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海》第三卷 龍騰四海

第三十三章 初至東京

第三卷 龍騰四海

第三十三章 初至東京

在精妙絕倫的化妝大師兩天的細作下,龍崇九對著鏡子都認不出這是自已了,改裝后的九哥仍保持著三十多歲的模樣,但臉色白嫩英俊的完全不象一回事了,不過一脫衣服就慘了。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這三個女人確實與眾不同,廣正崎似乎以神道社的精神淡化了她們的民族意識,這使她們有半出塵世的感覺,另外就是她們遵奉信誓,這在其心靈上也是一道暗鎖,象她們姐妹這種心志奇堅的人,想說服自已背叛誓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她們有這個想法,也會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同時在對著我時肯定會流露出異樣,這一點我應能察覺。」
結果千香差點死在今夜,臨明時九哥才完事,而千香在這個過程中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不知重複了多少遍,血把榻榻米的染成了鮮紅的顏色,要不是她多年苦修體質超強,真完蛋了。
而陳精武早年曾在日本留過學,有一位相當要好的女同學,而且此女在東京頗有一些背景,她父親是東京警視廳的廳長,位高權重,可惜的是她已為人婦,其實她深愛著氣質深沉的陳精武,早在兩年前就主動勾引陳精武,並最終把「身手不凡」的陳二哥給按在床上強姦了。
「這很容易暴露我們隱藏在東京力量,他們的人很少去破壞國家的工業基礎,現在都同仇敵愾,一致對外了,以前還有不少反對擴張侵略的人士,但龍聯邦一向日本宣戰,那些反對的人也不說話了,民族面臨危亡時他們似乎都不知該如何選擇了,是奮起反抗還是舉手投降?」
事實上這酒里確實有春藥成份,這是聖雪專門調製給陳精武喝的,沒想到他今天拿出來招待好兄弟了,一時大喜忘了這回事,他心裏也知道聖雪偷偷在放了些春藥激自已的情慾。
聖雪為了和陳精武長廂廝守,不惜把家醜暴露給父親,更脫掉衣服讓父親看身上的傷跡,事實上她每夜都被變態丈夫狂虐一頓,久而久之她都不知道自已染上了受虐症,在和陳精武交歡時,老是不自覺的要求他掐捏自已的乳臀大腿,昔日的純情少女,今日的變態蕩婦。
當然這些事本來是可以交給別人來完成的,但是九哥就喜歡玩激剌的,這是他的本性。
點了點頭,龍崇九道:「二哥,我去了一趟德國,希特勒的軍科研究所也在搞這個東西,不知小鬼子們是怎麼得知的這個機密,那東西不是很容易搞出來的,但一搞出來那就是毀滅一切的『黑武器』,德國真的搞出來我也不怕,但是讓小鬼子搞出來,我們華夏就完了。」
私宅佔地甚廣,前後都有花圃,櫻花盛開滿園,四面高牆圍牆,與外界徹底隔絕。
從龍崇九凝重的神色中陳精武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不由道:「怎麼,難道真的會發生什麼?」
龍崇九說的在是陳精武了,來了日本肯定得先和他聯繫上,在這之前,自已要來的消息已經傳遞給了他,只是陳精武不知道龍崇九具體抵達的日期而已,從他心裏說,不希望龍崇九來東京,對他來說這裏太危險,全民皆敵啊,一但暴露那是九死一生的結局。
龍崇九化名渡邊成雄(肚邊逞雄),這個名字是在一次做愛中想到的,反正日本人的姓氏名了也比較隨便,相傳在古代,因為這個民族好戰,結果大批男丁喪生戰場之上,某代國君為了不讓日本滅族,讓為數不多的男丁可以和任何女人隨時隨地方發生關係,以此來興旺民族,女人們一方面為了延續民族一方面為了解決自已的生理地需要,乾脆抱著枕頭裹著床單(和服)上街迎候男丁們,履行「隨時隨地」的民族興旺的義務,結果到處都是「隨時隨地」的現象,而男丁們幹完就走,奔赴戰場,忙的連姓名也顧不得留下,而女人們也懶的問了,一天不知「隨時隨地」多少回呢,哪記得住那麼多啊,結果生下孩子時什麼「井上」「田中」「松下」「大樹」「田原」「小川」「河內」「渡邊」「藤田」「野山」等等姓氏就開始泛濫了。
「目前日本政府在全力擴編他們的軍隊,準備大幹一場了,癱瘓他們部分重工業是我們要做的事,對日本本土的空襲已經開始了,但是效果不是很好,他們的防空裝置正在加強,我們得讓黑手黨的人混進他們的工業基地去搞搞破壞,或是炸他們的工廠,你覺的呢?」
龍崇九去日本的目的是想搞搞破壞,並親自去探一探日本本土的經濟狀況和各地防禦情況。
