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十集 紛爭的終結

第97章 說明了一切

第十集 紛爭的終結

第97章 說明了一切

這是因為,網路遊戲里最大的特性就在於,它的規則是相對公平的。雖然有外掛,還有一些掏錢買裝備的事情存在,但總體上來說,網路遊戲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基礎規則的公平與公正。它不可能因為你是你,就在某一個任務是你給更多的經驗。
隨著路途如同抽線一樣從馬蹄下消逝,他們距離巴庫越來越近。孛兒只斤斑禿與孛兒只斤阿速台兄弟對於眼前的局勢也就越來越憂慮。因為越是靠近巴庫,人口也就越來越稠密。從所有人的臉上的愉快的神情,他們就分辯的出來,這裏的半年之前才被蒙古人打敗的人,已經完全喜歡上了華夏帝國,你瞧瞧他們臉上的笑容,那就說明了一切。
兄弟二人知道,這是一種變相的看管,只是郭侃把它做的像是陪伴一樣。兩個兄弟二人心中最大的問題就是,無論受到多少的屈辱,也必須要弄明白「華夏帝國」的打算。即未來的華夏帝國,會如何對付蒙古,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可以成為朋友。
孛兒只斤斑禿和兄弟孛兒只斤阿速台,在郭侃的押解之下向巴庫前進。對於所有的蒙古人來說,這是一種最屈辱的行進方式。沒有旗幟、沒有尊嚴、沒有一切。唯一使他們稍加安慰的是,在夜間來臨的時候,郭侃會陪伴在他們兄弟身邊。一起吃飯一直到他們兄弟休息了為止。
「如果他們一定要我們做藩屬的話,那麼我們該如何回答呢?」
這是孛兒只斤阿速台詢問兄長的話,他心中最放不下的是蒙古人的驕傲。在「華夏軍」出現之前,蒙古大軍是無往而不利的。尤其是面對阿拉伯帝國的馬穆魯克騎兵和歐洲的重騎兵時,輕騎兵的騎射往往騷擾的他們苦不堪言。一但他們上當分散兵力、破壞陣形,蒙古的騎兵就可以乘虛而入。
說完話之後,郭侃搖搖頭表示前途絕對不樂觀。對於他們的詢問,這是郭侃唯一的回答。
這樣的論斷,如同這個時代里的蒙古人是想不明白的。他們的腦袋不過是遊牧的水平,而在這個時代里遊牧文明對於農耕文明的侵略,在於他們機動性非常強的戰術。但這是一種懵懂的天分,因為這時的蒙古人,並不懂得對他們的機動作戰進行更深入的帶有科學性的研究。
木刺夷山外的一戰「華夏軍」還處於兩面夾擊的狀態之下,那樣的兵力、位置優勢,都被他們的強力火力完全抵銷。尤其現在回味起來,那天空里如同流星那親飛來的成群的炮彈,還足以讓所有人的腿肚子轉筋。
「唉……我看我們是不能再與華夏軍打下去了,不過到底如何做,卻是父王他們做決斷的。兄弟,我們只是要來聽聽,那位濟王殿下到底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不過我恐怕……」
可現在面對「華夏軍」的時候,他們在幾千米之外就會使用炮火攻擊,而且越近他們的攻擊強度就越大。重炮、連弩等等武器換著花樣來。尤其他們的「槍騎兵」、「幽靈軍」有著更好的武器裝備與更好的馬匹,蒙古輕騎兵倘然被他們粘上的話,那就一定跑不了。
在華夏軍里呆得久了,腦袋裡會只記得《如山軍令》。因為那是與各人的口袋和地位掛勾的,說白了《如山軍令》的規則有些像今天的網路遊戲,打架——升級——再打架——再升級的升級系統。也恰是因此,所有的人都在這個系統之中怡然自得,又為了那些利益而不斷的努力。
「抱歉,二位王子殿下,對於談判的事情我一點也不知道。不過我估計……」
相對於兄弟孛兒只斤阿速台的勇武,孛兒只斤斑禿會更多些思考。眼下從他們聽說的,以及華夏軍的作法上來看,那些傢伙是不容易有仁慈之心的。尤其是那天剛剛相見之時,因為一句話需要20個人陪同被槍斃,原因就在於蒙古人是入侵了「華夏故土」的軍隊,那麼恐怕必然逃不出那句——「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過必誅」這句話。
因此他們常常就未來的談判,向郭侃進行旁敲側擊,對此郭侃的回答如下。
郭侃的回答讓孛兒只斤斑禿與孛兒只斤阿速台兄弟兩時常商量這件事。
也正是如此,郭侃在「華夏軍」中雖然還沒有滿一年,就已經被這種規則征服了。現在他心中所想的問題就是,何時戰爭,何時升遷,何時獲得自己想要的軍銜。心中雖然對於眼前的兩位蒙古王子多少還有些尊重,然而心底里卻完全傾向於華夏帝國。
常言到以小見大、見微而知著,真理現矣。人類社會當然要比網路遊戲複雜千萬倍,但不變的是,規則的公平、公正、公開等諸原則,越是達標,其對於社會的發展,對於組織的穩定性起到的作用就越大。
歷史的進程往往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那麼所謂歷史的進程到底是什麼呢?事實上,歷史的進程是某一個特定歷史時期的,科技水平而決定的社會文化的綜合體現。就好比原始社會裡,食物是最主要的工作。而到機器化大生產的時候,市場與原料將決定國家的興亡。
而在某一個歷史時期里,掌握著全球最高科技成就的種族,往往也就可以決定這一時期歷史的進程。就好比在大航海的時候,第一個建造出適於遠航船舶的國家,將決定歷史的進程。
其實這時的整個世界都是如此的,直到英國皇家學會建立,它是世界上歷史最長而又從未中斷過的科學學會。可以說這一舉措為隨後英國人在世界範圍里獲得了近乎300-400年的輝煌時代,並建立了當時世界上第一的海上強國——日不落帝國。
在這樣的情況下,和平是以一種微乎其微的狀態存在的。雖然如同他所說的,最後的決斷要由「父王他們決斷」,但就他自己而言,是絕對不看好這次談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