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節 殘忍的定義

「當然，很快就會有很多、很多魔法師來到這裏，任你擺布……」

「賓果，恭喜你答對了。那個誰，晚上給菲金先生加餐，多加兩個滷蛋，記得鹵得入味些啊。」

素還真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只覺得雙腿發軟，怎麼都站不起來。

「不，不，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凌天溫柔地攙扶著素還真，慢慢朝靶場走去。

女鬼邪惡地笑了起來，貪婪地打量著玄瀛道人精壯的軀體：「這麼好的身體可不能隨便浪費了。我想可以先拿他來進行一些常規的病毒實驗，然後試著在他身上培養變種鼠疫病毒，看看效果如何；嗯，也可以嘗試摘下某些器官，看看對這類東方魔法師來說，沒有器官會造成什麼影響；哦，如果我親愛的鐵士代諾需要，借他實驗子彈穿透效果也很好。最後我會把他放血，看看東方魔法師在失血過多條件下的戰鬥力如何。」

先是普通子彈，然後是附加了詛咒的血梭子彈，最後是新型艾滋病毒血梭子彈，那靶子一次比一次傷得厲害。

「菲金？」凌天摘下眼鏡仔細辨認，「果然是你！呃，為什麼你會在這裏……讓我想想，那天你們骷髏會獵人和日本魂武士火併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人收拾戰場，那我本著美化市容市貌的目的，只好把你們都請過來了，怎麼，還舒服吧？」

素還真在一旁看得都呆了：「這些是什麼人？」

「幹得不錯。」

凌天用白色絲巾擦了擦眼鏡，嘆氣道：「這些都是社會的人渣敗類，兩個月前嘉明港大火併的元兇。法律沒有辦法制裁他們，這並不意味著老天就會放過這群雜碎。何必用子彈送他們下地獄呢？這裏就是了。」

「我們現在日產五千發，但隨時可以增加至一萬兩千，如果您再投入一點資金的話，速度還能加快。」

一見凌天到來，那人更加暴躁起來，大喊道：「凌天，凌天先生，我是菲金，是唐納森大師的手下，為什麼你要把我綁來？您不是要給我華人的偉大友誼嗎？」

「很好，咱們繼續參觀吧。」

在玄瀛道人恐懼的顫慄中，秋莎歡叫一聲，繼續道：「別急，我還有一項研究，就是從你的老鼠妖魔身上提取一種特殊的鼠疫病毒，這種病毒對普通人完全沒有傷害，但如果是魔法師的話，嘿嘿……那結果就非常有趣了。這項研究才剛剛開始，我需要大量的實驗體和資金。」

「可是我需要更多的魔法師血液，你知道，那種詛咒是很需要鮮血的。」

「是什麼？」

玄瀛道人流下了恐懼的淚水，可憐巴巴地看著秋莎。

但是每一次射擊之後，都有人上前給他運功療傷，讓傷口盡量愈合。

「當然，這麼好的生意，誰都會投資的。哦，親愛的秋莎，你研究出了一些什麼嗎？」

凌天哈哈大笑：「不，小夥子，只有強者才配得上我的友誼，看看旁邊那些日本魂武士，他們不就忍得很開心，一聲都不叫喚嗎？那才是男子漢的作法，堅持下去，你可以的！」

鐵士代諾怪笑起來：「當然，當然，像我這樣的天才怎麼可能沒有進展呢？嗯，我想想……對了，前些日子我改進了一批步槍，他們火力兇猛但是后坐力強大，如果給普通人類使用會把手臂骨和肋骨全都折斷，但給鼠族使用就剛剛好；然後，我還改造了一批避彈衣，在裏面加裝了不少水晶，您的手下在水晶里放置了許多防禦陣法，他們說這玩意兒可以抗擊什麼法寶的攻擊。」

