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棟樑》白旗飄揚

第553章 江戶賽馬

白旗飄揚

第553章 江戶賽馬

關東足利家的女兒多,兒子卻沒有想象中的多,比起動輒十幾個兒子二十幾個兒子的武家而言,他的水平還是要差一截,他還想努力一把再多生幾個,看看能否觸摸到極限之所在。
他們的好日子基本到頭了,足利義時一回來立馬把幾個小子都到他們老師那裡接受集體訓練,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規律的很,御所里重新布置精通忍術的侍女悄悄跟在後面,負責重點監督幾個搗蛋鬼的具體行蹤,小錯誤可以不計較大問題絕對不允許放縱。
柿崎義家狡猾的讓龍驤備並未著重甲出行,只是披著輕便的板甲衣和罩袍帶著戰斧強弓等輕便武器出行,包括扇形盾騎槍胸甲一樣都沒有帶著,這五百騎全部換乘關東聞名遐邇的混血寶馬,而足利珍王丸的三百隨從只是日本本土優秀的木曾馬,這差距還是非常大的。
「少殿又在和我等玩捉迷藏的遊戲。」柿崎義家大笑道「兒郎們聽令,緊緊咬住少殿的軍勢不可超越,讓少殿知道木曾馬不是我等龍驤騎的對手。」
塚原卜伝敏銳的洞悉少年們的些許想法,嚴肅地說道:「老夫習劍七十余載,見過的天才英傑如過江之鯽遍數不清,如你們這般天資卓著的苗字每年都有湧現,老夫的學生里也時常能見到這種有練劍天賦的人,但是他們很多人都失敗了,你們知道原因嗎?」
一路奔跑漸漸的距離越來越近,柿崎義家果然放慢速度跟在後面左右奔行不敢逾越半分,好端端的鷹狩變成一場賽馬較量,足利珍王丸氣憤的呼喊道:「平三郎別躲著,可敢與我去賽馬場比試一下。」
用這種強有力的矯正手段,硬是把幾個調皮搗蛋的小傢伙給擰回來,最聽話的足利珍王丸儼然成為少年武士里的首領,懵懂著只想玩的足利勝王丸就差許多,庶出的足利虎千代與足利松千代表現都還不錯,剩下的幾個年紀更小的兒子暫時還看不出苗頭。
「呃……這是最近流行的一種新的蹴鞠遊戲,暫時沒起出名字就叫他蹴鞠了,可以用手抱著跑的說!告訴你們,這個遊戲可好玩了,撞來撞去力氣會變的更大的喲!」足利虎千代嘿嘿一笑露出一副你懂得表情。
「用劍之道在於用心,劍道之始首為克敵制勝,與強敵較技若不用心則必敗無疑,次為強身健體,朝三暮四無堅毅之恆心,在這一方小小的道館里蹉跎歲月,還不如回到家中享受錦衣玉食來的舒適。」塚原卜伝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雙目如利劍掃視持劍的少年們,環顧左右沒有一個人敢和他對視。
遠遠吊在隊伍身後的是五百騎重甲騎兵,此騎兵為奧州合戰期間威震奧州的龍驤騎兵,上杉謙信坐下作為突擊尖刀用來切開黃油,在白坂合戰中撞碎奧州聯軍的緊密陣勢,打的奧州聯軍丟盔棄甲狼狽奔逃,這一戰殺出關東足利家的無上威名,殺的奧州武士心驚膽戰聽到龍驤二字就腿抽筋。
可這些小笨蛋就不明白瘋跑一天晚上總要回家,看到他們的母親立馬嚇的腿腳發軟不知如何是好,被教訓一頓老實沒幾天又故態復萌繼續瘋跑,到後來孩子越長越大跑的飛快,侍女們漸漸追不上淘氣的少殿,就不得不求助負責衛戍的姬武士出動捉拿「嫌犯」,所以江戶御所里經常會上演鬥智斗勇的抓孩子戲碼。
