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之路》第四集

第十六章 無極洞

第四集

第十六章 無極洞

「小二,我們要的菜怎麼還沒弄好,什麼爛店。」右邊的猥瑣男子似乎有點餓了,大聲喊道。
女子聽到兩位師弟的奉承,心情好了許多,笑問道:「你說那個雲翔能追到幻月仙子那個賤人嗎?」
「恩,二師兄所言正是,小弟我粗通面相,也看出大師姐和雲翔有雙修之福,只是現在大師姐確實一點機會而已。他日若是那雲翔見得大師姐一定會驚為天人。」猥瑣男子奉承拍馬倒是一把好手。
想到這裏,古心寒心裏更加不是滋味,決定親自去鴻運客棧去看看。
女子一個人說了半天見兩人皆無反應,感覺無趣,心中更是生氣:「你們兩個啞巴了,怎麼不說話,幻月仙子那個賤人搶了我的別苑,你們怎麼連話都不敢說,是不是也被那騷狐狸精給迷住了。」
古心寒暗暗冷笑,這就是世人眼中所謂的神仙,在他們的眼裡,普通人類和螻蟻並無多大區別,草菅人命在他們看來,實在算不上什麼事。
「對啊,對啊,二師兄說的不錯,大師姐不但是我們無極洞最美的修真,就是放眼天下,也無人和你媲美。幻月仙子這次是仗著玄青門的勢力將我們趕了出來,以後若是落單了,小弟我一定為你出氣。」右邊的男子同樣身穿藍色長袍,不過長相卻是有點猥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
出門的時候,古心寒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無極洞的三名弟子,誰知惹下麻煩了,那女子一聲怒喝:「你是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看我的花容月貌?」
長相猥瑣的男子應聲而起,做勢就要動手,在他眼裡,古心寒和螻蟻沒什麼區別,別說是挖眼,就算是就地斬殺,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古心寒冷笑一聲,輕鬆劈過那道火星,隨手甩出天火符砸在猥瑣男子身上,只聽得一聲慘叫,那人身上已經冒出了金色的火苗。
兩男子自然知道自己師姐心裏打的什麼注意,多半是看上了人家玄青門的高足雲翔,不過話說回來,人家雲翔是道門第一人天機上人最器重的弟子,修為高,人品好,長相出眾,乃是人中之龍,和同樣出色的幻月仙子,最為般配。心裏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兩男子卻不敢說出實話,道:「我看雲翔不一定就喜歡幻月仙子,師姐我怎麼覺得那雲翔好像和你有雙修的福氣。」
古心寒手中暗暗捏了一張天火符,低調行事,並不代表逆來順受,該出手時就出手。這三個無極洞的弟子修為並不怎麼好,隨便幾道符咒就能收拾,完了自己再冒認是奇門弟子,這身份也暴露不了。再說了自己本身就是奇門掌教,上次在縹緲閣的事,古心寒並無忘記。
兩位男子一直靜靜的聽著女子發牢騷,一句話也不說。
「黃師弟還不幫我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算是褻瀆之罪。」女子臉色一寒,怒道。
旁邊的一男一女心知不妙,急忙滅火,可是古心寒這符咒天火哪是他們這等修為能滅的,一番手忙腳亂之後,猥瑣男子身上的符咒天火越燒越旺,好在古心寒並不存心致他于死地,出手有分寸,否則這會早就梵燒至死了。
古心寒心中暗暗叫苦,自己哪裡是看她的花容月貌了,只是隨意看了一眼,再說了眼前這女子的長相,嚴格意義上說,也不能算是花容月貌。穿著一身淡紫紗裙,肌膚還算勉強過得去,算是白皙,眸子雖然閃亮,但是卻藏著一窩子春水,騷氣十足,再看那嘴唇,雖然也是小巧,但是卻一點也不性感……至於身材,因為女子是坐著的,現在還無法判斷。總之,古心寒並不認為眼前的女子有多美。
聽了半天,古心寒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三人是一個三流修真門派,因為不滿被玄青門從什麼鴻運客棧趕出來,跑來這裏發牢騷。
長相清秀的男子這才意識到自己三人已經惹上了高手,猥瑣男子雖然先行有錯,但是畢竟也是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弟,豈能不救,急忙哀求道:「請道友手下留情,我無極洞定當感恩。」
左邊那位身穿藍衣長袍,面色清秀的男子,急忙陪笑道:「師姐,你說的是什麼話,那幻月仙子的容貌怎麼能和你相比,你才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大美女。」
女子也有點害怕了,傻傻的看著古心寒不知道做什麼好。
猥瑣男子慢慢逼近古心寒,陰笑道:「小子,你可別怪我手辣,誰叫你不長眼,我師姐這樣神仙般的人物,豈是你這種人能褻瀆的。」話音剛落,猥瑣男子左手手指便彈出一絲火星,準確的朝著古心寒射來。
坐在正中央的女子一臉不忿的說道:「哼,玄青門也太過分了,天下修真本是一家,憑什麼他們就要佔據本鎮最好的『鴻運客棧』,還有那個什麼幻月仙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沾了把把幻月仙劍的光嗎,什麼樣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她的一般,整個寒著臉一句話不說。我看多半是假裝青春,其實私下裡肯定騷得不一般……還有,這次各派齊聚靈海,大家都打成了共識,以江湖武林人士的身份識人,她就牛氣,整天身邊帶著一隻火鳥,這不是擺明了在炫耀自己的修真身份嗎?……」
從三人的對話中,古心寒再次得出一個結論,雲翔對小玉並未死心,這幾個月以來一定是死纏爛打,頻繁糾纏小玉。
說穿了無極洞就是一個三流門派,不但門下弟子極少,就是掌教的修為也是稀鬆平常,眼見古心寒身懷上乘符咒之術,心知多半是奇門弟子。奇門雖然也算不得什麼大派,但是在這些三流修真眼中,仍舊是高不可攀。
聽到這,古心寒臉色大變,微微動怒,心中起了些許殺意,不過此時古心寒也不好出手,只好將她記下,等到有機會再做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