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十一集

第9章 難堪的公主

第十一集

第9章 難堪的公主

別不服氣,這是事實!
手不能挑肩不能擔,真真是手無縛雞之力。偏偏在整個大宋,這就是所有青年人的嚮往。至於腰上掛的劍,多數時候那不過是裝飾品而已。就算有幾個真的上了戰場,還要虛偽的吟幾句什麼「自古知兵非好戰」之類的屁話。
裝成普通儒生的月烈公主一路之上倒也沒有遇到什麼麻煩,而且她選擇的方向恰恰是巴蜀之地。之所以選擇這兒,那是因為這裡是大宋的名將余玠守衛的地方,也是蒙古兵屢攻不克的地方。至於月烈選擇此處的原因在於,她決定要逃得遠遠的,永遠也不會再回到蒙古去。
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父親又把她許了第二個人。這個消息這一次傳來時候是真真切切的,甚至家裡已經準備起了婚事要用到的一切。這令她不由的惶恐起來,而且隨著父親親王忽必烈與趙旭越靠近蒙古的勢力範圍,消息就變得越多、越清晰起來。
因為這不僅僅是為了她自己的幸福,這時為了自己的父親親王忽必烈,不會落得個一女嫁二夫的名聲。雖然蒙古人並不講究什麼三從四德,烈女不嫁二夫之類的話。甚至他們會認為「妻客」,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好客的表現。然而,作為蒙古皇族的話,請大家放心明面上並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而文明,這才是月烈公主逃家,並且永遠也不想再回去的原因。至於這將會給父親,親王忽必烈與所謂的女婿趙旭帶來多少麻煩,她才不會想知道。因為在她的面前,巴蜀之地已經不遠了。
所以談論戰爭的正義性,不過是種掩人耳目的手段,不過是為了得到利益而進行的一種遮掩,說白了是一種偽君子的手法。以此為基礎,我們南邊欠扁的某國擋住了我們前往太平洋的道路,那麼所謂好狗不擋道,擋了就該捶他,而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因為捶翻扶桑,對我們中國人有利,這就是理由對於中華民族來說,這就叫正義。
抬頭看著綠色的崇山峻岭,也許那兒會是她另外一段奇異人生開始之地。
雖然宮廷的幕後隱藏著無數骯髒的事情,但表面上來說,此刻的蒙古人已經收納了不少的漢人中的讀書人,最少證明他們不是豬狗,他們還在嚮往著文明。因為文明是社會發展的目標,當「黃金家族」建立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國家時,有誰敢向成吉思汗提出「睡睡他老婆」的要求呢?
因為千萬別到國際政治鬥爭中去尋找什麼正義,什麼全人類才會有的狗屁視角。在於世界上除過聯合國,任何人都不應該有這樣的看法,並因此損害自己國家民族的利益的人,別指望誰去感激你。相反你幫助過的人,放縱過的人只會因為利益,指著你的背脊說「SB」然後告訴你,某某島上他的。
為何說是屁話呢,因為知兵非好戰,根本就只是為了戰爭的所謂正義性找借口而已。事實上人殺人的戰爭,需要去尋找正義嗎?就算是抵抗侵略的戰爭,倘若按照那些所謂「全人類角度」思考的人會認為是正義的嗎?
因此月烈公主逃家的唯一原因就是難堪,而她逃的方向就絕對不是親王忽必烈能夠找得到的地方了。
恰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普通蒙古人也許依然保持著淳樸以及無知必然帶來的愚昧。但最少「黃金家族」已經認同了某些文明的觀念,最少他們不會明面上再拿皇后或者皇妃去招待別人了。
越是向南走,即便是秋天,卻依然越感覺到溫暖、濕潤。而且越是向南走,月烈公主的心中就越是驚訝。在向南走的時候,她的身上穿的可不是什麼女裝、宋裙。只消稍稍的裝扮一下,她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清秀的儒生。說起來這種大宋的特產,的確是相當像女人的。
那就不是愚昧那麼簡單了,那樣的人多數都是個白痴,而且恐怕一定會被「黃金家族」的人千刀萬剮了。
可是抓得回來嗎?因為要抓回來,就一定要知道她去了哪,那麼月烈公主到底去了哪兒呢?
而事實上倘若從「中華民族」來考慮的話,那麼維護了「中華民族」利益的戰爭就是正義的。除此之外,所有的戰爭都是非正義的。比方說美國入侵伊拉克,他們當然是非正義的。但倘若是我們入侵,並把石油拿來回降低油價並緩和百姓荷包問題時,那就是正義的戰爭。
月烈公主惶恐之餘她有了一個想法,雖然作為蒙古的姑娘,她有著頗為直爽而又稍嫌潑辣的性格。但一個女兒被許配兩次,這讓她的心中不能不為之心碎。可憐生在帝王家,作為一個公主,她哪裡有機會來把握自己的命運呢?只不過與大宋宮廷里的,那些被送給金人的柔弱女人相比,月烈公主倒是個有些本領的。作為一個蒙古人,最基本的騎射對她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月烈逃家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師志冬被抓。說到監獄里去叮囑獄卒不要為難師志冬,則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家該記得,在師志冬被抓的時候,曾經說過他是金刀附馬。也正是這個原因,促使她前去看過師志冬。最後還要人注意,不要讓那個傢伙胡言亂語。
是啊公主月烈的逃家的確造成了問題,對親王忽必烈、對趙旭她造成的問題絕對不少。甚至趙旭曾經想過,倘若抓了她回來,與自己成了婚一定好好管教一下她,讓她知道做女人一定要懂事。
因此,月烈匆匆的打了一個裝著些金葉子的包袱,然後藉著某天出門的機會,悄悄的逃離了那個可能發生的恥辱。嫁給一個指定的丈夫不算什麼,月烈公主逃家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對師志冬情有獨鍾,而是因為她不能容忍父親把自己當成了個禮物那樣,隨便就這麼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