三百余騎少年武士沿著江戶城向北疾馳,幾個膽大的少年取出強弓恣意的瞄準天上飛鳥放箭,幾乎沒箭都有所收穫竟罕有失手的時候,長尾喜平次擔心的說道:「殿下,我們是不是等等柿崎殿。」
最上義姬一子一女,永祿八年出生的長子足利熊千代,去年出生的長女足利松姬。
但是少年們心裏不服氣,他們心中懷揣著一顆遠大的夢想,要成為最為大的武士擁有超強的劍術,立下功業闖出諾大的名聲,十個少年裡有七八個想做當世名將,少數幾個則希望做一個智勇雙全的無雙名將。
「我們的戰馬比不過他們,只有殿下一匹神駒,這可怎麼辦啊!」長尾彌四郎說道。
「公方殿下貴為關東之主統領東國之武家,我卜伝作為關東武士也應當為公方殿下獻上綿薄之力。」塚原卜伝依然客氣的堅持著。
滿三歲的馬匹經過鑒定區分出三六九等作為販售,最低等駑馬的作為馱馬耕地的農畜,高一些的劣馬可以拉車騎乘,再高一檔次的良馬是市場需求量最大的常用交通工具,更高一檔次的名馬往往可以賣上幾百到幾千貫文不等的天價。
織田犬姬一子兩女,長女足利幸姬,長子足利小法師,去年出生次女足利豪姬。
五百騎兵齊刷刷的應諾,揮動馬鞭打的戰馬吃痛沒命的狂奔,龍驤備只有五百建制卻頂的五千騎馬隊的威力,加入這無百分之一的條件極為苛刻,必須是身高體壯吃苦守法的年輕人才能進入,只要加入無論出身皆自動變為武士身份,而且還是關東將軍府的直屬武士,清貴顯赫讓關東武士打破頭都想擠進來。
每次遇到這種情況,足利義時都要果斷腳底抹油落荒而逃,孩子都給他生了一大堆還不讓人家抱怨幾句就有些過分的了,他的態度就是隨便說我都聽著,只要別把唾沫星噴到我臉上就裝沒聽見。
賽馬聯賽從每年的春季陽春三月開始一直賽到秋末,每一輪比賽根據前幾名都會給以一定的獎金和積分,經過若干輪積分得出前二十名將可以參加秋末的總決賽,最終決出冠亞季軍分別得到關東將軍府親自頒發的獎金,第一名的獎金是永樂錢一萬貫文,第二名五千貫文,第三名兩千貫文。
不過片刻足利珍王丸就聽到身後傳來轟隆聲,面色一變大喝道:「好狡猾的平三郎!竟然未著重甲就跟出來!」
有些聰明人學會根據不同的賠率變更摸索出選手的強弱,進而根據馬票的賠率下注獲得不菲的收入,某個幸運的傢伙曾用五文錢中得五千貫文的巨獎,一下從普通町人變成頗有家資的富豪,隨之掀起的博彩風潮讓賽馬比賽上座率暴增,看的人越多投入的也就越多,坐莊的關東將軍府當然賺的也就越多。
「因為他們缺乏這個。」塚原卜伝指著胸前,說道:「沒有心!修行不用心,較技不用心,修行體悟不用心,每天玩耍的比人多修行的比人少,修行劍道就如做人,一處不用心則處處不用心,馬馬虎虎的人又怎麼能成為一代名將,須知神佛只眷顧著勤奮有心之人,好逸惡勞之人為神佛所唾棄死後也不能進入高天原。
「到底是為什麼?」少年們抬頭仰望甚是不解。
陽春三月草長鶯飛,江戶川邊長長的堤壩上山花爛漫的盛開,就像熱情浪漫的少女展示著妖嬈的身姿,走在江戶的街道上可以感受到處處散發著春天的氣息,每逢春日便是賞花踏青的好時節,川邊三五成群的少年結伴出遊,策馬蕭蕭歡聲笑語好不愜意。
