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1937》第四卷 虎踞鐘山

第119章 女皇進住要塞

第四卷 虎踞鐘山

第119章 女皇進住要塞

幾個陪同的少將也看到了,急忙搶上前去,見軍銜是個上校,便呵斥道:
幾秒鐘后,整條潛艇發生驚天動地的爆炸,火球夾著水柱衝天騰起,又是接連幾下爆炸,長江兩岸都在顫抖,潛艇炸成了碎片,幾乎連殘骸也沒有了。
朱佑榕停下腳步笑道:
朱佑榕略微點頭,明白了她說的「加濕器」大概是除濕器。
向小強咬著牙,說出一個數字:
「調、用、人、民、衛、隊。」
「不,陛下,」向小強打斷她,堅定地說,「非常有用。有一件事,外面的人沒一個能做到。只有你能做到。……只有你。」
江面上,西岸到子母洲之間的浮橋已經基本架好,從子母洲到東岸的浮橋,也開始成形。
朱佑榕正在那幾個少將的陪同下參觀要塞,熟悉緊急樓梯、逃生通道、防毒防火的氣密門……忽然看到走廊盡頭有個身影。
這個套間也就是四十幾平方,只有一個卧室供朱佑榕住、一個小外間供貼身宮女住,還套著衛生間和浴室。雖然不大,但布置得挺舒適。四周不是冷灰的水泥牆,而是明亮的白漆粉刷,掛著幾幅畫,地上鋪著地毯,幾件簡單的傢具露著木色,散發著淡淡的松木香味。
一個戴著海軍軍官帽的女孩出現在指揮塔頂,揚手展開一面明黃色的大明國旗,喊了一句什麼,馬上就消失在機關炮爆炸的火焰中了。
向小強凝視著朱佑榕的眼睛。
「你是哪個部門的?陛下來了,怎麼還擋在這裏?趕緊迴避!」
向小強輕描淡寫地說。
因此王漢棠總認為自己才是新年政變的幕後英雄,不過被向小強搶盡了風頭。現在局勢還沒糟到那個程度,明天和後天,南方的援軍就會源源趕來。再說,人民衛隊是保衛南京城的,要是調到十多公裡外的遠郊,市內就沒一個兵了。萬一清軍又在南京北面和西面江面形成突破,那一下就到市內了。
朱佑榕微笑著向大家招招手。她本來想很低調的搬進要塞的,剛才打算不聲不響的穿過大廳呢。現在不但搞的全場矚目,而且不少熱切的年輕軍官已經靠過來了。大家都想近距離看看女皇陛下,要是能說上句話,或者行個吻手禮的話,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突然,漆黑的霧色中,隱約傳來一種不同於魚雷艇的雜訊。清軍兩門大探照燈向北邊江面打去,駭然發現,光柱中出現一個緩慢的、比魚雷艇高的多的身影。
向小強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她掛上電話,馬上指示手下的兩個小姑娘,繼續從圖上取下兩個藍色小人,放上五個紅色小人。
清軍立刻停下了炮火,正要安排抓俘虜,但是……
