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痞子》第四卷 初露鋒芒

第三百三十九章 與長相無關

第四卷 初露鋒芒

第三百三十九章 與長相無關

老人皺了皺眉頭,道:「聽說你要去南京和孫方龍談生意,我準備讓張雄跟你一道去,南京也不太平,這個張彪,聽張雄說,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你還是要小心一些。」
老人抓住斐婉君的手慢聲笑道:「我們知道你晚上要過來,所以高興嘛,你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過來陪過我們了,我知道,你是工作太忙,我一直說了,你不要那麼操勞。」
楊天佑汗顏道:「你還能聽得下去?」
嘿嘿一陣乾笑,楊天佑絕對是自然反應,笑得卻是格外猥瑣,而且他不知道的是,一邊看似熟睡的斐婉君的睫毛輕輕的抖動了一下,似乎嘴角還撇了撇。
三十歲之前默默無聞,最終卻青雲直上,老人這一生走過的路堪稱傳奇,可能真正系統內的人對他這些年來的經歷都免不得一番唏噓。
而這種相似,與長相無關。
說這句話的時候,斐婉君一臉的自責,眼神真摯,而且她讓那位年輕男子回房,自己親自為他們倒了開水,然後坐在老人的身邊。
「怎麼?不唱了?」斐婉君手裡端著酒杯,笑著問道。
楊天佑又是一陣猥瑣的笑聲,接著居然真的講起他在永安鎮上曾經做下的風流韻事,說得有些得意啊,最後斐婉君都忍不住BS了一番。
「你看其它女人也是這樣?」斐婉君白了楊天佑一眼。
「那你對齊家那丫頭,也是這樣?」斐婉君說楊天佑的痛處。
斐婉君點點頭。
當然,遇上斐婉君就不同了,她只是向那保安招了招手,後者居然啪的一下給她行了個軍禮,可能這隻是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但看在楊天佑的眼裡,卻是極其震撼。
楊天佑哈哈一笑,一點也沒覺得害臊,自己唱歌是什麼水平,他早就有自知之明了,而且也被不少兄弟取笑得夠多了,習慣成自然,也就麻木,當下笑道:「怎麼樣,你們談得如何?他答應了?」
老人和一邊的婦人互相看了一眼,居然一起笑了起來。
只是買完單開著車都出了商業街,楊天佑才知道斐婉君和她的公公婆婆一直住在一起,看來一切希望都要成泡影了,頓時有些沒趣,更是心裏有些緊張。
雖然退下來了,但每逢過節,卻依然還有不少人前來拜訪,而這個小區內住的人,與他的際遇多半不同,但地位卻都一樣的極高,閑暇時與小區內的老頭老太太一起下下棋,跳跳舞,老兩口看似過得悠閑。
斐婉君像是喝多了一般,上了車只說了一個地址便偏著腦袋睡覺,微微眯著眼睛,找不出任何瑕疵的臉蛋上飛起一縷紅霞,胸口那一片白花花的膚讓楊天佑忍不住吞口水。
咱不幹啥,但想想總成吧?不犯法吧?
「我已經找到人跟我一起去了,張雄就不用去了吧。」斐婉君趕緊道。
一路YY,很快便到了斐婉君所說的地址,斐婉君似乎真的睡著了,被楊天佑弄醒之後,只看了一眼,便點頭說就是這裏。
斐婉君沒做什麼表示。
對了,自己現在可是她的保鏢呢,而且還是貼身保鏢。
這種緊張來得沒有來由,讓他想了好一陣才弄明白原由,敢情是害怕見斐婉君的公公婆婆,不過楊天佑心裏在緊張的同時,又有几絲興奮和期待。
「哦,老闆,這位是咱們老闆讓送來的,說是送給這位小姐的,不需要買單的。」公主趕緊解釋道。
可讓楊天佑鬱悶的是,那門衛卻非常嚴格的進行了盤問,若不是突然發現斐婉君,楊天佑從那保安的眼神可以看出,對方似乎大半還不會讓他進去。
可斐婉君知道,老兩口的確是有心病,那就是她。
是個妖精啊!
