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名將》第三卷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一百零三節 破忌(一)

第三卷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一百零三節 破忌(一)

蘇洛連忙將她攔住,「陳嬸不是的,他沒這個膽子,是我自己……」她卻不知道如何說好。
蘇洛嗔了他一眼,戒尺輕輕在他手臂拍了一下,「不學無術」。
易寒聽見聲音,舉起手中的抹胸,說道:「奇了,姐姐,這幾件抹胸圖案款式各不相同,我剛才研究了半天竟沒有半點相似之處,你的手可真巧」。
陳嬸只感莫名其妙,「哪有這個道理」,低聲問道:「你身體是否有什麼隱疾,不能行夫妻之禮」。
陳嬸無奈道:「女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被你搞糊塗了」。
進入蘇洛房間,這會酒足飯飽之後,趕來幾天的路,才感覺身子乏了,就在蘇洛的床上躺了下去,剛要閉目休息,鼻尖卻傳來一陣涼涼絲絲的幽香,細細嗅著香味來處,是從床邊一個小櫥櫃傳出來的,打開一看卻是蘇洛的私密衣物。
蘇洛雖冷著臉,一臉薄怒,雙頰卻突然浮現紅暈,燦若明霞,「你敢!」
蘇洛起身收拾碗筷,易寒覺悟自己應該幫忙,自己逍遙慣了,卻沒有這個習慣。
蘇洛見他並未發覺,心中一松,別的女子恨不得自己楚楚可憐,讓情人百般關愛,她倒好反而害怕對方擔心。
頓時大喜,他知道蘇洛有一雙巧手,能制天下萬物,這些抹胸定時她自己做的,竟將所有的抹胸的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細細研究起來,姐姐果然手巧。
蘇洛惱他放誕,卻尋不到理由責備,將桌子上的抹胸收了起來,放到櫥櫃,便聽易寒說道;「這還沒看完了,怎麼好端端就收起來呢?」
聽到這話,蘇洛不禁羞的耳根通紅,細弱蚊音道:「沒有」。
蘇洛走來見他狼吞虎咽的模樣,心中好笑,打趣道:「我倒不知你有如此肚量,七個人的菜飯都讓你一人給吃了」。
易寒不以為然,邊幫忙收拾碗筷便答:「你是我的姐姐,又不是我的丫鬟」。
易寒認真道:「姐姐,你是不是一直偷偷愛著我,若是如此,被我欺負一下又有什麼關係」。
「站住!」
剛走沒幾步卻被易寒一把摟住,微笑凝視著她,見她臉上肌膚雪白酥潤,眼似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修而翠,心中一動,笑道:「嘴還沒親,怎麼就要走呢」。
易寒訕訕一笑,「逗你的,這是劉海戲金蟾」。
陳嬸搖頭道:「只怕他不肯,上次你留給他一封書信,我看他很激動很緊張,這人雖壞的沒藥醫,倒還是有幾分情義的,再說了,我覺得他給你為奴為婢還差不多」。
蘇洛點了點頭,「可我不會說謊。」
易寒心中訝異,他剛剛只是輕輕一捉,怎麼姐姐似乎感覺到疼痛,略一思索,頓然明白,此刻已入冬,當年凍傷的老毛病又犯了,心中一疼,知她不想讓自己知曉,乾脆佯裝不知,省的一會惹她憂愁,心中卻打算更好的呵護她。
蘇洛見他又發渾,施起軟磨細泡的招兒,一時之間也拿他沒有辦法,只是輕輕一嘆,心中卻沒有半點惱意。
便見易寒指著其中一個抹胸圖案點評道:「這個是豬八戒戲嫦娥,對是不對」。
蘇洛弱弱道:「我怕應了他就要嫁給他。」
蘇洛說道:「我想在他身邊照顧他一輩子,可是我不想我們之間發生那種關係」。
易寒一臉鬱悶坐在床頭,心中有氣卻沒處發泄,絕情書自己不是沒寫過,對於蘇洛,他已經沒有半點法子了。
