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十集 紛爭的終結

第4章 叫香格里拉

第十集 紛爭的終結

第4章 叫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這真是個有意思而又好聽的名字,只不過……」
「沒有、沒有,我沒有那個打算。是馬丁老師說的,打算用那地方給咱們科學院建個療養院。您知道,那些傢伙光知道研究學問,所以我和馬丁老師打算每年讓他們輪換著去那兒休息上一個月。您知道,他們可是咱們華夏真正的寶貝呢!」
趙伏波聽了母親的話大窘,心中雖然知道母親誤會了他的意思,不過眼見她說著說著,就又快要向「老爹」告狀了,而趙伏波偏偏就怕老娘扯著嗓子拉警報。尤其是「百變聖女」娥吉塔妮拉警報的時候,是根本不管場合的。
在俘虜隊伍的另外一側,被一群人簇擁經過的是趙伏波和他的近衛。所有的人此刻都有著戰鬥過後,腎目腺素沒有完全消退的興奮感。他們大聲的說笑著,幾乎所有士兵的嘴裏,都叼著雪茄煙。這是一种放松的辦法,在戰場上心理上強大的壓力,往往需要一些東西來釋放。
「小壞蛋,你有什麼事就說吧,何必這樣。當我不知道一路之上,你已經看了我很多次了。怎麼,是不是打算再給我些小丫頭,讓我給你訓練些妃子呢?」
「沒有,娘,我想請求您答應我一件事。你看能不能看鷲巢給我,你知道……?」
另外,「華夏科學院」的學者之中,有許多人研究的是最機密的東西。比如那個「瘋子伊瓦」,他對於空氣動力學和飛行器的著迷,正讓他朝著飛行設計師的方向前進。雖然他需要學習、實驗的事情還很多。但「瘋子伊瓦」那樣的傢伙來說,什麼困難都擋不住他向夢想前進的腳步。
「傲氣,他們配嗎?他們都是些愚昧的,連天上打雷的時候,都不知道那不過是雲層的碰撞。這樣的人也值得驕傲嗎?哼,他們那不叫驕傲,那叫愚蠢!」
雖然趙伏波學過現代的知道,也通過馬丁了解過一些現代社會的政治學識。但他不是一個會胡亂付出愛心的人,更是不會把自己的目光,放到什麼「狗屁全人類的角度」上去觀察事務。作為華夏國未來的皇帝,他的憐憫並不容易得到。而且對於異族的攻擊,他的反擊手段,絕對是殘酷到令人髮指的。
對於蒙古人的武勇,趙伏波一點也不羡慕。就好比動物之中,他不會喜歡公牛一樣。此刻趙伏波的心理上,相對於蒙古人的時候,已經是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別說是他的「華夏軍」,就算是阿扎姆突蘭沙蘇丹的阿拉伯軍,只要指揮得當,也可以完全戰勝蒙古人。
「喂,你什麼意思。讓你給老娘造孫子你就推三阻四,現在怎麼又想要鷲巢了,你是不是……我告訴你啊,你休想像你的死舅舅那樣,只知道鑽進天堂里,對於朝政絲毫不理。你要是敢做個荒淫……」
「看,他們行軍的時候還帶著傲氣!」
想到這兒,趙伏波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老師馬丁,已經告訴過他。他代表「華夏科學院」,向趙伏波索要那裡,並將會把那兒建立成「華夏科學院」將來的療養基地。原因很充分,因為「華夏科學院」的那些學者中間,有許多人根本不懂得休息,所以需要那個地方讓他們能夠獲得很好的休息。
聽到母親的話,趙伏波一陣犯暈。他不大明白母親怎麼說來說去,老是忘不掉這件事呢?
「阿法芙,不必對他們別眼相看。他們不過是一群只會劫掠,而絕對不懂得建設的牧民而已。騷擾我華夏故土,哼,那他們就全都得死!」
不過以趙旭的性格,以及他與蒙古人合作的關係而言,這樣的局面不大可能會出現。整個戰局上餘下的事情,大約就是魏臻率軍清理整個木刺夷所在的山地。到時只要魯鏗丁以及母親「百變聖女」娥吉塔妮出面,相信沒有了趙旭以及親王忽必烈山地,將會非常容易清理。
當夕陽斜下的時候,趙伏波帶著手下回到了作為後勤基地的城堡。他並沒有打算去追擊蒙哥大將軍與賽因汗拔都率領的部隊,唯一他只是派人通知了魏臻,要他注意蒙古人是否與趙旭繼續合作。倘若他們的軍隊集中起來,那麼大約依然還有4-5萬人的軍隊。雖然不是絕對沒有可能,但那也不會給趙伏波造成什麼太多的困擾。如果是那樣,那麼隨後他就會率領「華夏虎賁軍」的軍隊入山,從另外一個方向與魏臻迎頭對進,最終整個吃掉蒙古人與趙旭的軍隊。
阿法芙公主向那些蒙古的俘虜指點了一下,向趙伏波尖著嗓子說。他們此刻的速度並不慢,「隆隆」的馬蹄聲中想要聽清楚另外一個人的話實在是不大容易。趙伏波順著她的手臂看了一眼,接著向阿法芙公主搖了搖頭。
當完成了追擊任務的趙伏波,帶著自己的手下回來的時候。被他手下押著,騎著一些倖存的蒙古巴的俘虜並不多,4萬餘人的大軍里除過逃跑的不足10000人之外,其餘的人里活下來的,就只有這麼多了。放眼看去俘虜的隊伍,不過僅僅只有200餘人。
對此趙伏波無任何異議的贊同,就如同他無任何異議的贊同馬丁老師說過的——「華夏最寶貴的財富就是學者」。因此在軍人、官僚、商人等等階層之中,學者在趙伏波眼中的地位,永遠是第一位的。
沒想到,一向爽快的「百變聖女」娥吉塔妮,看著兒子趙伏波的時候,目光里卻是有些怪。
趙伏波心中想著「只不過……」的時候,事實上是擔心母親「百變聖女」娥吉塔妮。不知道她會不會願意,把她曾經的家用來做學者們休養的地方。
與「華夏軍」隊伍的喧嘩相比,被俘的蒙古人沉默的就像是一塊鐵,他們的臉色寒冷的就像是冬天的冰。甚至手被綁在身後的他們,在騎馬的時候也挺直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