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展翅翱翔
第704章 青年，計劃
「啊？」青年完全傻了，這尼瑪怎麼回事兒……接著他就驚了，我操你大爺的，你他么也太毒了，鳥盡弓藏啊！
「南荒失敗了又怎麼樣，王孫還不是重用我。這麼大的船隊，都跟統領的第九艦隊差不多了……」劉掌柜越說越激動，最後面色陰毒，咬著牙道：「當初打折我腿的那幾個混蛋，等我完成了王孫的任務，回去一定弄死你們……還有南荒碰到的那些北方商人，我早晚會找到你們……」
當初韓康賣的是精品陶器，一般只有大戶人家使用，他的關係有好幾家身居高位的上層貴族。當然，他跟這些大貴族的家主搭不上話，也沒那個資格，他的關係就是這幾家大貴族負責採買的子弟。
「呼~」青年總算鬆了口氣，感覺後背都是冷汗。
「是啊，說起來我還應該感謝你，你把我該乾的事兒都幹了……這樣把，就不切碎了，整個仍海里餵魚！」劉掌柜呵呵一笑。
「饒命，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拐杖也扔了，牙都摔斷了，你以下犯上，我不殺你以後還如何御下！」劉掌柜捂著嘴說道，總算沒有漏風。
果然，一聽青年這話，劉掌柜馬上就消停了，激動的情緒也逐漸平靜，兩隻眼睛眯了起來。
看著幾人皮笑肉不笑的樣子，韓康心裏哀嘆一聲，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兒……想想也是，既然有比粹銀更好的器皿，你沒事還購買粹銀幹什麼？
雖然心裏快把
「咱們先這樣拿捏一下，把氣氛烘托起來。然後舉辦一個精品粹銀展銷會，專門請各國的上層貴族！但是，咱們只拿出少量的粹銀精品，讓很少的人買到……人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就越是好東西，他們對精品粹銀器皿也會更加看重，劉掌柜回頭結交這些權貴的時候就更加方便……佔領市場的目的就是為了造成影響，現在影響已經到了，即便讓出一些也無所謂！如果劉掌柜不想讓，咱們可以在展銷會後把粹銀分出三六九等，這樣就更加抬高精品粹銀器皿……」
「我他么的殺了你……來人，來人，人尼瑪都死到哪去了，給我把這王八蛋剁碎了餵魚……嗚嗚……」劉掌柜的喊叫把青年嚇壞了，趕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這麼多年的關係，韓康也會做人，所以當韓康邀請他們吃飯的時候，這些人倒是很給面子……不過當聽說韓康想購買一件粹銀器皿的時候，這些人的臉就耷拉下來了。
與此同時，茫茫大海上，一艘七層寶船在數十艘戰船的護衛下正駛往大陳王國。寶船最高層的甲板上，拄著拐的劉掌柜看著跟隨自己的龐大艦隊，只想放聲大笑。此時的他根本看不出在王孫身邊卑躬屈膝的模樣，反倒流露出一切盡在掌握的豪氣。
他這正發狠的時候，突然耳中傳來一聲呼喚：「劉掌柜！」
「這樣啊！」韓康無奈苦笑，他是真沒想到，粹銀器皿竟然緊俏到這種程度，花錢都買不到。可就算這樣，那些貴族們都競相搶購，不惜預定排隊。
「哎呦！」劉掌柜嚇了一跳，拐杖一下扔了出去，身體也倒向甲板。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咬咬牙也能承受。但一下子要排到下個月，這就麻煩了，江爵爺那邊還等著呢。
「劉掌柜，劉掌柜您沒事兒吧……」青年猛地撲到劉掌柜跟前，哆嗦著把他扶了起來。
聽著青年滔滔不絕地解說，劉掌柜不斷點頭，心裏也對青年另眼相看，這小子真是有些本事。
吃喝過後，韓康送走幾人，陷入了沉默。粹銀如此搶手，短時間無法買到。這件事兒都辦不好，江星辰還會幫忙嗎……一時間，韓康有點兒患得患失……
這還不說，這些商戶把花家的手段學了個十成十，居然玩兒報銷，向外兜售陶器。
劉掌柜笑了，用力拍了拍青年的肩膀：「你真是這麼認為的？」
劉掌柜皺眉道：「可這樣一來，咱們豈不是要讓出部分高端市場？」
「韓掌柜，我有點兒納悶，你也是做陶器生意的，怎麼沒有跟別的商家學學，也賣粹銀器皿呢，還能把積壓的陶器兜售出去。以咱們多年的關係，只要你有，我肯定從你那裡購買！」
