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屍蟲鬼爪
第六十八章 滅跡
「哭……」耳中突然傳來了鬼爪的聲音。
費叔好言相勸道：「小建，現在先跟我到古城遺址，把那些裸人花汁運到莫高窟里藏起來，回頭再教你好不好？」
在虛空結界里，人類的武功法術都被禁制住了，而槍支屬於機械，彈藥更是化學反應，因而絲毫不受影響。張道陵當年豎起的這座青石碑只為記載功法而設，與自然界的石質不同，承受不住手槍彈頭的巨大衝擊力，瞬間便被摧毀了。
費叔心下尋思著，也許小建真的沒有偷拿裸人花汁，虛空里並未發現仙聖子那三個道士的蹤跡，可能已經被有良放出去了。他們是知道第十七窟內有結界之門的，或許告知了有良……不好，有良若是進來結界，就會發現青石碑上的「破瓦大法」和裸人花汁，少掉的那隻石瓶很有可能就是他拿走的。在塔巴林寺大殿上，曾見到秋波老嫗的半張醜臉已經治愈，說不定就是裸人花汁的作用呢。
「我說沒拿就沒拿，不信算了。」小建的犟脾氣上來了，高聲尖叫道。
費叔火辣辣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才數月未見，這小丫頭竟然發育得越來越成熟了。她的雙乳已然高高的聳起，身體深處向外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含苞待放，吐氣如蘭，令人難以把持。
若是這樣，有良肯定已經見到了青石碑上的功法……
費叔眉頭緊蹙在苦苦思索著，因此也未曾
費叔見狀冷笑一聲，無非霸王硬上弓，一個小姑娘在結界中還能跑到哪兒去呢？
費叔在莫高窟的第五層端頭石窟內尋到了一處隱秘的石龕，然後將這盛得滿滿的三隻石瓶藏在了後面，從外面根本就發現不了。
「奇怪了，虛空裏面的結界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啊……」費叔疑惑的望著她，「小建，如果是你拿了就要承認，現在能進入虛空的只有有良和大洛莫的狗牙，而且可能連有良都還不知道第十七窟內還藏著結界。」
方才鬼爪在小建的後背上快速瀏覽了青石碑上的功法，雖然暫時還無法完全的理解，但已經一字不漏的全都記下了。在東瀛聽說過「破瓦」與「奪舍」是中原藏密與道家極高深的道行，具體功法大都秘而不宣，想這張道陵身為一代天師，其留下來的秘笈必定是稀世之寶，自己回去以後再仔細的詳加揣摩。
「師父，現在可以教我『屍蠱術』了吧？」小建抓緊機會央求道。
「你還記得當初拜師時候所講過的話么？」費叔柔聲說。
費叔覺得渾身開始發熱，警服褲襠也悄悄的隆起……
「師父，那我不要學了……」小建羞得面紅耳赤，向後躲閃著。
小建點點頭。
「嘩啦啦……」青石碑上面先是破裂了幾道細紋，然後縫隙越來越大，最後轟然一聲坍塌
費叔嘿嘿一笑：「『屍蠱術』後面的部分，必須師徒一對一的肌膚相親，才能夠得以順利傳授。」
「不嘛，現在就要學，」小建極力分辯著，「師父以前可是誇我聰明的，哪管你先念一遍聽聽也是好的呀。」
小建的辮子鬆脫了，披頭散髮的竭力掙扎著，無奈徐華聲蠻力極大，弱小的她根本就掙脫不了。
費叔扭過頭來，目光狐疑的盯著小建，口中緩緩問道：「乖徒兒，是你拿去了么？」
「師父，你怎麽了？眼神兒好像冒火了似的……」小建驚訝的瞅著他，不解的問道。
「師父，你這是……」小建愕然的望著破碎的石碑。
「乖徒兒，現在把衣服脫了，呼嚕嚕……」費叔嗓子眼兒里咕嚕一聲，下意識的咽下了口涎水。
「不要反抗……」鬼爪在小建耳邊告誡道。
徐華聲這時取下頭頂的大蓋帽，鬆開上衣紐扣脫掉警服，然後去解褲腰帶。哼，小建，我費叔與你在一張床上睡了那麼久，夜夜都想著行男女之事，只可惜當時還是小豬的身子……
費叔點點頭，然後若有所思的從腰間拔出了手槍……
費叔大怒，口中默念巫咒一把攥住點點用力的甩出，大蛔蟲倒撞在了石窟壁上，一下子暈了過去。
費叔詫異的望著她：「你怎麼了？
小建趕緊搖頭：「我才沒拿呢。」
小建雖然年齡尚幼，不知男女床第之事，但京城少女耳熏目染，見多識廣。她一看徐華聲在寬衣解帶，就知道其不懷好意了，於是一步步的朝著洞窟口退去，準備撒腿逃跑。
小建見費叔如此說，眼眶中一下子湧上了淚水，內心深處感到無比的委屈和沮喪。
