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冊 深淵之門
第04章 前面後面
看著他冷漠的眼神，忽然間，幾句熟悉的話依稀在耳邊想起。
她彷彿突然明白了什麼一般，我尊敬的老師，難道這一切，你早就已經看透？鈴音心中一陣悲涼，那種被出賣的感覺在心頭糾纏不休，她動了幾下，掙扎著開口：「我告訴你……」
杜凡眼裡的殺意絲毫不減，他並沒有因為這個女人和他的關係，就帶有一絲憐憫，鈴音察覺到了他的停頓，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長笑聲中，杜凡一把扯開了鈴音身上所有的遮蓋，把她推倒在地面，這一次她連顫抖的力氣都沒有了。
杜凡盯著她，道：「那麼好吧……現在就滿足你，讓我們就一起去那個狗屁深淵之門吧……哼哼，目的達到了，你是否很開心呢。」
鈴音冷聲道：「事到如今我何必騙你……如果有其他出口的話，我早就已經說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
杜凡嘻嘻一笑，道：「你猜得真准，難道薩滿祭司都有一點先知的天賦嗎？」
鈴音臉色一變，卻說不出話來。
這一絲恐懼雖然轉瞬即逝，但是很快的還是被杜凡捕捉到了，他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鈴音小姐，我終於知道怎麼讓你就範了……不就是一個答案嗎？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緊，還是我比較厲害……這就是所謂的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啊！」
鈴音的臉色怪異，說不出是哀傷還是絕望
鈴音不回答，但是眉間卻皺在了一起。
「……我原本可以看到你的未來……」
「你殺了我吧！」鈴音突然冷聲道，「如果你現在不殺了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只要我一恢復，我就會在第一時間把你撕成碎片。」
「真他媽的邪門。」杜凡鬱悶的想著，腳步卻慢了幾分。
杜凡的手終於又一次爬到了她的胸口，他輕輕的揉著那充血的櫻桃，古怪一笑，道：「鈴音小姐，你依然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嗎？還是對於你來說，對我的考驗，就比其它的一切都還重要？」
鈴音一時間默認，片刻之後，她盯著杜凡越來越放肆的雙手，冷哼道：「拿開你的手，難道你還沒夠嗎？」
說著，他微微的動了一下，鈴音立刻就看到那依然挺立的兇器，它微微的動著，似乎再說著它依然還不夠。
走了片刻，兩邊的山壁已經散開，道路變得寬闊，沉水河在山谷正中
他的黑暗已經出現在鈴音的面前，此刻卻居然一點都不掩飾，而是把心中的話全部都說了出來。
杜凡微微皺了皺眉，他對木頭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停止了動作，但是依然在她體內，冷冷的注視著她。
他猶豫了片刻，沉聲道：「那麼進了山谷又如何？你知道如何離開？」
這種眼神令得杜凡沒了興趣。
她哼了出來，依然是自己的聲音，但是又不是。
依然沒有任何前戲，杜凡一把拉開了鈴音的大腿，他微微一用力，就再次進去了。
「我對一個木頭沒有任何興趣。」
說著，他又聳動了幾下，她依然如同木頭。
……
鈴音道：「在深淵之門附近，有一個地方可以回到大神宮的祭台，那就我是所知的唯一出路，而且只是傳說，到底是否存在我也不清楚，但是老師讓你進來，那麼在深淵之門附近就應該有可以離開的道路。」
杜凡微微一笑，道：「我喜歡聰明人……不過不喜歡聰明得有點過分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這次已經太晚了，下次，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鈴音忽然大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一個邪惡的想法他心頭閃過，杜凡抽身而出，緩緩的站了起來，細密的精神力包裹住那高聳的所在，快感如潮，頓時濺了她一臉……
杜凡
杜凡抱著她，冷笑道：「叫什麼叫？你全身上下什麼地方我沒有碰過？你放心好了，等下如果有什麼危險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把你丟下來的！」
鈴音的喉嚨深處發出了一絲呻吟，然後她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開始發熱，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卻已經濕了。
杜凡冷笑，他看了沉水河一眼，河水似乎漲了幾分，從這一點來看鈴音倒也沒有騙人，他走過去，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低聲道：「記住，我是問……可以快速離開這裏的方法，我說過，我對這山谷裏面的東西沒有絲毫興趣，深淵之門又如何？我見都不想見！」
山谷之中的小路變得崎嶇不平，面前蔓延著細細的薄霧，雖然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越走，卻越覺得周圍黑蒙蒙的一片，目光只要觸及十步之外，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杜凡停了片刻，他搭著她的胸部，笑道：「你想要說了嗎？」
「是這樣嗎？」杜凡哼了一聲，「我只希望你不要騙我，要不然有什麼結果，你應該比我還清楚……」
「嘖嘖嘖……」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發冷：「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似乎還要考驗我吧？那麼怎麼能夠殺了我呢？不要忘記了……
曲終人已散，花落花又開……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是否有人後悔？
「你的一生，都和那那個羅蘭人……糾纏不休……」
杜凡淡淡的看著她，把那件教袍無所謂的穿在了身上。
杜凡俯身下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向著山谷深處走了過去。
地上一片狼藉，殷紅中夾雜著乳白，這預示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但是杜凡說得越多，鈴音似乎卻越發的冷漠，她的身體雖然已經酸軟無力，但是卻依然無意識的配合著杜凡的動作，只是她的眼神卻是徹底的冷漠，她就那樣盯著杜凡，絕望而悲憤。
「是嗎？」杜凡盯著她，她的眼神裏面都是堅毅，偶爾還有幾分害怕，杜凡在心中暗暗思索了片刻，卻發現她說的倒有大半可能是真的。
杜凡又用力的聳動了起來，他邊動邊哼道：「值得嗎？到底是什麼值得你付出如此代價？或許你會因此而毀滅，在這件事上死的女人不少了，但是薩滿祭司卻絕對是第一個，我相信要把你弄死不難，而且日後我還能多了一個炫耀的資本，乾死一個薩滿祭司，同時她還是蠻族的公主，先知的徒弟，大神的信徒，這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但是……你的未來從此刻開始又會變得模糊不清……」
「好了。」杜凡似乎
他無情的折磨著她，摧殘著她的肉體，折磨著她的精神，如同要把她整個人完全毀滅一般。
鈴音不說話，她緩緩的爬了起來，但是腳底一軟，卻又倒了下去。
杜凡嘆息著，手裡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似乎在預示著什麼一般：「哦……鈴音小姐倒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已經想要殺我了嗎？說真的，我好怕啊……」
這沉水山谷既然被蠻族人說的那麼可怕，裏面還有什麼深淵之門，不管遇到什麼，絕對不會簡單，自己如果不小心一點的話，這條小命說不定就真的完蛋啦！
鈴音的身體顫抖著，她的嘴唇緩緩動了一下，片刻后才她聽到了自己冷漠的聲音。
鈴音的眼裡終於多了一分神色，是徘徊于仇恨和絕望之外的恐懼。
杜凡從儲物戒指裏面掏出了教袍套在自己的身上，猶豫了片刻，又掏出一件拋給了鈴音，她臉上已經清理乾淨，但是卻還有一陣充滿淫靡的味道。
杜凡皺著眉想著，但是腳步卻不停，他心中也清楚，在這個地方，沒有食物沒有水源，自己如果不找出路的話，也不用遇到什麼，都會被直接餓死，這樣的話倒不如看看這裏面到底有什麼，反正有這位鈴音小姐墊背，就算是死也有伴！
鈴音緩緩搖頭：「我不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