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棟樑》名震關東

第430章 出羽第一美人

名震關東

第430章 出羽第一美人

今年的氣候不太正常,乾旱暴雨反覆來襲讓出羽國的農業受到比較大的波及,索性乾旱重一些還有山上難以融化的積雪支撐著不至於太嚴重,但該有的損失都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包括最上家在內的廣大武士都遇到相似的難題。
雖然她的母親沒有告訴她答案,但是從母親的眼裡和兄長興奮的態度中體味到許多不同之處,即使是她已經隱居的父親大人似乎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從家人的態度里她還是可以看出大家都對這位夫君十分滿意。
有的時候爬不動山,殿下還會抱著她輕盈的身軀漫步山林之間,短短的一個夏天裡逛遍出羽國的名山大川,還帶著她到酒田港買來許多從沒見過的東西,有漂亮的打褂香噴噴的胭脂,有趣的風車還有好多好玩的棋類遊戲,把她從小到大沒見過的沒玩過的東西全都補回來,她突然覺得這位殿下做自己的夫君一定是最好的,比父親大人對母親大人還要好。
最讓最上義姬高興的地方還是殿下帶著她出去玩,在最上川上泛舟遊覽,登上八楯山欣賞五色沼,還有羽黑山上奇奇怪怪的山伏,他們帶著奇怪的藺笠拿著錫杖胸前掛著一個法螺,見到她就像見到人熊一樣沒命的逃跑十分有趣。
吉良義時拉著她的小手,笑呵呵的說道:「誒!這些東西聽聽就好啦!以後嫁進來還會有人在教義姬的,現在不要想太多複雜的東西,現在義姬最重要的就是健健康康的長大,吃的飽睡的好學好禮儀文化,個子長高高的,以後我們的小寶寶才能長的像余這樣高喲!」
正在他苦惱之際,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傳入他的耳畔:「殿下,我應該稱呼您上樣嗎?」
經過一個夏天的相處,吉良義時也漸漸摸清這個小姑娘的性情,最上義姬就是個傻乎乎的小姑娘,不但天真單純還格外認死理,認定自己兄長是出羽最厲害的男孩子,就不停的在吉良義時面前誇他兄長多麼厲害,搞的吉良義時有些好笑的試探幾次,發現小姑娘只是單純的崇拜他的兄長,大約是被最上義光兒時說的一堆奇怪的理論給忽悠住。
吉良義時牽著最上義姬的小手漫步在紅葉樹下,隨手捉住一片火紅的樹葉,笑著說道:「沒關係的!這家規也不是必然執行的,比如在春日山裡你的那幾位姐姐就一直稱呼余為殿下,余也很喜歡這個稱呼,余覺得夫妻之間就應當更親密一些,總是用敬稱這日子過的也不自在,日後義姬只需教好孩子們的規矩就好,不必太在意這種稱呼上的小節。」
讓吉良義時這麼大個子的青年拉著一個只有十二歲,個頭還不到一米三的小女孩交談實在夠難為他的,自己又不是蘿莉控可幾個側室一個比一個年紀小,當然他也可以理解這個時代的規則就是如此,嫁給吉良義時的女子必須要年輕漂亮,年紀大的早早的嫁出去也輪不到他。
最上義光一下就明白過來,自己一不小心聽了自己妹妹和未來妹夫的牆角,正想著是不是應該小心翼翼的起身躲掉,就聽到那小女孩的聲音說道:「因為女官昨天悄悄告訴義姬,以後要稱呼殿下為上樣,這好像是吉良……上総足利家的規矩呢!」
最上義姬低垂者腦袋,小聲說道:「殿下,您就是義姬的夫君嗎?做義姬的夫君就可以讓義姬生小寶寶嗎?我聽女官說了好多義姬聽不懂的東西,好像要侍奉殿下才能生小寶寶,可是義姬不懂該怎麼侍奉殿下呀?這可怎麼辦呢!」
「噢!義姬記住了!」漂亮的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自始至終都老老實實的任由他牽著自己的小手到處散步,這位殿下對她十分的溫柔和疼愛,從不對她說一局重話,總是耐著性子聽她講自己捉到什麼蝴蝶,收集什麼樣的花瓣,還有又學會幾個生字之類的幼稚話題,從來沒有表現的厭煩和不耐。
入秋的出羽國氣溫驟降,日頭一天比一天短身上的衣裳一件比一件厚,美好而燦爛的夏天過去留給他們享受秋日的時間已去日無多,出羽國中自上而下都在忙著秋收勞作,盤點今年的收穫比打仗還要重要,按照羽奧約定速成的規矩,到這個季節即便有戰爭也該罷兵休戰回家過冬,若晚一些把自家的秋收錯過去不說,待第一場雪落下再想回家就沒那麼容易。