8月9日,夜,龍崇九在料理小店裡和久別的二哥重逢了,兩個心裏都無比的高興,一頓酒一直喝到深夜,而聖雪和千香就跪坐在一旁陪著她們,日本女人美德就是在男人面前以奴自居,這種傳統觀念也是造成聖雪在丈夫的淫虐面前沒有反抗過的一個原因。
日本警視廳為了大查人體龍紋,挨家挨戶的入室剝光所有的人徹底檢查,鬧的相當的凶。
「這個我知道,近一段時間各個關口封鎖嚴密,想讓他們撤也撤不出去的,等等吧。」
要不是桌子擋著聖雪的視線,她也會發現龍崇九的尷尬的,此時一聽他這麼不由臉色更紅。
三姐妹有她們的私人住宅,是天皇特別恩賜給她們的,在明治街上,兩層的建築古樸秀麗。
結果硬將這個不準備給他戴綠帽子的夫人逼上了絕路,也許是因為碰上了陳精武,也許是因為慾火難禁,她最終還是邁出了這一步,而陳精武一方面同情她的遭遇,在她無數次衰訴和哭泣中漸漸心軟,以至在美女松竹聖雪對他下手時,他選擇了用酒精麻木自已,哪知聖雪在酒里調和了春藥,那夜之後,陳精武默認了與她的關係,心內卻深感對不住謝紅妝。
「二哥,咱們的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我指在東京的力量。」次日上午,龍崇九和陳精武坐在料理館的內間,聖雪現在以老闆娘自居了,生意方面的事她完全的包攬了。
警視廳長松竹盛怒之下將女婿打入了牢中,但對方也自恃家勢,硬是不與聖雪離婚。
改裝易容是肯定的,不然是寸步難行,還好在東京有陳精武接應,一切都會很順利的。
別人的不能再帶了,象蘇珊、迦娜等,統統是大眾人物,沒幾個不知道她們身份的人了。
事實上日本目前正在徹查所有人的身體,彩色龍形紋身者都將被送進監牢秘密處死。
「千香,我有位朋友在新宿區開了一家料理,你帶我去找找他吧,很久沒見他了。」
陳精武點點頭,眉鋒微皺,壓低聲音道:「井上三姐妹你覺的是否可靠?尤其你現在身在狼窩,稍有不慎可是要出大問題的,她們必竟是大和民族的人,而我們卻是他們的公敵。」
「奉欽,凡事小心一點,你來日本要是有些什麼過份的做為,可能會剌激到她們,所以我們盡量採取單獨行動,萬不得已時不讓她們直接參与行動,事實上讓她們參与也比較尷尬。」
八月份龍崇九到抵東京,東京是日本第一大城市,面積超過2000多平方公里,井上家族在東京新宿一帶是大豪門,有錢有勢背景深厚,井上三姐妹在家族中並沒有多高的地位,雖然她們是天皇御用殺手,實際上她們執行任務沒有五次以上,平時仍是在南青山後的神道社秘密宗壇里修練,說來也巧,陳精武也在新宿區,他化名成田俊,是一家日本料理的老闆。
三個心志奇堅的美女「忍辱負重」的為主人盡忠,在她們心中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會有這樣糜爛的私生活呢?蘇珊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出了這種疑問,她回答「優秀的男人是方方面面的,性運動是釋放精神緊張、緩解心理壓力、激發聰明才智、健全身體功能、表達淳厚情感、揮發旺盛精力、創造人類生命的偉大運動,九哥的出色是正常的」。
去日本還真費了不少周折,若不是有井上三姐妹的話怕是要更費事了,她們建議去義大利的羅馬,那裡有日本軍部的人活動,憑她們三姐妹的身份很容易和那些人聯絡上的。
九哥的「肚邊逞雄」解釋給井上千葉聽后,她是又羞又氣,卻又無法發作,跟隨了他大半年,三姐妹真是深深的被九哥的魅力迷倒了,三個二十六歲的老處女硬被變態的迦娜訓成了口技高超的室奴,甚至她和九哥歡好完讓她們進來用柔唇軟舌來清理戰後的穢跡。
可此時確把龍崇九害慘了,雖然藥量極小,但是酒喝的太多了,加上九哥本來就有旺盛的「色慾」,這下可好了,弄得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褲襠撐的老高,一旁的千香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她也不明白主人為什麼今天如此的「衝動」,難道他看上對面那個女人了嗎?
在日本陳精武非常的低調,不過他平時老是出入空手道館,並在那裡結識了不少人。
警視廳接到搜索龍紋者時,聖雪是最早得到消息的,他父親回到家無意中發牢騷泄露了出來,她當時就慌了手腳,其實她早就從情夫的龍形紋身上猜出了他的來歷,但她並不准備把這個從少女時代就深深愛上的男人出賣掉,於是她出現在陳精武的料理館幫他渡過難關。
為此陳精武也安慰自已,一切的發生可能是上天註定的,不然這一次自已就要亡命天涯了。
從來到了這個時代,龍崇九還沒去過日本呢,這時他有了這個打算,該去東京玩玩了。
龍崇九聞言一震,怎麼日本人現在就開始研究原子彈了嗎?有德國人的參与?難道希特勒的人把這個秘密泄露給了他們,還是日方的間諜混進了德國軍科研究所攫取了這一機密?