「劉掌柜，我喊您的聲音並
「劉掌柜，您小心！」呼喚他的小青年驚叫一聲，趕忙伸手架住了他。
劉掌柜感覺鼻子都被壓扁了，鼻涕眼淚瞬間全都涌了出來，兩個門牙也崩了，滿嘴血腥味。
過了好半晌，青年說完，詢問道：「劉掌柜，您覺得我這個計劃怎麼樣？」
「您不是說，咱們這次的主要目的是結交各大國高層嗎。粹銀現在的名聲已經打出去了，賣的越少，就越珍貴，貴族們拿在手裡也更有面子……」
「你又死么方法！」劉掌柜說話又漏風了，還抬手擋了擋嘴。
青年也嚇壞了，劉掌柜現在是這個船隊的老大，弄死自己跟玩兒似的。
「我靠，還敢犟嘴，反了你了！」劉掌柜更氣憤，我掌大權你還不服氣是吧，看我沒威信是吧。
「我次你大爺！」劉掌柜猛地抬起頭，破口大罵，不過因為門牙崩了，說話漏風，咬字有些不輕。
「我們家也只有一套，老爺子平常跟寶貝似的，除了招待重要賓客，平常吃飯都捨不得用。韓掌柜，你還是去商鋪預定吧，我們這裏別說一件，半件也沒有！」幾名家族子弟紛紛開口。
青年一下就明白劉掌柜的意思了，馬上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大聲道：「那不是我出的主意，都是劉掌柜您自己想的，是您的主意！」
「咦！對啊……
「說的是，別死守著你那個窯口了。現在很多製作精品陶器的窯口都關了……」幾個家族子弟問道。
青年害怕劉掌柜把自己仍到海里餵魚，當然不敢耽擱，有多快說多快：「劉掌柜，我認為咱們這些粹銀器皿先不要運送到大陳，在手裡壓一段時間更好！」
「比粹銀更好！」幾名家族子弟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韓康會冒出這麼句話。但緊跟著全都點頭應承，臉上帶笑，說到時一定捧場。
身形穩住，劉掌柜才鬆了口氣，抬手就往青年腦袋上來了一巴掌，罵道：「你他么是鬼啊，走道都沒聲音。還一驚一乍，想嚇死我嗎！」
想來想去，最後韓康只能跑自己的人脈，看看能不能找來一兩件粹銀器皿。
「劉掌柜，您不能殺我，我有個計劃，能讓您在大陸的計劃加速進行，儘早達到目的！」青年快速說道，生怕晚了就會被扔下海餵魚。
「死當唔錯！」劉掌柜漏風說話，咧嘴笑了，露出了兩節新斷的門牙，模樣說不出的怪異，右手還輕輕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來人，把這貨剁碎了扔海里餵魚！」劉掌柜仍在笑，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
「好！」青年點點頭，說道：「我們的粹銀捏著不放，告訴大陳的那些商家，粹銀資源有限，短時間不可能出來那麼多……」
青年
韓家這邊歡笑一片，可遠在大陳王國的韓康卻笑不出來了，粹銀器皿太搶手，他連著跑了幾個商鋪竟然買不到。預定倒是可以，但人家預定都是整套的，一整套器皿包括碟子，碗，杯子等等，起價就是相當於三萬黃晶幣的價格。
「哎呀，你什麼表情，還不服氣是吧！」劉掌柜說著，抬手又給了青年一巴掌。
齊岳領韓家賓客盈門，當初避而不見的朋友們都來了。韓家子弟笑得那叫一個開森，看著一張張因為沒見到家主而變成苦瓜一樣的臉，心情比三伏天跳進冷水裡都舒暢。
韓康搖了搖頭，說道：「我當初也想做粹銀生意，可需要的本錢太大，我資金周轉不開，投不起啊……不過，不瞞各位，過不多久我就會代理比粹銀更好的器皿，屆時還請各位捧場啊！」
青年被打得嗷嗷直叫，雙手抱頭，也鬆開了劉掌柜……本來就扔了拐杖，就靠青年扶著，此刻青年一鬆手，一條腿的他哪裡還站得穩，一頭栽倒了地上，臉跟甲板接觸得那叫親密。
「哦？」劉掌柜眉頭抬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屬下不是有意的，您看在我辛辛苦苦給您出主意的份上……」青年繼續哭喊。
「啪啪啪……」劉掌柜連續拍在青年的腦袋上。極度膨脹的權力讓他像個暴發戶，青年回一句話就讓他認為受到挑釁，當然要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