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千年女鬼同居的日子》第六卷 見龍在田

第594章 不可能是他

第六卷 見龍在田

第594章 不可能是他

可是,泥人王在鑽進山洞之後,卻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了。
饒九妹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手一抖,電話直接掉到了地上。
警局門口戒備森嚴,可那些警察看到電台的人也來了,頓時就著了慌了。
張三丰是否真的得道飛仙,沒有人知道。
「死了?」
最為神奇的是,隨著泥人王的念咒,饒無貪的頭頂竟然慢慢飄出了七道七彩光芒,如絲般纏向小泥人。
在聽到饒萬春說饒無貪是死於黑巫術之後,饒九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劉浪。
饒九妹瘋狂搖著頭,沉浸在悲痛中的心情卻是糾結又複雜。
「師兄,我們跟黑巫教的人向來沒有瓜葛,他們竟然突然下此毒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遠在燕京市的饒九妹此時正在值夜班,手中正拿著針管給病人打針,忽然間手一哆嗦,扎得那個病人嗷嗷大叫。
父女連心。
泥人本來只是土黃色,被七彩光芒纏繞之後竟然慢慢生出七彩脈絡,清晰的布在泥人的周身。
燕京市,西城警局。
饒無貪的身體愈加冰冷,徹底沒了生機。
李邱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腸子都悔青了。
「師兄,你、你怎麼了?」
可是,如果饒九妹知道劉浪如今已是黑巫教的教主的話,就算跟劉浪沒有半點關係,卻是又怎麼能輕易放下心結?
「師兄,沒想到,你竟然會被黑巫教的人給害死了!」
「師兄,王無念對天發誓,整個龍虎山一定會給你報仇,不剷除黑巫教,誓不為人!」
眼淚刷的一下從饒九妹的臉上滾了下來。
如果有人看到這副情景,肯定會驚恐萬分。
可泥人王一眼就認出來了,人影正是饒無貪。
饒無貪沒有任何反應。
泥人王大驚,連忙將其扶住,顫聲叫道:「師兄,你、你怎麼了?」
何尚與尚化眉等人已趕到了警局的大門口,高聲呼喊著要人釋放劉浪。
「哥,咋了?」
饒九妹連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泥人王抱著饒無貪,語無倫次的說著,吼著,哭著,喊著……
饒九妹一愣,低頭一看,卻見那個病人的屁股上不但出血了,還出了一塊大淤青。
「啪!」
黑衣影子木然的環顧了一下山洞,冷冷的哼了一聲,竟然再次詭異的消失了。
泥人王手一哆嗦,連忙將饒無貪放平,立刻盤膝而坐,從懷中掏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泥人,放于饒無貪的身前,口中念念有詞。
饒九妹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喃喃的自言自語道:「黑巫術?怎麼會這樣?難道跟劉浪有關係嗎?不可能,不可能的……」
泥人王撲通一下再次跪倒在地,上前抱著饒無貪的屍體大哭了起來。
話音落下,那纏在小泥人身邊的七彩光芒也慢慢潰散,消失不見,而饒無貪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嘴角慢慢滾出了濃濃的黑血。
「九妹,父、父親不在了,他死於黑巫術……」
在泥人王將饒無貪的屍體運出山洞之後,洞內的牆壁之中,竟然緩緩顯出一人身穿黑衣的影子。
整個山洞看起來雜亂無比,像是打鬥過一般。一個身影身穿道袍,正坐在蒲團之上打座。
「師兄!」
泥人王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使勁晃了晃饒無貪。
旁邊一個饒九妹的同事看著饒九妹精神恍惚的樣子,不禁滿臉的疑惑,問道:「九妹,你怎麼了?病人都說你打針從來不疼,今天怎麼了?」
「師兄,我想告訴你,我們的九妹定的那個娃娃親,不但沒有死,而且還活得好好的,正在跟九妹談戀愛呢。」
「師兄,我們師兄弟打小就相識,雖然我只是俗家弟子,但我知道,你從來都把我當成親弟弟看。」
「師兄!」
泥人雖然不大,但栩栩如生,那模樣竟然跟饒無貪有著幾分相似。
在道家的歷史上,恐怕真正能觸及天道,最為有名,甚至被後世戲劇化的,也只是武當的張三丰而已。
自從上次茅山之行后,饒九妹就知道,劉浪懂黑巫術,而且在黑巫教中的地位也不低。
過了一會兒,泥人竟然詭異的動了一下,小嘴輕輕一張,說出了三個字:「黑巫術。」
饒無貪盤膝而坐,十指扣在一起放于盤腿之間,緊閉著雙眼,被泥人王晃了一下,竟然身體一歪,朝著一邊就倒了過去。
人影背對著泥人王,一動也不動,甚至泥人王進來都沒有一點反應。
泥人王痛哭不已,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瘋狂的涌了出來,吧嗒吧嗒滴到了地上。
泥人王低叫一聲,急走兩步,繞過饒無貪的身前,抬頭一眼,本來焦急的表情立刻變成了驚恐。
李邱心中暗罵:李別三,你還真是一個小癟三啊,簡直就是一個坑爹的貨,怎麼會惹上這麼一個麻煩,這下可好了,你死了倒是利索了,我可徹底完蛋了。
龍虎山陷入了一片悲痛之中,憤恨與惱怒更是充斥著每一個龍虎山弟子的內心。
饒九妹剛剛收拾好手中工作,還沒回到休息室坐好,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燕京市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西城警局上。
饒九妹清楚的知道,劉浪就在燕京市,不可能有如此分身之術。
「師兄……」
屈廣財剛剛死掉,副台長突然抓到了如此一個爆炸的新聞,在第一時間給了尚化眉全部的支持,甚至直接現場轉播。
泥人王伸手試了試饒無貪的鼻息,頓時身體跟僵住了一般,臉色瞬間煞白如紙。
一名警察終於承受不住壓力,急沖沖的跑到李邱的辦公室門口,焦急地喊道:「李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電台的人跟目擊證人都來了,怎麼辦啊?」
饒九妹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哥哥饒萬春打的。
來無影去無蹤。
李邱此時哪裡還有什麼喪子之痛,恐怕更加擔心的反而是自己的小命了。
饒九妹笑了笑,一臉歉意地說道:「沒事,沒事,只是突然間有些心緒不寧。」
「你怎麼回事?扎得我屁股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