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宋》第四卷 大宋權奸

第十七章 烏龍

第四卷 大宋權奸

第十七章 烏龍

看著秋桐有些疑惑的樣子,高懷遠拿著那塊沾著斑斑血跡的紅布訕訕的對秋桐說道:「這個……想必昨晚定是為夫太過分了吧!讓你受苦了……我……你還是快快躺下休息,我這便去給你取葯!」
只聽得新房之中立即傳出了一聲慘叫之聲,緊接著便傳出秋桐的一聲驚呼,窗戶外面的李若虎等幾個親衛正在帶著笑意偷聽房中動靜,頓時便被嚇了一大跳,也是出於護主的本能反應,他們立即便朝著新房房門沖了過去。
看著秋桐張羅著給他處理鼻子的傷勢,高懷遠忽然心生歉意,小心伸手拉住秋桐的手腕,輕輕一帶,便將秋桐擁入了懷中,摟著她道:「桐兒,昨晚我不該喝醉了,結果讓你新婚之夜,卻沒有嘗到新婚的快樂!我會補償你的!」
「你們都走吧!我自己進去就成了……咯……」高懷遠笑著打發走了送他過來的李若虎等人,反手關上了房門。
高懷遠和秋桐這才慌忙起身,忙不迭的穿戴起來,簡單的洗漱一下之後,高懷遠便帶著滿臉羞澀的秋桐趕到了前堂,果不其然三山散人早已坐在這裏等候他們了,高懷遠和秋桐趕緊上前拜見師父。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已經停止,直至門外響起侍女的聲音:「稟大人!散人來府上了,請大人到前堂!」
李若虎有心問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結果高懷遠忽然間哼哼著說道:「好疼!都來了?那就再喝一杯……」
於是李若虎等人看到這裏,只得乖乖的退出了房間,小心的掩上了房門,一個二個灰溜溜的逃到了花園之中,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一下該高懷遠懵了,他習慣性的摸了一把鼻子,想要問是怎麼回事,結果手指一觸到鼻子,便立即感到鼻樑一股疼痛。
秋桐被高懷遠突然襲擊,輕聲驚呼了一聲,但是馬上身體便軟在了高懷遠的懷中,變得嬌弱無力,鼻間嗅著高懷遠身上那股男性味道,她不禁有些醉了的感覺,一雙大手攀上了她的胸脯,讓她忽然間感覺到身體中產生出一種燥熱。
高懷遠自然知道她所說的難看是指的什麼,微微一笑道:「那是為我所留下的疤痕,我豈能嫌它難看,在我眼中,世上即便是最美的花也比不過它!」
「哎喲!我的鼻子,為何我的鼻子如此之痛?」高懷遠眼淚差點流出來,捂著鼻子忍著那股酸痛的感覺對秋桐問道。
看著他們二人出來之後,三山散人撫著自己下頜的鬍鬚含笑點頭:「真乃是一對壁人呀!現如今老夫一件心事終於了卻了!老夫本不該這麼早來打攪你們的,但是今日老夫有急事要離開臨安,才不得不過來再見你們一面!」
秋桐本來就緊張的要死,從紅紗下面看著高懷遠那雙大腳越走越近,可是忽然間她透過紅紗,卻看到高懷遠對著她猛撲了過來,也可能是條件反射,也可能是習慣使然,她居然鬼使神差的立即劈出了一掌。
新房之中先是發出了一聲痛哼,漸漸的傳出了一陣輕不可聞的呻吟,良久之後在一陣高亢的歡鳴聲后,房中的一切才歸於平靜,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一起,秋桐如同一隻小鳥一般的蜷縮在高懷遠的臂彎之中,一起回味著剛才的瘋狂。
再扭頭一看地上掉落著一塊白布,上面有不少斑斑血跡,於是他立即心中大為自責,心道看來昨晚他確實喝多了,居然根本沒有顧及秋桐尚是完璧之身,一定是非常粗暴的對待秋桐,以至於讓秋桐受創不輕,於是他趕緊找尋自己的衣褲,想要起身去尋秋桐,看看秋桐情況如何,但是找了一陣之後卻沒有找到衣褲,只得裹了一條床單下床四處搜尋。
秋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透過紅紗,影影綽綽的看著高懷遠踉踉蹌蹌的走了過來。
高懷遠心中感激萬分,小心翼翼接過這把小刀,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了:「師父……師父對徒兒的恩情,徒兒實在是無以為報,這樣重的禮物,徒兒何敢收下呀!」
秋桐看著這塊血跡斑斑的白布,總算是明白了高懷遠所指的是什麼事情了,當即俏臉上飛起兩朵紅暈,立即呸道:「呸!你在說什麼呀!這上面是你的血,可不是我的!你想到哪兒去了!你昨晚喝的爛醉如泥,難道還能……還能哪個嗎?」
高懷遠這個汗呀!新婚夜都是女子見紅,可是沒成想他新婚之夜卻正好相反,他的鼻子來了個大出血,這事是不是有點奇怪了呢?
