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太師之路
第二百四十六章 相繼離世
對於老李家人不講理的作風，鄭子文也感受到了，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回去喝粥。
愣了一會，鄭子文才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穿好衣服出去跑步鍛煉，然後吃早餐。
杜如晦和李淵的相繼離世，讓鄭子文的心性一下子成熟了許多。
李淵肯定知道他快不行了，他擔心自己死後，李世民會讓李澄霞改嫁他人，所以才急匆匆的讓鄭子文在恆州就把小丫頭給娶了。
最重要的是，這個家裡難得有安靜的時候，不抓緊時間享受一下這個難得的清靜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聽到李世民喊他，劉炳立刻就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本來想找找鄭子文這小子的碴的，沒想到被這小子給欺負了。
這時候鄭子文發現李澄霞已經醒了過來，然後含羞帶怯的衝著他叫了一聲。
「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鄭子文和李淵扭頭一看，原來是鄭子文義子狄仁傑騎著雪獒跑出門去了，後面的下人正在大喊著。
兩人再次回頭一看，然後就看到李澄霞騎著熊也跑出門去了，後面的下人正在大喊著。
李淵頓時哼了一聲。
「……」
鄭子文唯一感到的不同就是這段時間以來，李澄霞對自己越發依賴了，鄭子文也心疼她，所以對她比其他的女孩又更寵一些。
貞觀九年五月，李淵離世，享年六十九歲，這正應了鄭子文那句話——男怕一五九，女怕二四六。
李淵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
「嗷嗷嗷嗷……」
李世民給他父親的謚
鄭子文覺得自己喜歡小蘿莉這種事沒什麼，而且整個大唐的男人都是蘿莉控，多他一個沒什麼。
這個回答的好處的比較切合實際，因為從早上李澄霞的反應來看，這個小丫頭估計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所有昨晚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最多只能算把米淘好了而已。
「你去通知禮部，準備一批禮物，就按照長公主的規格，給鄭子文送去，別讓人家說咱們皇家小氣。」
「駙馬，不跟你說了，澄霞要去好琬兒姐姐他們學打麻將了。」
李淵：「……」
媽蛋，這話不是瞎問嗎？哪有老丈人第二天問自己女婿前晚對他女兒做了什麼的？
正當鄭子文一臉得意準備繼續挑逗李淵兩下的，忽然聽到一朕嚎叫聲由遠及近。
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夢遊？自己在做夢的時候把李澄霞這隻小蘿莉給吃掉了？
但李淵不是一般人，他是太上皇，所有這個問題鄭子文必須得回答，他的腦海里瞬間出現了兩個答案。
喝完了粥之後，鄭子文也沒有去皇家學院，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閉目養神。
一瞬間，鄭子文的心裏就有了計較，於是他朝著李淵微微一笑。
他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根本就喝酒！
這時候無論說什麼，這老頭都能找到理由再罵他一頓，這幾年他已經把他的脾氣都摸清了。
果然，看到鄭子文沒有說話，李淵再次哼了一聲，然後端著碗「呼嚕呼嚕」的喝粥。
「……」
誰把這老頭給招惹了？難到是我？
片刻之後，鄭子文便眯著眼睛看向李淵——說好的淑女呢？
「上樑不正下樑歪！」
從兩個月前李世民就接到千牛衛的報告說李淵的身體開始不行了，聯想到去年杜如晦死時鄭子文說的話，李世民的心裏已經又了答案。
現在鄭子文很少去皇家學院了，一方面是因為那裡已經走入正軌，他可以放心當甩手掌柜了，另一方面則是害怕睹物思人，徒增傷悲。
說著就裝過了身去，聽著身後小蘿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鄭子文頓時結結巴巴的問道：「那個……澄霞，你疼不疼？」
鄭子文立刻放下了碗，然後站起身來，背著手走了兩步，再揚起頭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第一，我什麼都沒做。
「那個……澄霞啊，你還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劉炳，你進來！」
那兩個搖椅鄭子文也已經讓人燒了，至於李淵能不能收到鄭子文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