紫金山要塞中央指揮大廳里,此時一片喧雜,電話鈴此起彼伏,文職軍官奔忙著,傳遞著各種軍情,牆壁上的巨型地圖下,幾名女軍官舉著長桿,不斷標示著南京周圍的戰局。子母洲北側一塊區域,表示敵軍的紅色小人,和表示我軍的藍色小人標的密密麻麻,表示明清雙方軍隊在這個區域大量集結,正在殊死拼殺。每個小人表示一個營的兵力。
朱佑榕一怔,眼中閃出一絲光彩,微微一笑,撥開身前的兩個少將走上前笑道:
這人就是首都衛戍司令王漢棠。他盯著正在激戰的這塊區域,表示清軍的紅小人已經有65個了。這已經是六個多師的兵力了。而他的首都衛戍部隊藍小人,在這塊區域只有32個。
五分鐘之內,明軍剩下的殘兵紛紛投降。至此,第26師第一團全軍覆沒,陣亡一千餘人,投降三百餘人。
女皇陛下的進住,讓要塞里的士氣頓時高漲不少。男女軍官們傳遞文件跑得更有勁兒了,接電話精神頭百倍,中央廣播的聲音也中氣十足,連那些一天多沒睡覺、眼睛通紅的人也不覺得困了。一種信心像漣漪般地擴散開來,傳播到整個紫金山要塞。
王漢棠的目光再度轉回南京地圖。在那裡,就在紫金山南側,孝陵衛的一小塊地方,標示著二十個藍色小人,還有一個相當醒目的小坦克。
頓時,戰場上清兵的喊殺聲震天,清軍士氣大振,苦戰了一天的疲憊全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全都不要命的拼殺,再加上生力軍源源不斷從西案運過來,加入戰鬥,明軍士兵漸漸的出現敗像,聽著清朝皇帝的講話,心理和身體都支持不住了,接二連三的被挑倒,最後剩下的一部分已是渾身帶傷,而且是一個人苦戰清軍兩三個。
隨著子母洲的全面肅清,清軍在洲的北端架設了40毫米防空機關炮,這樣從江心正中卡住兩側水道,即使在濃霧中也能看得穿整個江面了。明軍魚雷艇來襲擾了幾次,均被40毫米口徑的速射炮擊毀在江中。幾翻下來,浮橋鋪設速度大大加快。
「怎麼這麼少?首都衛戍軍不是有十萬么?」
「陛下!」
饒是朱佑榕不懂軍事,也吃了一驚:
向小強繼續問道:
「兩萬。」
「這是您的房間,陛下。」
一條條鐵皮船橫排在江面上,一條挨一條,上面清軍工兵正在鋪木板。鐵皮船已經排到了東岸,木板也鋪了一半了。因為明軍魚雷快艇的不停騷擾,進度緩慢。
三個少將連忙退出這條走廊。朱佑榕又對向小強笑道:
朱佑榕有些意外,問道:
大廳里所有人都激動不已,不少年輕的男女軍官都叫出來:
「多少?」
「哦,8~9萬。很多了吧。……是不是很多?」
這條500噸的潛艇,渾身「沐浴」著機關炮的火光,拖著長長的濃煙和大火一頭切進了浮橋里,鋼鐵身軀把殘存的浮橋撞得粉碎,終於艇艉螺旋槳也被刮壞了。
向小強說這段話的時候感到一陣痛心,彷彿十來條魚雷艇的被擊沉、一艘潛艇英勇的自殺式衝撞就在眼前一樣。尤其是那艘潛艇,上面的女孩子都是和秋湫她們一樣的。他不禁想,假如秋湫不是自己未婚妻,假如蚱蜢號乘員沒有被自己要進司令部,那麼今晚執行這個任務的,有可能就是她們了吧?
