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戀》第四卷 愛,很寧靜

第十四章

第四卷 愛,很寧靜

第十四章

其實,他都說的很正確。
讓她好痛,好痛。
但是,當一切的仇恨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沒有人可以這樣淡定。
她痛得說不出話,抱住他的腰、不讓他真的當場,活活揍死那個醫生。
他準備上了那個女人!
當時的她,被他眼裡濃濃的恨意嚇得,情不自禁的怔怔放開了他。
那個白鬍子醫生,被紅了雙眼的夜蕭揍得血濺當場。
甚至,他寧可,她當時是真的不要這個孩子。
終於,他醒了!
更何況,是夜蕭。
「鬆手,放開我!」夜蕭沒有對她使用暴力,酷冷的神情,卻從來沒有過的憎恨。
「我要你!」他霸道的宣言,接下所有的行為,無論她點頭與否,今晚,他都要定她了。
強硬的掰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憐惜,他挺直背脊,重重的直衝而入。
但是,她願意承受這一切的一切。
蒙上被子,用拳頭蒙住自己的啜泣,她哭得很痛很絕望。
而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任取任予。
她痛得十指僵直,潔白的被單上,點點的血點、如梅花一樣綻開。
今晚,他要發泄!他一定要發泄什麼,才能不讓那股痛,繼續絕望、無所不在地包圍著他。
這樣陌生的他,痛得沒有任何理性的他,只會原始的使用暴力的他。
這種冤屈、不甘的痛,比當時知道她無情的打掉孩子時,更痛上千倍萬倍。
他是不是瘋掉了?!
腥鹹的血味四溢出來,是她痛得咬破自己的舌頭。
終於,一陣抽搐,高潮到臨之際,他卻將自己抽離她的身體。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
深夜、月光寂寥的照射在屋裡,不斷傷心、絕望、小聲啜泣的女人。
不被原諒。
他不會再給她機會懷上他的孩子了。
為什麼,這個時候,他還要忍讓那個女人?明明今天晚上他想「上」得是那女人。
潔白的被單上點點的猩紅,那麼觸目心驚。
不堪。
這四個宇,原本是那條小生命的代言詞。
她覺得,他不會再原諒她了。
徹底,劈懵了他!
她將自已蒙在被窩裡、絕望到甚至連死了的心,都產生了。
剛才藉著酒意,他對她做了什麼?!
剛才他在酒吧里喝了一瓶按一瓶的烈酒、雷甚至幫他叫了夜總會裡身段最辣的女人伺候著。
他是那樣的不屑。
只留下環住自己,怔怔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的女人。
憎恨。
扯過她,趴轉過她,壓住她赤裸的臀部,他從後面直衝而入
「女人,出來!」被子猛地被掀掉,一具醉意熏然的高大身軀,瘋狂的翻身,制壓住了她。
這六個字、原本是那條小生命的真實情況。
透過月光,在水霧中她看到他眼神潰散朦朧,堅硬卻又蠻橫的側臉。
她的身上體無完肌、青青紫紫,全部都是他的傑作。
「嘶、嘶……」絲綢睡衣破碎的聲音,他的動作野蠻又粗魯,將她身上所有的束縛一一撕除。
「像你這種不懂保護孩子的女人,不配再擁有我的骨肉!」他鬆開她,殘忍的說。
因為,他是她的「喬哥哥」。
捂著嘴巴,整個房間,只能零碎的聽到破碎的哭泣聲,但是那偶爾的幾聲咽嗚、難過到連星星都不忍的閉上它調皮的雙眼。
真相、真的醜陋不堪到今人作嘔。
不是應該她欠了他什麼,只是因為,她愛他。
果然,他不會再原諒她了。
因為,他反悔了。
因為。
他每一下深入,都強悍有力、毫無憐惜。
她肚子里堅韌的小生命、即使在沙漠上也堅定、頑強的「不吵不鬧」的小生命,那麼努力、堅強得不給父母製造麻煩的小生命,卻在原本應該安全的地方,這樣活活地被刮除了。
一筆數目不小的錢,而已。
他的眼神,寫的清清楚楚。
多久了?他不停地要她,越沖越勇,絲毫沒有給她喘氣的機會。
灼熱的液體,盡數噴洒在她白皙的小腹,沿著大腿,粘稠的液體一路下滑。
