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一卷 那年十七歲

第二百八十四章 年,京城軼事(16)

第一卷 那年十七歲

第二百八十四章 年,京城軼事(16)

一大早,關關趴在被窩裡就給唐生拔電話了,約他幾點幾點到哪會合,今兒要辦正事。
「還得說說你這丫頭,目前總歸是要把學習擺在頭一位的,別一天攥著手機聯繫唐生。」
陳大姐一齜牙,「可不敢胡來,老爺子必竟八十幾歲了,是葯三分毒,哪敢隨便亂用?何況這種事也不是我們能作主的,必須請示彙報由上面決定,私下裡誰敢?要犯錯誤的。」
「這不是什麼病,所以治不了吧?」陳大姐都不知該怎麼治,有心說你裸睡就治了,可這話太輕浮了,怎麼說的出口?「主要是和老爺子在一個屋,你這樣不太雅觀,我們每夜至少要進來十幾次,探查老爺子的同時也順便探查了你,不照顧你吧,又怕老爺子那裡交代不了,所以現在這個情況比較微妙和複雜,萬一給老爺子撞見起了誤會,我們百口莫辯啊。」
話引到這裏,唐生就趁機開口了,眼見老爺子欣慰的頜首,他大胆地道:「就說今兒中午吧,關關和她老媽小姨叫我去某酒吃了頓飯,出來時在洗手間撞見幾個人……」唐生就把當時的情況加油添醋地說了一頓,末了再加上自己的看法,「您說這些人怎麼想的呢?擅自的揣測,還打壓人家,我真是想和他們辯辯可還是憋著了,就是關關氣哭了,聽說關媽媽是鐵腕女法官,放到地方上去也要委以重任啊,最高院的出名廳長打壓了豈不是叫人笑話?」
老媽關瑾琇去上班了,家裡還有小姨,按說小姨在初八前也要趕回江陵上班,但是因為關老爺子下世的特殊情況,唐大書記離京的時候特別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了十五再回江陵。
「我知道,陳大姐,怕是我爺爺茶喝多了,見不著半點睡意吶,放點鎮靜劑進茶杯…」
表面上唐生裝什麼也不知道,其實三番兩次被人折騰穿小褲他能不醒嗎?裝著睡吧,醒來就更尷尬了,白天的時候,唐生也不多與她們接觸,哪敢讓她們看出自己的輕浮本性?
唐生對幾位醫衛也都熟悉了,他和爺爺睡一間房,老爺子睡北卧,他睡南榻,醫衛探查老爺子時,不免把小太子爺也探查了,最讓唐生感覺尷尬的是小褲褲事件,睡的時候穿的好好的,半夜的某個時間就飛到地上去了,這是夢脫,已經養成習慣了,唐生自己也很糾結。
就那夜倆醫衛一人兩回給二世祖穿小褲褲,光是累還好說,主要是那景況太尷尬啊。
「才沒有聯繫他呢,」關關才不會承認,卻是伸手捅了捅小姨胸前肥碩的兇器,「哇,真是暴殄天物啊,小姨你這對寶貝兒太過份了吧?養營全吸收到這裏了?我的咋這麼小呢?」
然而年節這幾天,老爺子精神狀態大好,又有親孫子陪伴,日常的生活習慣也就打破了,所幸無大礙,醫衛也不敢掃了老人家的興,只是每夜會更勤的出現在老爺子床邊探脈而已。
這兩天關關和老媽擠一個被窩睡的,母女分別在即,關關捨不得老媽,天天摟著她睡,掛了手機的關關去了一趟衛生間,就溜進了小姨那屋去,這幾天家裡事忙,把關瑾瑜也累壞了,兩三天了就懶睡,好像也沒有緩過勁兒來,關關推門進來的聲音驚動了,也就醒了。
爺爺果然不同意自己和關關未來發展成某種關係,唐生正色道:「爺爺,我和關關是同學,是純潔的友誼,認了干姐弟的,至於說我和她肯定不會那個啥的,這一點請您放心。」
大前天那晚,某醫衛輕手輕腳的給小太子爺穿那件飛在地上的小褲褲,可把她折騰壞了,話說小太子爺的那物兒在某些特定時間是矗著的,那根本就套不上小褲褲的,只要晾在外面。
唐生也羞紅了臉,糾結無比的揪著熟美陳大姐的臂朝外走出去幾步,苦笑道:「既然是說開了,我也不要臉不要皮的向陳大姐請教一二吧,必竟大姐是精英醫者,就我這個毛病養成好幾年了,睡之前穿的好好的,醒來后它肯定飛了,陳大姐,你說這是怎麼搞的呀?」
「嗯,沒有問題的,沒誤會最好,有了誤會你們只管把責任推我頭上來,我都擔著。」
話說關關真的只穿著三角小褲褲,抱胸掩著一對小饅頭,手裡還捏著手機,三步並做兩步就爬上了床,撩開小姨暖被窩就往裡鑽,咯咯嬌笑著道:「我沒裸著就很不錯了吧?」
祖孫兩個人秉燈夜話,秀美端莊的內侍醫衛在午夜十二點多還給奉上香茗,她們兩個人輪值守夜,徹夜不眠,直到次日另兩個人接班她們會去歇著,就是在半夜也會進來查探老爺子的脈象等等體征,無疑在她們的工作是耐心細緻到無以復加那種地步的,這點令人心安。
如果只是老爺子一個人,她們會在某個特定時間輕輕的說上一句「您老該歇息了。
想到關關老媽的事,唐生心頭略有忐忑,和爺爺怎麼說啊?他正發愁著,就聽爺爺道:「對了,生兒,聽你爸說你和關家關瑾琇的女兒小關關是同班同學?你還上了花圈?」
