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五集 永遠的黑暗

第16章 我才不上當

第五集 永遠的黑暗

第16章 我才不上當

「哼,我才不上當,鬼才會愛上你!」
曾經逃跑的商人們回來了,曾經逃跑的富人們回來了。只是他們發現,他們的屋宇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成了別人的屋宇。他們的店鋪,也成了「阿拉丁大帝」的財產。
人都有盲從的習慣,當一大群從戰場上下來的人,變得如此虔誠時,那麼更多的人會變得更加虔誠。好在,在這件事發生之前,趙伏波已經把學者與匠人們,圈了起來。等他回來,這些人也早已經坐著船前往了索科特拉島。
好在趙伏波進城之前,就告訴這些人,到了城裡不準隨意殺人。包括那些不相信自己是真神的人,也不許殺。因為這裡是天神的家園,是一切善事的起源。
但沒人去找趙伏波討論一下這些財產的歸屬問題,因為那些不能殺他們的,來自大馬士革軍的,親眼看到戰場上的狂熱分子,已經向他們發出了警告。
師雪容的感覺沒錯,最少現在的趙伏波已經不是不開竅,相反他已經太會哄姑娘們了。
「啊,不錯的早餐!怎麼樣,師妹,不介意我們大家一起吧?」
師雪容帶著一點點的嬌慵,收拾起那些課本。同時還埋怨趙伏波不幫忙似的,翻看了他一眼。其實姑娘們嗔怪的時候,模樣都差不多。但倘若與她們熟識的話,就會分辨的清楚,她們的心思到底是什麼模樣。
因為這件事,趙伏波相當喜歡他的小師妹——師雪容。因為讀多了己,她的思維敏捷,快速而又常常具有跳躍的形態。她剛剛把趙伏波急著送走學者與匠人的行為,歸結到這一方面。
恰在這時,艾麗莎端著盤子出現在外面。大概是從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那裡得到了指示,又或者說提醒。艾麗莎才不拿什麼水果之類的東西,來打擾趙伏波。
一頓豐富的早餐,使凌晨4點就起床讀書的趙伏波,可以應付下來一天的工作。不過帶來的後果也是,他晚上睡的相當早。之所以起的如此早,原因在於他不可以錯過軍營里的訓練。
1500人的軍隊,打敗了10萬大軍。無論趙伏波使用的什麼手段,勝利就是勝利。尤其當長長的輜重隊伍進入到阿什特里特城,隨行的那些來自大馬士革軍的人所傳播的,趙伏波是「阿拉丁大帝」的傳言,使所有人都為之震驚。
「是啊,巴格達不去不行,敘利亞的局勢難以穩定下來。歐洲不去也不行,那兒還有更多的待辦事宜。只是我的高中課程已經……」
大概知道趙伏波下面的行程還很忙,師雪容也就不再拿自己的小性子煩他。相反她想聽聽趙伏波下面的行程,畢竟如果真的有巴格達之旅和歐洲之旅的話,她可不想錯過這些肯定非常精彩的旅程。
可這快樂眼看就要結束了,那麼她師雪容該如何呢?就這樣回到索科特拉島上去嗎?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眼前這個傢伙,但她心中總是不快樂的,甚至不快樂到,她漂亮的眼睛里,頭一次凝上淚花!
「有嗎?難道我不是在幫你完成你的職責嗎?我的小師妹,難道你不記得,收集匠人與學者,是你的職責了嗎?」
「怎麼,你也怕好事不出門,惡事傳千里嗎?」
師雪容長長黛眉挑了一下,雖然她不是爭寵,但她可不喜歡。趙伏波剛剛完成今天的功課,就從自己的身邊逃開。不過她不會抱怨,即使有也會從某個方面說出來。
「如果你們敢不相信阿拉丁大帝,我們就會殺光你們全家!」
「我們回頭去巴格達嗎?我聽說那兒的學者很多!」
雖然她的心中,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了趙伏波未來的妃子。雖然母親姚芷琳很希望如此,繼父馬本也願意這個結果,但師雪容卻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這段時間與趙伏波的相處,只是使她感覺到很快樂。而且是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快樂。
既然學習結束了,趙伏波向艾麗莎勾勾手指,要她端著她的盤子來到自己的身邊。大概是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教她的,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拴著男人的胃。因此趙伏波的食物,一向都歸她來提供的。
「你沒有感覺到,自從你與宮紫,還有那個珍珠呆在一起時間長了之後,你變化了許多。最少就我感覺,你現在已經很狡詐了,再發展下去,我懷疑今後該不該相信你!」
這些話說起來,師雪容的臉上有一些紅暈。但正如她所說的那樣,趙伏波已經會說情話了。雖然她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趙伏波,但這句話里的含意,已經足夠多了。
當趙伏波說這句話時候,師雪容臉上的氣色就那麼容光煥發了。因為以高中課程為教育的目標,已經即將要達到了。師雪容不知道該不該怪趙伏波太聰明,原本她指望著因為這些課程,可以一直在一起的。
大概艾麗莎也早已經料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她的盤子上居然還放著一些飲料、水果沙拉等等姑娘們喜歡,又不太容易發胖的東西。
趙伏波當然不會幫師雪容收拾什麼課本,相反他已經殷勤的替師雪容擺好了餐具。當然,頗為紳士的他不會厚些薄彼。在替兩個姑娘擺上餐具的時候,還不忘向艾麗莎說聲謝謝!
給他端來的食物,一定有大量的肉類。而且一定會帶上一杯果汁,這是為了趙伏波身體的考慮。還有的就是托盤裡,已經準備好了的煙斗與煙絲。
趙伏波大口吃著艾麗莎凌晨起來,為他備好的烤肉。喝著濃濃的茶水,如果時間來得及,他還喜歡再抽一下煙斗。
大約趙伏波是第一次變得油嘴滑舌,說起這話來並不熟練。不過那個「師妹」因為師雪容特殊的姓,就有些曖昧了。另外,後面那句話,自然就是愛之深嘍。
「有嗎,師妹,難道你不覺得你對我已經太刻薄了,這算不算是什麼之深,又什麼責之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