兩個清兵從衝鋒舟上跳下,背上背著什麼大東西,艱難地在泥沙灘里划拉著腿,努力行進到江堤邊上,暗自慶幸沒踩到地雷,然後艱難地爬上去,這兩個兵並沒有參加戰鬥,而是貓著腰行進到戰場邊緣,一個兵爬上一棵大樹,架上兩隻大喇叭,下邊一個清軍接上無線電,調到預定頻道。
潛艇打了個彎,慢慢減速下沉,擱淺在幾米深的水裡,露著半個指揮塔。
儘管清軍機槍瘋狂掃射,但大霧是公平的,剛才明軍機槍看不見目標,現在清軍機槍也看不見目標。明軍在沒死多少人的情況下,一下衝進清軍陣地,展開肉搏。
他的目光轉到旁邊另一幅全大明地圖上。整個明軍的主力就是駐在蘇南和皖南的戰略預備隊了。離這裏最近的,就是第12軍,現在駐在溧水縣一帶,離戰場至少有60公里。而且絕大部分都是步兵,就算強行軍的話,也至少需要一天。現在統帥部已經命令這個軍的所有摩托化單位,盡數抽出來,組成一個摩托化師,急速來馳援。儘管只是杯水車薪,但這畢竟是能在幾個小時內趕到的唯一援軍了。
王漢棠不是沒動過要求人民衛隊援助的念頭但幾次都是念頭剛一起,就被自己打消了。畢竟那只是一個只有一個是的部隊,太少了。就算有一個坦克營,現在這種能見度,坦克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自己的首都衛戍部隊有十個師,在現在只投入了兩個師的錢情況下,就去請求一個僅有一個師的部隊增援,這在任何人來看都太無能了。作為一個軍人,就算榮譽感也不允許他這樣做。向小強那小夥子是個暴發戶,是靠了自己在關鍵時候保持中立才有今天的。新年政變時,自己的手只要稍微往內閣那邊偏一點,向小強和他手下的人都會粉碎。
「陛下,戰爭中多和少都是相對的。您知道我們當面迎擊清虜的軍隊有多少嗎?」
「呵呵,請迴避一下吧。」
突然,一股安靜從大廳門口擴散開來,十秒鐘后,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有電話鈴不住響著。每個人都從座位上站起來,爭先恐後地向門口望。
「嗯,是……是……明白,是,馬上標出來。」
朱佑榕頓了一下,神色有些黯淡,低聲道:
「這是很好的勝利!但是對於我們無畏的大清勇士來說,還遠遠不夠……朕要求你們再接再厲,奮勇作戰,一舉消滅南明衛戍軍隊,最快速的拿下南京!……朕已經安排下了日程,兩天後的除夕之夜,朕就要到南京城裡,和朕的勇士們一起過年了!朕相信你們,一定能幫朕完成這個願望……當年大金皇帝完顏亮曾經寫道:萬里車書一混同,江南豈有別疆封?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兒郎們,殺入南京吧!天下三百年前就應該一統,今天朕要靠你們,完成當年大金帝王遺恨的事業!朕還要帶領你們——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
煙幕永遠是進攻者的最好盟友。
「我住進來已經是給大家添麻煩了,現在大家還是抓緊手上的工作。你們的崗位很重要,你們指揮著整條防線的戰鬥。前方的將士和後方的百姓都在看著你們。他們可不希望你們停下手中的工作看我吧。」
首都衛戍軍共有八個師,現在四個師在南京東北面的棲霞鎮,離戰場三十公里開外。剩下兩個師在戰場東側十幾公里遠的江寧鎮一帶布防,扼守住牛首山和將軍山兩塊高低,嚴防過江的清軍向東挺進。最後的兩個師正在子母洲的江邊,和優勢敵軍激戰。
「大清的兒郎們,勇士們!勇猛的殺入南京吧!你們的光榮、前程和財富就在南京!朕在這裏向你們許諾:第一個攻入南京市內的師,師長抬旗,封貝勒,軍銜晉陞元帥,頒發一級巴魯圖勳章,賜銀元50萬塊!第一個攻入南京市的師,全體士兵抬旗,每人軍銜晉陞一級,頒發二級巴魯圖勳章,賜銀元100塊!……朕的勇士們,朕是慷慨的皇帝,你們是勇敢的士兵!……勇猛作戰吧,建功立業的機會就在眼前!」