「哦,我只是那麼一說,陳大姐別介意,還有,這時候了,你們也別再上什麼茶了。」
對這個外甥女很沒辦法,其實兩個人感情極深,關瑾瑜伸開手臂,讓關關枕上來。
唐生這話說的就比較暖人的心窩了,陳大姐道了聲謝謝,唐生這才又入了閣子里去。
「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幾個都是醫務工作人員,沒有什麼場面沒見過?只是真的有了誤會的時候,還望少爺在老爺子面前解釋個話,那我們就感激不盡了,其它的真的沒什麼。」
四個醫衛都擁有五年以上醫務工作的經驗,又都在三十歲以上,也不太把小唐生的正常生理現象放在心上,年輕人火力壯,沒有晨勃就不正常了,更不能排除夜尿充盈膀胱之嫌。
「哈哈哈,倒也沒什麼的,關家的事也告一段落了,不過你和小關關,不太合適。」
看似說笑,但唐生知道老爺子心裡有數了,自己豁出去把這個事是講了,至於結果如何就不清楚了,誰知道老爺子心裏怎麼想的?「爺爺,今兒不早了,您得歇息了,我也困了。」
幾杯茶下肚后,唐生又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時撞見醫衛陳大姐,她主動過來輕聲地道:「少爺,今兒又不早了,都快零辰一點了,你勸著老爺子休息吧,我們說這個話不合適。」
「嗯,還有個事和小少爺你商量,又怕說出來唐突,可不說要有其它問題,所以……」
唐生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是找不到治療的方法,「我也這麼想,可是怎麼治呢?」
陳大姐掩著嘴無聲地笑了,「這個吧和你的生理反應有關,小褲束的太緊,你要是再有點生理反應,就會感覺憋的不好受,所以在睡夢中會伸手揪下它,小褲離開了原本該呆的位置,纏在到了大腿上也不習慣,最後就乾脆再蹬下去,然後它會飛到床上或地上就正常了。」
「你小子行啊,把你女同學的後門走到青竹軒了?關家關瑾琇好大的面子嘛,哈哈!」
「他怎麼幫得了?你老媽是最高院的廳長,調動上要中央政法委和全國人大審批的。」
「另外,關關一直和其母兩地分居,關媽媽又離異多年,她們母女苦著哩,要是關媽媽能調到江中省高院去任職,她們母女也就算團圓了,當然,這隻是生兒一個美好的願望吧。」
「陳大姐你說就是了,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就是。」唐生隱隱感到和自己的小褲有關。
只能說我們的二世祖小太爺唐生是個閑的蛋疼的主兒,書是肯定不準備好好念了,生意上的事也不用他太操心,如今呆在京城的任務就是陪老爺子把正月十五過完,替父母在爺爺身邊盡孝心,另外就是辦他的一點私事,比如要幫關關籌劃她父母複合的事,這個很重要。
眼看這個春節就要過完了,初八開始好多單位就上班了,但國人的習慣是不過了正月十五很難正規起來,在京城,各部委的工作基本進入了日常程式,有些工作人員甚至要加班。
他還真的猜對了,陳大姐稍微有一臉紅,聲音更低地道:「就、就是小少爺夜脫小褲的毛病,我們幾個就算輪番侍候著倒也沒什麼,可就怕老爺子撞見,以為是……那就糟了。」陳大姐就的是正幫你穿小褲中,老爺子突然醒來看見了,還以為在做什麼呢,你那個東西又經常性的不安份,極易引起各種誤解,要說她們沒這方面的擔心怪,落個勾搭少爺的罪名?
話說她們都是有丈夫的人妻型女人,另外做為醫衛工作者,她們的心態還是擺的很正。
她這麼說唐生就明白了,輕輕點點頭,「那個什麼,陳大姐,也就這幾天吧,將就吧,等我離開就沒事了,一年來一過一次年,我怎麼忍心不和爺爺睡在一起,只是讓姐姐們難做。」
要是給老爺子早晨起來看到他孫子的狀態,老人家肯定會哭笑不得,所以啊,唐生一但在青竹軒宿夜,每至臨晨老爺子要醒的時候,肯定有一個醫衛在唐生身邊保護他的小褲褲。
「你這丫頭就沒個羞臊是不是?穿著小褲滿屋裡瞎竄什麼呀?」關瑾瑜沒好氣地道。
唐生一齜牙心虛了,撓著頭道:「是的,上花圈那、那是瞎胡鬧了,您可別怪我啊。」
關關也不瞞小姨,就把昨天在洗手間碰到事說了,末了道:「我讓唐生幫媽媽調工作。」
關瑾瑜也沒有夜睡戴罩子的習慣,會硌的難受,相信沒一個女人會戴那玩意兒,大都是穿睡衣裙吧,可是家裡太熱,半夜就把睡裙也脫了,以致現在的狀態是半裸著的,她打掉了關關的手嗔道:「你皮癢是不?毛手毛腳的,對了,你和唐生又鼓搗什麼?詭詭崇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