陳嬸笑道:「你看你,現在又與小女孩有什麼兩樣,你就當自己是個小女孩放縱一次,再說了就是你從來不說謊,這話說出來他才更是堅信無疑」。
蘇洛六神無主,沒有絲毫往日的淡定,問道:「陳嬸,你說我應了他,卻不嫁給他可以嗎?」
蘇洛聽了,不知覺頰耳通紅,兩道柳眉微蹙,薄面含怒道:「你敢欺負我」。
易寒的話在蘇洛心中盪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一陣擔憂,難道被他知道了,她只是想偷偷愛著他,關懷他,並不像得到什麼回報,這會想到兩個人的身世,心中一陣辛酸,眼眶兒卻紅了。
蘇洛將水放好,便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就看著他,什麼話也沒說,看他要裝到什麼時候,易寒又裝模作樣了一會,便再也裝不下去,便聽蘇洛說道:「你倒說說,到底巧在哪裡」。
「噯喲,我的閨女,你這模樣叫我如何安心,陳嬸不煩心,只是搞不明白你的意思」,像自家閨女一般挽著她的手,「平日你淡定從容,他一出現你便變了個模樣,都不知道是不是在你身上下了情咒」。
這話更讓陳嬸訝異,「你不嫁他,嫁誰啊?」據她所知女先生心裏只有他一個人。
蘇洛沒好氣道:「我是害怕你粗手粗腳的,給我幫倒忙,放下吧」。
蘇洛低頭去端水,陳嬸迎面走來,見她眼眶紅潤,忙問道:「女先生,他欺負你了。」
易寒連忙幫她穿上衣衫,卻說道:「我以後不對姐姐動邪念就是,要戒掉這風流性卻難啊!」說完還深深嘆了口氣,卻不知道真的嘆自己太風流還是嘆息蘇洛不肯與他親熱。
蘇洛內疚道:「對不起陳嬸,勞你煩心了」。
蘇洛似想明白了,「那好,我就為他破一次例」。
蘇洛嫣然一笑之後,用詢問的口氣道:「我現在都不敢去見他了,看見他失落的樣子,我心裏很不好受」。
蘇洛見他老實,臉帶笑意,「怎麼了,不敢了!」
易寒一口氣把話說完,這些話他一直憋在心裏卻不敢說出口,望去,蘇洛卻沒有反應,一臉平靜。
「想看」,說著卻伸手去擦拭他嘴邊的油污,邊擦邊道:「一會吃完,你先去我房裡休息一會,我去給你燒熱水」。
易寒卻死活不肯承認自己的邪念,淡淡道:「都說在開玩笑了,從頭到尾就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卻見蘇洛解開排扣,將裙子褪了下來,身上只著褻衣褻褲,一臉平靜道:「你不是喜歡輕薄我嗎?來,只要能讓你戒掉這風流性,儘管輕薄個夠」。
陳嬸也不問為什麼,思索了一會,給她支了一個招,「你就說你是石女,不能做那種事情。」
蘇洛來到他的身邊,笑道:「可是真的,我馬上就去做」。
在陳嬸的旁敲側問之下,才明白易寒像女先生示愛了,疑惑問道:「你不是一直很愛他嗎?為何不應了他」。
蘇洛獃獃不語,陳嬸怒道:「這混蛋,我打死他」,話畢就要去找打人的傢伙。
易寒一慌,連忙鬆開手,忙擺手道:「我剛才只想開開玩笑」
蘇洛知道他甜言蜜語信手拈來,雖不知道聽過多少次,卻怎麼也不膩味,就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也不吃,就看著他吃。
聽到這話,易寒頓時將心裏憋住的愛意發泄出來,「是,我是對你說謊了,我愛你,我一直使法子想與你親熱,我一直想打破我們隔在中間的這層紙,第一次我說了,你大怒將我趕走,我的真話你不愛聽,剛剛我就是想輕薄你」。
蘇洛見他緊張的模樣,不禁哧的一聲笑了,易寒如釋重負,姐姐的一悲一喜可真是要人命。
易寒邊嚼著邊道:「大丈夫有容乃大,這一點算什麼,姐姐你就是再做上一桌,我也能全部吃完」。
蘇洛回道:「小時候不懂事應該說過吧,記不清了」。
蘇洛嫣然笑道:「你已經習慣了對我說謊了是嗎?」
