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五集 永遠的黑暗

第151章 這裡有光明

第五集 永遠的黑暗

第151章 這裡有光明

遊覽開羅只用了半天時間,或者說不過是穿城而過而已。看到肖虹妍純粹漢人面孔的開羅人,往往會向她笑嘻嘻的行禮。這隻說明,漢人在這裏受到的尊敬程度。此刻的開羅的國王有著嚴格的法律,其中一條倘若侵害了漢人的財產、安全的話,會受到相當嚴酷的處理。
那個高達15米的雕像,是由大理石分成多件雕塑並裝配在一起的。前面是一個騎馬橫槍的,穿著宋式盔甲的騎士,後面是隱映在天空里的,如同一輪明月一樣的「燈」。
倘若說肖虹妍在濟州島時,聽到的關於黑衣大食、綠衣大食的事情不過是傳聞的話,那麼在這兒她感受到的則是真實存在事物。那種尊敬以及發自骨子裡的畏懼,使肖虹妍真正感受到了「大宋天朝」那種尊貴。
趙伏波用血腥手段帶來了文明,這一點所有獲得了希望人,全都會如此去想。甚至街頭,有些因為販賣煙草獲利的商人們,為趙伏波塑了希臘式的雕像。
肖虹妍與琳達以及那500名裝備了步槍、手槍的騎兵,順利的到達了達米埃塔城。雖然這似乎是繞了一些路程,但從蘇伊士城——開羅、開羅——達米埃塔城的馬路,使她們頗結省了許多時間。
不用問,那是大宋羽林軍的「戰場照明系統」,也恰恰是趙伏波在戰場上的活用,使他成了一個真正存在的神坻。
想著這些肖虹妍得出一個不知道對不對的結論。
「也許這些東西,才是造就了索科特拉島上科技文明的根本!」
不必再擔心有人謀害他的生命,又或者說因為信仰的不同,而會遭遇到不幸。當宗教變得極端而又野蠻的時候,就得讓它們嘗嘗,什麼是華夏龍族的憤怒。
觀察的能力,琳達肯定不是肖虹妍的對手。她觀察得到,這裏應該依然是國王的絕對權威。並不像在索科特拉島上,那些使珍珠小枝謝傑萊杜爾不勝其煩的各種公會,以及議會種種機構對她島主權利的限制。
尤其對趙伏波這心腸狠辣的傢伙而言,這些就更不是問題。
這裏不僅有埃及人、歐洲人、阿拉伯人甚至曾經那些被放逐的科普特人,無論任何人,在開羅這個如今被國王拜伯爾斯奔杜格達里實行了宗教和解政策的城裡,都可以在陽光下挺直了身子走路。
從蘇伊士城到開羅的「馬路」邊的馬車站,倒使他們見識到這裏的人對他們的畏懼。他們明白也許這些人並不是對步槍的畏懼,而是他們打頭的那面烈火金龍旗的畏懼。
事實證明,有的時候面對極端愚昧形成的殘酷,要用更加殘酷但更有效率的血腥讓他們明白,人類之中掌握了科技文明的種族,將會在根本上決定人類的未來,無論喜不喜歡都不是問題。
有採購新式商人的,有送來歐洲資源的。然後這些東西要麼從蘇伊士運來,向歐洲傾銷。要麼就是各項原料,主要是鋼鐵原料,則一船船的流向索科特拉島。商業的繁榮,帶動了這裏的其他事業的發展。
「知道嗎,當初在這裏的時候,我和宮姐住在開羅的車站上,就是我們來時看到地方。就在那兒建立之前,爆發了一次戰鬥,那一次……」
「看到了嗎燕子姐,那就是你所說的濟王呢,在這兒我們都管他叫阿拉丁大帝!」
這使整個開羅城變得富有活力,雖然拜伯爾斯奔杜格達里一點也不懂得馬丁的那些新技術,但作為一個傳統的國王,吸收了從趙伏波那兒得到的某些思想之後,最少可以說他不是那種愚昧的土王。甚至開羅城已經開始了一些新式的建設,例如說那種蓋大樓種種殖的手段,在這兒也得到了應用。只不過那兒生長的除過蔬菜之外,最重要的是煙草,這種開羅此刻出口量最大的東西。
當這個城市裡極端的宗教領袖以及他們的追隨者成為屍體,家人成為奴隸,財富成為國王陛下的財富時,所有人無論信仰誰或者如同宋人那樣,誰都不信的,在這裡在開羅都可以安全的生活下去。
街上走的阿拉伯人之中,一些膽大的女人,這時只有薄紗蒙臉。甚至這時在開羅,也不聽不到有人說不得外嫁之類的話。因此說這些話的人,都死絕了,家人此刻都在歐洲做奴隸。
與肖虹妍一樣,一路之上阿拉伯人的習俗,總讓士兵們感覺到許多新奇。畢竟他們不久之前,還在濟州島。甚至不久之前,他位還在益州城的大牢之中。此刻回想起來,如果不是在濟州島上進行的,那些操縱著弩弓的訓練,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快的掌握槍械的操縱。
說真的,直到此刻他們似乎才找到身為宋人的自豪之處,才感覺到作為「天朝王師」的那種受人尊敬的、畏懼的甚至還帶著點愛戴的感覺。
小琳達大約被宮紫調教的不錯,最少她的心思如同宮紫一樣轉得很快。此刻既然認定了肖虹妍將來是自己的姊妹之一,自然就告訴了她許多她不知道的事情。甚至在來時的路上,她也開始嘗試著教肖虹妍那些語言。
這是此刻的埃及王國的王國國王——拜伯爾斯奔杜格達里國王的命令。各地的官員在騎兵們的行進過程之中,為他們提供了全部的方便。當他們到達開羅的時候,憑著直覺肖虹妍就能夠感覺得到,整個城市正在煥發出一種絕對不同的熱情。
尤其到了開羅的時候,她才驚訝的發現,這裡有人說歐洲的語言,也有人說阿拉伯話,甚至還有人在說希臘語。總之埃及成為一個寬鬆的環境之後,這裏來了許多歐洲的商人。
也直到這時,曾經以為自己足夠博學的肖虹妍發現,自己在語言上還幾乎處於空白。除過漢語以及一些有限的高麗語之外,她一點也不懂得阿拉伯方面用的語言。
「我看這裏的變化,不過是從濟王千歲那兒學到的一點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