殿下告訴她那些人是來自天下各地的修驗道修士,還給她講許許多多奇奇怪怪的故事,上至応神天皇東征下至殿下在川中島擊敗武田信玄,遠至大明國的秦皇漢武唐宗宋祖,甚至還有南蠻人一個叫凱撒的偉大皇帝等等稀奇古怪的故事。
因為年景不好讓配下的天童賴貞、延沢滿延等與力們都在那唉聲嘆氣的抱怨著年景不好,好端端的一場評定會被這點事情攪合的索然無味,最上義光看這情況再開下去也沒有意義,只有匆匆結束這場沒有結論的評定會。
如果沒有吉良義時插手,她的命運或許要沿著那條軌跡嫁給伊達輝宗,為伊達家生下一個獨眼龍的兒子,然後再被自己那個沒良心的兒子陷害,潑的滿身髒水承受三百年的不白之冤,淪為一個比日野富子還要「心狠手黑」的「毒婦人」。
雖然她知道這位殿下將是自己的夫君,但這位夫君似乎不是以前母親大人所說的那位夫君,小小年紀的最上義姬還不懂什麼是愛情,不清楚為什麼夫君還可以更換,當她小心翼翼的詢問自己的母親時,得到的只是靜靜的微笑。
到是據說伊達晴宗長相一般,伊達輝宗繼承他母親的部分長相還算說的過去,不過距離吉良義時還是差的比較多,好歹他在京都也算得上風儀非凡的美少年,現在回想他當年在京都附近轉來轉去都沒被南都北嶺以及五山五寺的和尚們拐走修習眾道,到是自己的運氣不錯。
「嗯?怎麼會想到這個問題呢?」
而且這個時代的高級武士迎娶許多年紀比自己孩子還小的正室、側室也比較正常,比如松永久秀比三好長慶還年長十幾歲,卻迎娶三好長慶的女兒,再比如吉良義時的便宜岳父沼田光兼迎娶比他長子還小許多的側室等等都不稀奇。
但就現在的情況來看似乎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最上義姬確實是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即便塗上十分難看的貴族妝飾也無法掩飾她的天生麗質,最上一族的基因都不錯而且最上義守本人也是個儀錶堂堂的武士,在出羽國一群歪瓜裂棗面前絕對算的上玉樹臨風的英俊男子,吉良義時的岳母小野小少將是個屬於很耐看的漂亮女子,生下的兒子女兒都很漂亮。
不過她現在又有一個崇拜的對象,那就是吉良義時這個夫君,因為他是最上義姬的夫君,而且還打敗自己的父親大人和「出羽最強」的哥哥最上義光,順帶被打倒的還有整個出羽國的各路大名國人,小女孩的世界觀還沒有完全成型,從小到大就只在巴掌大的山形城裡渡過,不是捉蝴蝶就是看雲彩,傻傻的笨笨的渡過她無憂無慮的童年。
這是最上義光第一次以家督的身份主持秋收后的評定會,擺在他的面前的數據實在讓他感到難堪,因為乾旱的原因致使糧食產量平均減產兩成,最上家名義下掌控的村山郡全境,以及最上郡部分地區大約二十五萬石領地,減少兩成就意味著只有二十萬石,減少兩萬石就意味著許多地侍要吃不飽,許多農民要挨餓受凍,來年的日子恐怕會更難過。
最上義光抱著腦袋坐在廊下,苦惱的想道:「這個家督可真不好當呀!」
走在返回天守閣的迴廊,最上義光的眉頭依然沒有展開,近些日子始終心事重重的樣子,究其原因還是家中諸事繁雜讓他這個家督當的很不是個滋味,自從入夏擔任最上氏家督以來,他才嘗到作為家督的難處的苦悶,難怪他父親總是一天到晚板著臉不給他一點好臉色,都是被家臣團提出層出不窮的問題,以及各種棘手的難題無法解決給逼出來的。
最近幾天在花園裡玩耍的時候似乎聽到侍女們隱約的提到「鎮府公威震天下」、「源氏名門貴胄」之類的話題,她記得兄長曾經反覆向她強調過,這位殿下身份尊貴無比,自己是嫁過去做側室要侍奉好殿下,傻傻的小女孩還追問什麼叫做「側室」,讓聰明果敢的兄長為之尷尬許久。
吉良義時以前沒想過會迎娶最上家的女兒,他也不會閑著沒事情做陪著一個未成年到處轉悠,最近才想起最上義姬的典故於是格外用心與這個小女孩相處,不僅僅是處於不同於這個時代的思想作祟,更是因為他要確定這位最上義姬的為人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心狠手黑」,就像一隻「黑寡婦」一樣對自己的嫡子動手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