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二卷 江中起宏圖

第四百五十一章 瘋狂的王大公子

第二卷 江中起宏圖

第四百五十一章 瘋狂的王大公子

王靜壓低聲音又道:「唐生那傢伙想的深遠,得到丁海蓉的肉體沒用,遠不如和她成為朋友,另說,丁海蓉的心理也很糾結,腿撇開淌著水的丑相全被唐生看到了,她心裏怎麼反應啊?可以說除了那個已經在她心裏死去的王彥惇之外,這世上也就唐生讓她掛著了,不是因為愛而掛著,是一種崇敬,在絕望谷底獲得新生的一瞬間,唐生把自己最完全的形象烙進了她的心坎里,我在想某一天丁海蓉會不會主動爬到他床上來?唐生,求你轟我的嘴吧!」
也不知道王彥惇有多狠,居然不走正門入偏門,摁著牌小姐,直接貫穿她的嫩菊花。
這一點,王彥惇心裏最清楚,唐生他們也清楚,再說根本不怕他走極端,就怕他不敢。
剛剛她還小聲問王靜,「靜姐,你說,唐生哥哥會不會頭腦一熱拿、拿你去賭?」
之前的慶州之行,被龔永春逆推了,那次算是失誤了,也因為處境比較被動和無奈吧。
寧欣附在陳姐耳畔以極細的聲音道:「陳姐你去監控室,把這一段影相碟子搞走……」
林菲說這話時臉上有一絲欽佩的神流露,以二世祖的狼性來說,干翻丁海蓉都不為過。
王彥惇那沾著菊花血的兇器瞬間痿掉了,神奇的棍棍啊,也太不給美女面子吧?靠!
這樣好,挺了才能進入,這盤碟子才更有價值,明兒個收拾你時才鐵證如山,寧欣暗笑。
「征服一付軀殼,和征服一顆心,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唐生那傢伙太精明了,另外,唐生他有處女情結,丁海蓉已為人婦,她之前是王彥惇的女人,是熟透的蜜桃型女人,尼瑪的,還沒幹她呢,那水就流的嘩嘩的,不否認對男人極具誘惑力,但唐生心理上有障礙。」
夜還是那個夜,月光如銀,繁星滿空,高玉美兌現了自己的諾言,把某個混蛋給那啥了。
樓道里空寂無聲,豪門俱樂部的夜同樣籠罩在深沉的夜寒大霧中,從遠處看,它還有點點燈光,夜永遠屬於那些噴涌著激情的男男女女們,也屬於那些操勞一天疲憊不堪的人們。
王靜知道她擔心什麼,撲哧一笑,道:「這樣的濫賭能碰上一回就不錯了,你不清楚丁海蓉和玉美的家世,唐生和王彥惇賭的不是女人,有些東西以後你就懂了,象我們,全部加一塊也抵不上玉美那特殊的身世,你真以為他們膚淺到用賭女人來剌激對方嗎?不是那麼回事的,姓王完了,他輸掉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他的全部,他除了乖乖做人,沒得選擇。」
王彥惇雙手掐著她的雙胯,不讓她脫逃開,瘋狂的擺晃腰部,「干漏你,乾死你……」
最初回到房間時,王彥惇想了不少,發過狠,想報復,但是種種可怕的後果讓他膽怯了,心寒了,顫抖了,他可以把自己賠進去,但是他沒權力拉上整個家族,他能做家族罪人嗎?
她哪知王彥惇心靈上受的打擊太大,居然硬不起來了,真是悲劇,其實只是一時悲鬱,心思沒在這裏而已,生理上的反應也漸漸會有的,牌小姐一臉的賣命唆著,終於挺了……
「唐生放了丁海蓉,最主要的原因不是處女情結的心理障礙,而是丁海蓉的身家背景,這一點林菲你也心裡有數,象丁海蓉這樣的世家女兒,性子有多傲就不用說了,經過這次事件,她對王彥惇必然失望透頂,在房間里,唐生那傢伙故意把王彥惇逼的流露出人性最低賤的本性,什麼尊嚴都蕩然無存,唯一剩下只是一具卑微齷齪還有一口氣的醜惡靈魂……」
客廳頂上的東北位有個通氣口,尺半見方的通氣隔飾華美的把這個窟窿和整個頂部融為一體,隔飾的柵縫間有兩雙眸子盯著客廳里發生的罪惡,是寧欣和陳姐,她們早就摸到這裏,他們在期待王彥惇和羅堅的會合,但是浪費了半夜時間,就等到這一幕,這叫她們很糾結。
答案是否定的,他做不到,他也沒那個能力,老爺子殺伐決斷,在關鍵時刻有可能棄了他這個親子,為了整個家族,所以,王彥惇賭不起,也搏不起,他痛苦的把腦袋垂下去。
這時候李盛來了,帶著那個賭局上發牌的小姐,「彥惇公子,過去的就別提了,拿她出出氣吧,明天太陽出來之後,一切如舊!」李盛留下這句話走了,房門口只剩那個牌小姐。
今天這個夜對於王彥惇來說是殘忍之夜,他怕人生受重創的一夜,他心疼自己的前途、心疼失去的女人,腦海里不斷湧現的是丁海蓉伏在床邊承受唐生撻伐的畫面,他知道自己那個女人有多騷情,她徹徹底底就是水做的,你還沒上她的時候,她就已經洪浪翻卷了。