聽到這裏，玄瀛道人終於崩潰，大聲叫道：「你要把我怎麼樣，你準備把我怎麼樣，魔尊，求求你，求求你別！」

秋莎看似輕輕地在玄瀛道人胸脯上咬了一口，不料玄瀛道人卻慘叫一聲，原來胸口一塊肉已經被這女鬼咬了下來。秋莎指著血淋淋的傷口說：「就是這個。」

這下凌天才完全滿意，用力拍了拍鐵士代諾的肩膀：「我的兄弟，你太出人意料了，你是二十一世紀的弗蘭肯斯坦！隨你要吃多少死屍，反正我們有的是。這種子彈的日產量在多少？」

她咯咯笑著，躲開了鐵士代諾的魔爪，卻纏上了玄瀛道人，雙手在玄瀛道人緊繃的胸肌上亂摸，嬌聲道：「老闆，您給我的那些實驗材料實在太棒了，不過他們都比不上這個，這個男人是極品中的極品。」

女鬼陰笑著，讓阿達托起已經昏厥的玄瀛道人，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不，請放了我，我尊重您的友誼！」

凌天絲毫沒有阻止她的打算，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鐵士代諾兄弟，好吧，我才不願意管你喜歡吃屎還是吃屍體，現在告訴我這些日子你取得了什麼進展，好嗎？」

鐵士代諾尖利地怪笑起來，噴出滿口肉渣，手舞足蹈地說：「這些只是不錯，但下面這個就堪稱完美……您的手下在用手工篆刻的辦法，把咒語刻到子彈上以加強威力，這很愚蠢，是的，非常愚蠢。而我，偉大的鐵士代諾，發明了一種特別的激光印表機，能夠自動在子彈上烙印咒語，這種咒語子彈再浸泡一下混合艾滋病毒的鮮血，哦，那真是太棒了！」

「沒有問題，資金很快就有，至於實驗體的話，也會有的。」

「把他帶走吧，秋莎，爭取得到些有用的數據。對了，小心些，這可是只會咬人的貓兒。」

女鬼抿著嘴笑了起來：「當然了，有那麼多強壯的男人供我實驗，怎麼可能沒有成就呢？您的手下是多麼愚蠢啊，直到現在還在用普通艾滋病毒血液作為製造魔法的原材料，但我這裡有更好的選擇……」

凌天一邊聽一邊給大家翻譯，玄瀛道人不可遏制地大叫起來，凌天聽了心煩，乾脆一掌劈碎了他的喉結。

凌天聳了聳肩，作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你的結局么，我也不太清楚，問問這位女士吧。」

凌天笑了：「別害怕，你覺得我像是殺人魔王嗎？不，人體實驗這種事說來可怕，但我保證在這裏死掉的每一個人，都是十惡不赦的王八蛋。鐵士代諾，也許你可以向素小姐解釋一下我們這邊材料的來源。」

幸好凌天及時扶了她一把：「別害怕，素仙子，你覺得我會像對待玄瀛那樣對待你嗎？不，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只要你能聽我的話，能永遠聽我的話……阿山，去給我準備一盆鮮血，待會兒我要用。」

「這位玄瀛道長？哈，你真是識貨，他是我們東方最偉大的戰士，現在歸你了。」

「嗯？」凌天來了興趣。

秋莎解釋道：「這些魔法師們體內蘊含著奇妙的力量，而他們的鮮血更是力量凝聚的精華。所以我提取了普通攜帶有艾滋病毒的血液，然後放入這些魔法師的血液里進行培養，最後製成了毒血之王。用這種魔法師艾滋病毒血液作為原料，給子彈施加詛咒之後，威力是普通詛咒子彈的十倍以上！」

素還真稍稍舒了口氣，一個勁兒點頭：「我會聽話的，我會很聽話的！」

這下凌天真的動容了，不敢相信地說：「天哪，秋莎你真是我的救星，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給我送來了這麼好的寶貝！」

「那麼這個呢？」

靶場上正在進行實彈實驗，不但子彈是真的，就連前面的「靶」都是真的。一個渾身火焰護體的骷髏會獵人被鐵鏈綁著，眼睜睜看著子彈穿透自己的身體。

素還真吞了唐國水，下意識地靠近凌天，用自己並不豐滿的胸脯磨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