這還不是長江艦隊的袖珍潛艇,還是從東海艦隊調來的中型潛艇,光霧中,前甲板的75毫米加農炮清晰可見。
向小強也一笑,他知道朱佑榕剛才只叫他「向卿」,主要因為身邊的將軍剛出言呵斥過他,要是馬上就把「向老師」喊出來,將軍們就要無地自容了。朱佑榕的這種細心,向小強非常喜歡。
此刻這個女子部主任激動得幾乎語無倫次,比劃著房間頂說:
朱佑榕一臉茫然,她到現在也沒明白向小強這麼嚴肅地告訴她這些,到底是想說什麼。她呵呵笑著:
朱佑榕望著他,不由得心跳快了一些,片刻后笑道:
「謝謝!」
朱佑榕慢慢扯著手中的手套,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她有些被向小強說的可怕現實嚇住了,下意識地把手套放到嘴邊,剛想咬,突然發現向小強還在身邊,臉微微一紅,輕咳了一聲。
浮橋上工兵驚呼著奔逃,來不及逃的乾脆跳下水去,冰冷的江水一時間水花四濺。
「向老師。」
頓時,清朝廣武皇帝的聲音迴響在戰場上空:
……
「怎麼,出什麼事了?」
那上校沒說話,只是手插在口袋裡,凝視著朱佑榕。
向小強又問:
一時間清軍陣地上,到處都是喊殺聲、慘叫聲、刺刀間碰撞的乒乓聲。天已經黑透了,加之濃霧,面對面都看不清對方,經常是兩個人貼得很近了,才大吼一聲,跳開拼刺。或者是兩人紅著眼睛衝到一起,才發現是自己人。四下燃燒的蘆葦和枯樹紅呼呼的,火光被霧氣過濾后,更顯得詭異。
輕輕地鬨笑在大廳中漸漸響起,上空的廣播里一個女聲也說道:
「明軍的弟兄們,你們已經敗了,放下武器投降吧!你們已經打得很好了,現在放下武器,誰也說不出什麼來了!……大清軍隊遵守日內瓦跳躍,保護你們的生命安全,還給你們治傷,給你們熱飯吃!……不要死心眼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只要投過來,好吃好喝,大家敵人變兄弟……」
走在最前的是朱佑榕。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灰色洋裝,戴一頂貝雷帽,手上拿一副白絲手套,向大家輕輕點頭致意。跟在後面的是李夫人、鄭恭寅、鄭玉璁、等人後面是一排宮女僕人,提著各種行李。這都是幾個一定要留在朱佑榕身邊的「核心成員」了,其他大多數皇親國戚,比如朱佑榕的外公延平郡王、幾個長公主等等,已經坐火車撤到南方了。
朱佑榕沒說話,只是望著他。
火線不依不饒地繼續砸在潛艇指揮塔上,彈片橫飛,指揮塔很快千瘡百孔,潛艇艇身也開始冒著火苗和濃煙。但還是以15節的全速向殘留的浮橋衝來。
向小強微笑著向朱佑榕附帶三個少將鞠了一躬,欲言又止。朱佑榕猶豫一下,對三個少將笑道:
靜了片刻,她嘆道:
那是一艘潛艇。
朱佑榕表示很滿意,接著又去其他人的房間,看看他們安頓布置得怎樣。跟她來的十幾個人就沒這個待遇了,幾個皇親國戚住著要塞中的標準軍官單間,不同的只是簡單布置了一下,像朱佑榕的房間一樣,顯出他們和要塞其他軍官的身份差別。至於宮女和僕人們,只能和下級軍官一樣,住幾個人一間的屋子。
「8~9萬。」
「那您可知道清虜已有多少軍隊過來了么?」
……
「向卿怎麼在這裏?」
「我知道,在子母洲是吧?」
……
「陛下,陛下您看啊,這個是加濕器通風口,山腹中空氣太潮濕了,所以要加濕一下……您看啊,濕空氣從這個口抽進去,然後乾燥空氣就從這個口送出來了。」
大地圖旁的一個女上尉接著電話,眼睛瞟著地圖:
廣播喇叭里廣武皇帝講話播完后,又開始播放錄製好的勸降喊話:
「向老師,說真的,你告訴我這些,一點用也沒有。唉,我要是能跟你再學的長些想必能得出自己的判斷來。向老師,你應該把這些告訴外面的人。……跟我說,真的沒有什麼……」