這是一場真真正正的暴力性愛,即使以前,他曾徑違背她的意願,強暴過她一次。但是,和今夜的一切,比起來,她終於能明白,他以前對她真的太疼愛,太仁慈。
不是第一次性愛,撕痛的程度卻比初夜更加痛楚。
該死的!他為什麼不去要妓女?!
痛得恨不得殺死自已,來償還他的心痛。
他猛烈的力道是疾風、是暴雨,時間久到、她已輕痛到麻木,甚至覺得開始度日如年。
一股怒氣卻上心頭。
那個曾徑她認為和藹的白鬍子醫生,狼狽地跪在地上,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一樣。
「砰」的一聲,發泄一樣,他摔門而去。
她輕聲的笑,笑得艷望,笑得凄涼。
活生生的一個孩子啊,居然被她傻傻的拿掉了。
「你為什麼不再找一家醫院確診?為什麼,你要全信?!為什麼?!」他的眼神,充滿了從來沒有過的痛苦。
然後,就這樣看著他拋下她,頭也不回,決絕的背影。
妓女早在床上脫光了,連SM的所塔設施,雷都幫他備好了。據說,雷找的這個女人是整個夜總會裡最耐「操」的,無論什麼殘忍的手段,都挨的住,並且配合度相當高。
為什麼,她愚蠢到連自己都厭惡?
那時候的她,確實對紀尋一點防心也沒有。
他偏不要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滿足!
他的酒氣依然未散,腳步甚至還有點不穩。
欺騙。
她被他的舉動嚇到。
蹭恨她的愚蠢,憎恨她害死了他們的孩子。
但是才抽掉皮帶時,在所有人的意外中,他說走就走。
她癱軟在冰玲的地板上。
下體受不了他徹底發泄一樣的暴行,陣陣撕裂的疼痛。
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她身體己被攔截,陡地騰空,他抓著她肩膀推向牆邊,她困在冰冷的牆垣間,一手壓在她頸子上,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以這樣的姿勢,粗野的再次要著她。
「你為什麼這麼輕易相信別人?就因為那個男人說自已是喬石,所以你卸下了所有心防,連一點點懷疑也沒有?!」他怒吼。
健健康康。
女人沒有開燈,因為此時的她,面對不了太多太多東西。
為什麼,現實是這麼殘忍、不堪?
有種感覺,他和她,從此真的要成為兩條平行線了。
冷冷得將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撿起,將她的「碎布條」扔在她身上。
她愛他。
他膛著目,望著依然癱坐在地板上,閉著眼睛,哭不出眼淚的女人。
不論是白鬍子醫生,還是紀尋,夜蕭都肯定會讓他們以血祭他們逝去的孩子。
血的味道,今身上野獸一樣的男人,越發得嗜血起來。
卻……
即使,她明白,那個醫生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事非黑白全部被顛倒。
醜陋。
雖然她的身體完全沒有準備好,乾涸的花穴,因為他突厄的進入,痛得她連小臉都刷白了。但是,她還是任他如同施暴一樣在她嬌小的身體上,放縱的馳騁。
所以,任他發泄,只要能彌補他胸口的傷痕,只要他的痛楚能減少一分一毫,就好。
他蹭恨她。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
所有的酒意頓時從他身體里一絲不留的抽除。
身體已輕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渾身暢快到象剛從桑拿房裡出來一樣!
但是,那一道摻雜著眼淚的絕望的輕柔笑聲,劈入他的心田。
他的唇封上她的唇,熏天的酒意,透過唇齒霸道的傳達到她的舌尖。
心跳強而有力。
但是,他絲毫沒有任何覺悟。
每個人,都會輕描淡寫的勸慰身邊的人,冤冤相報何時了。
她從來沒見過夜蕭這樣、冷靜被拋到九霄雲外、剩下的只有暴戾,恨不得殺盡所有人的暴戾。
為什麼他要一再壓抑自已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