看著鄭子文向自己投來質問的眼神，李淵的面上頓時掛不住了，一腳就踹了過去。
不過要這樣回答李淵一定會認為自己虧待了他女兒，所有這個回答不行。
「不好啦，公主殿下和熊跑出去啦！」
典型的岳父宣言，鄭子文已經習慣了，於是他只好聳了聳肩，選擇了
武士彠病逝了。
畢竟一個上位者需要考慮的東西實在太多了，而且也必須有足夠的精力去應付一切突發事件。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對小蘿莉出手啊！那不就成了怪蜀黍了嗎？
「是！」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習慣的，用李淵是話說這就要未老先衰，但鄭子文也不介意。
正當鄭子文露出一臉無辜的時候，李淵開口了。
這不是瞎扯淡么？
李世民閉上了眼睛，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朝著劉炳點了點頭。
他不認為鄭子文急急忙忙的娶淮南長公主是為了和他較勁，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這是李淵的命令。
鄭子文微微一笑，然後也端起碗喝粥了，這第一口粥還沒喝下去，李淵就冷不丁來了一句。
「昨晚我也澄霞共赴良宵，琴瑟和鳴，彼此都很滿意，早上起來我腦中忽然閃現了一個佳句！」
不過鄭子文在心裏卻對李世民沒有什麼不滿，因為他知道，這就是帝王之家！
鄭子文：「……」
李淵的話音剛落，又是一陣嚎叫聲傳來。
第二，我什麼都做了。
這是國喪，所有鄭子文把李淵護送回京之後，剩下的就不是他可以做主的了。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時間，如今李澄霞情緒已經好多了，笑容也越來越多，鄭子文再次恢復到了以前那種悠閑的生活。
李世民暗自感嘆了一下，想了想，他自己也確實沒有值得李淵相信的地方，頓時又嘆了口氣。
「噗……」
「是！」
看著李澄霞俏
「我是怪蜀黍……帶小蘿莉看金魚的怪蜀黍……都怪我酒後亂……呃……」
「……」
「不好啦，小少爺和狗跑出去啦！」
雖然是在房間里，鄭子文還是有種風中凌亂的感覺。
「呃……」
李淵為什麼這麼著急讓鄭子文迎娶淮南長公主，這事李世民腦子隨便一轉就知道了，肯定是他知道了一些事情。
在劉炳退出去的時候，李世民再次閉上了眼睛，然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這就是典型的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雖然李澄霞的這小丫頭如今十四歲了，在大唐算是適婚女子，但這在鄭子文眼裡只能算是剛長成的小蘋果，現在採摘實在是有失偏頗。
「昨晚你都對我閨女做了傻？」
三個少女的年齡差不多，彼此做個伴也能分散以下她的注意力。
但他卻不知道，在距離恆州兩千多公里的荊州，武家大宅里已經是哭聲一片。
說完，「咚」的一聲就跳下了床，然後穿上鞋子，蹦蹦跳跳的出去了，留下鄭子文一臉的目瞪口呆。
「陛下有何吩咐？」
小蘿莉似乎完全不明白，不過她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拋之腦後，然後朝著鄭子文擺了擺手。
這一刻，鄭子文受到了良心的譴責，整個人也有些魂不守舍了。
「嗷嗷嗷嗷嗷嗷……」
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鄭子文立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轉過頭來朝著李淵微微一笑。
至於為什麼他自己會穿越到唐朝，
「什麼佳句，說來聽聽！」
李淵一聽，臉頓時黑了，整張臉都開始抽搐起來。
剛才光顧著鬧騰了，粥都涼了。
狠狠踹了鄭子文幾腳之後，李淵哼了一聲，然後趾高氣揚的出門了，臨走前還不忘把鄭子文廚房裡僅剩的幾塊牛肉乾給帶走了。
鄭子文是在享受親近了，李世民卻開始忙了起來。
鄭子文在京城呆了一個多月，然後才帶著傷心欲絕的李澄霞返回了恆州，這一次把李麗質和崔茵茵也帶上了。
鄭子文的粥一下子就噴了出來，幸虧他偏過了頭，否則鐵定淋這個老頭一頭一臉！
「你不是說侍兒扶起嬌無力嗎？她哪裡無力了？你犯下欺君之罪，我要你給我殉葬！」
李淵現在就在鄭子文的府上，看到鄭子文時，頓時哼了一聲，然後偏過頭去，弄得鄭子文一頭霧水。
「夫君！」
不過這樣回答的話，也許能讓李淵滿意了，有時候假話也比真話好，真人不一定每次都要說真話。
還「新承恩澤時」，你以為你是誰啊？
「是！」
鄭子文率領一千名護衛隊身披縞素護送李淵的棺材進京，而李世民則出城五十里跪迎，李淵走得也算風風光光了。
「父皇……」
「哼，便宜你小子了，以為敢對我家女兒不好，打斷你的狗腿！」
「犬子頑皮，讓您見笑了。」
這個父親還真是不相信自己呢！
「疼？澄霞為什麼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