「靜姐,你說,他怎麼就把贏到手的那個女人給放了呢?我以為他會……」
這一回連端木嫣聽懂了,當時的王彥惇真的就給自己這樣的感覺,他是可憐但更齷齪。
唐生的原則性很強,我不刷你的鍋,你也別尋思著來刷我的鍋,咱們井河不犯。
「是嗎?嘿,我是來給你送保鏢的,明天早晨會有一個小剪輯給你,看了再說這話!」
「好啦,靜姐,別教壞了小嫣嫣,人家可是純純潔潔的小萌娘哦,」林菲打趣嫣同學。
嫣就坐在王靜身邊的,和人高馬大的她相比,越發襯托出嫣的嬌小玲瓏,王靜把煙叼在嘴裏,手臂就把小嫣嫣圈在臂彎中,「來,嫣同學,給姐摸摸你的燈頭,咋長這麼大的?」
陳姐悄無聲息的爬走,寧欣則盯著下面的場面,心裏也是在納悶,姓王的突然得了失心症嗎?怎麼變的如此瘋狂?賭?和誰賭?輸了什麼?她還不清楚今夜發生的一切呢,為了尋找羅堅的在哪,她和陳姐在通風道里黑爬了三兩個小時也沒找見,心裏都有點氣餒了。
寧欣這個角度剛好瞅見他們的結合部,那裡有鮮紅的血漬,唉,小姐,明兒替你報仇。
但是觀摩了一陣寧欣想罵人,什麼玩意兒,半天都挺不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其實端木嫣也因為唐生和王彥惇今天的賭女人有一些看法,心裏甚至會想,有一天,他會不會拿我去賭啊?想一想那個丁海蓉的命運真的很慘,最後關頭唐生的表現出人意料。
林菲咯咯嬌笑起來,王靜也是笑,端木嫣羞的垂頭,這些女人們好厲害呀,嚇死人了。
想獲得一些秘密,還不得不等待,不往下瞅吧,又有點管不住自己,感覺挺新奇的,知道就那麼回事,但有親眼見證真人秀的機會,也壓不住想看看他們做的與自己和唐生有什麼不同,這種心理每一個人都有,只是單純的好奇和新奇,倒沒有其它的想法,觀摩而已嘛。
丁海蓉的眼裡噴涌著冰冷的憤怒和殺機,她就恨不得一拳砸死這個昔日的戀人,但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深的恨也不可能完全掩蓋昔日的情,即便心已經死去。
太憤怒了,憤怒的他的東西都挺不起來,他揪著牌小姐的頭髮,把她的臉壓迫下來,「給老子唆,操尼瑪,唆不起來老子把你騷B撕爛,」王彥惇狀似瘋狂,所有的憋氣都想泄出。
寧欣也不是很同情下面的小姐,她知道俱樂部的女侍都做這種勾當,管得了嗎?
她們手裡有通風道圖,是華英雄幫著弄來的,所以清楚通道從哪裡爬能到達哪裡。
「你繼續,我剛爽過,也不能不叫你爽,是吧?唐生乾的我很爽,真的,比你強。」
王彥惇面臨的也正是這種窘困形勢,他要走極端,除非有把老王家全部押上去的勇氣,如今把柄全要人家手上,一但曝光出去,他自己甚至是家族可能受到的打擊是難以想像的。
是她,就是她把那張小2在第一時間發給唐生的,所有的恨在一瞬間湧上來,王彥惇有些瘋狂的撲了上去,「尼瑪的,賤貨,你的手咋那麼賤?」劈頭蓋臉的打,揪著牌小姐的頭髮,把她甩到玻璃茶几上,撕破了她的短裙下的小丁字帶,然後,又鬆開自己的褲腰帶……
最後就在這裏等,用這個笨辦法來守株待兔,不信不能從王彥惇這裏得到羅堅的去向。
有些壓抑和凄厲的叫聲從牌小姐的喉嚨里噴出來,她的螓首突然仰起來,淚如雨下。
王靜對唐生還是比較了解的,唐生是有處女情結,他沒有給別人刷鍋的毛病。
哪知等來了搞女人的一幕,寧欣銀牙暗咬,很要命的說,她的生理慾望比正常女性強太多,經不起這種場面的剌激,好在太極綿法能壓制體內的欲動,不然她這刻早掉頭離開了。
「至於丁海蓉被放走…」王靜點了支煙,大咧咧的在沙發上盤著,她此時只穿小三角褲,那形象一個贊,「你們怎麼就沒看出那傢伙的真實用心?兵書上有雲,這招叫欲擒故縱;要干翻丁海蓉的話太簡單了,當時鬆鬆褲腰帶就能輕鬆辦到,但是得到的只是她的一付軀殼。」
林菲恍然,「哦……我居然一時沒反應過來,的確是這樣,女人最恨強上她們的人……」
卧房裡傳出唐生呼喊的『救命啊』,嫣同學有動身的意思,給王靜一把抓了,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車燈嫣啐了一口低下了口,不再動彈了,坐在沙發對面的林菲也哧地笑了。
「海蓉、海蓉……我、我不嫌棄你,真的,我仍然是那麼愛你……」這話無恥嗎?
也不知弄了多久,就在小姐快暈的時候,房間給人一腳踹開了,王彥惇嚇了一跳,驚異回頭,卻看到了蓬頭亂髮冷肅神情的丁海蓉,她手裡還提著個半死人,是衛內保鏢雷剛。
「乾死你……賤貨,你知道你害的老子輸了什麼嗎?賤貨,你死一百次都彌補不了。」