沒敢把目光落在斐婉君的身上太久,因為楊天佑還不想這麼早掛了,他擔心老是盯過去,美色當前,很可能出車禍,自己功夫雖然高,可也不敢大意,這一旦出了車禍,鬼知道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再說,也不能讓這斐婉君出現意外啊。
斐婉君的臉色一變,頓時沉默了下來。
「的確是他。」斐婉君小心的道。
楊天佑第三次如此感慨了。
那婦人過來,同樣抓住斐婉君的手腕,慈善的笑道:「婉君啊,剛才那個送你回來的小夥子是誰啊?你朋友?」
兩人將餘下的一瓶紅酒解決了,斐婉君提議要楊天佑送她,過來的時候就沒開車,看來她是有備而來,只是楊天佑現在卻是有些花花腸子了。
他知道斐婉君是寡婦,還是大有來頭的寡婦,現在對他似乎好得有點離譜,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斐婉君莫不是對他產生了興趣,否則如何會深更半夜讓他送她回家,那一會兒送回去了,是不是還會有什麼後續故事發生呢?
老人這一輩子做過不少了不得的大事,不過他最引以為豪的還是有一個很成器的兒子,四十歲才得一子,兒子沒按他的鋪設進入系統,反倒是從一名小兵做起,最終因為一番際遇而成就了一段傳奇,卻又早早隕落,更讓老人有些悲傷的是,兒子的真正死因還不能公布,除了系統內的對其進行了最高禮節的待遇之外,兒子留給他的便是那好大一堆軍功章,而且隨便拿出一枚,可能都能讓許多職業軍人汗顏。
看來斐少婦真不是簡單人物啊,連九哥都要如此尊敬她,想來來路不小。
一見老人出現,斐婉君沒有半分的睡意,更是醉意全無,立即對楊天佑打了聲招呼,便趕緊下車迎了上去,楊天佑將車子掉過頭,和斐婉君擺擺手,正好與老人面對面,老人的臉上似乎有些驚訝,轉過頭看了老伴一眼,然後盯著楊天佑那車子看了一眼,這才被斐婉君扶進屋裡。
楊天佑聽得暗暗動容,不過心裏到底也有幾分明了,暗暗在心裏揣測這斐婉君讓自己送她回來是否另有含義,在斐婉君的指引下,車子最終停在道路盡頭的一幢別墅外面。
楊天佑看了看一邊的斐婉君,眼神有些好笑。
到了過年過節,這小區才是真正的熱鬧,進進出出的車子極多,可不會有一輛豪車,只是掛的車牌卻絕對能嚇死人,只是普通百姓不見得能認出那些車牌所包含的意義。
老人姓李,今年已經年過七十,這一輩子經歷過太多的宦海風雲,最終成為一方諸候,真正的卦疆大吏,原本還能再往上面走走,結果卻因為黑髮人送白髮人而早早的病退了下來。
事實上楊天佑的推斷雖然有些牽強,可卻被他蒙對了,這個小區不大,也就十多幢別墅,而且大多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修建的兩層別墅,可平時的防衛卻可謂是森嚴,普通人若沒有人帶,的確是很難進去。
楊天佑的笑容一下子便收斂了起來,皺眉道:「那你還笑?」
她覺得楊天佑和死去的丈夫有不少相同點,剛開始沒覺得,後來交往過之後,便覺得兩人竟出奇的相似。
就如同今晚一樣的沉默,只是今天晚上的斐婉君,突然又想起楊天佑。
「他們都退休了,算是老幹部吧,其實這個小區住的幾乎都是老幹部,雖然不掛牌,但知道內情的人都將這裏叫住療養院,說的就是這小區的環境極好,可惜,現在是晚上,你看不明白的,有機會白天可以來看看,別看這小區面積不大,那是真正的有山有水……」
「我說過,他答應與否並不重要,只是這次的南京之行,可能真不會太平,你得要有思想準備,到時候我生意談成了,你就是大功一件,要是生意談崩了,可能你也就有麻煩了。」斐婉君輕輕的抿了一口,神色淡定自若。
楊天佑倒不是小氣,只是他寧可把錢拿去打發給街上素上相識的路人,也絕不願意多拿一分給九哥,這酒吧是九哥開的,他當然要吝嗇了。
「嗯?」老人若有所思:「你該不會說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吧?」
