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斷大明》第五卷 景正之武

第786章 再出亂

第五卷 景正之武

第786章 再出亂

其他人也都震驚失色,轉頭盯著這個差役,在這個關頭要是出亂子,他們會不會如福建一樣,所有人被連降三級?
朱栩擺了擺手,道:「過年或者大婚的時候,將他請進京城,朕與他談談。」
聞言,李邦華神色不動,卻道:「本官也不知,皇上未曾言,我等只要恪盡職守,小心行事,皇上定不會為難,諸位放心。」
都是陝西各地的高官,知府,參政參議,督政院,大理寺等的官員,有三十多人。
朱栩心裏也有些不平靜,不過還是壓著念頭,冷靜著道:「對了,皇兄來了嗎?」
朱栩在巡撫衙門後院休息,外面漸漸來了不少人。
右參政龐淵海看著李邦華,道:「大人,皇上一路巡視,現在來到陝西,可是有什麼目的?」
「你說什麼!」
朱栩對於這個張菉倒是無所謂,而是想到了另一個人。
朱栩眉頭一挑,轉頭看了他一眼,旋即就啪嗒一聲打開了摺扇。
曹化淳聽著,那就是長子叫做朱慈燁,長女叫做朱淑嫻,想了想,微微點頭,這裏面都包含了皇帝的某種期盼。
曹化淳還是有些不明白,道:「皇上,王爺是……」
火字旁的字就那麼多,還要避諱前人,又要好……
一個參議又道:「大人,陝西百廢待興,切不能大動干戈,還需大人與皇上言明。」
朱栩捏著下巴,笑了,道:「秦淮河,有意思了……」
「大人!大人!」
朱栩的名聲,在官場也不怎麼好,「亂來」的標籤在他未登基之前就烙上了。
原本一群人倒也不緊張,可聽著李邦華很淡定的話語,反而有些忐忑了。
之所以是「暫定」是因為還得回去查族譜,確保無誤才能確定。
朱栩倚著椅子,道:「好,下水試驗好之後,朕要去看看,到時候皇兄不能再病了。」
朱由檢對朱栩是有怨氣的,對現在的朝局比很多人的想法更多,要是沒有一段時間的緩和,怕是會誤事。
他卻不知道,自從他離開山東,柳如是一直在想方設法的悄悄打聽「朱慕宇」,為此也拒絕了不知道多少勛貴公卿,世家公子。
到這會兒,朱栩也不用再瞞著了,笑了聲,道:「朕打算用最強盛的艦隊訪問歐洲,總領艦隊的人身份要高,要有天朝氣度,朕想來想去,也只有皇兄合適,這一次的訪問非常重要,將是奠定我大明在世界第一地位的一次外務,方方面面都大意不得……」
曹化淳道:「還未下水,海軍那邊說,會在十二月之前爭取下水,試航,明年三月應當可以遠航。」
朱由檢只怕現在已經回味過來了一些事情了,尤其是「皇位」的問題,雖然說是天啟皇帝臨終前的遺命,可前前後後的關係,只要有心,總能察覺些什麼。
「朱慈……火……」
朱栩這一路,但凡停留的,都是大動靜,不能不讓他們好奇。
一群人都看向他,李邦華在陝西短短時間就建立了相當的威信。
好半晌,朱栩才道:「暫定為燁,嫻。」
朱栩剛到西安府,就收到了京城不斷的飛鴿傳書。
這些人不同於湖廣的戰戰兢兢,他們還算坦蕩,多多少少都是李邦華提拔上來的。
曹化淳恍然明悟,道:「那,皇上要不要先與王爺通個氣?」
曹化淳看了眼朱栩側臉,道:「王爺病了。」
朱栩沉吟,這是他第一個兒子,皇長子,名字定要講究,取的好,他的學問雖然不行,取個名字還是綽綽有餘。
李邦華已經消化了之前與朱栩在漢中的對話,隱約明白。
柳如是,然後就是錢謙益。
錢謙益已經辭官回了金陵,也就是南京,柳如是現在在秦淮河上名聲大噪,曾經寫了「治國十八疏」給江蘇巡撫巡撫衙門,還得了嘉獎。這自然將她的「艷名」抬升到了極點,想與她「結交」的文人雅士如過江之卿。
朱栩眉頭一抬,高興道:「你不說朕都忘記了,是要想名字了……」
雖然錢謙益辭了官,可若是迎娶柳如是,那也是違反禁令的。
現在事情有些不好談,「皇位」估計會橫亘在兩人中間,彼此心知肚明,難免有些尷尬。
朱栩手指在桌面敲著,俄爾笑道:「不見就不見吧,天津衛的戰艦進度如何了?」
錢謙益會不會如歷史上一樣,與柳如是走到一起?
突然間,一個衙役急匆匆的跑進來,大聲的道:「不好了,安塞寨附近幾個農莊出事了,他們聯合起來攻打城鎮,現在已經向著南陽縣去了!」
眾人倒是不擔心,他們都覺得李邦華會庇護他們。
朱栩現在有些歸心似箭,不過還是耐住性子,道:「那個張菉,查到了嗎?」
曹化淳倒是能體會京城的那種慌張,眼前卻滿是笑容的道:「皇上,這有了小殿下,小公主,是不是要想個名字?」
李邦華點頭,道:「之前在漢中本官就已面呈皇上,應當無事。」
李邦華臉色大變,猛的站了起來。
張太后的親筆信,李解語產子的,都擺在朱栩案前,看的朱栩好生感慨。
這個皇位確實是朱栩搶來的,朱由檢現在回味過來卻是已經晚了。
這也讓朱栩不斷的了解到了前幾日發生的事情,有些哭笑不得。
老朱家起名字是很講究的,輩分是「高瞻祁見佑,厚載翊常由,慈和怡伯仲,簡靖迪先猷」,下一代是慈字輩,偏旁部首還要金木水火土為序,他這世的全名是朱由栩,木子旁,下一代就要是火字。
曹化淳立刻就知道,朱栩是在想什麼有趣的事情,多半跟張菉以及秦淮河有關。
要是違反了,正好是一個立威的好靶子!
「是。」曹化淳道。
曹化淳道:「還沒有,從錦衣衛的回報來看,有些奇怪,倒是在秦淮河上有一個張菉,像是有個遊俠,來去無蹤,很難追查。」
在很多事情上,皇帝相當寬仁,可某些事情上又會相當堅定,不會鬆口半分。按理說說,皇帝到了陝西,接見本地官員那是應當,只是未必會如他們想的那麼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