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宋》第三卷 朝堂之爭

第五十五章 坐地分贓(下)

第三卷 朝堂之爭

第五十五章 坐地分贓(下)

彭義斌這邊的眾將一看劉成義,也都非常吃驚,因為他們看到付大全很年輕,他的手下諸將也都大概只有一二十歲的年紀,各個都年輕的嚇人,這下推出一個劉監軍,同樣也如此年輕,這幫人年紀輕輕,居然能作出這樣的偉業,不由得讓彭義斌的這幫將領不敢小覷於他們,於是紛紛上前為劉成義敬酒,倒也沒人敢小看他了。
這個時候付大全也站了起來,笑道:「此話當然當真!劉監軍的話便是付某的意思,這絕對假不了!」
劉成義還真是有些慚愧,這次的作戰計劃,雖然他也有份參与,但是整體上的構架卻是出自高懷遠、賈奇他們這幫人之手,他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執行者罷了,這一下等於是他將功勞給擔了下來。
不知彭將軍意下如何呢?」
但是濟南府一旦給他的話,那麼他便有了一個穩固的根據地,向南,他可以繼續攻擊李全,而且邢州方面,也獲得了一個縱深的後方基地,一下將他的轄地便拓展了將近一倍,最大的好處還不在地盤的擴大上面,而是自此,他可以和張林建立起一個良好的合作關係,張林以前也是被李全欺負的沒辦法,才降了蒙古人,但是他知道,張林並不是心甘情願的投降蒙古人的,他還是有回歸大宋的想法,加上這個付大全,現在他們三方假如能合作的話,那麼以後李全便再也不敢輕易對他們這麼囂張了!
既然付兄弟你們對彭某如此大方,那麼彭某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收下此城,彭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們,別的不說了,假如你們有何需要的話,儘管給彭某說出來,彭某即便是赴湯蹈火也再所不辭!」
這也是今天彭義斌到了濟南府之後,將大軍駐于城外的援軍,就是因為飛虎軍先拿下了濟南府,他不想再從付大全手中要過這座城池,也感覺到付大全對他有恩,他也不好意思這麼做。
但是沒成想今天這個劉成義,居然主動提出,飛虎軍將濟南城讓給他們,這可是個天大的禮物呀!彭義斌一下就站了起來,激動的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此乃我的軍師,也是我飛虎軍的監軍劉成義,這次的計策基本上都是劉監軍制定出來的,而且劉監軍親自領兵奇襲濟南府,才幫我等打下了濟南府,可以說堪稱此戰的首功!既然彭將軍問起了以後的打算,那麼還是請劉監軍說一下吧!」付大全於是便把劉成義給推到了前台。
而飛虎軍畢竟新立不久,實力眼下還頗為有限,此戰之後雖然取得了濟南府這樣的大城,但是考慮到彭將軍眼下轄地過於狹窄,這樣多的兵馬集中在恩州、邢州這麼一小塊的地方,實在是太過逼仄了一些,所以今日我和我們付將軍商議過了此事,打算將濟南府也交給彭將軍統轄,使彭將軍有一個可以南下繼續攻取泰安州等南下的基地,我軍將會退至萊蕪縣,一方面準備應付李全的報復和反撲,一邊打算進擊青州。
今天彭某才知道什麼叫做豪爽,付將軍、劉監軍居然能將一城之地,送給彭某,彭某實在是感激不盡,不知道如何報答諸位兄弟了!
彭義斌覺得自己有點失態了一些,趕緊對劉成義告罪道:「請劉監軍莫要在意,只是彭某實在覺得太過突然,才會如此失態,絕非不是不相信劉監軍的話的意思!還請劉監軍多多包涵!
濟南城在京東的地位,他是十分清楚的,這是一個咽喉之地,扼守住這裏,進可攻退可守,便完全掌握了對京東的主動權,這意味著他將會有一個繼續向南發展的立足點,以前他多次請朝廷出兵,配合他清除掉李全這個禍首,但是朝廷那邊卻沒有一點合作的意向,默不作聲的任由李全向他發動進攻,坐山觀虎鬥,想看他們北軍自相殘殺,而他起初也沒想過奪占濟南府,只想著能扛住李全的進攻便足矣,以後他大不了朝西朝北拓地,向金人和蒙古人要地盤,但是那麼做危險很大,李全在他背後,他無法集中精力和金人或者蒙古人打仗。
剛才彭將軍問及以後我們兩軍的打算,其實這件事倒也好說,想我飛虎軍這次已經是和李全徹底撕破了臉皮,而且我軍上下,可以說和彭將軍以及諸位兄台志同道合,我們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抗金大業,而不是為了什麼個人榮辱以及那些蠅頭小利!
我想以後我們兩軍當結為兄弟之軍,共同進退,才能相互支持、相互依存,雖然我們這次獲得了大勝,但是實力還是不如李全的實力,眼下我們要考慮的是要儘快解決青州、密州李全的勢力,整合京東一帶的抗金義軍的力量,才能一方面和金國相抗,北御蒙古大軍的進襲,南防李全的反撲!
當劉成義一席話說完之後,頓時四座皆驚,大家都心裏面明白,地盤意味著什麼,京東有點實力的軍閥,那個不是挖空心思的搶佔地盤,好不容易拿命拼來的地盤,哪個人不是視若禁臠?那是絕不容他人染指的!
劉成義端著酒杯高高舉起,對彭義斌微笑答道:「彭將軍難道不相信劉某嗎?那麼請彭將軍再問一下付將軍吧!我想付將軍說的話,彭將軍當會相信吧!呵呵!」
於是劉成義站起來走到堂中,端著酒杯對彭義斌這邊的諸將開口說道:「諸位實在客氣了,劉某實在是受之不安呀!這次大勝李全,功不在我一人身上,而是諸位將軍還有我們兩軍的士卒敢於用命向前之故,否則的話,即便我是神仙也打不贏這場戰爭的!諸位就不要給在下臉上貼金了!
彭義斌想到這裏之後,站起來嘴唇都有些哆嗦,半晌才問道:「劉監軍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