「公方殿下謬讚了,我卜伝不過是一山野凡夫,仗著劍術上有點造詣便招搖于天下,能為公方殿下所垂青引為兵法指南殊為幸運。」塚原卜伝依然謙虛的退讓著,年近八旬的老劍聖早就渡過喜怒形於色的年紀,更不至於被幾句誇讚就誇的飄飄然找不到北。
「哈!」三百少年的血性立刻激起來,稍作整隊就催動駿馬全力加速,片刻間武藏街道上人馬嘶鳴著發出隆隆震動,來往的商旅見之驚恐的避讓,只若不是眼瞎耳聾就必然識得那鮮艷如血的五七桐,天下無人不知那面血桐紋旗印是關東將軍府御用副紋。
今年年初,長尾虎姬剛生下嫡四子足利蔵王丸,算上龍鳳胎加在一起一共生了四子三女共計七個孩子,要不是足利義時請來婦科聖手的女醫師來為她正骨養身,這麼高強度的生育節奏一定會把虎姬的身體給拖垮的。
剛走道館就望見足利義時站在庭院里看著孩子們習武,塚原卜伝微微一愣神躬身行禮道:「不知公方殿下前來,我卜伝有所怠慢,抱歉了!」
足利義時快步走上前扶住老劍聖,笑著說道:「劍聖切勿多禮,說起來余強邀劍聖以老齡出山教導犬子還有些不好意思呀!」
望月吉野一子三女,長子足利吉千代,長女足利菊姬,次女足利直姬、今年剛出生的三女足利茂姬。
塚原卜伝讚許的點點頭,倒背雙手緩緩走出大廳,他這一生都在與劍術打交道,前前後後教授過的學生遍布六十六國,稱之為桃李滿天下也毫不為過,多年教徒也逐漸積累起豐富的教學經驗,對付這群小孩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少殿的師父都是何等人物,上杉彈正公,真田彈正殿,山本道鬼殿,細川兵部殿,劍術師範是鹿島劍聖塚原卜伝殿,槍術師範是瀧川殿……」
少年們被這一番言辭震住,小小年紀還無法分辨修行劍道還會有這麼高深的學問,呆愣一會兒露出敬畏的表情恭敬的行禮道:「我們一定謹記師範的教誨,用心修行不敢有絲毫懈怠,絕不做那失敗的無心之徒。」
初到江戶的商旅都會發覺許多不一樣的東西,這座新興城市文化圈和京都文化圈是迥然不同,關東本就是戰馬資源豐富的地區,隨著重視馬政的足利義時登位以來,民間養馬的風潮越刮越強,在江戶城練馬町內設有制度健全的麻石,來自關東各國的相馬高手彙集於此為各地農戶送來的馬匹檢定。
足利松千代側過腦袋說道:「我還是喜歡傳統的蹴鞠,碰撞的遊戲不適合我。」
井伊直虎一子四女,長子足利虎千代,長女足利虎姬,次女足利玉姬,三女足利千姬,今年剛出生的四女足利葵姬。
足利義時尊敬的說道:「劍聖不必拘禮,說起來余和劍聖也是早有相識,余的師範山本佐渡守入道道鬼與劍聖淵源頗深,中條出羽守也拜在劍聖的門下修行,還有師岡一羽、林崎甚助等劍豪為余出仕,說起來劍聖和余羈絆還是挺深的。
「哈哈,臣下可不敢和少殿比試賽馬,輸了那可是要登上明天馬報頭條的。」柿崎義家狡猾的躲過約戰,拿自己的混血坐騎和純血神駒比劃絕對是自取其辱,穩輸不贏的買賣他是絕對不幹的,當然對手是足利珍王丸就更不敢了。
幾位夫人對他偏執的要兒子很不開心,虎姬就曾多次抱怨:「兩年一個孩子沒完沒了,虎姬已經好久沒有騎馬射箭了,殿下這是把我們當作生孩子的機器呀!」
這七個孩子分別是永祿元年(1558年)出生的長子足利珍王丸,永祿三年出生的長女足利林檎姬,次子足利勝王丸,永祿五年出生的次女足利八重姬,永祿七年出生的三子寶王丸,永祿九年出生的三女足利千尋姬,今年剛出生的四子足利蔵王丸。
