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六集 歐洲羅曼史

第131章 捨不得她走

第六集 歐洲羅曼史

第131章 捨不得她走

「嗯,他還沒陪我跳過舞呢,今天晚上可不能饒過他,定要他陪我跳兩支舞才成。」
師雪容說這些話的時候,悄悄看著肖虹妍依然帶著淚痕的臉。心中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心知肖虹妍臉嫩,不好意思說就是了。因此,她也就不在追問,而是又吩咐綠珠。
趙伏波一聽就明白了,雖然他在自己感情上的事有些糊塗,但在別人感情他倒是清清楚的。
「呃,什麼也別說,今天夜裡陪我跳兩支舞,不然的話……不然的話我就告訴爹,說你欺負了我又不認賬!」
「噓,你小聲點,瞧瞧你的聲音和打雷似的。這要讓燕子聽到了,心裏該多不是滋味。還有啊,不要讓直接求婚,讓他們多相處就好,回去改改你的命令。你這個人啊,辦起事情太風風火火。」
「法蒂瑪!」
「你不會是捨不得她走吧……!」
阿米娜看了一眼趙伏波,嘴角隱含著笑容。這件事幾乎整個營地里的人都知道,怎麼自己的丈夫是個這麼傻的傢伙啊。水蛇腰法蒂瑪顯然有逗逗趙伏波的意思,明知故問。
趙伏波一陣犯難,他哪知道這些事情會這麼難呢。他看看師雪容,就那麼不著調的來了一句。
「是嗎,她想她爹了,你就讓她回去吧!」
看著趙伏波被自己訓的發傻,心中明白他就是這麼個模樣,對於感情的事情根本就不往心裏去。
急匆匆的說完,師雪容把趙伏波扔在那兒不再理他,自己轉身回到車上生氣去了。趙伏波看著師雪容,感覺事情有些不大對勁。
「哦,好吧,不關那個木頭的事情,那一定是師兄了。我去找他去,讓他欺負我的好姊妹,我定饒不了他!」
伸手大概在臉上擦擦,大概就想矇混過關。不過在師雪容眼裡,這可不成。要是這樣去舞會裡,怎麼表現了她師兄的英明神武呢?
「她想她爹了?這……這件事得問問法蒂瑪,她一定知道……對啊,那丫頭沒有什麼事不知道的!」
「綠珠,今天晚上師兄說跳舞呢,你給你燕子姐勻勻臉,不然要被法蒂瑪那妖精比下去了呢!」
「是不是我嫁了你就心凈了,你什麼意思啊……趙伏波,姑娘我看錯了你!」
說起來她這個師兄對她也算是照顧有加,扮起來兄長也似模似樣,只是小丫頭的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而趙伏波,比起穆克雖然好一點,但也實在是有限的很,比那個「木頭木腦的木頭」只好一點點。
原本師雪容想讓趙伏波乾脆洗個澡,反正今天她們車上水箱里的水剩餘的還多。不過一想,趙伏波倘若在她的車裡洗里澡的話,那成個什麼事了。
「喂,師妹,你倒是挺有辦法。沒看出來你自己都還沒嫁呢,怎麼這麼多點子啊!」
「我什麼時候……好吧、好吧兩支舞是吧,沒問題,就當我替穆克感謝你了!」
湊巧的是,她才走了沒幾步,就見趙伏波灰頭灰臉的走了過來。
聽了趙伏波的話,師雪容心中一陣氣苦,她的眼淚差點讓趙伏波氣出來。不過她也知道,眼前的師兄諸般都好,就是太不懂得姑娘家的心。漂亮的眼睛一翻,向著趙伏波兇巴巴的叫。
「有正經事要問你,雪容那丫頭說她想她爹了,你怎麼看這件事!」
「讓她回去,法蒂瑪那科西嘉島誰來領頭啊,你知道她……」
趁著肖虹妍沒弄明白什麼事呢,她可就從車上下來了。這時的天氣已經近乎傍晚,心中有些著急的她猜測,不知道是否來得及準備今天晚上的活動。只要一想到趙伏波,師雪容的心卻也忽上忽下。
「那不成,你呆會回去洗澡,還有天眼看要黑了,要快準備了!師兄你給想個名目,今天晚上咱們來場舞會,然後……」
「沒事,這是剛剛和阿米娜、法蒂瑪兩個傢伙格鬥搞的。誰知道朱莉安娜像個小野貓一樣,一下子就把我給撲倒了,不然的話……」
「哎,當家的,我說你真是糊塗的可以。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雪容那丫頭的心全都在你身上呢,就等著你送她飾品,把她娶回家呢!」
法蒂瑪離開趙伏波身邊,留下一陣香風,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臉上扮出一付吃味的模樣,斜著眼睛對趙伏波陰陽怪氣。
對此師雪容實在是無奈了,按說如今他已經不再是過去的那個傻小子了,可怎麼還是這麼不開竅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給燕子那丫頭和那個木頭木腦的木頭造機會呢!真不錯,這種事情還是得要你想辦法,擱我的話只能用軍令了!我命令穆克那小子向燕子求婚,他要是敢……」
「喲,師兄,你這是鑽哪裡去了,看這一頭的灰!剛好,綠珠打的熱水,給你洗……擦擦好了!」
「誰要你替穆克謝謝我,我的師兄啊,我……算了……你趕緊回去洗澡吧,記得叫人準備舞會!還有,我……我想爹了,我要回索科特拉島去!」
法蒂瑪無奈的看了阿米娜一眼,知道她要揭穿自己了,只好無奈向趙伏波揭示了真相。伸手看著自己手上的,帶著蝎子圖案的扳指。
片刻之後,趙伏波出現在法蒂瑪的車裡。比起他,人家愛乾淨的多了,這時剛剛洗過澡的法蒂瑪穿著浴衣,在車裡坐著與阿米娜聊天。眼見趙伏波進來,法蒂瑪的眼睛里的笑容,立即就變得嫵媚起來。來到趙伏波身邊,就像條蛇似的要纏上去。
一旁的阿米娜看不過去了,知道自己的這位師姐有這個喜好。
聽了趙伏波的話,師雪容一陣發急。她還真沒見過,這世上還有這樣幫兄弟忙的,這不是越幫越忙么!
別看趙伏波教穆克的時候,滿肚子的壞水,可要到了他自己身上,在這種事上實在是粗枝大葉的可以。大概「女人是要哄的」這句話,他不過是給別人說說而已。至於自己,可從來沒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