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七集 最黑暗的心

第4章 準是發了瘋

第七集 最黑暗的心

第4章 準是發了瘋

「火器啊……這些東西實在是夠厲害的……如果……!」
這一次又敗的消息傳遞到大帳里時,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在自己的大帳里呆不住了。他趕到大營的哨樓里,與趙無極一起觀看戰局。他從來沒有想到,羽林庄四面近乎16000人的進攻,居然就這樣被打敗了。
「他們逃了!這些該死的,難道他們不知道,莊子里有他們想要的一……」
此刻兒子手下打仗的本領如此出眾,對趙無極而言,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兒子了手裡的力量終於可以讓他自立了。悲的是,他卻走了一條不歸之中。倘若他投向蒙古,那麼在將來必然會為趙伏波所追殺。
雖然趙無極沒有看到過趙伏波火器的威力,但想來「神喻學者」給趙伏波的武器,總不會太差。趙氏兩兄弟倘若在將來骨肉相殘,那更是一個趙無極不想也不願接受的。
然後事情就簡單的,只消擊潰勃撒羅總督巴哈依的主力與羽林庄,最好把他也抓來。那樣的話,勃撒羅只怕就會直接落到趙旭的手中。而她香蓮,到時也如同舒鈺兒一樣,是個總督的夫人。雖然勢力比起趙伏波略略小了一些,但也不是沒有機會。
雖然舒鈺兒與趙伏波還沒有完婚,但她可是趙伏波按照所有的宋禮,所謂明媒正娶的正妻,將來也就是華夏的皇后。只不過此刻,在趙家大宅里,已經起了房子的,原先科技園大宅里。燈火通明的堂屋裡,舒鈺兒忙碌個不停,沒有一點皇后的模樣。她在屋中,坐在那裡不斷的指揮著僕人在清理趙家大宅里的物件。
因此,上岸的演習的魏臻,在傍晚的時候來到了趙家大宅。他當然不是來見三娘的,他是來見未來的皇后——舒鈺兒的。
這時的戰場上,明亮的盔甲穿在倒地之人的身上,反射著夕陽的光芒。從哨樓上用望遠鏡看得到,他們身上的創口使他們幾乎已經流盡了血。營中的傷兵這時的慘叫聲,讓人慘不忍聞。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大概也不喜歡聽這樣的聲音,他要人把傷兵全都送到後面,那兒有他帶來的醫生。
這是的戰場上繳獲歸己,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就處抓得俘虜多了,也可以收取不少的贖金。這也就是阿拉伯人與十字軍之間,屢戰屢敗,但卻又愈戰愈強之勢。
原本在羽林庄下聚集在一起的,勃撒羅總督巴哈依手下的步兵們拚命向後跑去。他們帶著身上的箭枝,以及被震天雷炸出的傷心,帶著一身硝煙向自己的大營跑去!在城頭上箭雨、雨點炮、霹靂炮的炮彈「歡送」下,拚命跑向遠方。
魏臻帶著這些想法,來到舒鈺兒身邊,向她行了軍禮。
處理完這些事,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回過頭,與趙無極一起看著戰場。前進基地那兒,因為爆炸引燃了的瀝青彈,依然還在燃燒著熊熊大火,黑色的煙氣就像是妖魔揮舞著的畸形手臂。遠處矗立在夕陽里,它顯得高大巍峨的羽林庄,像是一個巨人,一個勇士。
「傢具里,除了特別華中考究的之外,其他的就不要了。將來到了華夏島上,都是壁櫃的,用不著這麼些箱子。還有要花匠把這裏昔年三娘帶自大宋的花苗、田種等等諸般可不要拉下!」
「看起來少主選的這個皇后是不錯的,瞧她的模樣,她這個內當家一定管得好事的!」
趙無極當然不知道香蓮的心思,這時的消息,正從他的疾風莊裡,被人快馬加鞭送向他的手中。但事情往往不會像大家想的那麼好,因為席勒這裡是黃沙城的地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裡是趙伏波麾下所有的土地,在這裏開戰,未免太不給他這位「阿拉丁大帝」面子了吧。
「香蓮那個死妮子,此刻她大約已經猜出來,庄外的這些兵馬都是我召來的,那庄中有些什麼動靜,難道她不該傳個消息出來么?」
勃撒羅總督巴哈依並沒有把自己的牢騷發完,大概把自己的貪婪表現的太過強烈,總有損總督大人的體面吧。因此他稍稍尷尬的笑了一下,總算是在緊要關頭把話語停下。不過趙無極用猜的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如果……如果什麼!勃撒羅總督巴哈依心中的那個「如果」不說也罷。只要看他,在張著鼻孔聞著伴隨著晚風吹來的,血腥以及戰場的戰鬥。看著他表情上的某種享受,趙無極感覺到自己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趙無極臉上木無表情的看著戰場,只是感覺到兒子趙旭手下的本領,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外。又或者說兒子趙旭的表現,也已經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兒子趙旭並不像他兄弟長大后那樣手段狠辣,在趙無極的心中,兒子一直有些貪花好色。對他趙無極自己也不大看好,不然的話就算爭到學家之位,也只讓他當守城的家長就好。
「夫人!勃撒羅總督巴哈依果然是發出瘋!」
至於回大宋,那就是趙旭的強項。趙旭投向蒙古人,他同樣沒有想到。不過當知道師志冬殺了自己的妻弟時,他就把責任全都怪在了師詩姐弟身上。這與多數舊式家長的想法一樣,兒子總是自己的好。
羽林庄並不容易被攻陷,雖然論及它總的大小並不大。但整個羽林莊裡除過士兵們居住、訓練以外,就是趙旭來了之後建立的倉庫。因此雖然不大,但卻像個渾身是刺的刺蝟。
實在的,趙無極實在是冤枉了香蓮。莊子里消息,她剛剛用飛鴿傳書傳給了趙無極。香蓮心底里的打算是,讓城外的兵將在城下好好碰個頭破血流。然後聯繫上趙無極,要他派人送信給那一萬騎兵,最好他親自率領。
舒鈺兒一件件的交待,手下的丫頭們就一條條的記錄,然後一個個就領著大群的僕役與下人們去辦事。魏臻來到這裏的時候,恰巧看到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