本來宅內有幾個僕人,但千葉怕主人的秘密暴露,就把這些僕人都遣散了,大發了一回慈悲。
在東京的第一夜,龍崇九把千葉先放倒了,結果她在床上趴了兩天,而千香和千憐卻是又期待又害怕,因為「肚邊逞雄」的本錢太雄厚了,他這個名字起的一點也不過份,真是一雄。
他那條七彩紋龍估計日本軍部的間諜都有所耳聞了,龍社的龍形圖騰早幾年就傳遍了世界。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他被判了十五年監禁,而聖雪這時已經搬到了料理館和陳精武同居了。
陳精武自已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但他比龍崇九還能控制,不至於出洋相,所以幹了最後一杯之後,便順著龍崇九的話散了席,面經崇九在他們出去之後,就抱起千香進了一旁的房間。
「自家兄弟,二哥你還和我不好意思嗎?說實話,我可不希望你過苦行僧的生活,大丈夫嘛,生當盡歡,死當入睡,就得拿的起放的下才行啊,何況沒有聖雪的幫助,你現在早不知在哪亡命了,還想坐在這裏醇酒美人的享受?咱們兄弟是兩個極端了,你是忠貞想守一,我是極欲要淫亂,來,幹了這一杯,我們各自抱著女人去睡覺吧,這酒好象有點激欲。」
自已如今在和民族的公敵,被仇視的程度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此趟日本之行有一定兇險。
警視廳長千金的朋友,那些警員哪去有不給面子,他們巴結這位警公主還來不及呢。
其實龍崇九每次被她們侍浴總是「生機勃勃」,而她們也極富耐心的在最髒的地方努力工作。
「你想辦法吧,我來執行,這兩天我正在和松濤空手道館的幾個人接觸,這些人都是來自軍部的特工間諜,同時他們都是空手道四大流派之一松濤館下的得意門生,前兩天好象聽說他們的軍科院在和德國人秘密的研究什麼武器,有一個傢伙狂妄的說『那玩意兒的威力能把數里之外騎著馬的人從馬背上震下去』,奉欽,你說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地震也就這個樣子吧。」
「二哥呀,你這個消息太重要了,想盡一切辦法我們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此趟東京之行龍崇九將那把天叢雲劍帶在了身邊,這把劍至為精巧,記得當初廣正崎就是把他藏在身上攜帶的,從表面上絲毫看不出異樣來,另外他就帶了井上三姐妹同行。
歌舞伎町龍崇九倒是知道的,21世紀時他曾在東京的歌舞伎町玩過,那裡的男優聞名世界,沒想到那地方居然在20世紀30年代就亂了,難怪會一直亂到21世紀呢,早就種下禍根了。
「二哥,我看找個機會把兄弟都安排走吧,現在日方對我們是恨之入骨了,千萬要小心。」
「二哥,日本的事近兩年也解決不了,不過我來是純屬抗破壞的,順便各地走走,看看日本的經濟狀況和工業是否發達,你現在還真想開了,哈……,男人嘛。」龍崇九果然看了一眼面色發紅的聖雪,陳精武為之苦笑,自已這個二哥的忠貞形象怕是以後不能保持了。
軍國主義橫行的日本,尚武成風,空手道四大流派紛紛在東京會設武館,開一間就滿一間。
……
女人們實在沒辦法,只能以當時最爽美的一次「隨時隨地」的讓她們記憶深刻的地方命名了。
她直言不諱的告訴陳精武,她無法從她丈夫身上得到生理上的滿足,因為她丈夫有先天的生理缺陷,卻又偏偏是變態傢伙,每夜都把她摳弄的欲焰高熾,讓她呻吟衰嗥,徹夜難眠。
「奉欽,咱們的本部人馬現在留在東京的不多,因為龍形圖騰誰都知道是龍聯邦的印記,所以前些時我就陸續打發他們去美國的去美國,回上海的回上海,東京也就七八個人了,都在咱們這店裡充當料理大師呢,有點問題的話,這麼這個窩兒直接就讓端了,另外,黑手黨方面的人正是比咱們的人好活動,他們在東就道奶活躍,新宿的歌舞伎町是他們的老巢,那裡是黑勢力橫行的爛街,也稱不夜城,日本最亂的地方就在那裡,他們大約有600多人。」
「千香,你可有難了,這酒勁兒太足,你看看把你主人弊的,快快快,脫衣服吧。」
龍崇九一笑,道:「他們的武士道精神是不承認錯誤,忠君,孝國,天皇指令一出,指哪打哪,絕不猶豫,這是一群不到黃河心不心的人啊,看不見棺材他們是不會落淚的。」
「這我明白,盡量不讓她們參与吧,東京是日本的工業重鎮,分佈在這周圍的大型企業可不少,什麼軍兵廠,鋼鐵廠等等,我們得策劃一次大一點行動,給他們的東京震蕩一下。」
乍聞之言,龍崇九立即知道自已來日本做其它的沒有任何意義了,如果不能讓他們把這個「震人下馬」的計劃廢掉,不出幾年世界就有災難了,那玩意兒到了法西斯狂人的手裡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