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第十一集

第17章 法治的宣傳

第十一集

第17章 法治的宣傳

《華夏律》這集合了當世最優秀法學家,同時又有馬丁帶來的未來法律的基礎知識,成為什麼模樣,相信大家自然而然能想得明白。但在法治實施的時候,的確是觸動了這裏已經無法無天了的地主階級,那麼且看看趙伏波將會如何對付這時大宋的地主階級吧。
「違規收費,等同搶劫」,這已經是夔州城裡不變的規則。而且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法制宣傳,可以說取得了非常不錯的效果。而蒲金書為首的濟州島政府,正在打算按照趙伏波的部署,把這些事情向全國推廣。唯一的一個問題是,軍隊少了些。而且估計宋廷很快就會有反應,因此蒲金書也要儘快做做余玠的工作。說白了,就是讓他離職而去,投向華夏帝國。
這是件大事嗎?當然不是,穿什麼衣服,《華夏律》里並沒有規定。但問題是月烈並不懂得到了法庭上,任何隱瞞只會讓她處於不利狀態。而且預備庭判斷的,是一個案子需不需要上庭的問題,而不是這件案子的實際審理。
現在夔州的百姓們早已經習慣了《華夏律》,往往識字的出門辦事之前就翻翻,不識字的就求著別人給他念念。更多的人習慣是,到狀師那兒換幾個大子,問一個問題就全都明白。而自從夔州出了這《華夏律》之後,所有的人都感覺這日子好過了,最少不必擔心,再有縣太老爺沒事想著征什麼稅了。
儘管說是禁閉室,事實上也是個有洗臉池,馬桶與架子床的單間。甚至令月烈驚訝的是,她被關起來時候,所有隨身的物品全部都被記錄。她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受到如此的待遇,也不清楚自己被關在這兒到底代表了什麼。
他的心中充滿了不快,有一種上了當的感覺。雖然他不能否認,那樣《華夏律》並沒有脫離《唐律疏儀》與《宋刑統》的規則,但中國的法律一向是偏刑名而輕法理與程序的。
要說這個狀師卻是個相當獨特的人物,他是「華夏帝國」皇家高等學府,法學院的畢業生。而他來自於義大利,他的名字叫曼弗雷德,也許大家已經不記得了人,他就是神聖羅馬皇帝腓特烈二世的兒子,雖然此刻他已經歸化了「華夏帝國」。不過他是軍方的人,是完成了軍事訓練之後,申請法學院的人。在將來也是軍隊法律系統的建立者,而他的上司就是華夏軍的副司令穆克。他到這兒來,只是為了體現軍隊對於這種在「華夏故土」,進行普法宣傳的事情。
所以余玠只好派快馬奔向臨安報信,而自己也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直奔蒲金書所在的夔州城去。原本余玠的想法是,用一城之地,換來火槍、輪迴炮之類的武器來與蒙古人對抗,哪知道蒲金書居然會拿這件事大做文章。
法官手中的驚堂木,重重的敲在桌子上,隨後月烈就被押了起來,不同的時這一次給她戴上了手持。有趣的是,當她被押離的時候,那個狀師對她是一看再看。甚至她的目光,讓月烈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預備法庭」里,堂上堂下坐著的人,月烈完全搞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甚至在法庭上,那個狀師與那個叫什麼檢查官居的人,在法庭上說來說去,頭次來法庭的月烈就更弄不明白是什麼事了。
倘若是夔州的百姓們,這裏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庭審。最少沒有像宋慈公開審判這裏原官員時那麼轟動,即不叫人跪,也不需要打板子,卻有兩人不相干的人「狀師」與「檢控官」在那兒吵來吵去。甚至從他們說的話里聽得出來,那些話語惡毒的程度幾乎要趕上大街讓因為菜價而吵架的潑婦。
「呯」
卻說離開了法庭的月烈,被帶到了監獄。事實上這也不是監獄,而是對於即將上庭的嫌疑人,進行臨時羈押的地方。被帶到這兒之後,監獄的人很快就給月烈找了一個單獨的號子。除過多名當事人之外,號子里基本上都是單人單間。
「不管朝廷怎麼樣,我們是沒辦法對付的!」
整個審議的過程,只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在爭論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月烈算是徹底聽明白了。她的問題是,身攜巨款且騎了一匹好馬,但最根本的問題在於她有一件事沒有說。
「關進15號禁閉室候審!」
余玠也沒有想到,蒲金書給了宋慈一個提刑之名以後,居然在夔州造起如此大的勢來。這要讓朝廷知道了,不是謀反的鐵證么?只可惜余玠知道,蒲金書身邊的那些什麼「海軍陸戰隊」的人,絕對不好惹。那些傢伙手裡的武器,並不是自己手下的人能對付的。而且,江上停的戰艦,那大炮一炮下去,就是20里之外。
被押到「被告席」的月烈公主,她完全不懂得這做什麼。她只是奇怪,難道進了衙門不需要下跪嗎?無論在蒙古還是在大宋,這都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難道這裏居然與別處的衙門不一樣嗎?疑惑中的月烈公主很快就發現,這裏原衙門的確不同。
但不管怎麼樣,那些拿槍的人說了,夔州城裡所有的事情都受《華夏律》管。不喜歡守《華夏律》的人,也給他個機會講理。只要對頭左輪槍的槍口,他講得明白,就可以不守法。
至於說支持,需要他們嗎?如果他們上得了天的話,不然要這些笨蛋支持做什麼呢?
「法官大人,一個人在什麼條件才會女扮男裝呢?甚至到了法庭之上,依然不說出自己真實的性別,這不能不讓人起疑!最重要的是,她帶著的物品之中,有蒙古皇室的印記,而這又代表了什麼呢。所以我懇請法官大人把此案移交刑事庭進行審理,以獲得公正的裁判!」
曼弗雷德的目光追隨著月烈的身影,這時知道自己的辯護對象是個姑娘的時候,頭一次曼弗雷德感覺到自己的心重重的跳了兩下。不過隨即他就按捺下自己心,作為來宣傳法治的狀師,在今天下班之前,他還有得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