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十集 紛爭的終結

第76章 早知道你來

第十集 紛爭的終結

第76章 早知道你來

余玠不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他不明白,眼前坐的幾個一邊寫著,一邊陪著苦主一塊掉眼睛的妙齡少女,居然那位「一品京官」就讓她們來寫狀紙,難道她們也能當得了大用嗎?
對於余玠故做威嚴的狀態,蒲金書放下拱了拱的手,接著手中大扇子擺開,顯示出一付驕傲的模樣來。
當余玠跟隨著阿卜杜拉哲瑪爾的手下進到院子里的時候,他終於看到了那個震撼的告狀場面。為何要說是震撼呢,因為在院子里,一盞明燈之下的擺著幾張八仙桌。桌邊坐著的人,除過幾個妙齡少女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桌旁坐著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人,自然就是苦主了。
「您就是余大人吧,歡迎、歡迎,在下蒲金書,早就知道您要來了!」
蒲金書知道,眼前之人首先是不能隨便殺的宋人。當然如同本地的知府、縣官,根據狀子以及《華夏律》那是該死之人,自然殺了就殺了,做好卷宗備查就是。但眼前的余玠,既然是打算做生意的,而且根據眼前的狀子,他倒也沒有什麼大罪惡,自然不能說殺就殺。不過哪怕他只向蒲金書晃晃關頭,阿卜杜拉哲瑪爾根據《華夏律》以及《如山軍令》之中規定的,「華夏人」安全第一的規則,當然有理由一槍崩了他。
心中想著蒲金書的話,看著他身邊的僕人抱著的那個長條形的盒子,余玠心中的震撼如何能夠用語言來形容。這東西出現在這兒,說明眼前之人可能代表著那個廢太子濟王趙竑又或者是他的後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大宋不是邊禍未絕,內亂又起么?
結果金兵「選收處女三千,余汰入城」,說弱宋不弱,沒有和親舉動的那些朋友,來說說大宋的皇族用自己的老婆、女兒去充當妓女,難道他真就強,這也叫男人么?還能更不要臉些嗎?面對這樣的奇恥大辱,趙構還殺了主戰的岳飛,葬送了一雪前恥的機會,居然還有人為他叫屈,說他不是個SB。說真的,還能更SB些嗎?
「沒有道理嗎?余大人,你且來看。這是當年八王爺所持的八面紫金鐧,你只當它已經不再是皇家之物了,你只噹噹年的太祖之言就全當是耳旁風了么?」
余玠一聽,腦海里轟的一聲炸響。他當然知道那一段典故,當年八王爺手中那柄上打昏君、下打讒臣的八棱紫金鐧他如何不知。只是不知道,此物隨著當年被史彌遠誣陷為判斷的濟王趙竑,已經失蹤了多年。根據傳言當時一起失蹤的還有收藏於大內的岳王神槍,以及記載著岳家槍法以及岳王兵法的《武穆存知錄》。
「難道……」
「你,你就是那個冒充朝廷一品大員的人么?」
事實上余玠還是因為他知識的局限性,並不懂得趙伏波回來根本不可能有大的內亂。因為那些沒文化的狗官,根本沒有資格來內亂。他們手下的所謂軍隊,也不配來面對正經的熱兵器軍隊。說穿了他們不過是用來嚇猴的雞而已,因為他們和他們所代表的舊勢力,在面對絕對的武力的時候,不過是些只配做肥料的玩意而已。
此刻的蒲金書已經換去了所謂「一品京官」的服飾,因為此刻他們已經見到了正主,不再需要偽裝身分。而且要論尊嚴,只能送女人抵債的大宋的官服,有個什麼狗屁尊嚴呢?倒是他「華夏帝國」,一言不和就拔槍相向的服裝,這個世界上有哪個人質疑,這樣的衣服沒有尊嚴呢?
不知道實情的余玠一下讓蒲金書給說笑了,他不由的板了臉,反問了一句。
蒲金書的一聲提醒,把余玠嚇的冷汗之冒。因為他可以保現任的朝廷,但不敬八王的金鐧,他卻已經有了個「大不敬」的罪名了!
「冒充,我用得著冒充嗎?余大人,如果我說我現在就可以治你們欺君之罪你信也不信?」
余玠限於當時的認識能力如此想不奇怪,但要說起學過現代初中水平「數理化」的學生,在這個時代里就是上帝。而這體現的絕對是科技的力量,因為「爆燃」與「爆炸」的字一之差,就可以決定這個時代的歷史走向。
這樣的情景令余玠頗為奇怪,在他的印象里,再有才的女人不過就是玩物而已。雖然在南宋有李清照那樣的大詞人,但終究來說在這個時代里女人的命運,不過就是財帛不足的時候,拿來向蠻族抵銷歲貢的「物品」而已。當年北宋時期,就曾經拿宗女、宗婦就被曾經被拿來抵過債。
「哼,余大人,我想提醒您一句,無論我們殿下將來與朝廷如何處置他們的關係,但這是皇家內部的事情,與您可沒有絲毫關係!」
「欺君之罪?難道你這假扮朝廷一品大員的人倒沒有欺君之罪,反倒是我這四川安撫制置使,四川總領,兼夔州路轉運使,居然還有了欺君之罪,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吧!」
「好一個青年俊傑!」
身上穿著新宋裝的蒲金書,有著黑漆漆而又明亮的雙眼。加之在濟州島上的良好生活水準,那真是玉面朱顏,比這岸上的人氣色好的太多了。尤其是比余玠這一直在前線,時刻打算與蒙古人作戰的將領相比,他的氣色也是要好得太多了。不過令余玠不大舒服的是,眼前的蒲金書對他居然不過是拱拱手而已。
余玠不大明白,眼前這個身上穿著的衣服,似宋非宋的人青年,怎麼這麼快就變了臉呢?是啊,他是沒看到「華夏軍」對異族一言不和開槍就殺的模樣,倘若真是他的身邊被殺上幾個人,他就知道眼前這伙是人惹不得的。
正在余玠看著眼前的幾個小姑娘在替別人寫狀子,看著她們用的鋼筆與墨水暗自驚奇的時候,突然一個說著一口漂亮官話的年輕聲音打斷了他的觀察,當他抬起頭的時候別的先沒想,心裏先讚歎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