「等等!你確定你說的這是蹴鞠?」足利珍王丸一臉荒謬的望著鄰座的弟弟妹妹,歪著腦袋說道:「我怎麼覺得這根本不是蹴鞠?」
幾個年長的哥哥自說自話,年紀幼小的弟弟妹妹不是在發獃打瞌睡,就是蹦蹦跳跳的在包廂里四處亂跑,難得集體出門玩耍讓小孩子們特別高興,淘氣的足利勝王丸想欺負足利吉千代,被足利珍王丸瞪了一眼立馬老實了。
「不用!我等輕甲著身若被重騎追上就是個恥辱,尤其是平三郎那小子就更不能認輸。」足利珍王丸揮舞馬鞭,回首大喝道:「兒郎們聽令!即可以鋒矢陣疾驅甩開龍驤騎兵!」
想想你們這一生才剛剛開始,為一時的玩耍痛快讓今後幾十年痛苦不堪,想做當世名將就必須擁有大毅力大恆心,而歷代湧現的天才英傑縱有一時之名,也因沒有恆心毅力而一事無成,最終隕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不見蹤影,你們不要學這種失敗者,當世名將都不是失敗者。」
江戶城劍道館,一群少年帶著特製護具手持竹劍兩兩對練,老邁的塚原卜伝倒背雙手監督孩子們練劍,老人渾濁的雙眼緊盯著幾個孩子的身影不動,那是足利家的幾位少殿下,年紀最小的吉千代只有八歲,最大的虎千代與松千代也才十歲。
沼田檀香一子四女,長子足利松千代,長女足利香姬,次女足利靜姬,三女足利和姬,去年出生的四女足利月姬。
才十年的功夫,他就與幾位夫人孕育出九個兒子二十個女兒,期間沒有再迎娶任何一位夫人進門,這是要向源滿仲、足利泰氏學習的意思,當然這個時代也有許多人擁有類似的實力,比如武田信虎,織田信長以及松平家康。
織田市姬三個女兒,長女足利茶茶,次女足利初姬,去年出生的三女足利阿江。
柿崎景家的嫡長子病歿,次子平三郎在江戶城元服,拜領足利義時上一字名曰柿崎義家,白坂合戰是柿崎平三郎的初陣,年僅十四歲的年輕人膽識非凡,硬是在萬軍之中當陣突入白河結城軍本陣,以大身槍當陣斬殺結城晴綱的首級。
足利義時只是笑著搖搖頭,倚欄眺望天邊的白雲,說道:「方才劍聖所言頗有深意,如遍觀古今之名將會發現,每一位無不是有大恆心大毅力的英雄豪傑,遭逢亂世則應運而起闖下諾大的威名和功業,這些英傑的早年都有著艱辛的努力,沒有一顆充滿鬥志的心是不可能有如此成就的。」
柿崎義家也曾試圖參加賽馬比賽,因為他的坐騎不屬於本土戰馬而被拒絕參加比賽,理由是關東將軍府的限量戰馬出場會影響公平,為此他還曾憤憤不平的大罵賽馬場的奉行迂腐,這條禁令擋住足利家武士的賺外快的渠道。
孩子一多事情就多,經常出現按下葫蘆浮起瓢的情況,乳母帶著一群侍女像抓賊似的滿院子追少殿,幾個調皮的野小子趁著父親遠征在外,母親懷孕待產的空檔跑遍江戶御所所有能鑽的地方,把能藏身的秘密拠點摸的一清二楚還繪製一張地圖企圖用狡兔三窟的辦法和乳母侍女們鬥爭下去。
「公方殿下用一句話就把我卜伝用一生總結的經驗完全概括……」塚原卜伝突然有些無語望蒼天的感覺,過了一會兒長嘆道:「公方殿下的智慧令人驚嘆不已!由此可見公方殿下就是當今亂世應運而起的英傑之士。」
