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令》第三卷 綉春灣洛水

第二百二十章 上品丹!

第三卷 綉春灣洛水

第二百二十章 上品丹!

「難道半天老子保的是一個膿包?」姓白的老者嘴裏嘟噥道。
「玄元,你不會是怕了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一個背負著淡紅色闊劍的老者走了過來,滿眼都是嘲弄:「據說上次你被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給弄得灰頭土臉,這是真的么?哈哈,這還真是一大奇聞呢!」他咂咂嘴:「元嬰啊……築基啊……元嬰啊……築基啊……嘖嘖,我要是被一個築基修士給弄成這幅德行,我肯定一頭撞死,不像有些人,那臉皮,嘖嘖……」
他冷冷說道:「死!」
「哼!」玄元真人冷哼一聲,心道:「只要出了古劍門,到了戰場上,還怕沒有機會動手?哼哼,你護著他?先護著你自己再說吧!」
這五彩極其的鮮艷,甚至人的眼睛看上去,都會感覺到暈眩。在這五彩剛剛出現的時候,一朵朵七色彩雲紛涌而來,很快堆積在一起,成為了一個巨大的雲團!
「天啊!」姓白的老者眼睛都快從眼眶裡迸出來:「傳說中結丹在百會穴,一旦結嬰便是先天之數,日後九成能夠飛升成仙的上品金丹!!!」
在這雲團之中,一股股玄妙深奧的意味充斥,那是天地法則的氣息!
「他恐怕不會來了。」冷麵道姑淡淡說道,語氣之中有著一絲失望,他原以為李浩能夠和玄元真人周旋,說不定也是個俊傑,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連來都不敢來。
然而,足足有一刻的時間過去,李浩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玄元,老子真懷疑你的臉皮都和萬劍城城牆拐角加三塊板磚一樣厚了,這種無恥的話你居然也說得理直氣壯?」姓白的老者一副第一次認識你的驚訝模樣,搖搖頭,說道:「有老子在,你休想算計他,那個小傢伙叫李浩的是嗎?老子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以後,我護著他!你休想得逞奸計!」
玄元真人也愣住了,他猛地一甩頭,因為他發現,那團七色彩雲的位置正好在三溫湖之上,而三溫湖底下,正是李浩的洞府!
「臨陣脫逃?」玄元真人卻直接笑開了,他毫不掩飾的大笑一陣,說道:「在這捍衛宗門,捍衛人族正統,捍衛紫霞界興衰的戰爭中,臨陣脫逃是什麼罪名?」
螳魔是什麼?妖魔之中最底層的種族!
玄元真人站在高台之上,看著古劍門最精銳的弟子集結,又想想他們即將跟著自己斬妖除魔,不由得有了久違的那種壯懷激烈的感覺。
這一日,西風獵獵,捲起泥沙滾滾,在這大風之中,一隊精英弟子正在集結,每個人的臉上彷彿都籠罩著一層寒霜,沉默著,緩慢而又散亂的走在一起,若是單從軍容的角度上來看,自然是散兵游勇,不堪一擊。然而,那西風呼嘯之中夾雜的滾滾泥沙卻盡數被這些人身上不經意之間散發出的那一縷劍意撕得粉碎……
這下子,姓白的老者和冷麵道姑同時驚呼出聲,二人對視一眼,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所在,當下,姓白的老者就冷笑道:「堂堂元嬰老祖,如此算計一個築基期的後生晚輩,你可真是給我們元嬰修士長臉啊!」
就在玄元真人發號施令的時候,遠處,三溫湖上,突然有一道五彩光焰直穿雲霄!
「閉嘴!」玄元真人的好心情全部都被破壞,他的眼睛之中幾乎要噴出火來:「白老賊,多日不見,你的修為不見漲,口舌功夫倒是沒有落下啊!」這老者的每一句話都戳到了他的痛處,尤其是元嬰和築基這一段,幾乎是誇張的拖著長音,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元嬰和築基之間的恐怖差距一般。這老者的嘴可謂是極其歹毒和刻薄,玄元真人當即按住劍柄:「我又有沒有本事試過才見分曉!老夫絕不介意臨行前與你一戰!」
「赤橙黃綠青藍紫……」冷麵道姑大驚失色:「七彩,上品金丹!!!」
「稍等,還有一人未來!」玄元真人不以為意,若是以往,他恐怕還要和這道姑爭執一番,但是此刻,他正是得意之時,就再也沒有旁的心思。
完后,又笑開了,他心中想道:「虧我之前還當你李浩是個人物,卻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走錯了路,如果你跟著去了戰場,說不定在這白老賊的庇護下還能有一條生路,但是現在,哈哈哈,誰都救不了你了!」
「來人!與我前去捉拿李浩!」玄元真人意氣風發,大喝道。
「什麼?」
姓白的老者嘴唇動了動,但最終臉色一暗,沒有說出口。
這姓白的老者翻了個白眼,憊懶十足:「與你一戰?想得倒美,浪費力氣和你打架,老子還不如多殺幾隻螳魔呢!」最後三個字音咬得很重,聲線拖得很長,就似乎在說,和你玄元打架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去斬殺一隻螳魔呢。
「算計?白老賊你可莫要胡說!我這是想要藉著此次戰爭想要與他冰釋前嫌,握手言和呢!」玄元真人大言不慚的說道。夢神機給他出的計謀其實很簡單,任誰去想都能想明白其中的關鍵,但是難點就是該如何去做,誰去做?但這對於玄元真人來說都不是問題,李浩早已是他的心腹大患,只要能夠殺掉李浩,就算是自己顏面掃地,那也值得了。
冷麵道姑沒有說話,但是冷漠的眼神卻足以說明他對玄元真人的不屑。
這其中的譏嘲之意讓玄元真人眉頭直跳,眼看著就要出手,但就在這時,一聲冷喝傳出:「夠了!」冷麵道姑不耐煩的掃了一眼二人,最終目光定格在玄元真人的身上:「你到底要等什麼人?」
玄元真人冷冷的掃了一眼姓白的老者,然後說道:「就是那個白老賊所說的築基弟子。」
還是那句話,一個活著的元嬰老祖和一個死了的築基修士,哪怕他是天才……誰的價值更大,一眼就能看出。
「啥?」
三人一時無言,一直等待著李浩的到來。
一個恐怖的猜測湧上心頭……
「玄元,該出發了,我們需要儘快與掌教匯合。」玄元真人身側,一個冷麵道姑催促道,她身穿素袍,背著一把淡青色的飛劍,遠遠看去,給人一種積威很深的感覺,若要走進來看,定然會看到她眉眼間那濃濃的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