易寒吃了一會發現蘇洛不說話了,望去,卻看見她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在看著自己,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問道:「姐姐為何這般看我」。
「那是為何啊?」陳嬸表現有點激動了。
蘇洛知道易寒是個給他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的主,拍開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轉身看見他的渾樣,心裏就生惱,冷聲道:「又胡鬧了,姐姐你也敢輕薄,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便是小孩子,女兒家的私密衣物又如何看得,就你這放誕性子,卻也不要用在我身上。」她這話說得半嗔半責,易寒卻摸不清她真怒假怒,一時之間竟獃獃無措,輕輕拉著她的手,哄道:「是我錯了,切不該窺視姐姐的私密衣物,更不該貪圖你身上這件還沒洗過的」。
蘇洛薄怒道:「難不成你要看到天亮」。
易寒連忙將她拉著,「自然是真的,姐姐做的飯菜勝過天上蟠桃大宴,只是我卻不能勞你再辛苦」。
蘇洛笑道:「說不對就要罰你偷窺之罪,生不生氣倒無所謂」,話畢卻將放在房內的戒尺拿到手裡。
蘇洛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放下,你先去休息,一會我給你送水去」。
易寒來到她的身後,摟著她的小蠻腰,手指輕輕的掂了掂她肩膀上的抹胸帶子,放肆道:「姐姐,你身上這件我還沒看了」。
易寒深深的嘆了口氣,「我明白,不用你趕,我馬上就走」,話畢轉身準備離開。
看的入神,這會蘇洛端著熱水入房他卻恍然不知,蘇洛半嗔半惱道:「這會都多大歲數了,老毛病還犯呢?」
易寒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脖子,停留在她變得紅潤的臉頰,「親完之後大不了被你抽一頓」。
易寒卻已經沒有好心情再吃下去了,懶洋洋的喊了一聲「飽了」。
蘇洛細聲道:「我願意為奴為婢侍候他一輩子,就是不能嫁給他」。
這麼一折騰,剛剛端進來的水卻冷了,蘇洛沒好氣道:「你等著,我再去給你端來熱水」。
「回去休息,我去給你倒熱水來」,話畢,蘇洛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易寒驟然看見原本瑩潤如酥的手如今卻是蒼老褶皺,心中一動,突然捉住,蘇洛吃疼「曖」的一聲,忙把手縮了回去,不然他細瞧。
剛才,易寒一人只顧吃,姐姐親手做的飯菜對他來說就是美味佳肴,兩女攀談他並未打岔,所以幾乎所有的菜都被他一人席捲。
陳嬸問道:「真的自小到大沒說過。」
席夜闌沒讓威風威武兩人坐下,蘇洛也懂禮數,並未讓陳嬸一併用餐,因為易寒在場,許多女兒家的話題並不好開口,又是初次見面,雙方不甚熟悉,不談女兒家的話題,又不知道聊什麼好,這一頓飯吃來雖不算彆扭但也不是很融洽,席夜闌只是吃了一點,感謝蘇洛的款待之意,借天黑要尋客棧住下,只能道別,本理蘇洛應留她們幾人在此歇息一晚,奈何洛游書院簡樸,不似大戶人家,沒有多餘客房,只得相送她們到門口。
易寒笑道:「姐姐,你這是在考我,說出什麼非禮的話了,你可不要生氣」。
易寒不再堅持,往蘇洛房中走去,臨走時匆匆瞥了她那雙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