「出去!你們給我出去!這裏沒有你們的事,快點出去!」秋桐這會兒有些抓狂,指著李若虎等人厲聲喝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門外才傳來了腳步之聲,秋桐緊張的立即站了起來,雙手捏著禮服的衣角使勁的揉、搓著,直到聽到房門一響,透過蓋在頭上的紅紗,她看到一個偉岸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走入了房間。
今日我還有一件禮物送給你,權當是給你們夫婦的賀禮了!此刀乃是為師的信物,你那些師兄我便也留下幫你做事,假如有人不聽你的吩咐的話,你大可請出此刀,你們那些師兄見到此刀便如見到老夫一樣,定不會不尊你的號令,假如有人膽敢背叛於你抑或是違抗你的命令的話,你大可以此刀為令,令其他人誅殺於他!」三山散人便說便在懷中摸出一把看上去十分普通的小刀,交給了高懷遠。
話音一落,散人便隨即飄然朝門外走去,高懷遠和秋桐趕緊起身相送,但是散人出門之後一轉眼之間便消失在了街上,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高懷遠這會兒確實已經喝大了,醉眼惺忪的進入房間,直到看清了床邊站著的秋桐,這才有些意識到今天是什麼日子,於是用力的晃了晃腦袋,試圖清醒一些,腳步踉蹌的朝著秋桐走去。
秋桐看到高懷遠起床,心中有些高興,又有點生氣,接著聽到他的話之後,又被弄得有些一頭霧水,不知道他的話是從何說起。
高懷遠微微一驚,趕忙問道:「不知師父有何急事,徒兒可否給師父幫上忙呢?」
「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江湖的事情不是你官方可以插手的,你就莫管了!你現在恐怕馬上就會非常忙了,我知道你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就只管忙你的吧!桐兒我便交給你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她,我也就沒什麼好牽挂的!
大家晃著腦袋,對李若虎的解釋表示不敢苟同,但是也不敢再多說什麼,散開之後繼續巡視起了後院來。
結果是就在他即將走到秋桐面前的時候,實在是酒勁上頭,再也控制不住雙腿,左腳絆住了右腳一個趔趄便朝前摔了過去。
直到夜色將臨之後,有侍女進來將室內的紅燭點燃,房內紅燭搖曳,將室內照的紅光一片,充滿了喜慶的味道,前院不時的傳來各種聲音,令秋桐更是心神不安了起來,她知道自己期盼的時刻即將到來,於是越發覺得緊張了起來。
秋桐趕緊搶過高懷遠手中的那塊沾著血的白布,扶著他坐下,然後取出一袋剛從冰窖裏面取來的碎冰,敷在了高懷遠的鼻樑上,對他笑道:「誰讓你昨晚突然間撲向人家了,結果人家不小心本能的打出一掌,結果……結果你的鼻子就……」
高懷遠尷尬的用床單圍著下體,趕忙有些歉意的對秋桐訕笑道:「桐兒,昨晚我真是喝多了,想必定是讓你受苦了,現在你可感覺如何,既然身上有傷,就不要起來了!還是快快躺下休息吧!」
聽罷了高懷遠這句充滿柔情的話語之後,秋桐的身體徹底的軟了下來,被高懷遠一把橫抱起來,快步的走到了大床旁邊,秋桐不由自主的伸手扯下了高懷遠身上的那塊床單,露出了他鐵石一般強壯的身軀,而她自己的褻衣也隨著高懷遠的大手飄落在了床下……
「不要!很難看……」當感覺到高懷遠正在解開她褻衣的時候,秋桐忽然間用力的抓住了高懷遠的手,不讓他繼續行動,呢喃的說道。
「我說虎哥,你說咱們新主母怎麼新婚之夜卻把咱們主上打的滿臉開花了呢?沒哪個新婦會這麼對付自己的新郎官吧!」一個親衛忍不住對李若虎問道。
高懷遠昏昏沉沉的從夢中醒來,一時間望著紅色的帳頂想了一陣才意識到自己這是身處何地,但是扭頭一看,床上卻只有他一個人,而且他自己也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可是怎麼也回想不起來昨晚自己回房之後的事情。
房門這個時候吱呀一聲被人推開,高懷遠趕忙定睛望去,結果看到秋桐正捧著一疊他的乾淨衣服,走入房間。
可是當他們推開房門之後,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們驚呆了,只見秋桐甩去了頭上的蓋頭,正摟著躺在桌子下面的高懷遠連聲道歉,再看高懷遠,這會兒可慘了,本來高聳的鼻樑這會兒紅腫不堪,兩管鼻血流的滿臉都是,而秋桐正忙不迭的拿著一塊白布為他擦血,而且還帶著一臉的驚慌的神色。
李若虎煞有介事的答道:「這樣的事情你等記住,休要傳了出去,俗話說了嘛!打是親罵是愛嘛!……」
三山散人起身擺手道:「你現在乃是執掌大宋命運之人,如何還這樣婆婆媽媽的,休要多說了,手下便是!我便不多在此停留了,你們好自為之吧!為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