小建的耳朵里「嗡嗡」直響，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兒嗆得她連打了幾個噴嚏。
原本撂在須彌座上盛有裸人花汁的七隻石瓶只剩下了六隻……
「咦，怎麼少了一瓶？」費叔驀地驚呼了一聲。
震耳欲聾的槍聲……
鬼爪此刻心裏暗自好笑，這個徐警官竟然以此來要挾小姑娘就範，手段確實也太卑鄙齷齪了一些。不過這事兒於己無關，只要能得到完整的「屍蠱術」，小姑娘做出點犧牲也在所難免。
點點奮力從她的腰間掙脫出來，狠狠一口咬在了徐華聲的褲襠上，若不是有布料結實的警褲相隔，恐怕會將翹起的陽具龜頭咬掉。
「一切唯師父之命是從。」費叔微笑著。
「小建，我們現在搬走石瓶，找一處隱秘的洞窟先藏起來。」費叔說著彎腰將六隻石瓶中的裸人花汁集中在了三個瓶內，晃了晃還多出來了一點花汁，他於是當仁不讓的張嘴咕嚕嚕全都灌進了肚子里，連打了幾個飽嗝，一口也沒給小建留下。
她的上衣紐扣被強行拽開了，露
「什麼話？」小建早都忘了，只是感覺到今天費叔有些異樣。
費叔詫異的望了她一眼：「記得你以前學東西可沒這麼積極呀，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
此刻，小建已經將六隻石瓶全部搬下了須彌座，撂在費叔的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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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小建的頭頂囟門處突然升騰起一團濃郁的黑氣，徑直鑽進了徐華聲的鼻孔和嘴巴里，耳邊傳來一陣痛苦幽怨的悲鳴嗚咽之聲，如海浪般的一波波湧來。
「師父，你要幹嘛？」小建的臉色「唰」的一下變白了。
「好了，好了，師父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費叔的語氣緩和了下來，開口吩咐說，「去把那六個石瓶都搬下來，我們要把它們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小建扭過頭去未加理睬，仍舊兀自傷心的哭泣著。
費叔把面色一板，口中訓斥道：「作為師父唯一的徒弟，就指望你繼承『屍蠱術』的衣缽，怎麼能不學呢？快點把衣服都脫了，別不好意思，在結界之中，反正也沒人知道。」
「這頭可惡的豬……」小建心裡頭忿忿不平的罵著。
「閃開。」費叔說著抬起槍口對準了青石碑，「砰砰砰」一連開了好幾槍。
「嗚嗚嗚……」不用人說，她早已經抑制不住了，於是咧開嘴巴，鼻涕一把
小建止住了哭泣，心想只要答應教就行，也不在乎早點遲點了。於是抬起袖子抹乾了眼角的淚水，跟著他走進了古城門，來到那座鐫刻著張道陵「破瓦大法」的青石碑前。
「機會難得，千萬不要拒絕，讓他一面肌膚相親，一邊念誦後面的功法。」鬼爪在小建的耳邊匆匆說道。
小建剛要轉身逃出洞窟，但是徐華聲的動作更快，如惡狼般的猛撲上來將其一下子掀翻在地，然後騎在身上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師父，都搬完了。」小建喘了口氣說道。
他抱起兩隻石瓶，小建力氣小，雙手摟著一個石瓶，然後兩人走出古城遺址，直奔莫高窟而去。
此刻的徐華聲雙眼通紅，嘴裏喘著粗氣，炙熱的雙手拽開小建的褲腰帶，順勢向裏面摸去……
「人家點點玩膩了嘛，想每種屍蟲都弄條來當寵物，多多益善。」小建嘻嘻說道。
「嗚嗨嘶咪噠……」小建聲嘶力竭的喊著。
「師父，為什麼要脫衣服？」小建後退兩步，驚恐不安的問道，朦朧中，她已經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大對勁兒。
「哭也沒用，」費叔面色一板，冷冷的說道，「『屍蠱術』後面的部分極其深奧，以你目前的資質，絕非一蹴而就能弄懂的，等師父騰出手來以後再慢慢的教你。」
「哈哈哈……呼嚕嚕……」費叔得意狂笑不已，「這下有良即便是想看，『破瓦大法』也不復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