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第一盜》第三卷 新生

第六十八章 大振國威

第三卷 新生

第六十八章 大振國威

謝慕華一臉傲氣:「不祥?有什麼報應就沖我來好了!」指著遠處藤原正一郎的屍體:「犯我大宋者,下場就是這樣!」
「嘿……嘿……都老實點,大人們都在上邊,你們別叫咱難做啊!」一名廂軍實在受不了老百姓的擠壓,忍不住要出口求饒了。
謝慕華淡淡一笑,一招手,監斬台下一名軍官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抱拳道:「經略相公有何吩咐!」
看著法場外那些激動的老百姓,謝慕華一陣心潮起伏,江寧府也就是南京,且不說一千年後發生的那次悲劇,就是眼下這次就已經讓人受不了。謝慕華是要給那些老百姓埋下一顆種子,一顆絕不甘心束手就戮的反抗的種子。任何人,無論他是黑人還是白人,是日本人還是契丹人,只要敢動大宋的子民,就叫他粉身碎骨、扒皮實草……
平秀正扶住藤原正一郎的肩頭,就在法場上對著謝慕華跪了下來,叫道:「大人,求……」
謝慕華親自坐鎮法場,江寧府的法場很久沒有斬過人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數百名廂軍拿著棍棒刀槍儘力維持著秩序,數十名日本人耷拉著腦袋跪在法場中間,一個個早已失去了往日窮凶極惡的氣勢,身上都套著灰布囚衣,脖子上插著「候斬人犯藤原正一郎」等字牌,有許多日本名字,大伙兒也懶得寫了,隨手畫上幾筆,反正是要砍頭了,還在乎自己的名字被寫錯了么?
「先誅首惡藤原正一郎……」謝慕華厲聲斥道。
王溥臉色不由得一陣難堪,他是文官,又不曾見過這等血腥的場面,低聲道:「經略相公,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
平秀正點了點頭,端起一碟菜,將飯菜緩緩送到藤原正一郎的口中。藤原正一郎哪裡吃得出來味道,心中一陣空虛,飯只嚼了兩口就吃不下去,身上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喃喃道:「我還年少,我不想死……不想死……」
「王大人,您老看看,是先斬哪個好呢?」謝慕華忽然對王溥說道。
平秀正心中一震,後半截話死活不敢再出口,就直挺挺的跪在那兒抱緊了藤原正一郎的身子,舉起那碗斷頭酒,自己先喝了一口,朝著淚流滿面的藤原正一郎的嘴裏就灌了下去,低聲道:「藤原君,別怕,別怕……」
「時候差不多了,斷頭飯,斷頭酒可以上了!」謝慕華朗聲吩咐道。
謝慕華臉色一變:「本官說出去的話,什麼時候改過?你是不是也想去陪葬?是的話只管求情好了!」
「先……先誅首惡吧!」王溥隨口說道。
廢了半天功夫,藤原正一郎的人皮,總算頗為完整的扒了下來。謝慕華沉聲說道:「用石灰腌了,填滿稻草,送去兩浙路,掛在海邊,給那些日本人看清楚,他們若是有膽子就再來為非作歹好了!」
王溥見謝慕華一身殺氣,悠悠的收了口。那些儈子手一輩子乾的都是砍頭的工作,哪裡扒過人皮,有的人連夜殺翻一頭肥豬,苦練了整整一夜,頃刻間法場已經變成修羅場,血流成河,骨肉模糊,老百姓卻是叫好連天,拍手稱快……
藤原正一郎一臉死灰,低聲說道:「幫我帶信給父親……」
那些日本人已經腿腳發軟了,一枚枚臭雞蛋,爛菜幫子,布鞋,石塊……紛紛衝著法場打了過來。這時,他們才發現,那些看起來像綿羊一樣軟弱好欺的大宋子民,原來爆發起來也是這麼的驚人!
「我不要……」藤原正一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想過很多種死法,但是沒有想到謝慕華這麼狠,不但要殺了他們還要將他們扒皮實草。藤原正一郎喜歡殺人,但是越喜歡殺人的人,就越怕死。走上法場的時候,藤原正一郎還裝出一副大英雄無所畏懼的模樣,但是斷頭飯真的送了上來,他的思想已經開始不受自己控制,一直低聲說個不停,忽然兩行眼淚奪眶而出,死死的擠在平秀正的懷裡,哭喊道:「平君,幫我再求求大人,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啊……平君……」
藤原正一郎雖然不懂漢語,也隱約猜到那些人笑他的言語,側頭望去,卻見平秀正早已扭過頭去不忍再看,他正要出聲說話,忽然背上一涼……
平秀正心中也是一痛,兩人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在海上縱橫,與日本水師作戰。看到藤原正一郎就要魂斷他鄉,連個全屍都留不住,鼻子忍不住一酸,咬緊了牙關:「藤原君,別怕,一死而已……」
