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五集 永遠的黑暗

第26章 白髮的魔女

第五集 永遠的黑暗

第26章 白髮的魔女

朱莉安娜抬起頭,她說話的時候帶著率真。趙伏波也只好擺出一付率真的模樣,雖然不能給她步槍的原因在於,她此刻還不算是趙伏波的真正手下。
「喂,先生,您得要注意一下,我可與您沒有什麼關係!」
「三位,你們都想殺了我嗎?」
雖然作為一個弓手,此刻她得承認,這種「馬丁-1式步槍」的威力很大。尤其是那天夜裡,趙伏波去充當神棍的時候。飄浮在天空里的燈,被趙伏波說成是「天雷」的步槍,都曾經使她感覺到好奇。
「不必了,喝些濃茶吧,另外多抽幾煙斗煙才成!」
法蒂瑪快手快腳的為趙伏波裝上煙斗,又伸手替他點燃。儘管她的動作很殷勤,但嘴裏的話,卻一點也不含糊。
「不行,我可不要扳指,這東西帶在手上影響開槍的。要不要我給你些建議哪?」
趙伏波說話的時候,索菲婭已經好奇的拖起法蒂瑪的手,看著她大姆指上的扳指,上面各色不同的小寶石,形成了一隻「黑寡婦」。
「唉,朱莉安娜,這不是什麼難事。你知道這些新產品只有這麼一點,我手下的士兵都還沒有呢!」
面對趙伏波的話,水蛇腰法蒂瑪那如同雲遮霧繞的眼裡,立即飄浮起一些笑意。甚至她晃動柔軟腰肢的模樣,會使人誤會在下一刻,她就會粘在趙伏波身上。
與沉悶的,用陰謀為「主菜」的晚宴相比,這三個丫頭在涼台上,吹著冷風,吃著那些水果,又或者幾片麵包就果汁的食物。就趙伏波來看,她們吃的東西,與「喝風」也差不了多少。
作為年輕而又野性的姑娘,好奇是正常的。只可惜,此刻她能拿到的手的,就是曾經屬於趙伏波的那張蘭博摺疊弓。儘管有了步槍,這種當世射程最大,配合著四棱透甲錐無甲不穿的弓,依然有著極大的用途。
「好漂亮的戒指,是他送給你的?法蒂瑪姐姐,這可真漂亮!」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說不定哪天我練弓的時候,一不小心……」
朱莉安娜近乎銀色的長發披散著,小風一吹就表現出幾分白髮魔女的模樣。甚至她灰色的眸子,也容易使人感覺到更多的野性。
「哦,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年假中,只有一章!
「那你呢,索菲婭?」
「怎麼,怕我毒死你嗎?」
趙伏波鬱悶了,抬起頭苦著臉。
「當家的,坐下吧,我看今天晚晚上的酒有些多了。我這裡有茶水,如果你需要醒酒湯的話,我就去做!」
「給我枝步槍!」
「那我的東西呢,你什麼時候給我?你知道嗎,拖得太久的話……」
被人當成色狼的趙伏波,平時可沒有這麼輕佻。只是聽著朱莉安娜的名字,就使他想到了,為了阻止戰爭,自己去被抓回法國的綺麗爾。
夜深了,趙伏波結束了與科特總督卡洛斯以及阿扎姆突蘭沙蘇丹的,加著密謀作料的晚餐。可他並沒有回到自己房間里休息,而是來到不能參加晚宴的,三位姑娘的身邊。與陰謀相比,和姑娘們作伴更加使人輕鬆,也更加容易使人變得快樂。
微熏的趙伏波可沒注意,坐在那兒的還有一個朱莉安娜。他的話剛出口,就已經受到了反擊。
索菲婭這時正專心的擦著,一個個圓柱形的彈倉。抬著揄揶的看了趙伏波一眼,做了一個「你明白」的表情。
暫時來說,在步槍達到400-500米有效射程,大炮超過3000米有效射程之前,趙伏波並不會淘汰這種滑輪弓。畢竟,如果用來偷襲的話,可以說沒有比滑輪弓這種無聲無息的作戰方式,更有效的了。
「好吧,你回了什麼毒,最好是那種一毒就死的,別讓我受零碎罪。算是我求你了!」
趙伏波抿著滾燙的,一直架在小炭爐上的熱茶。舒暢的吸著煙斗,心滿意足的伸長了腿
這時,吃完了飯了的索菲婭,就在餐桌上把杯盤推到一邊。手中的「馬丁-1式步槍」拆成零件,在燈下仔細把它們擦得乾乾淨淨。不理會趙伏波與法蒂瑪的調情,朱莉安娜好奇的看著索菲婭手中的武器。
「喂,三位,拜託了別吃這些東西了,會讓你們骨瘦如柴。而且……而且別人還當我養不起自己的女人呢!」
法蒂瑪作為趙伏波的情報官,在與他相處的時候,卻多了更多的女人味。甚至不在乎自己柔嫩的手上的皮膚,而嘗試著給趙伏波做飯。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轉念之間,趙伏波已經給她相好了她的東西。絕對會與眾不同,而且趙伏波也敢肯定,將來索菲婭見到的時候,一定會感動的一塌糊塗。
趙伏波嘆了口氣,看著索菲婭。雖然這丫頭的性格稍稍粗了點,但她大概是此刻唯一的「好人」了。
面對趙伏波假意的率真,朱莉安娜依然率真的可以,甚至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在學習水蛇腰調情的手段。
「你還有嗎?如果有的話,送我一個,不然……」
說話的當兒,索菲婭已經裝好了她的「馬丁-1式步槍」。手中的步槍,向趙伏波比了比,嘴角上帶著一些笑容。在餐桌上的燭光下,在她臉上表現出少有的嫵媚。
假意攤著兩手的趙伏波笑著搖了搖頭,眼睛看著法蒂瑪,似乎在責怪她把眼前這個小丫頭教壞了。只是法蒂瑪才不在乎呢,她眼睛中的雲霧,似乎已經轉換成了,要給趙伏波表演「肚皮舞」的某種激情。
說話的時候,朱莉安娜已經抬起她灰色的眼睛,看著趙伏波的時候,有著一些威脅。
「好吧,好吧,會有的。我已經在努力想了,而且一定會與眾不同的!」
索菲婭還真是豪爽的可愛,不像其他姑娘們,談到自己的未來的婚事時,多少都會有些羞澀。而她大概只在最初的時候羞澀了一下,大約從她改口叫「當家的」這個詞時,早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