「請大家繼續工作……請大家繼續工作。陛下,我……我代表我們紫金山要塞全體官兵歡迎您!」
「……大清帝國的勇士們!你們的腳已經踏上了南明的土地!朕要向你們祝賀!你們可曾想到,三百年來,第一批踏上南明土地的人,就是你們!……經過一天的浴血奮戰,我們已經拿下了南明的三座江心要塞!它們就是:子母洲、新濟州和新生洲!我們已經拔除了南明的永備工事25個,機槍火力點32個……我們已經殲滅了南明守軍五千餘人……我們生俘了南明營以上軍官12人,連以上軍官31人,班排級軍官超過200人,超過6000名南明士兵向我們投降……他們的防線在不斷的潰退……
鬨笑聲更大了,朱佑榕也抬頭笑道:
潛艇剛現出身,艇艏艦炮就是一道火光,一聲巨響之中,浮橋中央一段被炸上了天,碎木片和水花從高空中散落,下面的鐵皮船兩條當場沉沒,周圍好幾條都被打散,漂浮開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上校抑制著激動的心情,向女皇陛下介紹這個要塞中最好的房間,也是唯一的套間。本來要塞司令官要來陪同參觀的,但朱佑榕沒讓,最後還是找了幾個職位相對不太重要的少將、和這個負責要塞中所有女兵生活的女子部主任,一起擔任這個榮耀的任務。
「陛下,」向小強收住笑臉,說道,「臣想問一下,你對前線的戰況了解多少?」
幾句清軍工兵屍首浮在水面上。
雖然緩慢,但進度一點一點還是看得見的。也就是說,清軍浮橋搭成是早晚的事了。
那是人民衛隊。那裡有一個師的兵力,其中三分之一都是全機械化部隊——第一機械化團。它的中堅力量,就是那個全亞洲獨一份的坦克營。
現在這一塊江灘的地雷已經被踩得差不多了,大量的清兵正源源不斷的棄舟上岸,進入清軍開闢出的登陸場,整隊,恢復建制,然後排在陣地後面,等待著一輪一輪的進攻。
「十萬人現在都分佈在南京周圍。四個師駐在棲霞,這是防範清虜從南京東面突破江防用的,大概不能動。兩個師駐在江寧。要說眼下能指望增援的,也就是這兩個師了。估計王司令正在把這兩個師往江邊調。但就算這樣,加起來也只有四萬多人,兵力仍然懸殊很大。最重要的是清軍已經分別在子母洲、新生洲、新濟州架起了三座浮橋,徹底控制了這一段江面,現在這邊兵力正在快速增加。很可能江寧的兩個師調來后,要面對的已不是八九萬人,而是十幾萬。」
每隔一會兒,圖上的紅色小人就會多出幾個,同時藍色小人就會少上兩三個。更要命的是,密集的紅色小人在一寸寸的往北方移動,稀疏的藍色小人則相應的往後退。
王漢棠自認為不是那種為了面子置國家利益於不顧的人。萬一真到了差這一萬人就守不住南京的時候,他會自己一顆子彈之前,請求人民衛隊這一萬人增援的。
「您知道清虜已經突破長江防線了吧?」
呵斥他的那個少將嚇了一大跳,這才在昏暗的光線中看清對方的領章,明白了眼前的年輕上校就是人民衛隊司令向小強。
地圖下,一個四十多歲的陸軍上將右手捏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盯著地圖。隨著兩個藍色小人被取下,他好像被剜掉肉一樣,嘴角輕輕抽搐著,顯出更加痛苦的表情。
雖然在殲滅、俘虜等數字上有很大水分,但滿清皇帝的講話,還是像一針興奮劑一樣,注入了每一個清兵的身體內。
「向老師,你指的是……」
子母洲北端的40毫米機炮馬上「噹噹當」的噴發著火光,一條條火線結實地砸在潛艇身體上。前甲板主炮旁邊頓時血肉橫飛,兩個女兵血肉模糊地倒在水裡。
此刻,北面一千多米外的明軍防線上,那些重新拿起槍的逃兵、和26師第二團的士兵一齊跨出戰壕,又在哨子聲中沖向清軍……
一行人走進來,腳步清晰迴響在開闊的大廳中。
向小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