「張雄曾經見過他的身手,有他一道過去,我一定不會出事的。」斐婉君笑道。
楊天佑有些期待。
「爸——」斐婉君居然像是受了委屈一般,一聲爸叫出聲,竟說不出話來。
楊天佑嘿嘿的笑道:「我只對漂亮女人這麼看。」
「那還差不多。」楊天佑哈哈一笑,不喝白不喝,他也就不客氣了。
「嗯,是的。」斐婉君有些心虛的道。
楊天佑在一邊嚎叫,看起來相當的投入,不過他一直有注意到一邊斐婉君和九哥的情況,那九哥一走,楊天佑也就沒有玩興了,草草將一首《妹妹來看我》結束,便讓那負責點歌的公主先出去。
其實她挺理解眼前這位老人這些年來活得多麼辛酸。
老人道:「我有些不放心。」
進了小區,楊天佑笑道:「你公公究竟是做什麼的啊?」
退下來之後便主動要求到了這個小區生活,從此過著很悠閑的生活,這套房子上組織上獎給他的,他不要,最終便獎給了他兒子,也就是斐婉君的丈夫,老人只好默默接受,除此之外,就算組織上三番五次的問他還有什麼要求,他也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
只是這次的效果並不明顯,楊天佑似乎真的從那段感情中走出來了,聞言笑道:「你還別說,我對她可不僅僅是這樣。」
丈夫死後,她便成了老兩口的心頭肉,而老兩口也不止一次的如此勸過她,要她將個人的終生大事解決,可斐婉君卻一直是沉默。
而且要是楊天佑對長寧區熟悉,可能就會發現,這個小區雖然不大,可所佔地地利位置卻極其特殊,裏面的規劃也相當浪費,但在如今寸土寸金的年代,這小區竟然沒有被再次開發,這也說明這小區的不同凡響了。
楊天佑眯起眼睛看了斐婉君幾眼,看得斐婉君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終於臉色變了。
兩人聊了一陣,先前那公主又敲門進來,手上還端著一瓶價格不低的紅酒,放在桌子上,剛二來的時候就說好是自己親戚,楊天佑皺眉道:「好像我沒有再叫酒了吧?」
到沙發上一坐下,斐婉君便馬上心疼的抱怨:「爸,媽,您們怎麼還不休息啊,都這麼晚了。」
「你唱歌,的確是可以挑戰我自己的忍耐極限。」斐婉君很正經的道。
斐婉君的公公婆婆不是平頭百姓,那他們究竟是做什麼的?
當然,這是輕微的動作,楊天佑哪裡會注意到,他現在正在盡情的YY呢!
貼身?像內衣那般貼身么?
老人哦了一聲,眼中一亮,道:「他就是上次在酒吧和青幫打架的那個?」
很讓楊天佑意外,這麼晚了,別墅還亮著燈,而且他車子才剛剛一停下,大門便被人打開,一位七旬左右的男人出現在門口,跟在他身邊的卻是一位才年約五旬的婦人,老人任由身邊的一位年輕男人攙扶著,這位年輕男子穿著軍裝,一看就類似於衛兵的存在,這讓楊天佑心裏一動。
「沒有。」斐婉君笑容不變。
「哦?」斐婉君有些好奇了,道:「難道你還敢耍流氓不成?」
這次老人沒有說話了,倒是一邊的婦人道:「婉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這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也該成個家了,如果你遇到合適的,帶回家來我們瞧瞧,不,只要你喜歡,看準了,我們就喜歡,這些年,你們就是我們老兩口的一塊心病啊,你一直這麼拖著,我們這心裏也不好受!」
現在看來,這個保安還真是軍人,那這小區又不掛牌子,盤查得又貌似比較嚴,那說明什麼?說明這小區裏面的住戶身份不一般啊,普通的小區,用得著這麼嚴格么?
總算是可以不用陪楊天佑在這裏鬼叫了,那小姐立即就轉身出去,一臉的感激不盡。
兒子去世的時候還不到二十八歲,剛剛結婚才半年,這對老人的打擊是無比沉痛的,而最終也導致了他主動的退隱,當時在系統內掀起了軒然大波,不少好友還儘力相勸,甚至還驚動了北京最高層面的幾位領袖,不過老人去意已決,最終還是退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