足利虎千代撇嘴說道:「賽馬太無趣了,就是一群人沒命的飛奔好枯燥啊!我覺得蹴鞠更有意思,拳拳到肉的碰撞擠壓在一起就為搶奪一個球,奪到球抱著它飛奔半個球場,然後觸地得分……」
早在天文年間與坂本第一次相見依然歷歷在目,當年劍聖的風采讓畿內武士為之折服,到如今時隔十幾年再次相見,劍聖依然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能在江戶城為關東武家的未來教導修行與做人的道理也是非常有意義的一件事。」
「看見了沒!那就是我關東未來的公方殿下,據聞少殿天生神力非凡武勇過人,左右開弓百發百中,不用馬鐙亦能躍上七尺駿馬,其武勇不下公方殿下。」
上泉伊勢守秀綱發明劍道護具,以三尺余長的竹子為竹劍的雛形,再預留下刀柄的部分往刀尖方向逐段割成四片、八片、十六片或三十二片,再以厚木棉布作成袋子把它套起來,做成素麵素小手,可直接互相擊打練習的袋竹刀。
「不用怕!給他膽子也不敢超越我們,繼續加速!」足利珍王丸坐騎是純血特雷克納馬,不是家裡培養的而是他父親贈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這匹千挑萬選的神駒一到足利珍王丸手裡就被他喜歡的不得了,每每出行必然要騎乘而出,在江戶也是鼎鼎大名的名駒。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面對一筆驚人財富不但平民階層為之心動不已,便是身價不菲的武士也被吸引到賽馬場上一展身手,同樣也吸引閑暇無事的町民注意,看一場比賽根據座位的不同花費少則幾文錢多則幾十文,對於日漸富裕的町民來說並不算昂貴,只是一頓簡便早餐或者一頓豐盛晚餐的付出而已。
三月十二日賽馬聯賽第三輪開賽,足利義時帶著幾位夫人和孩子,一家幾十口人前去賽馬場觀看比賽,長子足利珍王丸對馬賽非常有興趣,一邊鼓掌助威一邊說道:「賽馬比賽是父親大人作出最英明的決斷,開賽三年就湧現出一批精於騎術的優秀武士,從中擇優挑選精銳者編入騎備,具有非凡的軍事意義。」
「誒誒!說錯了,不能叫瀧川殿了,應該稱為和田殿……」
在這個春光燦爛的日子里,照例穿著狩獵水干套著籠手在江戶川邊鷹狩,跟隨而來的是數百騎銀甲騎馬武士遠遠的綴在身後,三百騎少年武士身穿錦繡袍服騎著高頭大馬呼嘯而過,過往的行人看到那面象徵著源氏嫡流的白色旗印連忙跪伏在地,敬畏的望著驕傲的年輕武士簇擁著那彷彿王者的少年人疾馳而去,直至煙塵四起遮擋遠去的視線才緩緩站起來。
最初花錢看比賽的觀眾還可以獲贈一張尺余長的簡易馬報,印著比賽選手的數字型大小碼以及基本介紹,下附幾段簡單的點評以供觀賞作用,隨著看比賽的人越來越多,賽馬場一萬座始終保持著六千到七千左右的上座率,便推出相應的馬票博彩遊戲,觀眾可以花上幾文錢投注猜勝利者、連勝場次、前三名位次等各種玩法。
有馬市也就應運生出簡易的賽馬比賽,最初只是在節分祭上一些武士自發的比試各自戰馬的小型比賽,而後參加的人越來越多不知怎麼被足利義時得知,於是他就在練馬町里設立一個賽馬場,專門開設正規的賽馬比賽,並逐步建立完善的聯賽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