該有大家閨秀的樣子,要學會高雅、優美,不能像個沒有教養的潑婦,這樣會丟了整個幫會的臉的。我所說的你都記住了嗎?」
這句話還沒說完,他手中忽然一用力,石蝶舞的頭顱頓時扭轉了九十度,發出清脆的「咔」一聲響。
刁蠻少女眼中迷茫的神采逐漸黯淡下去,整個人慢慢癱軟在地。
凌天終於滿意地笑了:「很好,你是個非常非常聰明的小姑娘,現在我要獎勵你……」
浴室門並沒有關,石蝶舞美好的胴體全都暴露在一片水花當中。醉意朦朧間,她忽然看到一個影子從鏡子中一閃而過,不由大叫著轉過身來。
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少女在心裏撕心裂肺地喊叫著,也許經過這一晚她的脾氣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她會很用心地去體諒別人的感受的!肯定會的!
凌天從後面把手探向石蝶舞胸口,在飽滿的雙峰上狠狠擠捏了兩把,疼得刁蠻少女掉下了眼淚,卻叫不出半個字。
怪手從姑娘修長的玉頸滑落,在脊背優美的曲線處流連忘返,最後落到了結實的大腿上。
凌天幫助石蝶舞抹去身上的水漬,就像在清洗一輛沒有生命的轎車,等到全都弄乾凈了,他開始梳理少女的滿頭長發。
他用力扶住少女的頭,把她往鏡子前面按去:「看仔細了,這個男人叫做凌天,他非常、非常討厭被人威脅;他絕對無法忍受被人威脅,絕對無法!啊,讓我想想還有什麼,對了,他並不介意侮辱,但他很不喜歡這種侮辱被施加在他的親人身上。你曾經說過他的未婚妻是個白頭翁、醜八怪,連最廉價的木簪也配不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