謝慕華面有得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若是自己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那民族自豪感從何談起?謝慕華並不要將漢人灌輸成「老子天下第一」的民族思想,但是漢人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數千年,絕不比任何民族的地位低!
一大清早,江寧府的衙役們就敲著銅鑼走遍了大街小巷,賣力的吆喝著:「今日處決日本人犯,閑著沒事的老少爺們一塊兒去法場看看去……」
人群里靜默了一下,忽然一個尖利的聲音叫了起來:「殺了這些天殺的賊廝鳥!」跟著,那些老百姓再也忍不住,全都狂吼了起來:「殺了這群畜生!」「砍他們的鳥頭……」「無量天尊,貧道也忍無可忍,殺他們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阿彌陀佛,貧僧又犯戒了……」
外邊的老百姓忽然意識到他們期盼的場面就要到了,一會兒功夫就安靜了下來。一隊官兵提著裝滿飯菜的木桶走了進來,取出一個個托盤,每個盤子里,盛了三碟菜,一碗飯,又倒了一碗酒,端到那些日本人的面前,往地上一放。平秀正作為翻譯,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低聲勸道:「諸君,實在對不住,我已經儘力了,但是實在是無能為力。吃飽喝足了便上路吧!」
其實不用說,那些老百姓也早就傳開了,謝慕華早就命人將那些日本人在兩浙路燒殺掠強的事情通告全路。老百姓是善良的、是純樸的。但是也是極具反抗精神的,尤其是自古以來,中華大地都以天朝上國自居。北邊的契丹人又怎麼樣,大家打了兩場,一勝一負,兩邊都沒怎麼佔便宜。骨子裡,老百姓還是覺得漢人應該是威風八面,威震天下的。當年的小日本不是眼巴巴的坐著船,派那什麼遣唐使來中原進貢么?怎麼著?現在威風了?敢來殺大宋的人了?要不是謝慕華派了眾多兵將看著那些日本人的話,老百姓一人一塊豆腐都得砸死那些留小鬍子穿草鞋的小鬼子。
儈子手熟練的將藤原正一郎脖子上的木牌摘掉,鬼頭刀巧妙的挽了個刀花,將藤原正一郎身上的囚衣挑開,看著後背上清晰可見的脊骨,用刀尖緩緩的輕劃了下去,藤原正一郎一陣顫抖,一股熱意禁不住流到大腿上……
謝慕華站了起來,一整官服,他今兒個特意將二品官服穿在身上,威風凜凜,對著法場外的老百姓叫道:「諸位,非是我謝慕華殘忍好殺。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官也不欲行此事。自古以來,我華夏兒女都以寬厚待人,就算別人負我欺我,我華夏兒女也是容忍再三,直到忍無可忍……不過,這樣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無論是什麼人,在大宋的土地上,他的地位決計不能超過我大宋的百姓。哪裡有主人要看客人臉色的道理!這些日本人膽大包天,殺我大宋百姓,搶我大宋財物,淫我大宋妻女……你們說,當殺不當殺?」
外圍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儈子手比劃一刀之後,忽然退開一步,雙手緊握鬼頭刀,狠狠一刀砍入藤原正一郎的脖頸之後,沿著脊骨,鋒利的鬼頭刀勢不可擋的劈了下去,直到腰部,一大蓬鮮血狂噴而出,將那儈子手噴得幾乎成了血人,但是那儈子手卻不停手,一柄十來斤重的鬼頭刀在手中翻騰起伏,刀光閃出,血肉橫飛……
一隊儈子手,捧著鬼頭刀,走上法場,他們個個身材高大,膀大腰圓,手中的鬼頭刀寒光閃爍,殺氣逼人。昨兒個許多人提出建議要如何如何扒皮實草,謝慕華都難以取捨。最後還是要挽回顏面的楊剛正提出,既然要給這些日本人教訓的話,索性就用平時砍頭的鬼頭刀給他們扒皮,效果更加刻骨銘心!
「經略相公……此舉甚為不祥啊!」王溥淡淡的對謝慕華說道。
「經略相公,午時三刻已到!」執刑官走上前來稟告道。
謝慕華抬頭看了看天色,今兒個是個艷陽天,晴空萬里,一片雲彩也看不到,似乎老天爺有意要睜大了眼睛,看清楚那些在中華大地上作惡多端的日本人是如何下場的。一陣陣蕭殺的秋風輕輕的卷著枯黃的落葉吹了過來。謝慕華抓起令箭,往地上一丟:「行刑!」
「嘿……小日本嚇得尿褲子了……」法場上的老百姓哈哈大笑起來,那些大姑娘小媳婦也紅著臉跟著笑了起來。
謝慕華笑道:「王大人說哪裡話來,江南東路自然是以王大人為尊。雖然王大人是文官,衝鋒陷陣,上陣殺敵是使不得。但是處決這些人犯,一定要聽王大人的意見的!」
張詠、蘇易簡、王溥等人也都坐在法場,這次是大事件,地方上的頭頭腦腦幾乎一個不落的全都來了。惹得那些老百姓又是一陣擾動,爭先恐後要看看這些人中龍鳳的真面目……害的守在外圍的廂軍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才勉強維持住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